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10月26日】
昨天,老婆給她同學親屬家的孩子,拍結婚照。回來後說,路上碰到王旬了,她外孫這次考試上升很快,一下跨越了一百多名。她外孫和自己孩子是一個學校一個年級的,過去學習成績差不多,現在人家上去了,所以,老婆很著急。
阿東聽到後,表情平靜。
老婆說想辦法,怎麼使咱家孩子也上去。人家的是找補習老師上去的。她的意思不是想繼續找家教,但是,也不排除這種可能。阿東說,沒辦法,他自己不想學習,對學習沒興趣,外部條件啥都沒用。你也不是沒請過家教,結果怎麼樣?什麼補習班沒去過?哪次上去了?這個暑期的外語補習,成績上去了嗎?那個外語成績不是依然如故嗎?吃一百個豆,不知豆腥。
那就這樣放棄了不是?放賴了不是?老婆不甘示弱的說。
「米裡的蟲子,不磕木頭。餓死也不磕木頭,這是規律。他不是那個蟲,你非得逼他那樣,不行的」。阿東說。
「不行就複習,反正不能上自費大學。」老婆說。
「現在蹲級複習最好。」
「現在蹲什麼級,等考不上大學時再蹲級。」老婆不容置疑的說。
「現在蹲能學的紮實,不然胡裡半片的,還是不行。」
「誰說胡裡半片的,就那時蹲。」
自己犟不過她,乾脆就不理她了。
停了一會兒,阿東說,「人各有命。比方算命的說,這個人今後某年某月得自己擊打頭部而死。這人一定不信,我就不自殺,什麼情況我都不自殺,怎麼能自己擊打自己而死呢?若干年後的一天,一個大臭蚊子狠狠的叮在這人的太陽穴,使勁的吸血,這人疼的大怒,使勁一巴掌,打在了太陽穴,結果蚊子死了,他也死了。」
老婆聽了也不作聲,半信半疑的樣子。
「再給你講一個真實的故事。諾查丹瑪斯是個西歐的預言家,聽說過吧?一天好像到一個教父家裡作客,教父知道他預言很準確,有意的難為他,於是指著院子裡的兩頭小豬問,你說這兩個豬最終命運如何?諾查丹瑪斯看看後說,這頭黑豬將被你吃掉,那頭白豬會被狼吃掉。於是教父吩咐僕人,把白豬殺掉,晚餐吃豬肉。於是,他們就談論別的話題了。到了晚飯時候,豬肉端上來了,教父說,那個白豬死了,面前的豬肉就是它的。諾查丹瑪斯說不是,是黑豬的。他們爭論不下,於是找來僕人問個究竟。原來是,殺好的白豬,不小心被狼崽叼去吃了,無奈,僕人自作主張,把黑豬殺了作為晚餐。」
老婆聽了還是不哼不哈。
她還想找正在自己屋裡學習的孩子,好好說道說道,意思是探討一下為甚麼學習上不去。被阿東制止了,探討什麼?不一會兒就激動了,然後大聲的叱喝,然後這個哭了,那個哭了的。最後都是一肚子委屈,大的小的都委屈。整這景兒有啥用,不如都舒坦的喘會兒氣呢,想睡覺就睡覺去多好。
下午的一場可能風波,被制止了。可是,晚上等阿東睡了一覺後,聽到她們在大聲吵吵。好像孩子說:你別提他不行嗎?非得和他學呀。沒幾句,孩子跑到另一個屋裡,「咣」的一聲,把門關上,然後鎖住的聲音。
她喊他,叫把門開開,他不從。僵持了一會兒,沒動靜了。
「她就不懂,人各有命,非得拿鴨子上架。無知!不過,這個孩子是得找個機會,好好的教育了,這不反了嗎?不服天朝管了,這還了得?」阿東翻了一個身,迷迷糊糊又睡了。不能再多想了,想多了容易動氣,就睡不著覺了,失眠了。
第二天,阿東打開電腦,給那個浪人兄弟寫了一句話,「你還結婚嗎?養兒就是還帳呢。你不懂這個道理?」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不過對方應該明白的。十分簡單的一句話,道理還是深刻的。這些沒結婚生子的人,很難體會父母的辛酸。也許,都還處於氣父母的階段呢,浪人兄弟應該想到這一點吧。自己對父母的態度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