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秋葉原發報紙講真相的經歷

日本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09月13日】

我大約是在3年前開始在秋葉原發報紙,在此向大家匯報一下這幾年來的修煉體悟。開始在秋葉原發報紙時主要就我一個人,也不存在與同修之間的心性摩擦。在提高心性上下功夫比較少,甚至沒有,那時只是覺的不參與證實法不行,必須要發報紙。遇到中國國內來的旅遊團,接報紙的人很多,也有指著鼻子罵我的,甚至要拉開架勢打我,我心性上不來,有和常人鬥的心,他嘴上罵我一句,我在心裡就罵他一句,他瞪我兩眼,我瞪他三眼。那時候就是發大法真相報紙,象《新生報》、《明慧文摘》等,也給他們講真相,發來發去,我慢慢摸索到如何順著常人的執著去講清大法真相,自己的心性也一點點的提高上來,體會到自己修煉的不足之處,特別是學法的不足。

我一般都是上午十點四十左右開始在秋葉原發報紙,那天發到大約下午三點鐘的時候,我一下體會到慈悲的內涵,慈悲心一下就出來了,自己變的很高大,真切體會到慈悲救度眾生是一種什麼心態,感覺很高興。因此也意識到我以前發報紙都是人在做,並沒有處於神在救度眾生那種狀態。我今天神的狀態出來了,發起報紙來特別舒服,那種慈悲祥和的狀態,感覺自己真的就像神一樣在救度眾生。眾生也感受到了,一個個接報紙的時候特別祥和,對我恭恭敬敬,那時我也明白了,平常總說提高心性提高心性,原來是這樣提高心性。

也有時候,夏天站在太陽底下曬著,又熱又渴又累,常人心起來,就不想發,報紙也發的少,只能發幾份。遇到干擾很大,不想發的時候,經常會有師父的點化。有一次點化,我感到秋葉原是一個槍口,我怎麼動,槍口就怎麼動,我躲不開它。我就想在槍口上發報紙,我死了也沒什麼,就是擔心兩孩子。雖然有怕心,但不去發又覺著不行,那時我對邪惡還看的不太清楚,我想,那我就站這兒發正念吧,一發報紙就開始發正念,直到報紙發完,效果很好。但邪惡干擾也很大,都是從中國來的旅遊團的人身上帶來的。那次我突然就看到了,各種各樣的,有的象皮球一樣,每個店鋪亂串,當時看到邪惡把旅遊車都塞滿了,黑乎乎的籠罩著。我就請師父加持,不能讓它們干擾,而且要把它們鏟除掉,不能讓它們跑回去,繼續迫害國內的大法弟子。正念出來,邪惡大部份被消滅了,剩下一點蹲在那裡不敢動了。我又發正念讓旅遊團的人過來接報紙,這一念還挺好使,他們都來接報紙。由此我意識到在秋葉原發報紙的重要性,不僅能救度眾生,還能消滅邪惡,幫助國內的大法弟子。我下定決心在這裡發,我一定要發下去,請師父放心。

有一天干擾特別大,從那天開始,我渾身上下疼的幾乎不能動,我就想,我能上班,我就能證實法。單位離秋葉原只有20分鐘的路,那段時間,我要用2個小時才 能到,我體會到了什麼叫寸步難行。回到家話都不想說,晚上也睡不著覺。有時旅遊團來的人很多,我走不了路,就站在秋葉原,眼看著邪惡干擾不讓他們接報紙, 我就求師父和護法神幫助,要把邪惡就地消滅,不能讓它們再回去。我看過《西遊記》,孫悟空有分身術,我就想到把自己從肉身中摘出來。我跟邪惡講,你不是讓 我疼嗎?你站這疼吧,我出去發報紙,但是還不能走遠,我就站在我肉身的邊上,讓旅遊團的人一個個從我的身邊走過,邪惡你今天要是干擾我發報紙,我立即就滅 了你。我這一念一出,可真好使,我一下子就像從肉身跳出來一樣,我自己都能感覺她在我後邊疼。我邊發報紙,邊發正念,突然看到一個邪惡過來,在我三米多遠 的地方看著我,我和它對話,對它說:我師父慈悲眾生,大法弟子在度人,你卻在幹壞事。它說:不是我想這麼做,是上面安排的,我知道你們法輪功好。它還說: 我去過美國,我看到過你們師父。我問它怎麼去的,它指指旅遊團說,就是跟他們去的。我說你去的目地是不是幹壞事?它說是,但沒幹,說覺的你們師父太慈悲 了,法輪功是好的。我說,那你怎麼還要這麼做?它說沒有辦法,不做就得死。我說你做了更要死。它說是。我就沒再和它說什麼,它就在那裡看著,最後我說,你 看我發的怎麼樣?我告訴你,你要再迫害法輪功,立即就除掉你。它沖我一抱拳,說,你不愧是法輪功弟子,真的了不起,你們師父更了不起。最後說了一句對不 起,它就走了。我也沒鏟除它。我回頭無意中看到了正法神,站在馬路兩邊,滿馬路都是,當時我心裡很高興,我說謝謝師父。等我發完報紙,我就看不見了。

在魔難干擾中,我一次次的受到過師父點化。有一天我疼的實在受不了了,我下了班之後心裡對師父說,我今天不想發報紙了,我要回家。途中,我就想,上醫院查一查吧,怎麼這麼難受。到醫院後,過來兩個護士問我看哪個科,我說不清楚。站在那裡一愣神,好像坐電梯那樣,呼一下下到地底下去了,一個聲音對我講,你看他們都是地獄裡的人,在這裡都有名字,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說,這裡已經沒有你的名字了,你是煉法輪功的,應該跟你師父走,怎麼還到這裡來?我說是,我要跟師父回家。說完這句話好像呼一下又給我推上來了。推上來後,我看到秋葉原的方向那些正神正舉著大旗在等待著我,耳中也聽到了大法的音樂。我心裡說,師父,我明白了,我應該回去,我就開始往出挪。護士圍上來說,你不會日語沒有問題,我們給你找翻譯。我說,不用了。她們說,你很危險。我說沒事。

挪出醫院,還看到那些神在秋葉原等我,我說,對不起,讓我回家休息一天吧。回到家時,已經3點半了。第二天,我又照常去發報紙。就這 樣,不知不覺中,這一關過去了。這一關使我很難忘,正法修煉路上一步步的往前走,真的很難,我也聯想到大陸大法弟子的了不起。等走過了那一關以後,回頭一 看,邪惡真的什麼也不是,只不過當時那一關沒走好,難受勁兒大的時候,人的東西都出來了,家呀、孩子呀,放下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邪惡也不干擾了,什麼 都是空的。

有一次我學法沒跟上,功也沒好好煉,一起工作的一個日本老年人罵了我一頓,我當時忿忿不平的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活乾的很好,你為什麼罵我。我很生氣,就不想發日文報紙了。但心裡放不下,到大紀元取報紙時還是拿了日文的,又想,我不發給日本人報紙,拿那麼多干什麼,又放回去一半。心裡還放不下,不行,不能拿少了,拿少了要是很快發沒有了怎麼辦?還是都拿著吧。心裡想,日本人我不發給你,我讓你乾眼饞。

到秋葉原後我把日文報紙放在台子上,讓人能看到,開始發中文報紙。時間不長,過來一個會中文的日本人,問我發的是什麼,我說是大紀元報紙,還有法輪功報紙。他看了看說:這麼重要的報紙,你一定要做好,不能有別的心。我當時一愣沒有說什麼,但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拿了幾份報紙,走的時候回過頭來對我說,你一定要用心去做,每一份報紙都要拿好,儘快的做,這個事情太重要了,你好好做,不能有其它心。我一下就明白了,原來是師父在借他的嘴點化我。我對他說,是,對不起。他走後,我拿起日文報紙,心裡直後悔,反省我自己,怎麼能有這種常人心呢,我是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呀。很快平靜下來,心裡的不平也很快過去了。

在發報紙上,也有和同修之間過關的事。記得那是過年的前一天,我給一個同修打電話說,過年人多報紙發不過來,你能否陪我一起發。同修說,誰家不回家過年,誰家象你一樣大過年跑到街上去。聽完後,我也沒吭聲掛了電話,心想,算了,我明天也不去了。轉念又一想,不行,不管怎樣,我明天還是去發報紙吧,自己就自己吧。第二天下小雪,也挺冷,但過年放假,中國人特別多。十點我到那裡,發到下午三點多鐘,直到把報紙發完。回家我就想,大家都在過年,我也回家過年來了,但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只是想哭,對同修說的話,心裡放不下,也勾起了自己的常人心,覺的孤零零的自己帶著兩個孩子,自己修的不好,家也不完整,感到很難受。

後來,來秋葉原發報紙的同修逐漸增多,開始發《九評》報紙後,大家張羅在秋葉原打旗。整體配合發報紙的時候,有的時候四五人,有的時候七八人,一個人一個想法,都帶著個人的觀念,你這個,他那個,怎麼都不對了。比如最後發報紙剩下幾個人的時候,就開始議論別人,今天誰誰根本不應該那麼做,他那個報紙根本不應該那麼發。我聽完心裡很難受。不僅是發報紙,在做其他證實法的事上也有這樣的情況。這種狀況提醒我,我自己也在思考怎樣才能配合好別人,放下觀念,讓無私無我那顆心出來,把心放在救眾生上,放在配合同修上,站在別人的立場上去思考問題。如果都按照自己的觀念去想,都想去扭轉別人,這樣矛盾越多,根本就出不來整體的效果。

有一次我去的晚了,看到有一個同修在發報紙,我就想怎麼樣配合他發報紙,怎麼樣彌補他做的不足的地方。因為我發報紙時間長了,旅遊團也好,其他中國人也好,只要他往我跟前一走,我就知道他想什麼,這是我發報紙的經驗,我就告訴同修怎樣去做。也有的同修來了直接和我講:我沒發過報紙,你告訴我怎麼發,我就一邊發一邊和他交流怎樣發。不常發報紙的同修分辨是否是中國人比較困難,即使聽他講話,有的中國人也說日語。我看到中國人過來了我就告訴他,配合他發。結束後他說,我今天真謝謝你,發了這麼多報紙,我明天還來。我也很高興,雖然我為了配合他,自己沒發出去幾張報紙。我覺的真正做到放下自己,配合別人的時候,必須要做到無私無我。

還有新舊報紙的事。有一天同修都去外地了,取不出來報紙,有同修說,他家有舊報紙,就拿來了。碰到中國來的旅遊團,我就和他們講我今天發的都是舊報紙,新報紙沒拿到,他說,沒有問題,我們還沒有看到過。我指給他看帶有師父法像的那份報紙,你看大紀元報紙登我們師父對世人說的話,我們師父把所有的慈悲和善念都給了眾生,這樣的報紙我們怎麼捨得扔呢,還有很多人沒看到,你看看我們師父對世人說的話就會明白法輪功是什麼。他雙手接過報紙,對我鞠了一躬說:阿彌陀佛,謝謝你,我看到你師父的照片,看到你象你師父一樣慈悲,法輪功是好的,我知道,我回家一定好好看。有同修過來說:你怎麼發舊報紙,新的都到哪去了?我說沒拿到,新舊報紙這不重要,關鍵是你那顆心,怎麼把慈悲帶給眾生,怎樣給他講,讓他明白真相是目地。而且,秋葉原發報紙主要是針對來自中國大陸的人,絕大部份從來都沒有看過大紀元報紙。

我發現人心一動,有不正確的思想的時候,就會表現在臉上,別人就會感受到。有時我感受到了,告訴同修不能那麼想,那麼說,有的當時就火了,不讓說。後來我體會到神的狀態和人的狀態是不一樣的,神做事一念就好使。有時,出於為同修好,慈悲一念打過去:你那樣不對,就能給他扭轉過來。而帶著自己的觀念和對方談的時候,可能會被對方所排斥。今年去廣島,幾個同修說我做的怎麼怎麼好,我沒動心,向內找自己還有什麼漏洞,同時也看看大家還有什麼做的不足的地方,發現同修有來自邪黨的爭鬥心,你強他不強,你能幹他不能幹,你好他不好。也不知道怎麼和同修說,我平常也不愛說話,說出來有的同修也接受不了。我覺的大家一定要修自己,把這些不好的東西放下。

九評推出後,我想,我們法輪功跟xx黨有什麼關係,是不是參與政治。看完九評我明白了,原來是正法正到這個成度了,要把破壞大法的邪惡消滅掉。剛開始發九評的時候還不知道怎麼和眾生講,有的大陸來的人一看九評就說,這是反黨的,我們可不能接。後來我就這樣講:10年前我要看到這個,也和你的想法一樣。但現在我明白了,我也愛我們的祖國,這和喜歡不喜歡xx黨沒有關係。我就開始從九評講起,再談到邪黨迫害法輪功和活體摘取人體器官的邪惡。他聽完後說,原來你是在這裡救人哪。還有人沖我一抱拳說,我看到度人的神了,你告訴我們應該怎麼做。我說,把這份九評帶回去,告訴親朋好友退黨,退一個救一個,你們也能救人。他們答應了。我走出很遠,他們還在那裡目送著我。

一開始發九評的時候,也有怕心,特別是開始打旗之後,照相的人特別多,因為大家經常說特務特務的,當時感覺很害怕,甚至都不想去發報紙了,但心裡放不下,硬著頭皮去做。當時想,我要被迫害死了也沒什麼,可我的兩個孩子誰管呢?還是注意點吧,沒人照相的時候再發,可是越這樣想,照相的人越到你跟前來照。去大紀元取報紙時心想,我不拿牌子了。把報紙拿到樓下時又想,我要不拿牌子,別人就看不到“天滅中共”這幾個字,又上樓去拿。取牌子時心裡也發突突,甚至自己都不敢看牌子上“天滅中共”這幾個字,一看心裡一突突。那時心裡想,再有一個人幫我發報紙,跟我來做伴多好,又不能說,硬挺著去發。

有一天我發完報紙扛著牌子往大紀元走,我想我不看它,把牌子舉高點,低著頭走。突然後邊上來一個人,“啪”的拍了我一巴掌,把我嚇的一哆嗦,臉色都變了,第一感覺是特務來了,我要死了。我慢慢的回過頭來,那個人在那看著我,愣在那裡,他開始用日語和我說話,指著牌子問我是什麼意思,我才鬆了一口氣,是日本人,不是特務。我說,你嚇我一跳,我們倆都笑了。我給他講真相,他舉起拳頭說,加油啊。隨後,我想,有什麼可怕的,我不應該害怕,我要舉著牌子,揚起頭走路。這樣一來二去就把怕心放下了。心徹底放下之後,干擾也就沒有那麼大,也就平靜下來了。我悟到是自己身上有邪黨的因素,是它在害怕,它不敢看牌子。

有一次碰到三個人說是船員,大連的,要我把所有的材料都給他們一份,然後給我看了一個牌子,說他們是專門負責抓傳播“九評”的人,動不動就叫你沒命。我說,是嗎,我就是在日本專門發九評的,這裡是日本的土地。他惡狠狠的說,你什麼時候回中國?我說:你放心我肯定回去,共產黨解體的那一天,把“天滅中共”的牌子插在天安門。氣的他咬牙切齒的罵了一頓,我說你敢不敢跟我走一趟,他沒吱聲,拿著資料就走了。發九評時,這種人不少,一般不說話,只是給你照相,換各個角度照。怕心去掉後我很坦然的讓他照,就拿著“九評”報紙。現在這些人越來越少了。現在有不少照相的說,我把你照下來,讓國內的人看,天滅中共。

我越發報紙越體會到自己和眾生那種牽帶的聯繫,我離不開眾生,眾生離不開我,我看到眾生那麼親切,和我有緣的眾生接過報紙後那種恭恭敬敬,向我一拜再拜的那種場景,我特別感動。

以上是我這幾年來在秋葉原發報紙的體會,個人體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零六年日本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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