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8月02日】
我主要想談談有關大法弟子彼此尊重和珍惜我們大法弟子現在在一起的時間。
在二年前華盛頓DC法會剛過的時候,我離開DC去了紐西蘭。這是個很大的錯誤,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差勁的錯誤了,過了將近一年,我才在去年DC法會之前回來了。一整年在充滿著魔難的狀態中過去了。那是很漫長痛苦的一年,但是師父在最近的經文《芝加哥法會》中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修煉者不能帶著人心、帶著業債、帶著執著圓滿。時間會使金子越磨越亮。」
我在紐西蘭很孤獨,開始相當程度的脫離大法,甚至不能常常學法和煉功。但是不管我做的多差,我總是記得我是一個大法弟子,師父從來沒有放棄我。
我知道我們常常會有一段時期和其他同修的合作和協調發生困難。我們覺得自己的主意非常好,而其他人的都太差。時常的,我們的要做到最好的願望中夾雜著感情和觀念,我們想幫助一個人或項目卻傷害了他們。我做了太多次的這種事情,今天我在這裡向他們中的每一個人,為每一次我沒有尊重你們而真誠的道歉。因為你們應該聽到我的道歉。你們是大法修煉者,是宇宙的寶石,真的對不起,我沒有做到象珍惜珍寶一樣的去珍重你們。
師父說:「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去掉最後的執著》)
現在,經過沒有機會和同修交流的一年,經過沒有機會參與關係到正法進程和救度無數眾生的大法的項目和活動的一年,經過沒有機會和宇宙浩瀚歷史中最正最有力量的人們一起共事的一年,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從內心深處非常非常的珍惜你們之中的每一位,珍惜和你們相處的每一刻,珍惜你們曾經為我做過的每一件事,無論是小事、大事、開心的事或痛苦的事。
一定有人在想:「傑瑞,那些話說得很美,現在給我們展示展示?」一點都不錯,雖然我還有很多人心沒修掉,但我真心的珍惜你們。甚至有的時候我想的,說的,做的,和我的良知背道而馳,到最後和你們爭鬥了起來,但是我心裡還是充滿著慈悲和對你們的尊重。師父說他只看人心,但不幸的是,在我們一堆的觀念和執著中,我們常常忘了這一點。
我記的剛剛從紐西蘭回來的時候,這種愛和珍惜還充滿著我的身心的時候,我就和一個和我比較熟的同修吵了起來。事實上我很尊重他,並且很盼望著能再次和他在一起做事。但是有一天,他因為我做的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而發火兒。你們知道我是怎麼做的麼?我也發火兒了,我發火兒是因為他發火。多荒謬啊,多麼不象一個修煉人啊,這和我對他的真實的感覺多麼不相符啊?是吧?直到那天晚上我和他說了這些之後,我才理解了自己的行動。他說那是因為我覺得我比他好。我被說中了,這是真的,「自大的」傑瑞。
之後不久,可能在思想裡,師父賜予了我兩個非常好的修煉機會,它們就是在下文中的重點。一個是我成為了英文大紀元的編輯,另一個是我成為多場新唐人電視台華人新年晚會的主持人。你可能會想,被給予這麼大的榮譽,能參與如此壯麗的項目,可能會使我更加自大。但是並不是這樣,實際上,它對我和別人合作的能力,和更深的理解別人的想法和技術的能力,有著令人驚奇的影響。
首先我來講講當編輯吧。我喜歡寫作,我必須承認,有時候我想的比做的要高的多。但是作為一名編輯,我不再需要寫太多文章了,我只是給別人潤色文章,找一些補充性的照片,自己卻很少實際創作什麼東西。作為一名編輯,重要的是明白,每一位都有他自己的話語,不會試圖什麼都順著我的話說。我寫作的方式也許很好,但是這不是唯一的寫作之路。我是要幫助其他作者能有更好的文章。所以編輯的角色,更多的是一種輔助的角色,而不是一個領導的角色,這教會了我要更加尊重別人的工作。
明白了這些,我更深的理解了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的話:「其實你們知道嗎,那些大覺者呀,他們在天上有很多事情也是要互相協調、商量的。」「他們是什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這是我們在很多人修煉過程中還達不到的,但是你們漸漸的在認識、在達到。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
我在很多的項目中工作過,以至於陷入了一個死胡同,因為同修們對誰的主意好無法達成一致,甚至聲明他們的看法是事實。其它的時候我們陷入一個沒完沒了圈子,去改進本來就很好的文章。作為一名編輯,我要關注截稿日期,當我拿到一篇很不錯的文章時,我給予它我的信任,盡我所能的為它補充,然後前進。我們一起工作時也要信任別人,因為正法也是有截止日期的。
我的另一個學習到作為整體的一個粒子的重要的經歷,是今年主持了新唐人電視台的新年晚會。在北美的一共13場演出中,我是11場的英文主持人。那是神奇的,令人振奮的,改變一生的經歷。
我們的第一場演出在波士頓。在紐約場之前。我們和一個很好的小組一起創作主持詞,我們都很高興。但是當在演出的前一天穿服裝彩排的時候,我們炸鍋了。一切主持詞在紙上看起來很好,在排練時聽起來也不錯,但是在舞台上,作為整體節目的一部分,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我並不僅僅是在這裡自責,真的是很糟糕。我那時驚恐萬分。這裡全都是你所見過的世界一流的表演者,而且主持人要把這一切都搞糟。那時我開始推測這將是一個讓我羞恥的經歷。
令我驚訝的是,沒有人對我們說一句尖刻的話,幾個人給了我們一些建議,但是每個人對我們的信任成為了把大家凝聚起來的動力,我們在第二天就修改好了主持詞。一個同修甚至陪我們熬了一整夜來修改台詞。我們稍睡了幾個小時,第二天,我們居然不是那麼的差。
那是第一場演出,但是驚險的歷程才剛剛開始。演出持續了一個多月,在整個過程中,我開始越來越深的理解到主持人在演出中的角色。在英語中有句話,說:「主持人分量最重」,但是我明白實際上我們的演出需要的是「主持人分量最輕」,要有最少的執著,最少的觀念,和最少的為私的思想。因為我在這裡的所有原因就是幫助觀眾們享受演出,沒有人是來劇場看我的,(噢,我的父母除外)。我的職責是給節目和節目之間一個平滑的過渡。當然主持人也是演員,我們也和獨舞演員們一樣對整個演出的成功很重要,(那場波士頓穿服裝彩排,我們那麼差的表現就是證明。)但是我們主持人的表演不是我們自己藝術才華的展示,而是去襯托別人,當我明白了這一點,我成為了一個更好的主持人。
主持人的一個主要的工作就是和觀眾溝通,活躍氣氛。當然那不難做到,因為這是一場人類歷史以來最偉大的演出,但是在一個又一個的演出中,每次都要一次又一次的發自內心的和觀眾產生共鳴,這要求我要集中精力在我們的演出是多麼精彩上。
我開始不帶偏見和喜好的去觀賞演出,遠離所有的觀念,我發現我真的喜歡所有的節目。這些表演節目是多麼的美麗、純正,並充滿了智慧,而身為主持人的我只需要將這份慈悲帶給所有的觀眾。當然有時候我們和同修之間還會產生爭執,有時候我還是會想要發火或覺得沮喪,但是,我的心總是充滿慈悲,並且深深的敬重參加演出的每一個人。
當我想對表演者、編舞者、舞台監督提一些好的建議時,我常常會停下來,認真的思索,問問我自己,是否自己的建議真的被需要,真的有幫助。如果我感覺這是個有用的建議(當然,常常不是這樣),我會找一個好時機和他溝通。因為有時候在不恰當的時機不假思索的提出建議,會使事情變得更糟。如果你真的想幫助他們,你必須體諒別人,並且從他們的角度來想事情。
當師父在《轉法輪》講「大根器之人」告訴我們:「還有一層意思,讓你積德,你看著那件事情是好事,可是你做的話,說不定就是個壞事;你看到那件事情是壞事的時候,你如果管了,說不定又是個好事。」
在我想要幫助解決同修之間的爭執的時候,我常常想到師父說的這句話。我們不能看清所有每件事情在不同層次的效果,即使我們能做到,那也是從我們個人的角度做的。
我們來到這裡都不是為了我們自己,而是為了救度眾生來的,當我們搞創作或挑剔別人的創作時,我們的出發點很少是自私的。我們只是想要維護大法,讓大法項目能達到最好的效果。但是,自私常常夾雜在其中,陷入泥潭中,因為我們無法分清我們自己和我們後天的觀念認為的對和錯。
師父在今年的《洛杉磯市講法》中說:「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總是不接受指責與批評,總是向外指責,總是反駁別人的意見與批評,那是修煉嗎?那是怎麼修的?」
是什麼讓我們挑剔別人和阻礙自己接受別人的批評?因為我們在迷中,心被塵封,我們總是認為自己是正確的。
但是儘管我們有塵封的心和許多的缺點,師父還是珍惜我們每一個人,我相信師父的判斷。
你們都太出色了。讓我們一起和諧的相處,努力走向偉大的圓滿,救度所有的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