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東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7年11月14日】

我們的麵食小吃店成了講真相的場所,早晨放大法音樂,中午吃飯人多就放真相光碟。時間長了,有的人就向我們索要真相資料。一次,有兩個警察看到我們放的真相光碟,爭搶著要,說:「法輪功平反時這光碟可就值錢了。」――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全世界各位同修好!

我是二零零一年九月得法的,在這六年的正法修煉中,深感師尊的慈悲苦度、佛恩浩蕩,在此借第四次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之際,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叩拜;向可敬的同修合十。

一、得法即是神

(一)「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和洪微(化名,大法弟子)在一起開麵食店,一起住,有幸接觸到了《明慧週刊》。週刊上登載了法輪大法弟子因堅持修煉「真、善、忍」而被迫害致殘、致死的報導,我深感震驚。正義感和責任感使我猛醒――同為芸芸眾生中的一員,我同樣也有維護真理的責任,同時大法弟子大善大忍堅持信念的精神也深深的震撼了我,使我感到深深的愧疚:宇宙大法被迫害兩年多了,我卻漠然不知,在宇宙大法遭到迫害時,我還沉迷於人世間的名利得失中,和那些用生命捍衛法的大法修煉者相比自己簡直太渺小、卑微而可憐,我的心靈被深深的震撼著!捍衛大法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但我又怎麼去做呢,法理我一點都不知道。

當晚我就要求洪微和另一位大法弟子小惠(化名)教我學法煉功。因為白天工作很忙、很累,已經是晚上九、十點鐘了,我說現在就學,她們說明天吧。我繼續堅持要學,她們責怪我不為別人著想。我感受到一堵無形的厚厚的牆橫在我的面前阻擋著我,我想現在不學就再也遙遙無期了啊!我繼續堅持要學,她們才勉強教我煉功。教的過程中她們互相推託,幾次停下來說我「笨」,不想教我了,說的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此時我橫下一條心:我就是要學、必須學,誰也擋不住!為了能得這個法我可以忍受一切(以前我自尊心很強,不讓人說),哪怕前面刀山火海我也要學下去。

「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轉法輪》),只感到一切都煙消雲散,自此我義無反顧的走入正法修煉的行列。

(二)師父救弟子脫險境

得法的第二天,小惠背來幾千份真相資料,說今晚去發真相,問我去不去?我說去(心想我還沒看完一遍《轉法輪》書呢)。我們三人去的是樓群,當我們發到一半時,無意中聽到樓裡的人正在打電話舉報我們,我們決定趕緊撤。我們三人(兩輛自行車)走出樓洞口,小惠想起還有一個單元沒發,回身要把它補上,讓我們在路邊等她。在我們等她時就看兩個便衣直衝小惠去的樓洞口走去。情況很緊急,便衣也已經發現我和洪微,對面還是派出所,我和洪微決定先撤。

當我倆騎車走出約兩站地時,我對洪微說:我們不能扔下小惠自己,這不仗義(人的義氣),我得去救她。我把剩下的真相資料交給洪微,把頭髮散開,脫了件外衣,騎車就奔小惠的方向騎去。我來的正是時候,就看到身材高大的便衣正在追趕小惠,距離很近,一伸手就能抓住她。在這關鍵時刻我高喊小惠,同時請師父幫助。就看小惠和便衣突然一下拉開距離,小惠飛速上車。在師父的幫助下我們脫險了。

(三)利用現有的環境向世人講真相

我們的麵食小吃店成了講真相的場所,早晨放大法音樂,中午吃飯人多就放真相光碟。時間長了,有的人就向我們索要真相資料。一次,有兩個警察看到我們放的真相光碟,爭搶著要,說:「法輪功平反時這光碟可就值錢了。」

(四)師父知道弟子的心

因為麵食小吃店很忙,早晨三四點鐘起床一直到晚上八九點鐘才休息,學法時間有限。為了多騰出來學法時間,我又雇了一個大法弟子白天(早七點到晚五點)幫忙,可是並沒有擠出多少時間。有時來顧客了,雇來的同修在那看書,我只得自己去招呼,心裡很不平衡:僱人是為了騰出來學法時間,可是又不能讓雇來的同修放下書,修煉人得為別人著想嘛,不能自私。

想在很短的時間內了解大法,可是又學不著法,心裡很苦很苦,連洪微也不把我當新學員。

就在我內心很著急又苦於沒有辦法的時候,一天早晨四點多鐘,我正在店內梳頭,就聽門響,我以為是送奶的老人,我伸頭一看,一個蒙面歹徒拿著刀沖我逼來。不容思索,我伸出一隻手來奪刀,我們撕扯起來,漸漸的我有些支持不住。洪微和小惠就在旁邊酣睡……,如果就此放棄,歹徒窮凶極惡可能會傷人,情況不可想像,我毅然決然的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刀刃猛的奪了下來,歹徒棄刀而逃,這時洪微和小惠也醒了。看著鋒利的蒙古刀和血流如注的雙手,我想手筋不斷才怪呢,可是用手巾一擦,只受了點兒皮肉傷――幾個口子。我們三人都深深感受到師父在時刻保護弟子,最使我感動的是:師父苦心給我安排了大量的學法時間,而且消了一個大業,神安排事情是全方位的,師父知道弟子的心。

因為手傷了不能幹活了,連最起碼的洗衣、洗碗都得別人「伺候」,整整半個月,我不分白天黑夜的把全部大法書看完。我真的看到大法的法理,知道了生命真正的意義,自己所擔負的歷史使命。

回想起九九年前,一次在好奇的學洪微打坐中,看到自己的身體象頂天獨尊的神一樣飄了起來,看到滿天的法輪(那時不知道是什麼),看到人世間漆黑一片,人象小螞蟻一樣渺小而忙碌。當時我的眼淚禁不住流了下來,感到人真是可憐。可是那時不悟,辜負了師父慈悲的點悟,又差點錯過這萬古的機緣,現在我要奮起直追。

二、在正法中更新的生命

(一)一定要加油

雖然我學法只有兩月,但我決定去北京證實大法。

當晚,夢中清清楚楚看到師父來到我的家中,我是個十四五歲的女孩模樣,師父象個慈父,身材高大、和藹可親、既莊嚴又樸素,師父的身體好像剛剛「大病初癒」,有三個手指斷了但又象似剛剛長出來,對我笑呵呵的。我問師父:我曾經給過您兩張餅呢,還記得麼?師父連連點頭笑著說記得記得。我準備了豐盛的佳肴招待師父,菜餚準備好了就缺主食,我到廚房準備給師父烙餅,一提油桶沒有「油」,蒸饅頭吧又沒有「鹼」,怎麼辦?出去買油又是凌晨兩三點鐘,天還黑著,等到天亮師父就走了。為了師父我也要走出去!

醒來後,心裡既難過又高興,難過的是,那三個手指正是我受傷的手指啊,我身體學法後什麼病症都沒有了,是師父為我承受了業力啊,師父啊!您為宇宙眾生耗盡了您的一切!我還有什麼「鹼」不掉的呢!我一定會加「油」!

(二)大法的榮辱與我的生命同在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生日那天我來到天安門,在天安門前打開了「法輪大法好」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內心一片寧靜、坦然,感覺師父就在身邊。即使警察把我塞到警車那一刻也沒有一絲慌亂,我只感到這一天就是我重生的開始,師父給了我重生的生命。

我被送到北京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當天我就決定絕食抗議非法關押。

每天我都被拉出去灌食,和我們一起絕食的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當我絕食快五十天時,看守所駐紮進好多武警來迫害我們,他們十幾個人按住我的手和腳,還有的揪住我的頭髮、按住我的頭和下巴,四肢上的穴位全被他們掐住,全身動彈不得(因為我每次都反抗),在給我插了十多次管都插不進去的情況下,管子又一次插了進去。這時我只感到喉嚨憋氣、眼前漆黑,我心裡知道有危險了,我睜大眼睛使勁喊,由於全身動彈不得,下巴被按著只能發出「哦哦」的聲音,惡徒一絲反應都沒有,管子繼續往裡插著,我只感到生命在黑暗中流逝著……

想到師父說:「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盪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怕什麼,死就死吧!可是又猛然一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怎麼能讓邪惡的小丑說弄死就弄死呢!它們不配。想到這兒,他們馬上都放開了手。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因為正如師父講的,我「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西城看守所拿我沒辦法,就把我和另外四個所謂的「頑固分子」送到團河法制培訓中心(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洗腦迫害。在這之前聽同修和監獄的人都說:「那裡特別邪惡,在這之前被送到團河的法輪功學員幾乎百分之百轉化,被稱為大魔窟。」我暗下決心要破除邪惡,堅定的維護大法的尊嚴,大法的榮辱與我的生命同在。

(三)為法負責 為眾生負責

團河法制培訓中心第三中隊是專門洗腦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魔窟。

每天她們從早晨五、六點鐘就開始「轉化」我們,不顧我們身體的極度衰弱,幾個人輪番倒班圍著我們「轟炸」,不讓休息一直到下半夜三點多鐘才讓睡覺。逼迫我們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節目。在壓力下又有三個人先後妥協了,而且寫了詆毀師尊的文章,我心裡揪心的疼痛。其中有我們五人中都認為最堅強的(在看守所裡被戴手銬腳鐐半個多月,被警察用電棍打了好幾天也沒屈服)被所謂「轉化」了,我非常心痛,更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我抵制,讓我坐著,我就站著;讓我看,我就東張西望;讓我睜眼,我就閉眼;讓我聽她們講,我就給她們背師父經文;同時發正念;邪惡之徒打算累垮我,那我就累垮它們,沒過兩天就聽「轉化」我的那幾個人喊「真累呀,累死了」。

肉體的痛苦對我來說已不算什麼了,在這個邪惡的環境裡精神的折磨遠遠超過肉體痛苦百倍,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強烈的邪惡物質象猛獸一樣不斷襲來,兇猛的好像隨時要把我吞噬掉。我暗暗的跟師父說:「師父,弟子決不能背叛大法,我要用生命去捍衛他,一定不給大法和師父您抹黑,我要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

我絕食將近到七十天的時候,已經骨瘦如柴,下顎合不上了。犯人們有的偷偷的流眼淚。一天晚上,一位老年犯人領著十多個犯人哭著跪在我的面前,要我喝點水。人有善良的一面,我為她們的善良而高興,但是不為人情所動。師父在法中講過:「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轉法輪》),我要為她們生命的永遠負責,做好,使她們不對大法犯罪,如果我被她們拉下去,她們毀了一個神,她們的生命將去往何方?

有一個姓鄭的隊長找到我,問我:「你何苦呢,餓死了還怎麼煉功、怎麼圓滿?……」我說:「我沒有想什麼圓滿,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就是為了你們負責,為了將來的人得法負責,我們就是在開創未來。」她知道,想要轉化我們那是不可能的了,就不再轉化我們了。

(四)我要為我的眾生捨盡一切

回到看守所,看守所二十四小時監護我,看守所的警察和關押的刑事犯們看到我骨瘦嶙峋、氣息微弱的樣子都哭了,看到她們僅存的善念,我的內心升起無盡的慈悲。

看守所和六一零此時已計劃把我這個所謂的「頑固分子」給塞到團河勞教所。為了讓勞教所收我,他們險惡的讓我在看守所呆了一天,就把我送到公安醫院再接受「治療」。師父說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在公安醫院我拒不配合,拔針、拔管,手被扣著就用牙咬,此時我已不在乎生死如何,心中坦然,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向那裡的警察和護士講真相,揭露邪惡,救度眾生,使他們思想有了很大的轉變,就連那個很惡的警察也被感動了,從對我很惡的行為轉變到處處照顧我。

我被反反覆覆五次抬到公安醫院。在醫院他們知道我不會配合,就派來好多護士和警察晝夜監護我,還找來醫院的扎針高手來給我扎針,當他們給我扎針時我就想起來師父講的「搬運功」的法,有時幾個大夫一天扎五、六十針都扎不到血管。我不要的,誰也不能強加給我。每次灌食時都噴了出來,灌不進去。

醫院裡的護士和警察都來看我,問我:「你不怕死嗎?」我告訴他們說:我們師父曾說過「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我們師父還說「什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導航〉〈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正月十五看守所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抬著和另外幾名同修押送到團河勞教所。勞教所看到我這樣不敢收我。看守所所長就帶來保外就醫手續跟我說「在你身上花的幾萬元錢就不管你要了,你在手續上把字簽了,吃點飯有點體力你就回家。」我不買他的帳,拒不簽字,並要求無條件釋放,送我回家。第二天,駐京辦事處的人來了,看到我坐在輪椅上的樣子,怕我死在路上不敢送我,就通知我家人來接我回去。

我被非法關押時學法只有兩個多月,但能在九十九天闖出魔窟,這源於我對師父的堅信、大法的威力和師父慈悲的呵護。

(五)轉變觀念、擺正基點、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時隔一個多月,由於當地大面積抓捕大法弟子,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又被綁架,這裡已綁架了二、三百名大法弟子,和我關在一起的就有十多名。當晚我就決定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同修都勸我說:「這次風太緊,絕食也出不去,有兩個同修絕食不但沒出去,而且判了勞教,越絕食越加刑,等過了這陣風就都能放出去。」我和她們說:「邪惡抓你來就是迫害你,我們是大法弟子,還等舊勢力施捨我們什麼呢?眾生都在等著我們呢。」

看守所知道我絕食了,叫來兩個殺人犯和好幾個刑事犯給我灌食,反扭著我的胳膊,按住我的腿。我動也動不了,獄醫捏著我的鼻子,拿著鐵撬子撬我的嘴,用一個紅色的粗橡膠管子(不是一次性的)來回抽動,在你嘴裡攪和,痛苦難當,純粹是折磨人。我請師父加持,讓灌不進去,可是惡人還不停手,我想:我今天就豁出去了,挺過去。這麼把心一放,他再攪和,我也不覺的怎麼樣了。

它們給我灌了一盆濃鹽水,我想起師父說過:「這一切的安排給大法造成的干擾,要強加給我與法什麼是絕不能認可的……」(《導航〉〈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不要的誰也不能強加給我,灌進去的濃鹽水全都噴了出來,嘴裡又苦又澀,他們都以為我得喝水,就來看我熱鬧。我就想:這個空間的濃鹽水對我這高能量物質的身體不起作用,我不會渴。晚上夢見師父給我一瓶清涼甘甜的純淨水。我知道這一切師父都給化解了。

第二天,他們又拉我去灌食,就不象第一天那麼強硬了,開始和我商量:「你看你家有小孩需要照顧,你也沒有發光碟,過兩天就能放你。」我想也是,我又沒發光碟,問題不嚴重能放,可馬上意識到自己思想不正確,發光碟怎麼了,發光碟就錯了麼,發光碟是為了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更沒錯。我不應該站在個人的基點上為出去而絕食,而應該站在法上,為法負責的基點上,大法弟子不應該被邪惡關在這裡,這是對大法的侮辱。我一定要破除舊勢力,走出去,堅定的維護大法的尊嚴。

他們看勸不動,又連續給我灌了四次濃鹽水,每次灌進去的濃鹽水都噴了出來,用特製的鐵環把我雙手、雙腳抻直呈大字形釘在地板上,二十四小時不摘,晚上我看見自己金光閃閃的身體,我就告訴同修師父在鼓勵我們呢。看到自己金光閃閃的神體,我找到這次被綁架的原因,是因為自己變異的觀念所致――「再抓我,我還絕食闖出去」。

師父在《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上說過:「變異的觀念使它們對於在歷史上對神的迫害成了正當的,象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這些事情已經成了高層生命下來度人的一個範例,這怎麼能行呢?這本身就是敗壞!一個神下來度人,人把神釘在十字架上,人有多大的罪呀,到今天還在償還。可是那不只是人幹的,是更高層次的生命敗壞了造成的。」宇宙在更新,新的宇宙都是按著師父所說的在做,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新宇宙的大覺者,怎麼能被壞滅時期的生命所左右,以後神下世度人不會有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事情發生!

「五一」剛過,看守所就把我抬著和另外好多同修架到勞教所,勞教所不敢收我,最後看守所用車把我送回了家,這次經過了十九天的絕食。

三、生命因為正法而輝煌

(一)心繫眾生,我知道了慈悲是什麼

自從看守所回來,丈夫(在南方打工)就把我接到了南方和他在一起。我每天抓緊學法煉功,發正念,不分白天黑夜,有時一天能聽九講師父的講法錄音,在言行上處處以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維護大法的形像。丈夫公司的人很雜,接觸的人也很雜,全國各地的都有,所有接觸的人都是我講真相的對像。丈夫公司的人都說:我們不知道法輪功是什麼,但我們知道有個煉法輪功的好嫂子。就連公司的經理一高興就喊:「法輪大法好!」開創的環境很好。我還和丈夫經常早晨天沒亮就出去發真相資料,因為接觸不到當地同修,真相是靠洪微郵寄的。

那時正趕上「薩斯」,在那座城市經常聽到哪個地方被傳染上「薩斯」了,哪個哪個村有死的了,這樣的消息不斷,街上連醋都買不到,人人自危。通過學法我知道是舊勢力在淘汰人,看到被邪惡蒙蔽的世人在危險的邊緣徘徊,我心裡升出無限的慈悲,感到人真是可憐,更知道了救人的緊迫,我們是在從舊勢力的「虎口」裡奪人,深感自己責任的重大。

(二)轉變觀念,去除怕心

接觸不到同修,沒有交流的環境,心裡很不是滋味,二零零三年我準備回家鄉,就和洪微聯繫,正巧洪微和她丈夫大宇(化名,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剛到甲城市,我隨後就去了。

甲城市的協調人剛剛被迫害致死,環境有些緊張,同修們很消沉。做證實法工作缺人手,我主動要求去做,自此洪微、大宇和我,還有一個當地同修小王(化名)就開始了做甲城市的證實法工作。

第一次到資料點,心裡感到萬分的榮幸和喜悅,在這萬古難遇的正法時期能有幸做這麼神聖的事情,那是我永生的榮耀啊!

記得在一次大搜捕中,有三個同修被迫害致死了,我們資料點轉移到鄰縣,資料都是從火車上運送。一天,我拎著一大箱師父講法磁帶,要經過火車站的入口(三品檢查),當時總感到周圍的人都在盯著我手裡拎的箱子,心裡直撲通,好像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我知道這是怕心在作怪。這時從我身後走過來一幫小商販拎著很多包袱和箱子,說說笑笑的走了過去,我一下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二》〈環境〉中所講:「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我心裡一陣羞愧,我做的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事,怕什麼?!隨後我昂首挺胸走了過去,自此每當我拿送資料等大法真相物品時我都堂堂正正、很坦然的。

(三)向內找,去掉根本執著

隨著正法洪勢推進,又有一位同修大姐參與進來,和我在一個屋住,我很高興,同修大姐年長於我十歲,又是老弟子,我想對於新得法的我肯定有幫助,我們在一起學法、交流、對於自己的執著怎麼去的等等,我們坦坦蕩蕩無所不談。

可是突然有一天,就像師父《轉法輪》裡說的一樣:「這個人到單位裡來上班,感覺到單位裡氣氛不對勁兒。後來有人告訴了:誰誰把你張揚的夠嗆,上領導那兒告你的狀,把你搞的很臭。別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你。」在我看來這些都是發生在常人中的事,不可能發生在同修之間,同修之間沒什麼可隱諱的,都是坦坦蕩蕩的,同修大姐在表面看來和藹可親,不可能。心剛放下,大宇還有同修小王來找我談話:說我心性不好,和同修大姐說大宇壞話、和同修大姐說小王壞話,有鼻子有眼的。我心裡很委屈,我說我沒有啊,他們說同修大姐不會撒謊的,他們都相信她了。我想這都是讓我提高心性呢,我以後注意點兒言行就是了。

可是沒過幾天,大宇和小王又來找我,說我講真相時不注意資料點安全,哪天哪天大聲嚷嚷了,哪天哪天笑的那麼放肆,哪天哪天如何如何……,我的一言一行大宇和小王他們都了如指掌,這下我可氣壞了,我弄不懂我尊敬的大姐為什麼要這樣,兩面三刀、添油加醋、常人中不好的行為她都干,表面對人好、背地裡竟這樣,還老學員呢,這讓我怎麼開展工作!可一想修煉人得忍哪,但是這心就是過不去。就和師父《轉法輪》裡說的一樣,「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時候,他的功也長到這兒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麼這個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繼續提高他的心性。特別是自來根基好的,他就覺的他這功長的不錯的,煉的也挺好的,突然間怎麼這麼多麻煩事來了呢?怎麼什麼都不好了,人家對他也不好了,領導也看不上他了,家裡頭環境搞的很緊張。怎麼會突然出來這麼多矛盾呢?他自己還不悟。因為他根基好,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出現了這樣一個狀態。可是那哪是修煉人最後圓滿的標準哪?往上修還早去了!你得繼續提高自己。那是自己帶的那麼一點根基起的作用,你才能達到那種狀態的,再提高,那標準也得提高上來。」

法也知道,就是過不去,一想到她給我搞的「上下很臭」,心裡就過不去,越是這樣,同修們越說:讓她(指我)停一停吧,調整調整。我更過不去了。我跪在師父法像面前偷偷的掉眼淚,心裡和師父說,師父啊,您不說法輪功是塊淨土嗎,為什麼還有這些事情呢?!那時真是過不去了,就想逃脫矛盾,找個清靜的地方「獨修」。但又留戀那神聖的證實法工作,那是我史前所訂下的約定啊!

我只感到舊勢力因素向我壓下來,使我喘不過氣來,它想逼走我。因為證實法工作的需要,師父開啟了我的智慧,電腦、印刷、排版、修機器,多項技術一看就會,而且承擔多項工作等。我在內心矛盾的痛苦中掙扎了三天三夜,走,舊勢力高興;不走,她給我搞的「上下很臭」抬不起頭來;突然有一個念頭打入我的腦子裡:烏七八糟的還修有啥意思。我一下驚醒了,這不是我的想法,是舊勢力在利用同修的妒嫉心企圖毀了我。

我冷靜下來,深深的挖自己的根,我為誰而修?我為什麼而修?我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想在法輪功中找塊淨土,擺脫人世間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環境,追求一種世外桃源似的生活,一旦不如自己的心願就想逃掉。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心豁然開朗,發自內心的感謝她,真的能夠寬容同修大姐,無怨無恨,坦然相對。回想起這位同修大姐,得法很早,很要強,干什麼都想超過別人,越這樣想越出錯,雖然我是新得法的,但做什麼都做的很好,贏來了同修的讚揚。可能自己沾沾自喜、顯示等執著心也加重了同修大姐的妒嫉心。

時隔不久我承擔了一項較主要的工作。我和那位同修大姐分開了,雖然分開了,可是舊勢力因素還不罷休,利用同修大姐又給我造謠,比上一次還要加碼。這次我心裡特別平靜,一點也沒動心,相反,我覺的她很可惜,因為妒嫉心,阻礙了自己層次的提高。我從那天起,打坐象坐在棉花團裡一樣舒服。

通過這件事,我在和同修相處時真的能夠寬容大度,遇到矛盾及時向內找。

(四)學好法是做好證實法工作的保障

學好法是做好證實法工作、是整體跟上師父正法進程的保障,師父每次經文發表我們都要學上幾遍或十幾遍,我們經常到各鄉鎮交流,同修很少懈怠,各城鄉鎮相繼成立學法小組和資料點,從新修煉的和新學員成倍增長。同時不忘周邊地區,扶持薄弱地區成立資料點。

當《九評》剛出來時,甲地區就有退黨的了。師父在《不是搞政治》一文說:「近來中共造謠宣傳又在鼓譟「自焚」等謠言、散發假「九評」,加深毒害世人,這給講清真相、救度世人進一步造成障礙。為了叫世人了解惡黨的本性和其為什麼迫害大法弟子,叫世人了解「九評」就成了必要的。」在這篇經文發表之後,我們就購進了幾台每分鐘一百二十張的數碼油印機,開始大量印製《九評》,二零零五年春《九評》已散發五千冊之多,而且還在印製,每天的退黨聲明幾個人打字都發表不過來。

(五)做好三件事,一切盡在其中

遠在甲城市,家鄉的女兒寄養在爺爺家中,奶奶癱瘓在床,太奶奶八十多歲,老少四口幾代人一起生活,爺爺將近七十歲,雖然不會家務,但也很支持我。這一年,奶奶和太奶奶相繼去世,爺爺無法照料孫女,讓我把女兒接去。最大的難處就是經濟問題,孩子得上學。因為全身心投入到正法中,我幾年來都沒有工作收入,可是我並沒有把它看重,想隨其自然吧,師父會安排一切。

回家鄉去接女兒時,順便到單位問了一下單位情況,單位幾年前已經破產了,都歸失業局管了,每月每人發二百元左右「最低生活費」,失業局有規定每月必須本人來領取,過期不給補發。因為我第二次被綁架時領取工資的「下崗證」和身份證被公安局抄走,一直沒有領取。很意外,我只在單位開了一張證明,失業局就把時隔幾年的兩年「最低生活費」順利的補發給我,而且當天就給補了,單位的人都不相信,有多少有門路的人超過幾個月都沒給補。

說意外,其實也不意外,是因為我們做好了三件事,師父幫助我們圓容了家庭(但我們必須有這個願望,師父才能幫我們)。師父在《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已經講到:「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就按照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去做,什麼都能給它化解。」(《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還有一件事順便提一下,在沒修煉之前,我很執著女兒的學習成績,當我放下一切去北京證實大法回來後,女兒學習成績從中下等生一下升到上等生,而且開始學法,現在女兒全學年名列前茅;與此同時,丈夫避開兩次生命危險,遇難呈祥。

師父早在《轉法輪》中講過:「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這些事情是由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

在證實法中,有很多次類似這樣的事情,在很難的情況下,得到師父的幫助,不一一列舉。

四、順應正法需要 圓容師父的選擇

(一)整體配合好是對大法弟子的要求

大宇在這地區是主要協調人,很多同修都不願意和他配合,紛紛離他而去。他們只看他個人修煉中的不足。我一直和他在一起配合,這不是因為同鄉,而是為了法,為了這個地區的整體修煉形式。有時我也受不了他的脾氣,符合了他,他就高興;不如他的意,他找茬劈頭蓋臉損你一通,有時都能吐出髒話來,損的我有時就想馬上離開他。但是我知道他在證實法中起的作用(很大),舊勢力以個人修煉為第一性的,而師父就看眾生對正法的態度,「一切和正法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都是不能成正比的,個人修煉中的情況,已經不能和正法相比。」(《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至於他個人修煉的如何那是他個人需要提高的。同時作為矛盾的另一方,也有我們應該提高和修去的東西。而且我們也不能逃避矛盾,因為這就是我們的修煉形式。

越是難就越是有要修去的東西,越是不能讓舊勢力拆散我們整體。其實這樣的矛盾也是很多地區存在的普遍現象。

這種現象很多都是妒嫉心、名利心在作怪,把干什麼工作本身看重了,證實法工作沒有高低貴賤,只有心性的高低,無論是當負責人也好、是發資料的也好都是一樣的,都是修煉中的人,都有個人的執著和不足,是常人的等級觀念在起作用。如果把大法的什麼工作都看的平等,那相對來說就不一樣了。多一些包容,多一些慈悲,那什麼都能化解。師父不是說過:「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嗎。

有個同修給我講了這麼一件事(大概意思),有個資料點在外地取來母盤,在做鏡象時為了滿足自己執著又看了光碟內容,再做鏡象時光碟就被劃了一下,當時一個開天目的同修看見在那劃的一瞬間,這個光碟的元神被邪惡弄死了,就做不了鏡象了。在場的五個人坐那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就有一個同修不發正念,但是看到別人都發,他自己也坐那發。就在他們同時立掌的時候就看見師父法身進來把光碟推了進去,開始做鏡象。

還有一件事,有個同修,新年在用絲網刮對聯時,把對聯邊裁小了,刮出來的對聯很難看。在場的幾個人都已經熬了一宿了,又困又乏,但誰都沒有埋怨她。當時那個場很祥和,都說沒事,再試試看。再這麼一刮,奇蹟出現了,對聯的邊距陡增了幾公分,正合適。那兩個對聯現在還被她保存著。

通過這兩件事對我觸動很大,真正感受到:整體配合是大法弟子的特殊修煉方式,師父在(《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講:「每當我看到你們做的好,特別是每當你們整體配合做事起的作用非常大時,眾神都為你們讚嘆……」

師父在《精進要旨》〈定論〉裡明確指出:「大法弟子們切記,將來無論何時、何地、何人,以任何藉口把大法分成部、派、門、宗等類似行為都是亂法。」

我們是大法弟子,得為大法千秋萬代流傳的不變不動的形式負責呀!只有無條件圓容配合整體。

(二)知難而上,開創正法修煉新環境

二零零六年年初,我回到家鄉乙市,來到周邊薄弱地區丙城,來之前,有幾個同修告訴了我丙城的一些情況(一出問題就牽扯一串),我心裡也嘀咕,但是作為正法弟子應該順應正法需要,不能挑選環境,環境都是自己開創的。

來到丙城,同修給我找了一個環境很不錯的地方住了下來,編排真相――列印――上網――製作――學法――發正念,是我的每天的事情,只能接觸兩個協調同修,基本上是一種獨修方式,沒有了以前的「轟轟烈烈」,很是悠閒。我想我可能是該需要這樣修了,做好我現在應該做的就行了,因此我編排了當地周報,各種類型的不乾膠等豐富美觀的真相資料。

一段時間以後我發現了很多問題,一個地區的狀況在資料點就能反映出來,丙城每期只需要幾百份左右真相資料,緊張的時候連《明慧週刊》都發不下去;揭露當地邪惡幾乎是片空白;《九評》至今散發只有上千本;整體象盤散沙,同修之間接觸少,人人自保;有的鄉鎮的同修都聯繫不到,拿不到週刊,經文也拿不到;就是聯繫上的,週刊也都是一兩個月,甚至幾個月才看一次;經文也是發表了很長時間才能接到;邪悟的也很多;參與做資料的只有一人(加我兩個)。

靜下來思考,目前豐富真相內容已不是這個地區主要的了,當前緊迫的是怎樣使當地形成整體,找到失散的同修;把《明慧週刊》和師父經文及時的傳送到每個同修手中,使同修在法上認識,跟上正法進程,組織學法小組,和同修交流溝通。

我和兩個協調人同修說了我的建議,希望能使整體儘快形成,幾個月以後,沒見到進展,她們還是按著原來的那種方法做事。我心裡很著急,想把工作開展起來就必須轉變她倆的觀念,我一有機會接觸她倆就和她倆交流,提出我的建議,可是還是老樣子。

我決定去做這件事情,用自己在法中修出的正念開創正法修煉新環境。我向兩位協調人提出了這個建議,可是石沉大海,我心裡向師父說:師父啊,這個地區這樣我不能坐視不管,我不是來享受的,我是來助師正法的,請師父幫助我。在師尊的幫助下,我又接觸到一個協調人宇靜(化名),她接觸的同修較多,她家是一個「周轉站」。我真是感激師父的苦心安排。

和宇靜接觸後,我又和她們提出我的建議,可是她很漠然。我問自己,為什麼別人不接受我的意見?是不是自己語氣不善?調整心態再去和她提,她還是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一次、兩次、三次,我心裡有些沮喪、氣餒;可是一想不行,又鼓足勇氣向她提,反反覆覆一次又一次,其間內心在人心的矛盾中起起伏伏。

我認真的、冷靜的、仔細的思考自己要做的事情對不對?是不是自己的名利心、顯示心在做怪?是不是自己太執著自己了?我儘量抑制自己的觀念去思考,用法去衡量,經過一番思考,我判定我做的事沒有錯,帶動同修,使這個地區形成整體這沒有錯,也知道同修有保護資料點、保護同修等各種觀念、人心、舊的因素等,我也感受到舊勢力在阻礙我們,它拚命的在阻擋。明確了自己要做的,就繼續下去。再和她們談、在法上交流,可是她還是無動於衷,又是一次、兩次、三次……十幾次,氣餒――鼓足勇氣――消沉――又鼓足勇氣,她們還是麻木、無動於衷、漠然。

我有些失去了信心,我坐在電腦旁,那一瞬間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內心很痛苦,苦於自己沒有那麼強的正念消除整體的間隔,苦於自己沒有修好讓師父失望。三台印表機不知什麼原因都不能運行,連動都不動了,我拆了裝,裝了拆,也沒有找到毛病。我知道是我不對勁了,機器的狀態就是我的心態,是師父在點化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讓師父操心了,我一定要做下去,決不放棄,這一念升起,就感覺到力可劈山。

我找到宇靜的丈夫(大法弟子),要他幫我把印表機抬到別地方修理。他說我去看看什麼毛病(他不會修印表機),我想沒準兒他真能幫上忙。我們邊修理機器邊交流,我把我的想法和內心的矛盾和他訴說,他說這個地區不能形成整體是因為沒有人去做,現在很需要這樣的人去做這個事情。和他一交流,我百感交集,一股暖流湧上心裡,知道師父在鼓勵我。心裡理順了,機器的毛病也找到了,是一根電源線斷了。電源線接上,機器正常運轉。

晚上,夢中我清清楚楚看見一個大蟒蛇被我揮劍砍死。我知道間隔我們整體的邪靈亂鬼被我那力可劈山的一念清除了。

第二天,我又來到宇靜家,又和宇靜提起此事,她說她以前是被舊勢力利用了。她要和我一起做這件事情,這過程經歷了「漫長」的幾個月時間。

我們多方打聽,找到了「失散」的同修,幾年的迫害再加上整體相互不聯繫,各鄉鎮堅持修的寥寥幾人,大多數都沒走出來。首先我們把《明慧週刊》和師父經文給同修補上及時送去,每期的資料和週刊沒有人送我自己就送,藉此機會每星期都和他們交流、督促學法。

傳送資料的渠道順了。一段時間後,城裡的同修也相繼成立學法小組,走出來的同修多起來,環境較寬鬆了,慢慢的有人主動承擔送資料的擔子了。

(三)配合正法大局,揭露活摘器官,調查取證

二零零六年三月間,大紀元、明慧網等國際各大網站、媒體曝光了中共邪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驚天罪惡,我就編排製作了這方面的真相資料和不乾膠,大面積散發曝光

為了配合國際調查團,二零零六年五、六月間(記不清了),我們多方打聽,根據同修親屬提供的線索:有一人在長春醫大換腎剛回來。經調查本地區已有三例換腎的,都是換的「新鮮」腎,根據線索智慧的接觸患者,到患者家裡錄音取證,把電話、時間、地點、人物、錄音等證據發給明慧,以備調查用。

(四)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上 用純淨的心態推廣新唐人

能使整體跟上正法進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很多地方還是空白,農村大法弟子少,走出來的也少,救人還很緊迫,很多地區也有類似情況。我心裡很著急,萌生了推廣新唐人的想法。如果每個村子安上幾個接收新唐人的大鍋,成天放,那是什麼效果!那能救多少人哪。師父在《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中講到:「因為它們覺的,你們有了太多的錢了,那這場迫害也就不存在了,幾個大財閥背後支持你們,那中國那兒的邪惡還邪惡的了嗎?它不叫中國人知道真相,你們造幾個衛星發上去,成天對著中國放。」天上有師父「發」,地上就應該有弟子「接」,讓更多的眾生接到福音,大法的美好。

我們所在省此時還沒聽說有接收到新唐人的,網上也沒有本省新唐人接收報告技術文章。不知能不能接收到,我就諮詢明慧技術組是否可行,答:信號弱,可行。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其他地區同修,相互約定誰先測試成功誰就告訴對方,鄰省的同修測試成功了。我和同修踏上通往鄰省的火車去學技術。

從鄰省我帶回十個「鍋」,因為鄰省和本地區千裡之遙,理論和操作基礎行了,但是數據和角度得從新實驗。我抱定一念:能行,一定能行。

二零零六年的冬天,東北的雪出奇的大,鵝毛般的大雪已經下了半個多月,雪深過膝,街道上很少有人行走,風呼嘯的刮著,我和同修用三輪車拉著大鍋,到城邊地方很曠的農村親屬家去測試,不一會兒,就收視到了新唐人節目,雖然信號質量只有百分之十七八,但是圖象清晰,我們記好數據,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技術掌握了,下一步就開始推廣。我打算先從家鄉乙市開始,再輻射周邊市縣鎮,這麼推廣,因為乙市同修較多,環境也較好,和乙市聯繫的周邊縣市也很多。

萬事開頭難,在推廣的過程中很多同修抱著等待觀望好像是旁觀者的心態,只是從感性上認識新唐人,沒有從法上、救度眾生的角度上去認識新唐人。目前還有很多同修對安裝新唐人認識不清,家中條件非常適合安裝的同修卻不想安;有條件有能力的同修不想學習安裝技術;很多同修還沒有認識到安裝新唐人的真正意義。

通過安裝新唐人也從整體上暴露出同修心性修煉的不足,赤裸裸的利益之心、顯示心、歡喜心、名心,有的同修帶有一種獵奇心、好奇心和興趣摻雜其中安裝的,並沒有真正從理性上認識安裝新唐人的重要性。所以反反覆覆的,這樣就使新唐人的作用打折扣。這種心過後就帶有很多不穩定因素,有的看了幾天不安了;有的因為怕心拿下去了;聽同修說在其它地區就有鍋被拆的。我們如果是真正站在法上,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上安裝,誰也不敢動你,那護法神和師父的法身在那兒看著,誰敢動!師父在法中早就講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在安裝新唐人時也去掉了我很多人心,比如:一次在給一個同修安裝時,她家院子很大,本來選好位子了,也調出來了,可是她就是覺的位子不好,一整天,反反覆覆共八次換地方,那天還很熱,最後不安了,我打車把鍋拉走了。

還有一次,也是給同修家安裝新唐人,打車把鍋拉到她家,因為地理位置只調試出幾個台,就不願意了,嫌不合適,二百多塊錢才收著這幾個台,讓我拉回去。我聽了心裡真難過,為了能夠把新唐人推廣起來,這些都是義務服務的,這鍋都是成本價給同修的。有很多路費都是用自己的錢,同修支援都是很少的,我打車把鍋拉走了,過幾天又要安了,我又打車把鍋拉到她家,反反覆覆。

安裝新唐人過程中有苦有樂,心性也在這過程中得到了磨礪與提高。我牢記著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所說:「我知道我做的這件事情是什麼,我知道這件事的開始和最後是什麼樣,就足矣了!(鼓掌)那中間的過程啊,什麼樣千變萬化我根本就不理睬。」

也有很多同修正念很強,很純淨,哪怕一個世人來看也不白安。在乙城所屬的一個鎮子裡,有這麼一個人,大法弟子多次講真相,勸他退黨,他都不退,可是在大法弟子家中看完新唐人之後,追著攆著大法弟子給他退黨。

還有這樣的,有的同修還有怕心,在這大氣勢帶動下,礙於面子、名心的作用下要安裝,按著表面看她家地理位置很適合安裝,但就是安不上。

其實地理位置不是很主要的,大法弟子做的事情都和修煉的因素有關係,只要有為眾生得救負責那堅定的一念,師父什麼都能給你解決,創造條件。

在安裝過程中,對推廣新唐人在法理認識的越清楚,正念就越強,阻力就越小。

其實有很多同修都沒有認識到,安裝新唐人不僅從正法角度上能夠救度更多的眾生,從個人角度上還能給自己開創寬鬆的家庭環境,乃至親朋好友之間的。

整體提高心性是把新唐人更穩,更快,更廣推廣的基礎。

現在我經常到外地縣市推廣新唐人,遠至最北邊陲城市,那裡用90的偏饋鍋收視W5,信號達百分之三十八九,用75的偏饋鍋收視W5,信號達百分之二十幾。希望更多的同修參與進來,大力廣泛推廣新唐人,發揮新唐人的作用,「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美國首都講法》)。

在修煉中,我知道離師父的要求還有很大差距,特別是個人修煉這塊兒,但是我會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向偉大的師尊合十!
向可敬的全世界同修合十!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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