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說:落葉歸根(七)回歸

―― 一篇「紀實專訪」
靈子


【正見網2008年02月12日】

(七)回歸

雖說秋後有一伏,可是立秋之後,卻天高氣爽了。瓦藍瓦藍的天上,飄動著幾朵棉團似的白雲,白雲飄過之後,在更高的天上呈現出幾片淡薄的魚鱗雲和馬尾雲,好像繪畫在天幕上的圖案,協和而雅致。

正逢周六,今天也帶上了天生,兌現了對他的許諾,大家一起回華姨和喬舅的老家――尚官屯。

途中,小明明閉目合十,自言自語地又好像對人說:「謝謝您!再見!」
我問:「小明明,你在和誰說話?」
她說:「倆位同修,坐在蓮花盤上。他們說:尚官屯歡迎您們,大家都在國道岔路口的橋頭等著,準備迎接您們哪!」
小豐說:「神了神了,橋頭就是通往尚官屯的岔路口,真的有人來了!」
喬舅問:「人呢?」
「飛走了。」
「什麼樣的人?」
「一個大哥哥,一個小姐姐。」
陸伯伯說:「小明明是第六感覺吧?」
華姨說:「她天目開了,能看到另外的空間。那個來的人功能就更大了!」

這下倒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增加了對尚官屯的神秘感。尚官屯本是清河市清平鎮的一個村,據說古時候,這地方出過尚姓當官的,故此得名。還出了華姨和喬舅這樣的人才,現在又出了超人,真是地靈人傑!

唐舅說:「還是眼見為實吧!」
陸伯伯也說:「對!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嘛!」

華姨說:「你那又來了黨文化:說『人的正確認識只能從實踐中來,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那也是本次人類的實證科學、爬行科學。未來的科學,重於內修,開發人體的潛能,即特異功能。比如過河:你那個以實踐檢驗真理的科學,得摸著石頭過河;而有了功能的人,一眼就看出河裡的水哪兒深與淺,哪兒便於通行,很快就過了河;你還在那兒摸石頭呢!太落後了。小明明看到佛像上有蛇附體,可多少人還在燒香磕頭呢!得徹底轉變觀念才行!」

我真佩服華姨,過去聞所未聞的知識,她深入淺出地說得很明白。我不由自主地輕聲說:「華姨咋懂得那麼多,真厲害!」

華姨笑了笑說:「可不是我厲害,是大法開啟人的腦筋。」

正說笑著,由遠及近地來到岔道口。不但有人迎接,還很像是迎接國賓的架式:

各種彩旗有序地插在路兩邊和橋欄杆上,各種車輛整齊地停放在路旁;和平鴿放飛之後,鞭炮齊鳴;鑼鼓聲震天,嗩吶聲悠揚;秧歌隊,踩高腳,還有舞獅子;一條黃地紅字大橫幅寫著: 「歡迎海外親人回歸故鄉!」

在歡騰的氣氛中,從人群中走過來幾個人,熱情地和我們相見,經介紹認識了他們。

有村長尚春風,有華姨的兩姨外甥女劉秀蓮,有喬舅表侄小學教導主任鄺心田,有「會社」會計尚穎。後邊還有倆人:大鵬和小傑。

小明明一下便認出了他們:「剛才就是他們倆!」
大鵬和小傑祥和地笑,小明明跑過去用兩隻手分別拉住了他們。

他倆向大家施禮問好後,特意走到華姨跟前說:「姑奶奶,您辛苦了!我們去過多倫多看天國樂隊,還去過您那溫哥華的藍色小屋呢。」

華姨看來很激動,眼睛濕潤了。我也感到了大法弟子們,是個龐大的無形的整體,相互之間心是相通的。同時,也能感覺到,這個屯子,一定有這樣的土壤,才產生出這樣的人才。

村長一揮手,說了聲:「停!」吹的、打的、扭的、跳的、舞的,都停下來了。她又對我們說,「到家再敘談。前輩們還是上轎車吧!」他指了一下前邊的三輛轎車。

轎車倒不高級,富康、捷達,還有夏利王,但是說明這個村子富了。讓我們坐他們最好的車,也是農民的真誠心意。可是不必來回換車,特別是陸伯伯的輪椅挪動不方便,我們以此為由謝絕了。

於是,迎賓隊伍回村了。前面由十幾台摩托車排成A字形,每人打著一面彩旗開道。接著是:獅子車,一輛轎車,我們的麵包車,兩輛轎車,幾輛麵包車,中貨、大貨,還有一些摩托、電動車、農用三輪車等。

說來也怪,還是坐在原來的車子裡,可是感覺卻不一樣了,真好像被抬舉得起空了,忽忽悠悠,浩浩蕩蕩,有點受寵若驚了!

在村中一座大房子前,還有一伙人在等待。原來是鎮長李忠漢、尚老太君、博士王王波深,還有一幫小學生,在夾道歡迎。

走進屋來,好像個小禮堂。前面是舞台,下面有桌椅。舞台正中還是那樣的歡迎橫額,旁邊掛著兩個條幅。左邊是:「遠隔重洋,心心相連!」;右邊是:「轉變觀念,改地換天!」舞台下面擺放著幾盆鮮花。

不過今天的桌椅,不像看戲那樣一排排的,而是像個圓桌會議的擺法,桌上還擺放著各種瓜果、飲料。大家剛剛坐定,舞台上跑出來一群孩子,跳仙笛舞;又出來一群孩子,跳荷花仙子舞;第三次出來的一群孩子,手持鮮花跑下來,向我們一一獻花。我感到做為農村來講,實在是太隆重了!

村長說:「請忠漢鎮長講話!」

掌聲過後,忠漢鎮長笑著說:「給我鼓掌干什麼?歡迎海外前輩們歸來!」又一陣更熱烈的掌聲。他接著說,「古時候,說縣令是七品芝麻官、父母官,我這鎮長是沒品的。特別是在這塊淨土上,我是個小學生,這個屯真是個過去說的桃花園!我的名字叫李忠漢,就是按理說,身在曹營心在漢!」換來更熱烈地鼓掌。

「官身不由已,我還得回鎮裡,說縣裡來人『宣講和諧社會』,本想多陪,可只得失陪!希望大家能多住幾天。」說得直截了當,說完便告辭了。

現在當官的都在作秀,說套話,還頭一次聽到這麼坦率的話。同時,對尚官屯的評價可不一般――淨土,桃花園!

村長說:「我們村能有今天,多虧了秀蓮姐他們,帶領大傢伙修煉了法輪大法。」
心田主任說:「說到家,就是條幅上那句話:轉變觀念,改地換天!」
村長又說:「還是讓秀蓮姐全面介紹介紹吧!」

秀蓮姐看上去四十歲,實際上五十多了,是個很立整的農村婦女。說話很謙和:「可不能說哪個人的功勞,只能說是大法改變了人心。說桃花園,那是常人夢想的,可還是常人的社會。說是淨土還達不到那麼好,可總比桃花園還高吧!原來,只有幾個人修煉法輪大法,能達到全村人都來學這一步,可不容易。有幾檔子事才走過來的。老奶奶,還是一個一個說說吧?」

老太君指著會計尚穎說:「先讓我孫女――小穎說說『什麼園』夫妻倆?博士王!」

博士王回答:「『醫電園』,比喻《聖經》上的『伊甸園』,說小院像那個樂園。」
尚穎說:「我哥哥叫尚新,是電工;我嫂子李萍,是祖傳中醫,他倆也算村中的文化人。九六年他倆就和秀蓮姐他們一起修煉法輪大法了。這年頭,家電維修,特別是看病,貴得都沒法扛。他倆學了大法心眼更好使,體量鄉親們的苦衷。嫂子自采中草藥,針灸、拔罐子,看病都不收錢;我哥修家電,除了買件也不要錢。老百姓還不用往城裡搬電器了,很多是上門服務。十裡八村的人都來找。

「人心都是肉長的,為感謝他倆,就往家送東西,他倆就是不收啊!還說:『師父讓我們這麼做的!』人們從他倆身上體驗到:天下只有修法輪大法的人,才會這麼好!

「他倆在接觸的人中,好心好意地告訴人家:只有學大法,才會不得病。聽了他倆的話,都親傳親,心傳心,修煉大法的人就多起來。他倆懂技術,為了更好地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就成立了資料點,供給大家講真相的資料。人們沒事很少來打擾,小院還種滿了花草。因為一個搞醫的,一個搞電的,大家就愛喜地稱呼:『醫電園』。可這樣的好人,卻受到了迫害!……」說著眼裡就要流淚。

秀蓮姐說:「小穎!那個下步再說。下邊,讓波深叔來說。」

博士王說:「我叫王波深,在低壓開關廠提前下崗,回老家來搞養魚。魚塘一點點增加了,錢也賺得多了,就蓋了這所教堂,原來是信基督教的。」他指指這個小禮堂。

「結果得了心臟病,中醫西醫看個遍,錢花了不少,病也不好。打了支架,又不能起波,安了進口起波器,仍舊隨時有生命危險。秀蓮她們向我講法輪大法,我想不能改變信仰啊!

「有一次真的死過去了,看到了已故的親人。告訴我:你趁著陽壽未到,要看看天書,也不枉活一世。剛剛活過來我就找秀蓮,得到了這本《轉法輪》。我一看,感到這可是高深大法,真乃天書。越看越輕鬆,越看越愛看。看完一遍,就感到心臟能自己跳動了,於是我就走進了法輪大法。真是奇蹟,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竟成了健康的人。反正基督教也受刁難,就把教堂也改裝了,成了學大法和煉功的場所。」

唐舅問:「原來的信念你是怎麼轉變的?」

博士王說: 「《聖經》上說大審判時期主會下來救人,那非得耶穌下來嗎?就是耶穌下來,也不一定是耶穌原來的模樣。其實,一般的佛下世來都不行了,得《聖經》上說的『萬王之王』下世才行,『萬王之王』就是法輪聖王。而我們的師父能給上億學員消業,病都好了,得多大的威德呀?!

「《聖經啟示錄》說,所有崇拜紅色惡龍(即中共)和加入其組織的人,都在右臂打上了獸的印記,將來在眾神鏟除中共的時候,就成了陪葬品。」

原來,老太君的名字叫尚淑君,是尚官屯老坐地戶尚門的老閨女,生下來就輩份高,自幼識文斷字明事理。因為中國農村,都是親套親,論起來都是親戚。在尚官屯二百多戶人家中,很多是通過和尚家結親,才來這裡落戶的。所以論起親來,一般都通過尚家來論,仿佛都是尚家的分支,尚姓的人自然成了中心。尚淑君因為八十幾歲了,有叫老太奶、老太姑奶、老太姨奶、老太舅奶的,還有叫老太太奶的。最後人們比照古時楊家將的「佘太君」,簡化尊稱她為:老太君。村裡有什麼大事,她可是主心骨。看得出她在村中的威望很高,連鎮長和博士王都敬重她三分。她輕易不太說話,可博士王又點到了她。

她呵呵一笑說:「你這個博士王,自己還沒坦白完哪?把毽子踢到我這來了!就得秀蓮給他幫幫腔啦!」

秀蓮姐理解老太君的指點,就說:「波深叔謙虛,他在我們屯領先致富,帶起了很多養殖戶,像是個技術員,大家都信任他,稱他博士王。他信耶穌,不少人也都來教堂,跟著念《聖經》。他病了,大家都著急。看著他起死回生之後學了大法,也有很多人跟著來學。」

「波深叔的事先說到這吧?老奶奶……」秀蓮姐像似請示,又像是請老太君講話。

老太君還是不講話,她向娘家孫子尚春風揚揚頭。

村長心領神會地說:「我先替老姑奶奶說幾句。那是二零零二年,一春滴雨未下,天氣大旱。常言道:立夏到小滿種啥也不晚,到了芒種不可強種。那天正是芒種,可種籽還沒下地呢!上面讓抗旱,明知道是扯蛋,可還得哼哈地應付。人們都心急火燎的!我去找秀蓮姐,因為她法輪大法修煉得好,是村裡公認的賢德的好心人,讓她幫著拿拿主意。我說:『抗旱是抗不了啦!你們大法神奇。能不能把雨求來?』她說:『人怎能戰天呢?只能順天,信天。要是全村人都來學法輪大法就好了!』我說:『你要能求來雨,全屯子的人就都來學!』她說:『那不行,那得先都學了,就肯定能求來雨!』我說:『要是現在就都來學,能行不?』她說:『真能那樣,倒可以試試。不過你說了也不算數,你說來學就真來學了?』我說:『那好吧,你等著!』人到急眼的時候什麼都敢說,可要真做到,我實在是沒那個能力。我沒有轍了,找太君老姑奶奶去!姑奶奶先把秀蓮姐、『醫電園』和博士叔找去,探討了多半天,最後下定了決心。她讓我們把各個親屬中的頭頭腦腦都請來。我們排了名單,分頭去請。還是她老人家有份量!」

村長接下來的講述,把我們帶入了第二天晚上的情景:

兩路人馬,都聚到小學校的操場上。一路是七八十名修大法的人在前面,一路是三十多名村中的頭面人物在後面。秀蓮姐他們都坐在地上,排列地整整齊齊,規規矩矩盤腿打坐。

老太君領著這夥人,鄭重其事地開會。她先讓我把家堂竹子打開,這是放置幾十年未動過的尚家老祖宗的家譜圖,以前很多人沒見過,都覺得開的這個會很特別。

老太君發話了:「今天,把你們各路首領請來,上對天,下對地,中間對著老祖宗,我想討問大家兩句話。這一,今兒,陰曆四月二十六,是芒種,再過八天就是端五節,天旱得這艾蒿都采不著了。想問問大家:今年還想不想種地了?」

人們都說:「老太君,這還用問,誰不想種地呀?!」
有一個人喊:「誰不想種地是王八蛋!」
還有的人說:「只要能下雨,老太君你說吧!讓咱們咋辦都聽你的。」

老太君說:「可是心得誠啊!早先年,你們的老人到這火候,都戴上柳樹條帽圈,到關帝廟求雨,還真靈驗!這些年人都忘了老祖宗,不信神佛,戰天鬥地,無法無天,不行啊!還得靠天吃飯!聽信老祖宗的,就能感動老天爺,求來雨,只要咱們大夥――心誠。」

大家說:「都這個時候了,咋還不心誠啊?!」
老太君接著說:「什麼是心誠?怎麼個心誠?得真心信神信佛!

「看見前邊這些人了吧,修煉法輪功的人才叫心誠。他們為了眾鄉親,想求來雨,大傢伙怎麼辦哪?都知道他們修佛,心眼好,講究『真、善、忍』,誰煉誰沒病。可是以前就沒下定決心來煉,我就是這樣的。今晚老天爺看著咱們呢,老祖宗看著咱們呢!這第二問有二:大家想不想跟他們一起求雨?想不想不得病?

大夥齊聲說:「想!」
老太君末了說:「真心誠,真心信佛,就從今兒起,修煉法輪大法!

「現在想真心修煉法輪功的人,就站到他們後邊來,跟他們一起求雨!人心齊,泰山移!心不誠的,不強迫,可以自行其便了。可別忘了:你們的背後,還都肩負著一路人馬呢!也都看著你們哪!!」

於是老太君領頭,村長尚春風,教導主任鄺心田,會計尚穎等緊相跟隨,後邊的人也都過來了。
老太君雙膝跪在地上,回頭說:「跪著,盤腿坐著,都可以,就看心誠不誠!」
大部份人是跪下了,也有的散盤腿坐著。但是,都和前邊一樣,排列得很整齊。
一百多號人聚在這裡,都鴉雀無聲,求大法的師父幫著降雨,顯得十分嚴肅而莊重。

一個時辰過後,剛進入子時,真的顯靈了!東南方雷聲響起,一陣涼風吹過,積雨雲過來了,稀疏的大雨點噼噼啪啪落下來。眼看著大雨降落,澆濕了衣服,人們還都不走。大家都震驚了,大法的師父就是神,很多人流著感激的熱淚,在地上叩頭。

開頭這裡也有隨幫唱影的、還沒堅信的,這回也都心服口服了。

最後,老太君又強調了一下說:「得全村人都修都信,才會風調雨順,戶戶平安!好啦!這回就看你們各路大仙的道行了,看哪路帶來的人馬多!」

憑藉求雨這件事情,大家各賣力氣,親傳親,心傳心,全村百分之九十多的人,都來修煉大法了。
……
秀蓮姐問華姨:「敏姨,為什麼能求來雨?這個理我還說不太好。」

華姨說:「我領悟得也不一定對。你們和太君老姑都做得很好,創造了奇蹟。其實,大法可不是用做常人求雨的,是度人返本歸真的。但是,大法弟子為了救度人而求雨,這一念是無私的、聖潔的;太君老姑他們,幾十人要帶動幾百人真心修大法,這一念也震動了十方世界。古人云:『精誠所致,金石為開。』是真誠的心感動了天地,所以師父和眾神都會幫的。」

秀蓮姐說:「反正按照『真、善、忍』辦事,什麼都好了,整個村子全變樣了。
「頭一條,人心歸正了。遇到矛盾,都向內找,修自己。家庭和睦了,鄰裡友好了;捨己為人,孝敬老人,扶助貧困,拾金不昧等等太多了,有些助人為樂的好事,都不留姓名,人們都知道天上的神在看著呢!就我們本村來說,真的可以說達到了: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這種大善大德的力量,都感化了外村的人。」

尚穎說:「有一次,博士叔的魚塘被人偷了,可是魚沒拿走,給扔到岸上了,人們都感到奇怪。後來,從學生中傳出來,是小張屯的倆人偷的。說偷著撈上來魚,正要走的時候。突然,從村中衝出一伙人來,身上都穿著盔甲,手拿著各種兵器,可威武了!他倆嚇得魂飛魄散,扔下魚,撒腿就跑。結果,一個嚇病了,另一個老母親有病,這一回更加重了。他們悄悄地告訴親友說:『尚官屯是真神哪,那塊兒的東西誰也偷不了,有天兵天將保護!』
博士叔聽說了,很體諒他們,說:『古時候有王小為母臥冰求魚的故事,而今為老母有病來偷魚,也很難得!』於是,帶上魚前去看望,感動得人家直落淚。後來,這個事就在十裡八村傳開了。再加上求雨的事,很多人都說尚官屯有神佛保佑!派出所的人聽了都打怵!」

村長說:「老天爺真關照,就是周圍都大旱,我們這裡也偏得一些雨水,這幾年都五穀豐登。求雨那年,本來地都種晚了,到了芒種又強種了好幾天,人們怕莊稼不成熟,先啃了很多青苞米,沒成想秋後籽粒還挺成實。人心正,天地順!

「人心歸正了,什麼事都好辦。原來各家各戶產點菜,零零星星怎麼賣?送城裡還不夠跑腿錢,用貨車拉吧,單一品種還湊不夠車。博士叔建議先發展某一個品種,不要怕商品名氣小。人人真都得按規定辦:不用農藥、化肥,多施農家肥。這樣保證了質量,就有了信譽,越是大量種植的越不愁賣。開始時,要不是都學了大法,人心就不容易齊,等後來嘗到甜頭就好辦了。
比如,大家都種洋菇娘,到秋天就可以整車整車地往外批發了,價格還挺高,比種別的上算。我們又發展了尚官屯名特小果品。

「博士叔又建議,村裡成立了『尚官綠色食品會社』,小商品真就走向了大市場。大夥選博士叔主事、當會長。我們的名特產品,打出了名堂,貼有『尚官綠色食品會社』標籤的蔬菜、食品,打入了很多超市。比如瓜果類:尚官香瓜、尚官洋菇娘、尚官草莓、尚官小柿子、尚官紫桃等。還出現了供不應求的現象,又有兩個村來加入了『會社』。現在,這裡成了農副產品的集散地,覆蓋了幾個鄉鎮,但是規模還不大。每月一、四、七、十日,批發蔬菜、瓜果;二、五、八日,批發畜、禽、蛋、魚;三、六、九日,批發糧、薯。」

唐舅插話說:「你這個『尚官綠色食品會社』好!」

村長又說:「對啦!我們還想發展一下農村旅遊業,項目有;摘瓜果、采蔬菜、餵山雞、釣鯉魚,吃農家飯,看鄉村劇等。這桌子擺的就是尚官瓜果,綠色的味道確實不一樣!再說對來的遊客,還可以講真相救人。今天,趁著接你們,我們搞了一下迎賓演習,讓前輩們見笑了!」

原來如此。可就是迎賓演習,也沒有看到過如此隆重的?農村能達到這麼人心齊,這麼安居樂業,這麼心情舒暢,顯示了大法的無窮威力。

鄺主任說:「人心歸正了,從老到小精神面貌大變樣。小學校的變化也很大。我們除《洪吟》以外,有《三字經》,還有把人權、民主、共和、傳統文化等常識都做為教材,開班會時講學法體會,少先隊活動不搞了。間操時作大法的三節動功。」

喬舅插話問:「在中共統治下,可得注意安全哪!」

村長回答說:「安全問題真注意了,都有安全意識和安全常識。還有安全措施:村外有人值班,特別是在村中煉功和集體學法時。夏天在瓜棚,冬天在暖棚,用手機聯絡;第二道防線設在村頭,東頭是『會社』,西頭是養魚塘;第三道,是開天目的人在觀察、看護。」

秀蓮姐補充說:「更主要的是:煉功和學法的場,有紅光罩著,是神聖的,妖魔鬼怪全都害怕,邪的不敢來!」

是啊!我想,那個老僧看到一個人煉功都有紅光罩著,這麼多人的意志和氣勢,就更了不得!

鄺主任接著說:「學生身體都健康不得病,沒有缺課生。大法開啟了學生的智力,學習成績普遍提高,期中考、期末考和縣鎮統考,分數都名列前茅。考中學、考高中和考大學,很多都上了重點學校。還有倆學大法的,考上了北大和清華。這兩天縣裡正開教育會,讓咱們校長去介紹提高教學質量的經驗。

「還出現了很多特異功能的人,能夠元神離體的好幾個。去半路上給你們報信的倆人,就是秀蓮姐的兒子大鵬和『醫電園』的女兒小傑。村裡也有很多出功能的,老太君層次就很高。」

這回老太君可坐不住了,她說:「我那點功能可屬不上什麼層次,那是副產品。我學得晚,比起年輕人可差多了。自打學大法,從小到老的咳嗽、哮喘病,啥法也沒治好,這回都去根了!我就是一譜心,願意念書。戴上花鏡抄書,抄兩遍了。還派上用場了,有新學的人沒有書,就拿我的,我就看手抄的。我自幼就信佛,這會兒都到了入土年歲,更沒什麼掛牽了。心淨,煉功也就能入靜了,看那天國世界,真真晾晾,每天每次都能看見。師父又高又大在那兒講法,金光四射。下面一排排的佛跪著聽,有時是盤腿打坐聽。前邊的佛高大,層次高,越後邊的佛越小,最後邊是釋迦牟尼、老子、耶穌他們。看得很清楚,聽不到講話,還是層次不夠!現在村裡修煉大法的人也多了,比我學得好的多著呢!」

博士王說:「老嬸子,修煉就是修的這顆心,你的心眼好!」
老太君說:「要講心好,我可比不上他趙二姑。心田你說說!」

鄺主任說:「趙二姑,是我的堂姑,命很苦。從出生眼神就不好,看東西總是霧氣罩罩的。生了個兒子,得了小兒麻痹症,我那姑父傾家蕩產地治,也沒給他治好,最後我姑父自個撂倒了。一家過日子的大梁沒了,我二姑又一股火,眼睛就更看不清東西了。我那表弟名叫李堅強,也堅強不起來,腿腳不好使,啥活也幹不了。我二姑跟人說:『要是沒有這個苦水裡的兒子,我就喝點耗子藥,也省心了!為了他還得活著。』於是,母子倆就靠她撿破爛賣錢度日。好心的鄉親們可憐她,就送給她東西,好東西也說是要扔的破爛,實際是靠大家幫襯著才走過來。

「她娘倆學了法輪大法以後,她眼睛復明了,重見天日;兒子堅強也能走路了,還學會了掌鞋的手藝。那個心情無法形容!她逢人便講:『法輪大法好,活了一輩才見到光明!』因為她又撿又收破爛,所以她這真相講遍了方圓上百裡。

「可娘倆還是省吃儉用,兒子掌鞋掙的錢過生活,她賣破爛掙的錢,全交給大法資料點。大夥誠心誠意地跟她說:『全村這麼多人,誰都比你強,用不著你的錢!』她說:『我沒啥能幹了,每次幾十幾元的,還有零角的,可是我每次都把掙的錢,一分不剩一分不留,全交來了。錢是太少了,可別嫌棄!我就這點心意,你們都不讓我表一表?』邊淌著眼淚邊說,『我就這點能水,你們還不發發慈悲收下?!』有誰還能不收呢?那不是錢,是一顆?燙的心,是無私無我的心!」

是啊!這顆心見證了大法的神聖,這是純真無瑕的心!在人世間從未見過,唯有被法輪大法救度的人才會有!

博士王說:「中共迫害法輪功用的是金錢。舉報一個大法學員懸賞三千元,警察綁架一個大法學員,獎五百元;據二零零二年國家的統計,動用了國民經濟四分之一以上的財力,來維持鎮壓。大法弟子講清真相,用的是金子般的心,它能勝得了嗎?!說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可是,三十個月過去了,三年過去了,現在快到三個三年了,它是徹底失敗了!而法輪佛法越傳越廣,越來越深入人心,誰也破壞不了,他將永世長存!」

老太君說:「他趙二姑原來就識幾個字,也是神奇呀!現在《轉法輪》書上的字全能認識了。像這種事例還多著呢,說也說不盡!」

秀蓮姐說:「那些好的事例就不多說了吧!說說另一面,有個別不想學的。比如,村北坎的那個『高實在』。他開個農用三輪車,一天拉兩趟腳,不起早不貪黑,夠吃夠花就足了。他總說:我不信神佛,沒有虛的,最講實在的:掙點小錢,玩點小牌,喝點小酒,看點小孩。不圖大福大貴,這多實在!因為他姓高,也有人逗他:還是你高!高!!所以號稱『高實在』,他還自以為得意呢。

「大前年,肚子痛得沒法,去市醫院一檢查,花了幾百元錢,確診為膽結石,動手術費好一點的得花一萬二,最少的也得七千元。有的人取笑說:這回才叫『石在』呢!你留著吧!真的『石石在在』多好!可他疼得嗷嗷叫,硬著頭皮也得花錢治。後來,他說:『悔不該沒早學法輪大法!這回學了大法沒病了,再也不用去醫院了!這才是真實在的呢。』」

村長說:「還有像『老算計』,這些年的運動都搞怕了,成了『老運動員』了,就怕『秋後算帳』。不敢來學大法,給真相資料都不敢看。現在也變化了;還有『牆頭草』,老看中央電視台的新聞聯播,看有什麼新的動向!就隨風倒。『六四』風潮時,他先說:比『五四』運動都高;鎮壓以後,他又說:不能搞資產階級自由化呀!這回也和村裡大多數人一樣,安裝了大鍋天線,接收新唐人電視。由於親傳親,現在這周圍村子,學大法的、安大鍋的漸漸多起來了。那幾個少數的人,也都在逐步地變。」

秀蓮姐說:「清平鎮的幹部和派出所的民警,也都是當地的人,現在也了解了真相,都『三退』了,不像當初那會兒了。那時,鎮裡有個張書記,緊跟上頭阿諛奉承,領著派出所的人燒大法書。可是因為我們村去北京上訪的人多,他稻草沒撈著反到把烏紗帽丟了。後來的李忠漢鎮長,到這裡來幾次,觀念轉變了,已經拿去《轉法輪》開始學煉了。」

村長說:「這個忠漢鎮長,由於推廣了我們村的做法,提倡『一村一特色』,各村根據不同條件,大量種植一種有特色作物,施用農家肥,走向大市場。這兩年收效很好,市裡正要提拔重用他呢!」

陸伯伯說:「這麼好的人可別走,再來新的不定什麼樣!」

博士王說:「這裡的人心就像煉鋼的洪爐,誰來都能熔化了。去年省、市的工作組來倆人,總結這裡的經驗。開頭感到奇怪:你們村的人怎麼都這麼好?後來明白了。最後,帶上《轉法輪》這本書走了。」

小穎說:「派出所原來有個所長,抓大法弟子,還打人電人,後來出車禍,撞成植物人了。現在派出所不但不管咱們,有時還給報信;有個副所長是我的姑舅姐夫,已經修煉了大法。」

秀蓮姐說:「學大法的人多了,《轉法輪》這本書也需要得多了。遍地開花的上網點、小資料點不少,可製做大法書得精心,也得精明,多虧了『醫電園』夫妻倆。叫『醫電園』,是資料點的別名,也是為安全才這樣稱呼。可是沒成想,上個月他們去市裡買材料,買複印紙時,被那裡的便衣跟蹤了,市裡『六一零』把他們綁架了,這個資料點也遭到了破壞。

「全村的人都惦念他們,我們想了很多營救辦法。特別是搞了個『千人請願簽名書』,本村幾乎全體成員都簽了名,還有一些外村的人也簽了。交到了市委、市政府,我們還拿著簽名書到市公檢法,去直接地講真相、要人,向他們講不能關押善良的基本群眾。現在看,聲勢還應該大。『千人請願簽名書』,還要大量地複印散發。我們按著《憲法》做,沒有錯!」

鄺主任說:「要人時,還講了一條理由,他們是非法關押人,沒有法律依據:說民政部定的『非法組織』,可它一個部門沒權制定法律;說人大在事後制定個所謂的『反協教法』,可也沒有給法輪功定什麼性;(那裡的條文,套在中共的頭上正好,它正符合邪教的特徵。)說後來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又有個『若干問題的解釋』,它同樣不能制定法律,當然也無權『解釋』法律。就是在它的『解釋』中,也沒提到法輪功如何。總之,給法輪功定性,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問它司法部門,它拿不出來!」

喬舅說:「原來這麼荒唐啊!中共說建設法制社會,全是口頭匯氣!」
華姨說:「在『千人請願簽名書』上,再添上我們倆尚官屯老人的名字:喬仁、華慧敏。」
唐舅說:「我想,你市政府不是提倡和諧嗎?熱烈歡迎我們投資,我們也真想投資,可是你這環境不和諧,我們的故鄉親人被非法關押。就以觀光考察團的名義去要人,加上前山莊被關押的五個人和順福兄的兒媳,共計八個人。」
陸伯伯說:「我要以政協常委和家屬之名,也去要人。」
我說:「我這個記者也要寫個《內參》,直截送市委書記和市長。」
老太君說:「我也要倚老賣老,這回尚老太君也要掛帥出征!」

這位老人很幽默,說得大夥都樂了。

唐舅說:「讓前山莊再增加個請願團,『老山爺』這名老將,也可以出馬!」
華姨概括一下說:「這叫做:仨團、倆名人、一個『千人簽名書』。還應該搞個內部策應,你們的村長、鎮長,前山莊還有個『偽村長』,你們這土地爺得配合,肯定奏效!」

唐舅又說:「不叫配合,就叫裡應外合。怎麼裡應外合呢?我現在主意已定:就在這兩個鄉鎮投資,把這裡的農副產品粗加工或精加工,打到國際市場上去,主要目的是解決就業問題。初步想就叫『老唐人土特產品公司』。」

喬舅插話說:「別忘了老鄉親,還是搞個合作股份公司吧!」

唐舅接著說:「那就規模再大些,擴大到青山縣和清河市,裝貨櫃沒有規模也不行。明天我就想帶領前山莊的『偽村長』,來這兒學習。然後大夥商討先把救人的事辦了。為啥先說投資的事呢?就想讓搞裡應外合的,有個由頭,好向上找。」

大家紛紛地說:「這些辦法都很好!」
華姨對天生說:「小伙子,你媽媽回家有望了!」 說得天生眼睛濕潤了。
老太君說:「好,好啊!就這麼辦!!秀蓮哪!下午不是還有節目嗎?人家是老遠起早來的。」
秀蓮姐說:「好吧!先談到這兒。準備吃午飯。」

這個午餐很特別。除了我們,還有三桌陪客的,就是老太君講的各路神仙,也是來個農家旅遊飯菜先品嘗。還有穿戴整潔的八名服務員上下換菜。主副食,都是正宗的農家飯菜。

秀蓮姐告訴大家說:「每一種飯菜都是全村裡推選,人們公認為做得最好的人家做的。這裡沒有修煉人的殺生。比如:山雞和鯉魚都是撞死的,用冰箱保存起來留著自己吃的。」

這下可把唐舅樂壞了。他動情地說:「這些飯菜,使我回憶起童年哪!」
什麼地道的農家飯菜呢?我記錄下一些:

蕎麵餃子、高梁米紅豆飯,玉米大楂粥、八寶粥,金銀米粽子、粘米油炸糕,小米麵煎餅、苞米麵大餅子、三合面發糕;烀玉米、烤地瓜,綠毛豆、青花生;煎河白魚、炸河紅蝦,小魚醬、農家大醬,醬土豆、辣白菜;焯莧菜、榨茴菜,溜山藥、糖蓮藕;水豆腐、菜豆腐、雪裡紅燉豆腐,線疏籽白菜、川白肉血腸,山雞紅蘑、什錦野菇、清蒸鯉魚籽… …

農家飯菜四十多樣,一戶一樣,一樣是一顆農家修煉人的心哪!
在一個白柳條編的淺子裡,裝著蘸醬的小白菜、小蘿蔔菜,還有嬰桃蘿蔔、生菜等,色彩鮮艷而協調。引起了大家的話題。

我說:「城裡人叫『大豐收』。」
唐舅對我說:「你知道嗎?這小白菜、小蘿蔔,可是大地天然的,葉肥邦短,不同於城裡菜池子的水菜。」
秀蓮姐說:「對了,頭伏蘿蔔,二伏菜,三伏以裡種蕎麥,這是大地裡種的白菜和蘿蔔,剛剛間下來的小苗。」
喬舅說:「正是迎節氣的時令蔬菜,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媽媽說:「這種小菜,吃著柔透、筋道。」
我細心地品味了一下,確實不一樣。
修煉人不喝酒,他們也沒備酒。各種果汁滿不錯的,都是博士王讓人用果醬機自製的。真是新鮮,沒有防腐劑。
唐舅又說:「很多品種,都可以加工一下出口。比如:綠毛豆、辣白菜、雪裡紅鹹菜、尚官果茶等等。」
午餐中,在大家談論了一些國外的情況。看得出,由於這個村大量安裝了大鍋天線,人們的眼界很開闊,全世界的信息了解得很多。
總之,這頓午餐都感到很順口,吃得非常高興。

午飯過後,老太君讓我們先休息一會。

喬舅說:「心田,你和秀蓮,跟老太君商量,把我倆從市裡給親戚們帶的東西,一會兒給分一下。」
華姨對秀蓮姐說:「讓我也表點心意!這是十萬元存摺,給資料點六萬,其餘給學校!」
秀蓮姐說:「資料點的錢夠用,大家送來的錢還剩不少呢!不需要那麼多。」
華姨又說:「再擴建擴建,也可以支援外地資料點!都是一個整體。」
喬舅說:「我這也有十五萬元,給資料點十萬,給學校五萬!」
秀蓮姐說:「喬叔,謝謝您!不是修煉大法的,這外邊任何組織和個人的錢都不能收!」
喬舅立即說:「有大家做證,我喬仁宣布:從現在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唐舅也說:「我唐鳳海,也從今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獻五萬元。」
陸伯伯也說:「我陸順福,也宣布修煉法輪大法!獻兩萬元。曉靈,把他們的帳號記一下,明天就寄來。」
媽媽和我、淑賢、小豐、天生,也都表示修煉法輪大法!我和媽媽商量,也獻一萬元。同時小豐聲明退團,天生退了隊。
我不只是跟隨採訪,而是從內心深處隨著轉變了!

下午參觀中,淑賢帶領天生和小明明,採摘些蔬菜、瓜果。

晚上,按接待旅遊團的日程,應該是演出文藝節目,有歌舞、二人轉、評劇、拉場戲等。村民們自己的安排是每月單日,晚間集體學法,雙日子是自學。今天正逢單日八月十一號,全村三十三個學法小組,都集體學法。又因為是周六晚上,中心學法小組也學習。我們既然都表示修煉大法,就不能看文藝節目了,也要求參加了中心組學習。

人家給我們找來六本《轉法輪》,都是從人口多的家庭抽出來的,還缺兩本怎麼辦?媽媽和我看一本,淑賢和天生看一本,華姨有筆記本電腦。這個中心組基本都是各路的頭人、學法小組組長,秀蓮姐就是中心學法小組的組長。

開頭,集體背誦書中前兩頁的《論語》,接著按進程學第四講,每個人念幾段,有的人竟然全能背誦。然後座談體會。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大夥都根據書中講的法,對照自己,找自己的差距,向內去修。真是改變人的這顆心哪!

第二天早上三點半起床,從三點五十開始,和全世界大法弟子同時間,按照廣播統一煉功。我們來到小學校的煉功場上,新學功的這八個人,由輔導員和華姨逐套分節地教功。

值得一提的是陸伯伯,竟能站著學功了。

學到第三套功法時,他說:「和昨天晚上學法時一樣,感到有一股熱流從頭頂上下來,通透了全身!」
輔導員說:「好事!那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呢。」
學第四套功法時,陸伯伯居然能作下蹲的動作了。
華姨興奮地說:「陸兄,抬起左腿來,向前邁一步!」

陸伯伯按照華姨的指令,有點遲疑地,可真的抬起了左腿,又埝跚地向前邁了一步。緊接著他自己又緩慢地走了一個小圓場。

突然,他跪到了地上,大聲疾呼:「四十年哪!我又能行走了!共產黨把好人變成了殘廢人;法輪大法使癱瘓的人變成了好人!」說得聲淚俱下。

那邊煉功的人都轉過臉向這邊看。

媽媽怕聲音傳得太遠,惹來麻煩。小聲地說:「陸大哥,小聲點!」
唐舅和喬舅都過來祝賀,天生撲到爺爺的懷裡哭了起來。
我覺得這次來尚官屯,真是一次「大豐收」!

要離開尚官屯時,幾百號人前來送行。
鄉親們又送來了很多瓜果。說:「多拿些,可以帶到國外去,送給同修們,送給同胞們嘗一嘗!」
老太君拉著華姨的手說:「國內的大法弟子都想念師父,代我們向師父問好!向國外的同修們問好!」
華姨連連點頭說:「好的,好的!」
秀蓮姐送來了三套師父講法的光碟及教功盤。
唐舅說:「就按著我們說的救人方案辦,咱們分頭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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