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8月21日】
客廳裡牌桌上正在激烈的賭著。一個年輕人輸紅了眼,把麻將牌一推,從貼身內衣中抽出一個包得嚴嚴實實的小包,一層又一層打開,最後把一大疊鈔票拍在桌上。「別狗眼看人低,兩萬塊,爹媽還有咱姐給咱攢下娶媳婦兒的。今兒個咱哥們豁出去了。」
賭桌旁的幾個各種醜態,嘻嘻哈哈一陣兒。
「咣當」一聲巨響,大門被砸開了。沖進來好幾個警察。
「別動,想明天還能吃早飯的就識相點。」賭桌上擺的錢和麻將牌都給收走了。
公安辦公室裡。
一個年紀約三十五六歲的人,是公安部裡的一個處長,叫韋廣徵。他抽著煙,語氣和緩的說:「賭過幾次呀?」
「這是頭一回,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幹了。」年輕人帶著哭腔說。
「賭資多少啊?」
「獨資?什麼獨資?」
「看來你還真是初犯啊,連賭資都不明白。你,」處長對旁邊的一個年輕警察說,「給他解釋一下關於賭博處罰的有關條例。」
「是!」年輕警察打開文件念起來。「根據賭博的方式(參賭、招賭或為賭博提供條件),賭資(200元以下、200元以上2000元以下、2000元以上5000元以下和5000元以上),賭博的性質(親朋間帶有娛樂性質的賭博、不相識人之間的賭博、聚眾賭博),參與賭博的次數(初次、多次、以賭為業)等不同情況,分別予以相應的警告、罰款、拘留、報送勞動教養及追究刑事責任等五種處理方式。」
「聽明白啦?」處長問。
「聽……聽明白了。」
「那你帶了多少賭資啊?」
「我……您不是都收走了嗎?」
「我在問你。無論賭資多少,悉數沒收。這是黨的政策。」
「兩……兩……」
「別緊張,來喝點可口可樂。」處長親自為賭徒打開一罐飲料。「如果你帶了兩千元以上的錢來賭的話,很可能要被送去勞教一年到三年,如果在二百元以下呢如果又是初犯,可以經過教育後無罪釋放。想想看,你帶了多少錢?
「兩百,兩百。」
「你肯定?」
「絕對,我身上就這二百元,多一塊我就是孫子!」
處長遞過一張紙,「在這裡簽個字……好,這兩百元賭資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條例規定予以沒收了。小伙子,以後要學好聽見了嗎?」
「學好,是,學好,那一定的。」
「好了,既然思想上有了提高,我們黨的政策歷來都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回去吧。」
「我……可以走了?」
「是的,小伙子,不要因為今晚上被拘留的事情引起情緒上的波動,路上要注意安全。啊?」
「謝啦!首長。那……那……我那錢可以退點給我吧?」
年輕警察冷笑起來,「甚麼意思?你還想退錢?」
「那二百是沒收了,可……可還有一萬九……」
「噢,那你剛才簽字是說的假話?」處長晃動著手裡的白紙。「小孫,通知勞教所來領人。既然你帶了很多錢來賭博,已經構成嚴重的刑事犯罪嫌疑。對你實施勞教,不需要經過法庭判決,公安局就有權判你三年勞教。這張簽字的證詞看來不準確,那麼我就把它撕掉了?」
「別……別,處長。我確實是只帶了二百元。」
「你還年輕,如果將你送去勞教,受多少苦不說,以後恐怕連媳婦兒也娶不上了。」
「我明白,只有二百元。我保證。」
「出去以後怎麼說?」
「永遠都是這二百。」
「嗯。身上還有錢嗎?」
「都搜走了,連個鋼榍兒都沒有了。」
「這麼遠的路你怎麼回去呢?」處長似乎在想了一下,從自己兜裡掏出錢包,「拿著,這是我自己的錢,20元,給你作路費吧。」
「這……我哪能拿您的錢。」
年輕警察得意的一笑,「知道這在電視裡叫什麼嗎?」
「這我知道,這我知道,這就叫……叫春風送暖,春風化雨什麼的。」
「你小子還有點悟性啊。」
「好,慢走啊,不遠送。」韋廣徵微笑著。
看著那個賭徒從警察的視線裡消失了,小警察帶著佩服的眼神說:「處長,您真厲害。」
韋廣徵很有一點涵養的樣子,「這樣的人很可憐,咱們要實報實的,這小子就完了。他還真是初犯。為了他以後還能有出息,我們也只好有限度的違反一點條例了。」
電話鈴響起來。韋廣徵拿起了電話。
「喂,……噢,是鄭局長。」
「你怎麼老忘了一個副字,是鄭副局長,啊。」
「那太繞口,還是鄭局長叫著親切,自然。而且,就憑著您的能耐,局座的寶位很快就是您的。」
「你小子嘴老是那麼甜。」
「我可不是抬您啊,我就見不得那個傅正局長的尊容。一個工農兵大學生的底子,老跟著您這樣的正牌叫板。時不時就想壓人。跟您掏心窩子說吧,要不是有您在這兒,我早就不在這混了。」
「現在機會來了。」
「有什麼好事?」
「你跟著我,從明天開始到市610辦公室上班。級別嘛,你也由處級升為副局級了,二級警司,怎麼樣?」
「鄭局長,那您……」
「我當然也升了,名副其實的正局級嘍。」
「鄭局長……」
「不是什麼局長嘍,是主任。正局級主任。610主任,對其他正局長來說,我是賭桌上的王牌,通吃啊!」
「哎喲,太好了,鄭主任,我……我也不說什麼了。一句話,士為知己者死。您一聲令下,卑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現在收拾那些煉功的,就需要你這樣的大將啊。」
「那我手裡的幾個刑事大案怎麼辦?」
「糊塗,要講政治,懂嗎?刑事犯罪是威脅不到我們黨的生存的。」
「懂啦,我這就跟那個傅某人打個招呼。「
「你呀,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還用得著跟他打招呼嗎?」
「他……他畢竟還是我的頂頭上司啊。」
「你知道什麼是610嗎?「
「知道哇,就是處理法輪功問題的辦公室嘛。」
「二戰的歷史學過沒有?」
「如數家珍」
「德國黨衛軍的少校需要向德國陸軍上校請示嗎?」
「您的意思是……」
「你從現在起就是中國xx黨的黨衛軍少校了!」
「610有那麼厲害?」
「我們直接聽命於中央政法委,羅幹、劉京是我們的頂頭上司。明個兒我給你引見引見。從現在開始,各級黨委各級政府官員都必須配合我們。各級公檢法系統都歸屬我們指揮,不得干預我們想幹的事。我們可以隨時調動武警部隊和警察。過癮嗎?」
「太令人興奮了!」
「也別高興得太早。法輪功的事不好辦。他們硬得很哪。原來要三個月解決的問題。如今怕是要長期鬥爭了。現在龍顏大怒。所以我們把在刑事犯罪方面辦案的主力都調過來。法輪功是xx黨的頭號敵人,明白嗎?」
「明白。我有的是狠招,就不知道底線是什麼?」
「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再說明白點,打死算自殺,直接火化,不查身源。」
「這是……?」
「那個最上面的老傢伙親自下的命令。」
「我能不能帶幾個弟兄過來?」
「帶!」
「那方便的時候,您讓我拿文件給各位弟兄們看看,鼓鼓士氣怎麼樣?」
「所有的命令都是口頭的,不許錄音,不許紀錄。」
「這……」
「干什麼事都得留條退路,這也是為將之道啊。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