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情和克服安逸心的心得體會(譯文)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7年07月24日】

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大概一年多之前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過去的一年裡,我自身的變化超出我的想像,讓我感到能助師正法是多麼榮耀。我願把我的體會與修煉心得同大家分享,以便對那些有類似情況的同修有所幫助。

從一個常人修成覺者是一個非常複雜而神奇的過程。我認為對於一個修煉者最困難的挑戰是找到他們走入修煉時所帶的根本執著。我總認為我最初修大法的目的是純潔的;我知道現在的生活和身體不是真正的我,我要返回到最初的、真正的自己。儘管我努力的學法和修自己,但好像總有什麼東西阻擋著我,好像在心裡有一個巨大的障礙。儘管我知道那是我必須去掉的,但我不知道怎麼去做,也不知道它是什麼,直到最近,我發現這個很大的執著。當我讀《轉法輪》時,這一執著清晰的顯現出來。我相信儘管我的表面變化很大,但我沒有從根本上去掉人的東西。本質上仍把自己視為常人。我看到我是以人的狀態要達到神的境界,而不是一個修煉者不斷蛻去人的殼達到返本歸真。

師尊在《轉法輪》中說:「特別是我們有許多練功人,他今天學這個功,明天學那個功,把自己的身體搞的亂七八糟,他註定就修不上去了。人家一條大道往上修,他都是些岔道,他修這個,那個干擾;修那個,這個干擾,都在干擾他,他已經修不了了。」

師父的話完全點到了我,我正是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抓著神不放。我理解在我們的修煉中需要不斷的克服人的思想和情感,然而,有一個很強的觀念叫我固守著人。當我想做好時,人的觀念就會干擾並使我沉迷於舒適的生活;當我回到人的狀態,明白的一面又將我喚醒、使我精進。兩方面的牽扯使我的修煉沒有長足的進步。我感覺好像最近才真正開始修煉。當努力向內找之後,我找到了阻礙我修煉的原因。我看到我的修煉狀態,我的生活究竟為了什麼,我明白我來在這裡是為了助師正法,而不是追逐常人中的目標和願望,然後百年後一無所有。雖然我仍有很多執著心要去,但狀態已徹底改變了。我不再是人要得到神的東西,而是一個大法修煉者,我將盡一切努力去除把我制約於人這兒的一切枷鎖。

為了在修煉中力求不斷精進,我們必須去除那些阻止我們承擔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責任的根本執著。對我而言,最明顯的就是求安逸之心。我想和大家分享修煉中對求安逸心的理解。

安逸就像陷阱,甚至可以使一個很精進的修煉者陷入麻木和漫不經心的狀態。安逸之心如此危險的一個原因是很容易在不知不覺中陷進去。回憶我的整個生活,尋求安逸充滿其中。甚至從我小的時候,我喜歡的不過是休息一會兒,吃點冰淇淋,或玩遊戲和睡上整整一天。現在我相信這種狀態來源於私心和魔性,它是舊宇宙的特性。很明顯是舊勢力安排阻止我修煉的。

有很多種方法可以看出求安逸心在我的思想中根深蒂固,長時間工作之後,我會覺得我應享有片刻的放鬆,如果我有一天的假期,我會先睡上幾個小時,再開始一天的生活。我真正的自己知道現在的時間有多麼珍貴。師父反覆告訴我們必須要精進,必須做好三件事。即使知道三件事的重要性,我也沒盡心去做。有時以「符合常人社會」為藉口掩蓋執著。尋求安逸的常人生活往下拽著我使我不能兌現史前誓約。

在正念不強和學法不夠的情況下,就很容易使人滑入常人洪流中,追求常人生活。舊勢力將用盡辦法使我們掉下來,特別是利用安逸心。我面臨的最大挑戰是在每天早晨,通常醒來發正念沒問題,但很難保持很強的正念。即使立掌,我仍盼望著最後一分鐘,以便躺回到舒適的床上。多自私的想法!中國大陸的修煉者正被殘酷迫害,我卻懶得不使用師父給予我們的佛法神通清除迫害他們的邪惡。即使我知道這是一個不正確狀態,但仍很難保持正念,尤其是在早晨。通常發完正念之後,我會告訴自己可以再睡20分鐘,然後再煉功,然而20分鐘總是變成2個小時,就好像我睡的那些天都是我最累的,我一整天都會感到無精打采,心情壓抑。我深知安逸心是我修煉路上的一座山。

通過學法,我對舊勢力有了進一步認識,並且更明顯的感到這是他們迫害我的方式。明白他們的意圖後,我就發正念徹底否定他們的一切安排,所有和他們的協議一律作廢。我對師父說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並請師父加持。我感到強大的能量通透全身,我知道慈悲的師父就在身邊。那之後狀態開始改變。我相信師父幫我清理了大部份的舊勢力的干擾,但是我仍要區分個人的執著。我知道如果我要克服這一執著,就必須加強正念和多學法,讀《轉法輪》時,師父就會給我點悟,使在法上理解目前的狀態。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有些人盤腿怕疼,拿下來了,不想堅持。有些人盤腿時間稍微長一點,就受不了。把腿一拿下來,白煉。」

疲勞也是一種承受和消業。過去,當我讀到把腿拿下的那部分時,我總是對自己說:「當然,我能做到,忍受一點疼不算什麼。」仔細想想,疲勞時放棄和小睡片刻無異於打坐腿疼時把腿拿下來。兩種情況下的想法都是在壓力下放棄,並且沒做到忍。以前,我經常從人的角度看待睏倦,我會想我沒有足夠的睡眠,我經常用8小時標準睡眠來判斷一天中是否會困,就如同常人看待生病一樣看待這一問題。我知道我需要減少睡眠。如果我每晚少睡2-3個小時,就可以用更多的時間學法或證實法。一旦我把睡眠看成是心性的考驗和我修煉的一部分時,情況就開始轉變。我不再把昏昏欲睡看成是需要更多睡眠的信號,而是阻止我做大法相關活動的障礙。依靠強大的正念,現在我幾乎能完全消除求安逸和嗜睡的執著。

克服安逸心是我修煉中的根本一步,憑著對師父和法的堅信,我還要徹底清除現階段最後剩下的一點執著。在挖根的過程中,我明白要真正實修,同化大法。沒有求安逸的執著,我可以每天早上醒來煉功。當一個人不想求舒適時,那些寶貴的時間就不會在懶散中浪費掉。現在,學法中我能更好的溶於法中,正念更強。

同修們,我們必須嚴格要求自己,去除求安逸之心,不管是想有片刻放鬆時,還是早晨發正念起不來時。有太多的眾生等著我們去救度,我們不能邁著緩慢悠閒的步伐救度眾生。不僅世人等著我們,我們體系的眾生也急切的盼著我們提高和精進。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你得對自己要嚴格要求,佛法修煉你要勇猛精進的。」

我也想藉此和大家分享最近對待情的問題的修煉心得。對修煉者而言,情的執著有很多表現形式,朋友、家人之間的情是我經常思考和要處理的。得法前,當我知道我自己的輪迴轉世後,再看看我的親人感覺都不一樣了。我明白我曾有過很多母親、父親、孩子、朋友等等。最近經歷的一系列魔難使我明白另一個情的危險表現。在我開始修煉不久,我的妹妹也開始修煉了。她與我行影不離,我們一起思考探求。在我的修煉中,我們大多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互相督促。我看我們的關係更象同修,而不是兄妹。我不曾想過我會對她產生情,直到最近的一件事,讓我看到掩藏在內心的執著。

我搬到城市的另一個地方,這使我有些時間沒有和妹妹交流,因為我們沒有生活在一起。幾個星期沒看見她了,一天我們在父親那裡吃晚飯。 我們隨便的交談著, 我問她近來的修煉狀態如何,她回答:「我不煉了。我說:「開玩笑,你在騙人呢。」然後她看著我,告訴我說她不再煉了。那一刻我情緒低落,心快碎了,就像她拿刀扎我的心。我對自己說:「我們一起走過那麼多之後,你就離開我嗎?」我的人心確實動了。我走進屋裡坐下來結印,叫自己平靜下來。我確信我還有很多執著,但不知道怎樣修去,我只是告訴自己我應該尊重她的選擇。

第二個月,她完成學業後搬到市中心與我同住。這段時間暴露出我很多執著。看到她滑到變異的社會中我心裡很難過;當她失去機會而做出錯誤決定時,我不知如何把握自己。我總想試圖叫她重新修煉,但她並不想聽。她有意避免交談。我認為我的擔憂和意願只是想救她,並沒意識到我對她的狀態已形成很強的執著。有一天晚上,這種狀態到了極限。那天我們和一些客人野炊。一些人帶來了酒,事情開始變糟。看到她陷入誘惑中,我非常傷心。第二天上午工作時,心態很不好,就好像一切都向我砸來,我又不知往哪兒躲。

我知道所有這些都與我有關,是我內心骯髒的執著引來了許多麻煩。讀《轉法輪》時,我看到書中寫道:「沒有人強迫你、逼著你修的,修不修是你個人的問題,也就是說,你要走哪條路,你想要什麼,你想得什麼,誰也不會幹涉你,只能勸善。」那一刻,我一下明白了,我不能替她選擇。如果她走進修煉,那一定是她發自內心的,而不是我說動的。我相信我的目地使我的話體現不出善。我有一顆私心,我的想法就是她不修煉我得多傷心。我甚至沒想到她所要經歷的精神上的痛苦。之後我立刻對她充滿慈悲,正象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我理解如果我們有私心在就修不出慈悲來,慈悲應該是無私和利他的。

那天回家後,我與她進行了一次長談。我告訴她我的修煉體會,並為我的行為道歉。我確信她知道我除了言談舉止中體現出的慈悲之外,我不再左右她的道路。那天晚上,我心態平和,我們都深感到法的博大無邊。那天晚上,我帶著一顆非常平靜的心入睡。第二天,在煉功點,當我們剛煉完第4套功法,聽到有腳步聲。抬頭看到她在和我們煉第5套功法。那真的是一個不尋常的時刻。從那時起,她又回到修煉中來,而且更精進。我要與同修分享的是我們不能強求朋友、家人,我們的強為將破壞他們的緣分。我們只能修好自己,展現出大法弟子的洪大慈悲。我想用師父《洪吟(二)》中的詩結束我的發言。這首詩經常縈繞於腦海並時時提醒我來這裡的真正目地。

梅 元曲

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八日

(2007年華盛頓DC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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