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維吉尼亞洲有這樣一個法輪功煉功點

真修


【正見網2008年01月04日】

美國華盛頓大華府地區的維吉尼亞洲有一個法輪功煉功點。每周一次,四個小時,從上午10點到下午兩點。風雨無阻,準時無誤。

每到此時,只聽佛音繚繞,眾煉功人正襟危坐,「似空非空,動靜如意」,端坐入靜。遠離世間一切喧囂,直使人覺得如身處仙境,心中一片空明。許多人慕名而來學法,學功。小小的一間教室裡,有時就如同一個小小的聯合國,十幾二十幾個人,竟會有4、5種語言:韓語、漢語、英語、越南語、阿拉伯語……

這個煉功點主要由幾位南韓的老媽媽同修主持,她們每周六準時必到。帶著小蜜蜂(放煉功音樂的音樂盒),還給大家帶點兒水,有時還有一些食物。她們大部分不會英語。和大家主要靠打手勢,比比劃劃交流。但是都能明白,可謂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她們都能按照師父講的去做,個個修煉精進,樂在其中。每個人看起來都比她們自己真正的年齡顯得年輕很多。又一次我問一個老媽媽,本來我以為她五十多歲,誰想她已是七十歲的人了。講起來,她也十分高興,說這都是得了大法的福分。

大約幾個月前,那時還是夏天,有一天煉功點來了一位阿拉伯人,當時說實在的,他的外形讓人看起來有點害怕:整個身體佝僂著,根本伸不直。誰也不好意思直視他,怕顯得不禮貌。我們教他煉功時,發現他的胳膊根本伸不出來,更別提向頭頂上繞了。

本來法輪功的功法是大道至簡至易,可到了他那裡,全成了高難動作。瞧這他那個樣,心裡也為他十分難受,暗想,真不知他前世做了什麼事,怎麼造了這麼大的業?但又一想,他還是幸運,怎麼就找到這裡來了?就這麼幸運,找到大法了?也只有大法才可以救他了。語言不通,經過半天打手勢,比劃,才知道他是阿拉伯人,也不大會說英語。自此,他就每周都來。隨著大家比劃,就是這樣,大家可以感到,他是一週比一週強。他看起來也挺高興。再後來,又知道了他的名字叫默斯塔法。

後來我們的一位同修因為買了一台新電腦,就想,把原來的那台送給默斯塔法,這樣他就可以跟著電腦學煉,每天在家都可以煉,同時還可以讀《轉法輪》,那進步一定會更快。

默斯塔法有了電腦,可高興了。誰知道,一下子,不見了他的人影。一連幾個星期,他也沒來。大家惦記他,有時互相問問,但誰也不知道他的聯絡信息。大家也沒辦法,只是心裡為他念叨,這麼好的大法,得之不易,千萬不要放棄呀。

法輪功就是這樣,沒有組織,沒有管理,願來就來,想走就走。佛度有緣人嘛。

誰成想,上個周六,我們正在靜靜地煉功。我本來入靜的心,忽然感覺旁邊有點什麼,不由得睜了眼,一下子看到了默斯塔法!哇,他可整個的換了一個人!完全沒有了昔日的那種萎瑣,整個人顯得乾淨,全身挺直。他的眼睛也是在熱切的望著我,望著大家,希望人們看到他,一個全新的默斯塔法!我看到他的手伸直了!我用眼神,手勢向他打了招呼。煉功結束,我們大家都向他表示祝賀,問他這些日子到哪兒去了?他確實在家裡煉功了。我知道,他是要給大家一個驚喜。其實, 這樣的奇蹟在法輪功修煉者中層出不窮,數不勝數。可我們還是為他高興,為大法驕傲。

朋友們吶,面對這樣的事實,你怎麼還能相信惡黨的鬼話,怎麼還能對法輪大法心存疑慮呢?朋友們,作為大法的親身受益者,默斯塔法,以及那千千萬萬的默斯塔法,能不由衷的讚頌「法輪大法好」嗎?

還有有意思的呢。這個星期日下午,我正在家裡學法。電話鈴響了。拿起來: 「喂,誰呀?」

「嗨,ANGELA,是我,朱麗葉!你好嗎?」

啊?

朱麗葉?我知道,她也是今年夏天開始到我們煉功點來的。一對老年夫妻,是美籍非洲人,七十多歲了,也是非常有佛緣的人。她說是她的老公KEVIN,在網上搜索比較了好一陣,最後對她說:「朱麗葉,我看就是這個法輪功最好,你就去學這個吧。」

於是她們就到處打聽,尋找,終於找到了我們。

學功的第一天朱麗葉就有感覺,儘管她打坐腿也盤不上。可是她對我說,就是坐在那裡,靜靜的,感到一切都那麼祥和,令人感動。十分舒服。而且,她說:「我的肩膀今天就不疼了!」就是這對老夫婦,打入冬以來,也好久沒見了。很惦念她們,但也是一樣,沒有他們的聯繫電話,再加上許多忙不完的事情,也就放在一邊了。

誰想到,是她打來的電話!

「嗨,朱麗葉,真是太高興了,接到您的電話!

你好嗎? 你還煉功嗎?」

「我很好, 好極了。煉,當然煉,天天煉。」

「太好了。 你有什麼事嗎?」

「是的。我有些事情向問你。」

於是,朱麗葉娓娓道來。她說,最近煉功,她出現了一個現象,就是眼前看到不同的景象。不很清楚,但顏色非常清楚,有時是紅的,有時是黃的,今天早晨是藍色的。美妙的感覺。她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想,老太太這不是天目開了嗎?

就問她:「朱麗葉,你是不是每天也在讀我們師父的書《轉法輪》?」

「是呀,我就按你說的,每天看這本書。」

「對呀,那不師父在第二章裡講了開天目的事嗎?你是不是天目開了呢?」

「是吧。 噢,你們怎麼說? 『TIEN--MU?」

隨後她跟我重複了好幾次,天目,天目。直到記住了為止。

放下電話,我心裡十分感觸。真不知用什麼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想法。只覺得,人的語言顯得那麼貧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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