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05月24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2005年3月通過網際網路得法的。在此,我想把我在2006年11月市政選舉前後的修煉經歷向大家作個匯報,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市選講真相
去年多倫多市選前,多倫多一個市議員在公眾場合對我們天國樂團發表歧視言論。我們就利用這個事件在市選期間展開了講真相。
十月底的一個星期六 ,我得知有市議員候選人會議,就準備去發真相資料。我拿出印表機想打些資料,但沒墨了,我知道這是干擾想不讓我去,我還非去不可。會議開始了,到觀眾提問,我也領了一張,我根本就沒想到要站起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問,我性格比較內向,不喜歡在公眾場合講話,感覺太不自在,是一種折磨,尤其這麼多西人,我英文也不好,一緊張說了上句忘了下句。心想這麼多人不會叫到我,這時,主持人念了號碼,半天沒人回答,我一看手中的號,腦袋嗡的大了,怎麼是我呀?我只好站起來,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感覺臉很熱,估計是紅了,我結結巴巴,聲音顫抖的把我能記起的說了出來,有時還得停下來想一想下句。主持人催促了我兩次,要我簡要的把問題說清楚,弄得我更緊張了,我好不容易問完了,我問了他們如何看待那個市議員的歧視行為,候選人們就一個接一個的回答我的問題。但我只能聽懂個大概,細節聽不懂,有個候選人問了我兩遍什麼問題,但我沒聽懂。
其實,會議還沒結束我就強烈的預感到師父在看著我,眾神也在盯著我。都晚上十一點了,我的心還在快速的跳,頭上身上發熱,這很不正常,這是怎麼了,我想了好長時間。我害怕了,怯場了,這好像只是人世間的理由;我感到在眾神的矚目下我膽怯了,說明我以前幹了許多不好的事;更說明沒有做到信師信法,三件事沒做好;最後我悟到,師父是讓我做好這件事。
星期一,心想明天正好又有事幹了可以不去參加會議了,還為自己找了許多理由,這也是大法的事,干什麼都一樣,我也不是加拿大公民等。星期二晚上靜下來想想,覺得可笑,自己知難而退,又自私還找許多藉口。師父在《轉法輪》中說: 「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我也常聽同修交流,錯失時機,錯失天象的事。我想星期三必須得去了,去那兒哪怕說一句我是法輪功修煉者也許就能解決問題,因為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星期三,有三個同修參加了會議,其中一位同修,我一看到就挺高興,心想有他在我不用站起來提問了。我們坐在了前面第二排,提問開始後,有三個人提問了,他們怎麼還不動,再有三人就結束了,這時腦中突然有個想法:上!上!我就舉手了,我站起來提了和上回相似的問題,我能感到聲音還是顫抖的,但比上次有進步。有個年輕的女候選人說,她看到過我們的樂隊,非常壯觀,祥和,美好,她還照了許多照片,你們不應該被歧視。那位同修站起來問了,關於政府官員接受中共免費的旅遊和宴請,甚至受到領館壓力,不支持法輪功或沉默,還有為甚麼「法輪大法日動議」不能通過,他是如何投的票。那個現任議員忙解釋他沒有接受過中共免費的旅遊和宴請,甚至壓力。
第三場,我去晚了,會議已經開始了,都三個人提問了,前排坐的同修還沒動靜,我就舉起了手。當最後一個候選人一回答完觀眾的問題,我就站起來向前走了幾步,大聲提出了我的問題,並要求所有候選人回答我的問題。我的聲音雖然還是有些發抖,但比上一次又有了進步。因為從第二場會議後,我就就開始背我要提的問題,逐漸的我能大聲的清楚的象繞口令一樣把問題脫口說出了。
第四場,候選人有十三位,觀眾有二百多。會議一開始,有一部分觀眾就和一位候選人爭吵了起來,我知道這是干擾,我就發正念鏟除背後的惡魔爛鬼。提問還是以抽籤方式進行,我一看這麼多人,怕不保險就把同修的票也拿上了。我一直在那兒發著正念,都三個人提問了,怎麼還沒叫我們呀,我有些心急。突然我意識到,我不該拿同修的票,我這不是在搶同修的修煉機會嗎?這是多麼不好的顯示心和自私心啊!我就向師父說我認識到我的錯了,我心裡一下平靜了。我默默的發著正念,結果第五個叫到了我,而且正是我自己抽的號,我就走到麥克風前,主持人要求我三十秒說完問題。我就大聲的心情平靜的說出了我的問題,結果所有候選人一個個都站起來回答了我的問題,會後同修們分頭給每個候選人再講真相併遞上資料。
經歷了幾場後,我意思到應該穿得整潔點,我從第五場就穿上了西裝,打了領帶,還特意戴了一個醒目的法輪章。進了會議室後,我發現人們開始注意我,以前可沒有這現象。我提了問題,這回候選人中有一個現任議員,是那個歧視我們的議員的朋友,他在幫助他散布謠言,說我們沒受到邀請不能參加遊行。當時我就站了起來,大聲說:不對,我們受到邀請了,我有證據。
晚上我又參加了多倫多市長候選人會議,我早早去了,占了靠近話筒的座,西人同修搶著第一個提了問題。其中有個市長候選人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我了解法輪功,由於一億多人修煉,人數超過了xx黨,它就開始迫害了;如果我當選了,就要在多倫多通過 「國際法輪大法日」的議案。
周末多倫多大組學法,同修讓我就市選作了交流,我的顯示心起來了,第二天馬上情況就不同了。晚上我去參加會議,我被人發現不是該區的選民而不能提問,我意識到,自己的心被現場的常人所帶動了,忘了我該做的事,要是失去這個提問機會,損失有多大。我想離開,但又一考慮不合適,我做糟的事,我要自己彌補回來,我要等到最後抓住他們再講真相。我一邊發正念鏟除干擾,一邊向師父認錯,說我認識到我的執著了,請師父幫助讓我們提問。在離結束五分鐘時輪到了我們,同修把問題念完了,有兩位候選人回答了我們的問題。在我參加的十多場會議中從來沒有過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八個人提問,我知道師父又一次幫助了我們。
最後一次議會,我把資料遞給了最後一個離開的候選人,我意識到這件事結束了,這個天象過去了,但我的心並沒有輕鬆下來,反而感到很沉重,我知道我許多方面做得不好,更多的是我看到許多候選人尤其是現任的在迴避我們,我不知道他們的未來會是怎樣?
第二天煉功時,感到從未有過的熱從裡到外,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灌頂了。通過這次市選講真相,我感到師父時時就在身邊點化著我,身心也輕鬆了許多,容量也大了一些。
二、腿疼所悟
市選結束後,緊接著就是三個周末十一場聖誕遊行,有一天我們驅車幾百公裡參加了三場聖誕遊行,幾十萬現場觀眾和上百萬電視觀眾看到了「法輪大法」橫幅。聖誕遊行結束後的第二天,我坐在墊子上揉著我的腿準備打坐。我的左腿有關節炎,一到冬天風大就疼,得法後好了,但兩個多月前又開始疼了,上下樓梯都很疼。我知道業力是一層層往外推的,這是又一層次的反應,我仍然堅持每天打坐,咬著牙也能挺一小時,但打坐前我得壓腿揉腿十五分鐘左右才能雙盤上。
我知道這裡有我要悟的什麼東西,但我一直不清楚。我正在那兒揉著我那疼痛的腿,突然腦中閃過 「修煉」兩字,即修心性又煉功,才叫修煉,這兩字正象我的兩條腿,左腿是修,右腿是煉,那我是修的方面有問題了。事實也確實是這樣,我把煉功放到了第一,學法放到了第二,每天煉功能堅持,學法有時間就學,沒時間就算了,如果一天只有兩個小時,一般就煉功了,我想可能是這兒出問題了。晚上我學《轉法輪》,突然一段文字觸動了我: 「我們失去的實質是不好的東西,是什麼呢?就是業力,它和人的各種心是相輔相成的。比如說我們常人有各種不好的心,為了個人利益,做了各種不好的事情,會得到這種黑色物質――業力。這和我們自己的心是有直接關係的,要想去掉這個不好的東西,首先得把你這顆心扭轉過來。」我看了好幾遍,我突然明白了:我只是知道,在煉功的同時,可以轉化業力;在矛盾之中,提高心性,可以轉化業力。其實在學法當中,法理的突然展現,也是在提高心性,師父相應的也就把業力給去掉了。
以後,我就加強了學法,注意平衡學法和煉功的時間,沒過一個星期,我的腿的疼痛程度一下減小了百分之八九十。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會,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2007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