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6月01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想交流的是,經過六年的修煉,我終於開始了正常的打坐煉功。
我是在迫害開始後得法的,所以我的修煉一開始就直接投入了正法。由於我是我這個地區少數幾名西人學員之一,對我的技能的需求量很高,所以我迅速學習了如何做政府和媒體工作,並參與文章寫作、潤色以及大量其它的工作。我常常為自己感到遺憾,因為我從來沒有時間從容不迫的學法煉功。當我看著自己的大法工作時間表和工作量,以及自己學法的多少…… 我根本無法想像自己能夠正常的煉功。在我們學會了發正念之後,我們始終必須做好三件事。我想,也許從字面理解就是這三件事吧。似乎我的許多同修也都是這樣理解的。
每次法會之後,我就暗下決心要每日煉功。但是很快我就因時間緊張而退縮了。2006年2月底從洛杉磯法會回來後,我再次下了決心。我還在考慮的一件事是,我有四年多沒有為法會寫心得交流了,我的理由是,自己仍有太多的執著,感到自己的層次太低,我要交流的東西怎麼能和如此眾多的其他同修對法的更成熟的理解相比呢。這個想法實際上是在掩蓋我的名利心和爭鬥心,因為我不想讓大家看到我的修煉層次。我一直都非常在乎人們對我的看法,儘管我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我仍要更進一步的放棄這個執著。既然在更高層空間一切都是反的,那麼即使一些人認為我的層次低,向人們展示我的層次是不是也是一件好事呢?這是多麼好的修煉機會啊!正如師父在1999年5月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中說的, 「別人說你不好聽的,你為甚麼就不高興了呢?那你不高興的時候,心裡不就是在排斥修煉與提高的機會嗎?你不就是想要得到和常人一樣的高興嗎?那麼你不就是常人嗎?!你應該在這個時候想到:我為甚麼不高興呢?當別人說自己時心裡不高興,自己是不是在求什麼?」(《法輪佛法―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
但是我想,如果我真的能在未來兩個半月的時間裡每日煉功,我就會象一個「真正的學員」了,也許我就可以把煉功的成果寫入自己的心得交流稿裡。所以在這段時間裡,我堅持煉功,90%的時間裡我煉了2小時的整套功法。
《轉法輪》裡詳細講述了為甚麼我們要煉功,然而我看看自己周圍的同修,很少有人能定時煉功。我知道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主要是在講真相、發正念和學法中修煉。我也曾想,既然師父把那些在99年7月20日之前得法的老學員已經推到了他們的最高位置,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煉功就不是那麼重要了。但是既然我是在1999年底才得法的,這裡面並不包括我。我感到我需要從最基本的修煉開始,象鎮壓前中國的學員那樣煉功。我還有一個想法,覺得也許我們唯一能夠創造更多時間的方法就是煉功,因為我認為修煉是超常的,如果在高層空間一切都是反的,那麼也許我們創造時間的唯一方法就是確保我們花時間煉功。至少我們能夠更快的從疲勞中恢復過來。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再一個就是,我們有許多大法弟子確實很疲勞,可是另一方面卻不注意學法修煉,做了很多很多事卻自己不修,就會感到疲勞,就會感到累、感到困難。其實我一直在講,修煉不影響做大法的事,一定的。因為煉功能最好的消除疲勞,是使身體迅速恢復的最好辦法。」
我總是習慣性對事事都做出評判。即使在打坐時,我腦子還活躍著:我判斷著還剩多少時間;我是舒服還是不舒服;我做的是好還是不好。「是的,我挺好,我堅持煉功這麼長時間了……現在有多少天了呢?煉完功之後我要讀一講……我要給編輯寫封信…… 我將會修煉的非常好!」我總是在判斷還剩下多少時間,或者我的精神是集中還是不集中。或者在想「我現在已經煉了一半了」,或者想「我快煉完了」,或者想,「天哪,我剛開始抱輪,還剩一個半小時,怎麼過啊。」或者想,「嗯,你現在做的確實不錯……你已經保持靜的狀態三分鐘了」,就在這樣想的同時,我已經不靜了。有時,我在思想活動中為自己找了看似很好的理由:認為我想的都是必須做的大法工作…… 比如,這些人都是因為大法工作而要聯絡的人…… 或者我如何向某人講清真相…… 因此我感到這種情況不是很糟糕,因為這些確實是非常重要的項目…… 然而不止於此!還有的時候,當我沒有想的時候,來自不同空間的其它生命就來干擾我,試圖和我對話。當又一輪煉功音樂開始時,我想,「這回我不和它們糾纏了,我要把思想集中在整段音樂上,傾聽音樂的每一個節奏。」然而不到四小節,我的主意識就消失了,直到這段音樂即將結束才回來,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然後我又再次強迫自己重新回到下一段音樂,結果是重蹈覆轍。
師父在《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中明確講述了這是怎麼回事,「你已經知道了它是後天形成的觀念,它不是你。你自己覺得法好,為甚麼你思想裡不牴觸他呢?你自己要煉功,要打坐,它非得要你就不靜,就不讓你煉功,你怎麼還承認它呢?人的身體每一個部分都是自己,因為它是你。你的嘴想怎麼張開就怎麼張開,想發出什麼聲音來就發出什麼聲音,這個嘴是你的。你的手怎麼動,你讓它怎麼動它就怎麼動,它是你。你的四肢都是一樣。那麼為甚麼你打坐的時候,你的思想你讓它靜它就不靜呢?因為它不是你。這些東西,你要分不清楚,要把它當做是自己,我們就不度你,是不是?你承認這個不好的東西是你,我們就不能度了。我們度的是人不是魔,不是這種東西,連魔都不是,它就是亂七八糟的,不構成任何獨立生命。它是附在你這個思想中起作用,我們能把它當成什麼東西度成佛嗎?這不可能的嘛。修煉過程中把它修掉,以後沒有影響。」 (《法輪佛法──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 )
但是,我已經在一定程度上擺脫了試圖附在我思想中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並在這段時間的強化煉功中得到了一些超常的體驗。當然,就是在這些短暫的時光裡,我能夠確實「聽到」了音樂。
師父在《在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中說:「而這個音樂又是我們大法的音樂,這個音樂的背後也有了它的內涵和偉大的佛法在它的背後。那麼你聽音樂就像聽佛樂、佛的聲音一樣,就起這個作用。」師父在《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中說,「用音樂的方法一念代萬念。音樂背後也加入了大法的內涵,所以你們越聽越入耳,越聽越舒服。」
當我真正能夠把思想集中在音樂上之後,我感到我正在吸收他--把法吸收到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神聖的旋律充滿我的全身,使我的全部生命都能夠聽到。其它時候,我體驗到音樂是一條美麗的彩虹充滿我的身體;有時我身體的各個部分正在「傾聽」音樂,就好像我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是耳朵;有時好像感到一種寧靜,柔滑的東西把我包了起來。
我感到當我真正集中在音樂的每一個節奏上時,我真正在「堅修大法緊隨師」,就像集中精力學法或者發正念一樣。這是使自己達到完全靜下來的狀態的修煉。集中精力於音樂的每一節奏就像你在學法…… 每一個字,每一個節奏都沒有漏下。
如果大腦又在想事情的時候,我能夠從中跳出來,立刻把自己溶於音樂中…… 如果我能夠把思想重新帶回音樂,而沒有去琢磨我一開始怎麼樣跑神的,我就又回到了入靜的狀態。大法有無限的耐性,總是在等待著我重新找回來。
當我打坐的時候,我經常會悟到關於修煉的事情。吃苦是很可貴的。今天打坐時,最後十分鐘如此疼痛難忍,我幾乎無法堅持下去了。然而我悟到這是對時間的執著,這是我的自私在掙扎…… 我因為疼痛而留下了憤怒和失望的眼淚。當痛苦的情緒過去之後,我滿耳都是大法音樂的旋律,我意識到法在等待著,耐心的,不變的,等待著我回來;我再次體驗到師父的無限慈悲…… 他就是在等待著我醒悟,返回來。
我另外還悟到,無論任何時間,更不用說是在煉功時間,只要是允許如此繁雜的思想干擾我,就是以另外一種方式被動承受舊勢力的迫害。這不是「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努力做好了嗎?
寫這份心得交流給了我很大的啟悟,因為在煉功時,我能夠全面的暴露自己的思想狀態,能夠充分看到自己如何遭受迫害,當然不僅是在煉功過程中,而是在我生活的方方面面。師父正在等待著我們能夠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因為「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由於我能夠明晰這一切,我就能夠記得自己必須積極的消除任何時刻出現的思想干擾,而不是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努力去做好。
在個人修煉的層次上,在這個時刻能夠完全靜下來,不就是保持了「真,善,忍」了嗎?!當你沒有完全保持你的主意識時,你保持了「真」了嗎?你對依賴你和你的修煉而生存的一切生命「善」了嗎?當你不能控制你的思想時,你也沒有在修「忍」,因為忍,意味著你要克服厭倦之心,不舒服之心,消除為抑制疼痛而出現的思想活躍。達不到這點,你就失去了消業,排除干擾,從而昇華自己的機會。實際上,在我看來,一旦你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單純的個人修煉就不存在了,因為你個人所做的事情影響到整體。如果我們做的好,正法就更快,更多的生命就會得救。當我們沒有做好時,正法就會慢下來,更多的生命就會毀掉。
每當我煉功時,那就是我修煉的時間。在整個歷史,時間和空間中,有多少生命有機會在他們的起居室裡,在師父的指導下煉完五套功法?我們能夠聽到師父的聲音,聽到大法音樂,是多麼的幸運啊。
我已經悟到,我如何對待功法煉習直接反映出我如何在常人中修煉。儘管在這篇交流體會中我只不過交流了我修煉中的一個方面??所有其他方面也都是在同一層次。比如我能夠集中精神傾聽音樂和我發出強大正念時的能力是相同的,和我學法,講真相,集中精力做大法項目時的能力是相同的,和我真誠傾聽他人時的能力是相同的。很難把修煉的任何方面分開,就像我們,錯綜複雜的聯繫在一起。
請慈悲指正我在交流中的錯誤理解或者執著。
(2006年加拿大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