人間神話(2):生命無悔(下)

心梅


【正見網2005年12月22日】

手不釋法 樂在其中

2000年3月我面臨危險,家鄉和北京的警察都在找我。師父點化:他們已拿著槍在追捕學員。當時的情況是因為接待來京信訪證實法的學員,安排食宿,交流等被發現,還有為人大會簽名證實法的事,被警察發現有學員說出原由。家鄉的功友,通知我快走。當時情況很緊急,夢中也有學員通知我快走。因為有學員在獄中被警察誘騙說出了北京的事。我在北京新搬的房子中躲了一個多月沒有出來做大法的事。靜心學法、只用化名,用公用電話與家鄉的一個功友聯繫,那時警察已找到家門口,由於師父的保護,他們找不到我。

我在家靜心學法、煉功、與孩子過心性關。那時我孩子準備結婚,原本兒媳婦媽媽說給她一套房子,後來又不給了,兒媳又不願與我同住。讓我先回家鄉住,等他們有孩子了再一起住。為了修煉我不能回去,因為那時師父點化我的朋友讓他告訴我保護好自己,師父有事讓我做。我心中明白了,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讓他們抓去,以後更加智慧了。所以當時的情況是我不能回去,回去就是被抓。可孩子不願一起住。我很為難。不知流了多少眼淚。但我心裡存有堅定的一念。為了大法,為了修煉,再苦再難,我也要堅持。我就想兒媳不願住在一起,我就把自己關在房子裡,等她走了我再出來,她就是打我罵我,我也要忍著。每當想到這時,我的淚水就流出來。我心中明白這就是該我做「世間的捨盡」,「修去名利情,圓滿上蒼穹,慈悲看世界,方從迷中醒。」(《圓滿功成》)。當我修完這一段過程時,朋友又為我買了棟房子,解決了當時的危機。

在修煉中我有三個突出的特點:一是「欲修其心,先誠其意」。二是「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三是「多看書,圓滿近」(《洪吟》 ),多聽師父講法錄音、看師父講法錄相以指導修煉。每天看書,一有時間就看書,書隨身攜帶,或背書,我背過《轉法輪》,抄過《轉法輪(卷二)》,《轉法輪》還沒抄完,背過《精進要旨》、《導航》及《費城法會講法》、以前的法會講法、《洪吟》、《洪吟(二)》。《轉法輪》看的最快時每天一遍,其他講法一天看兩本。師父讓我們「以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的方式修煉」(《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除了參加正常的社會活動外,在活動中都貫穿著修煉,時時把自己當成修煉人。如:單位郊遊,別人休息,我會看書。別人打撲克,我也會坐在他們旁邊看書,他們釣魚,我就坐在我先生旁邊背經文,有時偶爾也會與他們講講話。汽車上、火車上、輪船上、飛機上、餐廳裡都是我看書的地方,我會利用一切時間抓緊讀書。利用一切機會洪法、講真象。開始發正念後,除整點發正念外,利用所有能利用的機會發正念,總之修煉唯此為大。除了生活中必做的外,一切都是修煉。

我讀書的特點常常不想放下、入迷,就是想多看。只有修煉我才會感到書中有無窮無盡的理、無限的內涵,常常看到哪一段感到師父就是對我說的,或發現自己的執著、觀念、業力。或修煉中的其他體會。總之,無限美妙、殊勝。我常被震撼、感動的淚流滿面。深深感受到師尊那洪大的慈悲,感到自己有多麼幸運,能傾聽師尊的教誨,能與師父同在,助師正法,無尚榮光。也常為自己沒去掉的執著、觀念、業力而心急落淚。我常在心中對師父說:「我想修好,請師父加持」。我看書時常會看到書中的紅光、白光顯現出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另外,我體會最深的是:對師父的講法要靜心去領會,靜心去讀,靜心聽,什麼都不想,就是修煉,什麼都會看到,都會領會,即或暫時還理解不了那麼深,但都不會理解偏,就按師父說的做。在修煉中我體會到,有人看不到那麼多法理,是被自己的執著、觀念、業力擋著。或是不能靜心讀書,或是還沒修到哪。因為「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轉法輪》)。記得在看師父《在長春講法》錄像時,我的心態非常純淨,師父講的每句話我都聽進去了,我都理解了,淚水禁不住的流出來。那天我看到師父的真身。我環視一下周圍的學員,沒什麼反映,我心中明白是怎麼回事。如關於病業這個問題:有學員一直不明白大法(正法)修煉與過去普通個人修煉的不同。其實師父在這次講法中提到了,包括以後的講法中也幾次說到這個問題,但有學員還是理解不到,還認為我們今天修煉人的身體與過去的普通個人修煉一樣,即或是交流過,還是不能理解,我想不外以上幾個原因。在以後看到師父的講法錄像中或親聆師父講法中又看到師父的真身。

我記得我第一次看書落淚是在我修了半年多之後,那天煉功點說要談體會,我就回顧、總結了一下自己的修煉過程,當我讀書讀到《真修》中:「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得苦,而你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裡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我的心裡感到很酸很痛,我的淚水不斷的湧出來。師父說:「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而不是因為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放不下而苦惱,這是修煉嗎?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

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

你們從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掉下來,是因為你們在那層次中有了執著的心。當掉到相比之下最骯髒的世界裡,你們不快往回修,卻又抓住骯髒世界裡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甚至損失一點還痛苦得不行。」

我反覆讀《真修》,每句話都打在我的心裡。在修煉中我不敢怠慢。記得在與媽媽過心性關時,媽媽說的話很不好聽,我心裡明白:「做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 」(《修者自在其中》)。可是心裡還是難過,恨自己不爭氣,就咬著嘴唇流著淚,硬是把那個物質修掉了。我知道在另外空間一切都是物質存在的,真正體會到了當你那顆心要放下時才感覺苦。如《轉法輪》中所述:「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干不想干,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師父告訴我們:「其實,你在修煉中,就是一點點、不知不覺中修上來的。記住,要無所求而自得。」(《學法》)。我就是這樣在師尊的呵護下,一步步的走過來。現在常人已經帶動不了我了。但是有時還被同修的言或行、或執著、或觀念而急而動心,這些都是我需要繼續修煉提高的,我心中明白為何還會動心,是因為有情。何時達到心不動,才達到標準。

正念走出牢籠

我被抓進牢房後,被強迫脫去鞋子,冬天光著腳在冰冷的地上走,被強迫脫去衣服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蜷著腿睡只有1米長的地板上,失去自由。那種艱苦的環境,我沒有感覺苦,我感到最痛苦的是沒有書讀,只憑自己記憶中能背下的內容,反覆背,真是很苦。再一種苦就是:在裡邊能對接觸的人都講完真象了,能教功的也教了,也展現了大法弟子的善良、美好,都做完了,我心裡著急,外面需要大量的講清真象,我卻因為出了執著心,只顧著急做事,忘了發正念,並忽視了師父的三次點化,而被關在牢籠裡,真是非常痛悔。我也意識到了由於我的執著,我的先生、孩子也可能和我一樣下大獄。但我知道他們現在承受了,將來得到的一定是最好的,什麼也動搖不了我的心。我與同監室的功友交流,我想請律師把我保出去,我沒有罪。我在監室中踱步思考,一個犯人問我一句:「法輪阿姨,你在干什麼?」我告訴她:「我想請律師」。她說:「你既然進來了,就把心放下」。我悟到是師父通過她的嘴在點我。當我心放不下時師父讓我看到一條船栓在岸邊上。還做了個夢,夢到我先生和朋友在我漂亮的家中,先生無心打掃房間,非常發愁,非常憔悴,房間有了灰塵。我知道他們在為我擔心,在救我。後來我想既然來了,就把心放下,邪惡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這時師父又讓我看到一條船已在江中心了。早晨天亮前我與功友在值班聽到有成群的雞鳴,我問同修附近有雞嗎?她說沒有,我們倆一直聽了很長時間。我心中明白金雞在報曉,天快亮了。我被判了三年勞教,我在裡邊呆了七天就出來了。

我出來後見到我的朋友,他流淚了,嘴上都是泡。我得知他和我先生為了我幾乎七天沒睡覺,還有其他有緣的人,放下自己的一切來救我。我先生都要急死了,他與朋友講:「別人能轉化,她不會轉化,就得死裡頭」。等我出來後,見到了另外一個朋友的太太和孩子,他太太對我講,說她犯了心臟病,她的先生都顧不上了,都急著在救我。她上高中的女兒問我,值得嗎?先生、孩子?我剛說了幾句,她說:「阿姨你別說了,我也煉法輪功。」還有其他的朋友,日夜兼程來救我,有個朋友和太太分居,星期天和女兒聚聚,在飯店剛坐下吃飯,一聽到我遇到危險,就投入了對我的營救中。那種感人的場景過去我在小說中、電影中見過。可是它卻實實在在的發生在現實的生活中,我從心中對他們的那份感謝無以言表,大恩不言謝。還有我先生的其他朋友,有的只見過一面,竟能有如此的正念。我不能一一去感謝他們。只有用我的修煉成果回報他們。

記得看過密勒日巴佛的修煉故事後,我感觸最深的是,師父說他吃的那些苦,都是為了讓他成就他的果位。我還記得他說的「修行的成果是對上師最好的供養,對父母最終的報恩,是真實的利他事業」。

獄中救度有緣人

「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
」(《別哀》)。我被抓後,馬上意識到因為自己沒有聽師父的話,出了執著心,只顧急著做事,忘記了發正念,在我面臨危險時,師父三次點化我有危險,可我當時做事的心那麼強,只是想做。結果被壞人舉報。雖然警察對我很平和,我們象在交流。我對那裡的警察講完真象後,其中一人問我想什麼呢?我說:「我想回家。」他說:「你能為大法放下生死?」我說:「我能!」他說:「別人都做了那麼多,你都為師父做了什麼?」我說:「我沒做什麼。」他說:「你還有怕心。」我淚水流出來了,我心想我不是怕,而是痛心我對不起師父,師父讓我保護好自己,在外邊做事,我卻被抓進來了。

在我這次入獄的過程中,我體會到,在任何情況下,大法弟子都有路走,因為我們是修煉,是有師父看護的。師父利用這件事,既去了我的執著心,也為我建立了威德,這其中也有我的有緣人等著我去救度,其中緣份最大的是我夢到過的一條白線牽著的警察,一個是犯人,偶而犯了一個錯進去了,在我進去之前她就夢到我與同監室的同修,在面對警察的迫害,在生死考驗面前我們都很堅定。我把自焚真象和師父的新經文帶到獄中,講給他們聽。在整個過程中表現出了一個大法弟子放下自我,善良純正的形像。那些警察都看大法書和真象資料,或接觸學員時,有些解不開的問題提出來,我都給他們做了回答。預審笑著對我說,我接觸這麼多大法弟子,只有兩個人能說清楚。其中一個是法官,我知道是我同監室的同修。其中另一個警官對我說:「你看過詭辯論嗎?」我說:「沒有。」他說:「你們怎麼說怎麼都有道理?」我告訴他:「因為佛法是圓容的。」我和那位同修雖然身在監室中,我們也在實踐著:「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理性》)。

我們在監室中除了背法、煉功、講真象外,還有一些在法上的交流。有的犯人已得法,也和我們一起背《論語》、煉功。他們很願意聽我們講修煉的故事。有一整天,監室裡都在聽我們倆講,她那邊一圈人,我這邊一圈人,我們從做好人開始講到修煉,我看到有的犯人眼睛裡閃動著淚花,從警察到犯人對我們都很尊重,因為他們真正的明白了我們才是最值得尊敬的好人。我入獄的當天有一個號長也是因偶然的錯誤,而入獄在獄中得法下監了。我同監室的同修被判勞教,但始終沒下監,一天早晨她對我講,可能要出事了,她說她夢中又刮狂風,和她被抓那天一樣。後來就通知她下監,當時交流時我也沒想那麼多,知道她很堅定,我想每個人走的路不同吧。但現在回想起來明白了,其實舊勢力是鑽了她有一點沒悟好的空子,那就是邪惡抓她時,她當時想的是和先生的緣份到了。等於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後來她還有機會悟回來,等了很長時間沒下監,下監前二天還有婦聯的人找她談話,她都講了真象,她們很高興聽她講。她還跟我說法可能要正過來了。其實這一切也是師父在幫她悟回來,提醒她,要在外邊講真象。我們交流中,我也說過,不能在裡面,外面太需要人了。可她沒有引起注意,仍沒悟到,所以才遭進一步迫害。功友走了後,又有幾個犯人讓我教她們煉功,第二天還沒等教呢,她們幾人已站好開始要煉了,可見明白了真象的人多麼希望得法修煉,還有一個號長大聲說:「下一個去天安門的就是我!」

正念法中來

經過風霜雪雨生死離別的考驗後,我真正的體會到了師尊教導我們的:「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轉法輪》)「你要想返回去就必須具備這兩個因素:一個是吃苦,一個是悟。」(《法輪佛法》
--(在悉尼講法) )師父還說:「大法弟子在兩種情況下它們動不了。一個就是堅如磐石,它們不敢動。」(《北美巡迴講法》),「當然了,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說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說說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自己體悟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我沒有遭到象有些同修那樣嚴重的迫害與這幾點都是分不開的。首先從心底中否定舊勢力,99年邪惡開始迫害法輪功,我修煉的更加精進,更加珍惜修煉的機緣。「722」邪惡調集大批警力抓捕法輪功學員,警車不夠用就調動公車、巴士,北京所有的體育場都裝滿了法輪功學員,途中,功友間互相鼓勵,牢記師父教導:「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心中一遍遍的默念《苦其心志》,我的眼睛濕潤了,一輩子做好人,越來越好,卻遭此待遇。但我心中明確一點,什麼也動搖不了我修煉大法的心。這件事之後,又有少量學員被抓捕,我沒有流淚,後來有一百多名學員被一起抓走了,我哭了半小時,我止不住的心痛難過。我邊哭邊對師父講:「師父,我怎麼這麼不堅強,怎麼情這麼重。」後來陸續有學員被迫害致死,當我聽到陳子秀被迫害致死的報導時,我整個一天在流淚,我心裡難過極了。我心中對師父說:「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陳子秀經歷的一切,我感到就像我經歷的一樣,如果是我,我也不能放棄修煉啊。

後來不斷的看到網報導學員被酷刑折磨,以致迫害致死的消息。我常常是流著淚在讀明慧,但我知道我的心越來越堅強。後來一天我看明慧上有篇文章,和我讀明慧的感受相似。其中提到舊勢力會利用我們的「心動」繼續考驗,我也意識到這問題,之後我變的更加理智、堅強、成熟。後來我三個熟悉的功友相繼被迫害致死,我沒有流淚,只是修大法的心愈加堅強,用自己證實大法的實際行動寄託對他們的哀思,加倍努力,做的更好。我第二次被抓捕出來後見到一個功友,她對我說:「見不到你了,我知道你一定出事了,我常趴在床上哭,就想你去哪了呢?那真比親姐妹還親啊。」我非常理解她,因為那也是我經歷過的。師父說:「眾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眾生。」(《精進要旨》)因為我們都是大法徒,所以才能如此的珍重。

在邪惡的迫害中,我心中始終存有堅定的一念:邪惡不配迫害我,我們這麼好,做好人。他們有什麼資格迫害?我在修煉中更能吃苦,打坐腿怎麼疼,我都忍受,每天打坐兩小時,我想我這是在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吃苦消業,我決不許邪惡來幫我消業。99年「7.20」以後,我常常是和衣而臥,睏了睡一會兒,醒了就是修煉。99年底在明慧看到丁延的報導後,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也這被抓了,我也要表現的象個修煉人的樣子,不能給大法抹黑,如果他們折磨我,我承受不住的時候,我想到了視死如歸,用生命證實大法。第二次被抓出來後,被押往原籍,還想繼續關我,我當時心中只有那麼堅定的一念「決不進去」,那不是我呆的地方,如果他們強行關我,我就用生命證實大法。其中有一人被邪惡指使,不想聽我講真象,總插話問別的學員及煉功點的情況,被我嚴詞拒絕、質問,我說:「我知道,不能告訴你,如果沒有迫害,我可以告訴你,我們沒有秘密。可是現在你們迫害我們,我告訴你,你把他們都抓了。做人不能這麼做,何況我們是更高尚的修煉人。我們煉功做好人,為甚麼這樣對待我們?」我的聲音很大,流著淚發自心底的問他們,驚動了很多人,別的房間的人也過來了,說:「算了,讓她回家吧。」那人也覺得沒趣,陪笑著送我們出來,說:「她『悟』的很深。」這樣我就回家了。又溶入了正法的洪流中。

我覺得很多事情,就是一念之差,結果就是不同的。其實就差一點,就是看問題的基點站在哪裡,是站在法對你的要求上,還是站在人的基點上。我舉個例子。如有位夫婦功友,做了很多大法的事,被邪惡破門而入,他們從窗口用繩子栓住跑出,但繩子不夠長,一功友摔傷坐在地上,警察來抓到了她的丈夫,她就坐旁邊,警察卻看不到她,她兒子把她接走了。後來警察把她兒子抓了,店門封了。這個功友認為應自己承擔,就去了派出所,兒子被放了出來。現在這位功友被判刑十幾年在監獄中倍受折磨。她認為修煉人要為別人著想,不能連累兒子,我認為其實就是考驗她對親情的執著,看她是否能悟到更高的法理,即或是兒子承受了痛苦都不會白承受,將來得到的都是最好的,況且她們兒子已明白真象,也在向朋友講真象,可想而知生命的位置了,這不都是考驗嗎?並且此同修能在外面做很多的事,原來那些站長都被關押或看起來,她曾是一個中心站長,現在起到了一個總站長的作用,做著大量的講清真象及協調工作。我知道這位學員修的很堅定,她設法傳出口信:『告訴同修放心,就是死也不會出賣同修。」但她也有悟不好的問題,就差那麼一點兒,被邪惡鑽了空子,現仍在獄中,遭受迫害。就在她出事之後,我天目看到一個女學員被關進水牢裡。千萬年的等待不是讓我們進那裡去呀,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並且他們兒子沒修煉,她心一正的時候,師父就會管,「了卻人心惡自敗」(《別哀》),兒子也會出來。她可以在外邊繼續揭露邪惡,講清真象,他們沒有理由關她的孩子,這不是個講真象的好機會嗎?師父說:「……只要他一搞事,你們就借著這個機會叫更多的人知道真象。」(《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再如:我自己的親身經歷,我第二次被抓後,入監前讓我檢查身體,獄醫一遍遍的檢查血壓,很害怕,血壓200多,但我自己一點感覺沒有,我知道是師父演化的以免他們繼續迫害我。我在監室期間,另一個獄醫到門口去叫我的名字,一看沒事。又一天到監室門口問:「有沒有有病的?」裡邊的犯人說:「這個感冒,那個嗓子疼。」獄醫說:「多喝點水」,就走了。其實我心裡明白,她是來看我的,她們也怕出事。其實只要我們自己的念一正,一切師父都幫我們做了。「弟子正念足,師有回天力。」(《師徒恩》)。

我有最深的一點感受就是,我們自己太渺小了,如果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們什麼也不是,我們的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為我們做呀,在幫我們做。表面上好像是我們在做,其實只要我們有那顆純淨的心,有大法弟子的正念,盡我們最大的能力去做了,一切師父都會安排,雖然路很狹窄,最後舊勢力剩的很少,但他最高,也越瘋狂。但只要我們走正,其實他什麼都不是,「除惡只當把塵拂」(《志不退》)。「弟子走正大法路 光耀人間三界出 法徒精進志不退 萬古艱辛只為這一回」(《志不退》)。

我在修煉中有太多的感受與體會,以後有時間可以慢慢整理出來與大家共勉。在自己層次所悟,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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