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真理(中)

明奧(大陸)


【正見網2006年11月09日】

一、苦尋真理

在遇到法輪大法之前,我的人生道路是很順利的,但上下求索卻又找不到真理的痛若卻是巨大的。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後,特別是在1999中共鎮壓法輪大法之後,我的人生道路是曲折的,但因為得到了真理,我內心的快樂是過去任何時候都無法相比的。

我的人生記憶從這裡開始:我出生在中國大陸的農村,很小的時候,正好是「文化大革命」的後期,我看到人們生活的相當貧苦,缺吃少穿的,還要整天在田地裡勞作,日曬雨淋的,不但這樣,人們還不斷的吵架、打鬥,相互在折磨,痛苦不堪,我的父母經常與外人吵架,我的父母相互之間也在不斷的吵架,沒有一天安寧的日子。那時候我就想:人為甚麼會這麼苦?有什麼辦法可以使人不這麼苦?我很想找到一些辦法解脫人的這些痛苦。這就是我有思考的開端,是我求索真理的開端,也可以說是我有清楚記憶的開端。那時的思想還是很單純,很混沌的。

上學之後,我愛上了讀書。幾乎沒有什麼人給我壓力,說學不好要懲罰我;也幾乎沒有人給我動力,說學好了會得到什麼。我的父母都是沒有文化的農民,他們不知道文化的價值,也從來沒想過叫我通過讀書求得什麼光宗耀祖,他們很少過問我的學習成績。那時候的老師也很少講這些問題,即使講了,我也沒有什麼印象,對我也沒產生什麼影響。我從讀書中得到一種樂趣,一種充實,我感到書能回答我的很多問題,我感到讀書的快樂超過做其它任何事情。因此我凡是碰到的書都拿來讀,只可惜能找到的書實在是太少了。

由於讀了一點書,我對於自己探索的解脫人們痛苦的問題找到了第一個答案:我在少年的時候曾經認為技術和機械可以解脫人們的勞作之苦,我希望能發明適合于山間耕作的農業機械,使農民們不再受苦。後來我又發現,貪官污吏造成了極端的不平等現象,這也是造成人們生活痛苦的原因,因此我非常痛恨這些貪官污吏,決心鏟除他們。這就是我的少年時代的主要思想。

由於我是從小自己愛讀書的,因此,儘管條件有限,我在讀書期間的成績一直是非常優秀的,小學畢業後我考上了當地著名的重點中學。剛上初中不久,我在學校圖書館裡讀到一篇關於「哲學」的文章,說哲學是智慧之學,並解釋了什麼是「宇」(橫向為宇,即空間),什麼是「宙」(縱向為宙,即時間)。我對文中的一句話始終記憶猶新,文章說陸九淵九歲時就發出了「天地何所窮際?」的疑問,我感到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知己。這使我心中更升起了追尋真理的那種渴望,我決心此後要探索哲學,獲取智慧,認識宇宙、天地、時空。這是我的一個思想新起點,我對於真理的探求,從此再也不可停止,而且越來越強。

我首先被馬克思主義迷住了。在我的那一屆初中,沒有開設馬克思主義哲學課程,而是開設了其它的政治課程,但我很早就找來了「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這本教科書,在沒有任何人教的情況下,自己認認真真的讀了起來,我自己設法弄清了它的主要內容和理論體系,並且很快就被它迷住了。我除了對它把物質與精神分開這一點感到不夠完美之外,對它的理論體系是非常著迷的。當時還說不清楚是什麼原因,反正我就是感覺到它首先把物質與精神分開,然後再去論證問題,這種做法讓我心裡沒有底――如果物質和精神是不能分開的,那麼整個馬克思主義理論體系豈不是都不能成立了嗎?我當時覺得它在這個問題上是武斷的,因為它並沒有經過論證,就下了結論,把物質與精神分開,然後就以此為前提,再去論證其它問題。我感到對這一點不能接受,並且下決心研究清楚物質與精神到底是什麼關係。我並沒有受過專門的邏輯學訓練,但我似乎天生就有一種邏輯分析能力,比較善於分析一種理論的邏輯論證體系,總是設法找到這種理論體系的邏輯起點。我確實是在當時自己發現了這個問題。同時,儘管在馬克思主義的教科書中,都是因為需要批判而提到其它的學說,但它畢竟提到了很多其它學說,包括唯心主義學說,我感覺到唯心主義並不象馬克思主義批判的那樣一無是處,相反,它同樣具有很大的理論價值。我在初中畢業後那個暑假所做的讀書感想中寫道:我一定要「調和」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這兩個象鋸齒一樣針鋒相對的東西。我記得當時寫下這句話時心底裡感到將來可能要遇到巨大的阻難,似乎有一股涼意襲上心頭。

由於我的愛讀書、愛思考、愛辯論的特點,我在很早的時候就被同學看成是「理論家」。也正由於我太愛探索真理,我對於知識的渴求量是很大的,而學校課堂那種慢吞吞的教學方式根本就無法滿足我的要求,因此我總是不太愛聽課,常常是一心二用,一邊聽課一邊看其它的書。我不怎麼愛看小說,除了愛看《楊家將》、《三國演義》等之外,我基本上都是讀知識性的書和理論性的書。由於我一邊要顧及學好功課,我那時的學習成績仍然是非常好的,一邊又要儘量找出時間多讀自己想看的書,儘快找到關於宇宙真理的答案,因此我的精神付出實在太大,遠遠超出了我在那個年齡的承受能力,我在讀初中時就出現了神經衰弱的症狀,嚴重的失眠,直到多年後學了法輪大法,才祛除了這一症狀,睡上了好覺。

當時為了治癒神經衰弱和失眠症,我看了很多醫生,吃了很多藥,甚至找了很多偏方,但總是沒有效果。我的同桌同學是一個氣功迷,他特別喜愛武術氣功,他認為武俠小說裡寫的那些功夫都是存在的。他有很多氣功書,我有時也拿來看,當時看到有一種功法對治療失眠有益,於是我按照去練了一段時間,我感到丹田部位發熱,象有一團火在那裡燃燒似的,當時是冬天,我們是洗冷水澡的,但丹田的那團火卻始終不熄滅,直到我停止練功一段時間這後才不見了。我當時覺得氣功真是奇妙,但沒有進一步去探索關於氣功的問題。

中學畢業後我以高分考上了一所全國著名的高等學府,在大學裡由於升學考試的壓力減輕了,教學的管制放寬了,我對所有的課程乾脆都採取了自學的方法,為的是節省時間好多讀書。那幾年,讀課外書成了我的「主業」,相反,專業課程倒成了我的「副業」,所有的同學都叫我作「理論家」。 我從小喜歡廣泛的讀書,我雖然學文科,但我同樣喜歡讀理工科的書,我的讀書不限於與考試有關的書或者是與專業有關的書,幾乎是碰到的書我都要拿過來讀,在那段時間裡,我讀了很多很多各種學科的書。我從一個理論體系到另一個理論體系,從一種思考到另一種思考,但始終沒有找到自己滿意的答案。

除了讀書,我還廣泛跟人接觸,包括「正統」的人,包括民運人士,也包括那些喜歡氣功、周易、神學等「迷信」人士。我與很多同齡人進行過大量的探討,也請教過很多教授、學者,但我始終感覺到思想還是很迷茫,我找不到一個可以做我老師的人,找不到一種能徹見宇宙奧秘的完美理論。

我也想通過社會實踐,通過組織一些學術活動來求取真理,我已開始感覺到中共惡黨對人思想的嚴重壓制,我進行了一些大膽的公開的理論、學術探討,組織了一些思想開放的學術活動,其實還不是反對中共惡黨和馬克思主義,只不過主張對馬克思主義進行思考和分析而已,當時我對馬克思主義理論還是相當欣賞的,但我又不崇拜它,我在懷疑它,主張對它要做理性的認識。其實我知道大多數人根本就不相信馬克思主義,甚至也不懂馬克思主義,也不想去學馬克思主義,即使去學也未必就能學懂馬克思主義,這其中還包括那些非常積極的爭取入黨的人,但是很多人都不說出來,都為了現實利益而違心的大唱共產主義的讚歌。可是我做不到象他們那樣,我不但要表達我的觀點,我還要與人公開去探討各種思想問題,但是我的這種做法馬上招到了公安部門和國家安全部門的迫害。它們差點把我開除,或者把我送進監牢裡去。

其實我並不熱衷於權力,我那時也不完全認同民運人士們的觀點,我一直保持著與他們的距離,我只不過是在追尋真理,追求一種可以統一哲學、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可以「調和」唯心主義與唯物主義,可以完美的解釋世界上一切事物、一切現象的科學理論,也就是說,我一直在追尋著宇宙的真理。我認為無論做什麼事,做人也好,做生意也好,做官治國也好,都必須首先明白真理是什麼,才能做得好;如果不知道真理,那麼無論做什麼事都必然是盲目的,很可能取不到好的結果,甚至會出現相反的結果。所以在我的一生中,我始終把認識真理放在第一位。

我已說過,我對真理的這種追尋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了的,我的這種探討是非功利性的,這完全是出自於我的內心。我覺得,追尋真理是每個人內心最深處的渴望,雖然很多人表面上對「真理」已毫不在乎,但是,當他靜下來的時候,他會對很多世事感到迷茫,渴望有一個衡量對錯的標準,渴望有一個真理來指明他的行動,使他的內心得以平靜。從根本上說,每個人在內心最深處都在渴求真理,只不過不同的人沉迷於世間名利的深淺有不同而已。我對尋求真理是如此執著,一生為之受過的苦不計其數,為之而放棄了多少享樂的機會,也是難以計數,可是我也不想改變自己的這一特點,即使想去改變也改變不了,因為如果叫我不去思考真理,那麼無論給我多少財富,我也不會感到快樂,這,或許就是一種「宿命」吧?

二、終見真理

大學畢業後我到一所高校從事馬克思主義和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教學工作。1993年我的一位朋友參加了李洪志大師在公安廳大學辦的法輪功學習班,他向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法輪功,我當時產生了一定的興趣,但當時還沒有學,直到1995年,這位朋友給我送來了《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和《轉法輪》這兩本書,我才真正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我讀完《中國法輪功(修訂本)》之後,感覺到這是一種很好的功法,他關於「氣功」的觀點非常新穎獨到,特別是強調煉功要注重修煉心性這一點更讓我敬服,書中談及的其它很多方面也使我非常的認同。

當我讀《轉法輪》這本書的時候,一開始就被深深的打動了,書中所講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在理那麼震撼人心,我是流著淚水讀完《轉法輪》的,那種喜悅和感動真是無法形容。我知道我終於找到了多年以來所苦苦追尋的真理,我知道《轉法輪》是全世界最珍貴的書,是無價之寶,我知道了李洪志大師是最偉大的人,是值得我、值得全世界所有的人永遠追隨的人。我感到我過去一生中所有的問題都得到了徹底的解答,我認識到一切的學術問題在法輪大法真善忍中都能得到圓滿的解答。因為宇宙最高特性是真善忍,造物者就是按真善忍這個最高理念運用極其奧妙的機制去創造和主掌宇宙的,所以整個宇宙都是那麼有序,一切都不是偶然,沒有任何偶然事件,但生命在宇宙中又是自由的,又具有很大的自主選擇權,可是生命的任何一思一動,都在造物者的宏觀控制之中,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不是宇宙中的個別生命所定下來的法則,更不是人的什麼思想、觀點或理論主張,而是創造宇宙的造物者給他所創造的宇宙所定下來的法則,用現代的名詞講,就是造物者給他所造之物所制定的「遊戲規則」。李洪志大師所傳出的法輪大法真善忍就是宇宙的最大天機。在幾千年中爭論不休的物質與精神何者為第一性的問題也得到了最根本最圓滿的解答 ,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精神其實是一種物質,一種實實在在的物質,只不過人類的眼睛看不見,但人類可以憑藉理性去證實其實在性。在造物者看來,精神不僅僅是一種物質,而且看的是非常清楚的,任何宇宙中的生命的一思一念都逃不出造物者的洞見,所以任何生命的善惡都會得到報應――那就是造物者根據宇宙法則對這些生命做出的獎罰。一個生命為甚麼樣能夠昇華,那是因為符合了造物者的更高要求更好的標準,無論其思想還是其身體都會得到一個根本的改善,這就是修煉人為甚麼能長功、為甚麼能提高層次最後走向圓滿的道理。我感到我的整個思想發生了一次根本的昇華,我明白了宇宙的最根本的真理,從而能理順自己的所有思想,能解開思想中的一切疑問,我也明白了做人的真理,從此以後不會再感到迷茫,在為人處世中有了一個最根本最真的最堅實的標準,在社會上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也不會再迷失方向。我不會再為那些解不開的問題而苦惱了,我從此開始了一個新的人生,等於是我的生命有了一個新的開始。那時候我就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可能動搖我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因為我找到了宇宙的最高最真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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