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03月31日】
第五章: 共產主義的罪惡
第五節:中共蓄意製造的大躍進大饑荒
中國大饑荒的慘劇
第 1紀第 67首
法文:
La grand famine que ie sens approcher,
Souuent tourner puis estre vniuerselle,
Si grande & longue qu'on viendra arracher,
Du bois racine, & l'enfant de mamelle.
英文:
The great famine which I sense approaching
will often turn (in various areas) then become universal.
It will be so vast and long lasting that (they) will grab
roots from the trees and children from the breast.
中文:
我感到了大饑荒的臨近,
它在各地經常出現,然後成為了普遍的災難;
饑荒的地域之廣,歷時之長,
連樹根都被刨食,孩子也無奶哺育。
本詩的第三句原文中的“vniuerselle”,原來的英文翻譯意譯為“wordwide”,現在把它還原為“universal”。
這首詩預言了中國在1958年到1961年間的大饑荒,這年的大饑荒活活餓死了將近4000千萬中國人,是世界公認的人類歷史上死人最多的一次。2007年中國大陸官方的《炎黃春秋》雜誌中的文章也承認:“三年大躍進,餓死了三千七百五十萬人,成為古今中外最大的暴政。” 。
但是,造成大饑荒的原因,很多年來一直沒有被清楚地認識,中共開始的謊言是什麼“三年自然災害”,什麼“蘇修逼債”;當這些都被事實否定後,人們認識到“大躍進”、“人民公社化運動”和“反右傾運動”造成了大饑荒,完全是中共一手造成的“人禍”;但是又認為是毛澤東“獨斷專行”,急於求成“冒進”造成的,這樣解釋好像有一點說共產黨是“好心辦了壞事”造成的;張戎在《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指出,在大饑荒中3000萬人民的死亡是被蓄意造成;今天,我們通過對《諸世紀》預言詩的破譯,可以證明1958年到1961年間的大饑荒,完全是以毛澤東為首的中國共產黨蓄意造成的,大饑荒完全是毛澤東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為了中共邪惡的目標和利益,明知道會死幾千萬人也要刻意而為。
本詩的前兩句“我感到了大饑荒的臨近,它在各地經常出現,然後成為了普遍的災難”,預言了在中國的50年代末,中國的饑荒“在各地經常出現”,然後發展,成了幾乎席捲全國的大饑荒,“成為了普遍的災難”。
中國的饑荒在50年代後期其實是每年“在各地經常出現”,每年都有餓死人的情況,這完全是中共的農村政策造成的。
中共想要得是建立起自己的軍事工業,軍隊是中共邪惡的統治工具,而人民的死活是不被毛澤東放在心上的;1953年,以軍工為核心的第一個五年計劃開始,其中軍事開支和以軍事工業為中心的重工業投資,占總開支的百分之六十一 ,而花在教育、文化、醫療衛生上的全部錢加在一起,也不過是可憐的百分之八點二;中國從蘇聯進口的企業稱為“蘇聯援建項目”,都要靠出口食品和農產品來支付,這些東西全是中共從可憐的中國農民手裡口裡血肉裡“壓榨”出來的。
中國耕地只占世界百分之七,人口卻占世界百分之二十二,食物向來匱乏,糧食傳統上更是依賴進口。中共為了“壓榨”出糧食來出口,實際只能從老百姓的嘴裡“奪食”,為此,中共制定了城鄉差別極大的戶口制度,用嚴格定量的辦法,保證城市人口有基本食品,而農民就不給保障了,為了限制城市人口,農民不准搬進城裡,不准進城找工作,他們被終身釘死在自己的村子裡,這種對農民的限制和壓迫在中國歷史上是空前的。中共對農產品制定了“統籌統銷”政策,實際上是把農民的產品全部拿走,只留下維持生存和再生產的部分,而毛澤東定的人均“口糧”標準,依據的是農村傳統的“不飢不飽”的水準:四百斤,即使是這個標準也很少達到。城市人口的糧食標準也很低,吃不飽也餓不死而已。共產黨的朋友美國人“韓素音”也承認在中國“一九六零年一個城市家庭主婦得到的每天營養是一千二百卡路裡。”,而當年德國納粹的奧斯威集中營裡,每人每天的配給食品標準是一千三百到一千七百卡路裡,也就是說中國城市人口的糧食定量還不如納粹集中營裡的“奴隸”。就這樣,中共為了從中國老百姓口裡“奪食”,全體中國人民就這樣被“法定”要過著“吃不飽”的日子。
可憐的中國農民,即使在收成好的年份,也是“一年至少缺三個月的糧,全家是吃稀粥,煮點野菜,雜七雜八混吃一頓。”;可是中共不但每年出口大量糧食來換取軍事工業項目,而且每年還無償大量對外援助,這些援助往往相當於全國的文教文生投入。毛澤東很清楚農民在餓飯。一九五三年四月二十一日,他在一份報告上寫道:“全國大約有百分之十的農戶要遭春荒夏荒,缺乏口糧,甚至斷炊”這種狀況“年年如此”;一九五五年八月三日,毛澤東又批示道:“教育農民吃少點,吃稀一點,國家則要儘可能減少銷售,以免在一般農民有糧季節吃得過多”。對於中共強征糧食的行為,有人求共產黨“高抬貴手”,講點“良心”,毛澤東卻說“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是很沒有良心哩!馬克思主義是有那麼凶哩,良心是不多哩”,“良心少一點好。我們有些同志太仁慈,不厲害,就是說,不那麼馬克思主義。”
因此,即使在平常年景,中共不搞什麼“大躍進”時,中國農村的饑荒也是“在各地經常出現”,全國餓死幾十萬人是不奇怪的。然而,中共的橫徵暴斂卻愈演愈烈,在“大躍進”時達到了高潮,1958年底,各地出現大饑荒,到1959年初春,河北、山東、江蘇、安徽等15個省發生春荒,其中河北、山東等5省嚴重缺糧,最後“成為了普遍的災難”。
本詩後兩句“饑荒的地域之廣,歷時之長,連樹根都被刨食,孩子也無奶哺育。”則預言了中國大饑荒的“地域之廣,歷時之長”,和情形之慘。
根據中共自己的官方數據:
1959年全國17個省級地區有622萬人因飢餓及非正常死亡,其中城市95萬8千多人。
1960年,全國28個省級地區,有1155萬人因飢餓及非正常死亡,其中城市272萬多人。
1961年,全國各地區有1326萬人因飢餓及非正常死亡,其中城市211萬7千多人。
1962年,全國各地區有751萬8千多人因飢餓及非正常死亡,其中城市107萬8千多人。
4年裡共計3千9百萬因飢餓及非正常死亡,加上58年底餓死的人數,總共超過了4千萬,而實際的情況很可能比中共自己的統計要嚴重得多,比如張絨研究的結果,僅在1960年全國就餓死了二千二百萬人。
對於幾千萬人餓死的大饑荒而言,“連樹根都被刨食,孩子也無奶哺育”的情景那就是隨處可見的,有人對那時的回憶“敢於想的辦法均已想盡想絕。可以吃的以及不能吃的東西也已全部啃了,嚼了,吞下去了。榆樹皮、楊樹皮剝光了。柳樹皮苦比黃連,也剝下來烤乾磨成粉咽了下去。還有什麼?蕎麥皮點把火燒成灰,和在水裡喝下去也管用,連棉絮也扒出來吃了。最後吃了蕎衣,人腫得不成人樣……”,聽說當時人們最後能吃的東西就是泥土,一種叫“觀音土”的泥土,吃進去腸子下墜,最後死掉。
在大饑荒裡,許許多多的村戶餓死的絕村絕戶,僅在河南信陽地區,息縣就有六百三十九個村子死絕,光山縣死絕五千六百四十七戶,固始縣死絕三千四百二十四戶;安徽鳳陽全縣 死絕8404戶……
可以這麼說,1958年到1961年間的大饑荒,是中國共產黨對中國農民犯下的“群體滅絕罪”。
大躍進引發大饑荒
第 2紀第75 首
法文:
La voix ouye de l'insolit oyseau,
Sur le canon du respiral estage :
Si haut viendra de froment le boisseau,
Que l'homme d'homme sera Antropophage.
英文:
The voice of the rare bird heard,
Over the pipe of the air-vent on the stage:
So high will the bushel of wheat rise,
That man will be eating his fellow man.
中文:
少見的鳥兒,喳喳的叫,
在通風立管的平台上;
小麥的產量升得如此的高,
人吃人的現象出現了。
這首詩非常準確的預言了中國在1958年開始的“大躍進運動”引發了造成幾千萬中國人餓死的大饑荒。
本詩第一句“少見的鳥兒,喳喳的叫”,預言了“大躍進運動”開始的時間,同時也是大饑荒開始的那一年,1958年。“少見的鳥兒”,是說鳥兒很少見,幾乎都沒有了,這裡是時間密碼,1957年是農曆“丁酉”年,按十二生肖是“雞年”,雞是禽類,所以“雞年”在《諸世紀》預言詩中可以算為“鳥年”,公曆1958年的一,二月份就是農曆“丁酉”年的末尾,那麼“少見的鳥兒”就是指1958年年初。與此同時,這句話還準確的預言了1958年年初,中共在全國搞的“除四害運動”,1958年1月,毛澤東提出開展以消滅蒼蠅和蚊子等為內容的“除四害愛國衛生運動”,其中麻雀也是毛澤東提的四害之一,於是乎,消滅麻雀成了全民運動,弄得樹林裡最常見的麻雀成了“少見的鳥兒”,各地都成立了“除四害運動”指揮部,當時人民日報說:“人民首都不容麻雀生存,三百萬人總動員第一天殲滅八萬三”,而新華社報導“[新華社上海28日電]上海市人民27日展開了一場全面圍剿麻雀大戰。這一天共殲滅麻雀和掏獲麻雀蛋二十萬一千六百二十四隻,搗毀雀窩十一萬零六百二十一個。”。其實這個荒唐可笑的“人民運動”,只是毛澤東為了“大躍進運動”開展的“試驗”,看看在經歷紅色恐怖和反右運動後,人們對他的“愚忠”能走多遠。
本詩第二句“在通風立管的平台上”,是預言了“大躍進運動”中“大煉鋼鐵”的情況,尤其是到處“土法煉鋼”的荒唐景象,這裡的“通風立管的平台”就是土高爐的煙囪和平台(見圖)。
圖:“大煉鋼鐵”的土高爐
1958年5月中共八大二次會議提出要使中國在15年或更短的時間內,在主要工業產品產量方面在十年內超過英國、十五年內趕上美國。毛澤東號召大家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發揚敢想敢說敢幹的精神。出現了“人有多大膽,鋼有多大產,地有多大產”的口號。會後,全國各條戰線掀起了“大躍進”的高潮。8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北戴河會議,確定了一工農業生產的高指標,提出1958年鋼產量翻番,作為實現“大躍進”的重要步驟,達到1070萬噸,通過了《全黨全民為生產1070萬噸鋼而奮鬥》的決議,會後全國形成了全民大煉鐵和人民公社化的高潮。中共提出了“以鋼為綱”的口號,號召全民煉鋼,連農村到要修高爐,在田間煉鋼,很多人把家裡的鐵鍋以及其它鐵器等金屬捐獻出來煉鋼鐵,煉出來的卻都是廢鐵。
圖:全民煉鋼
在1958年土法煉鋼所煉的300多萬噸土鋼、416萬噸土鐵根本不能用 。估計煉鋼鐵在全國約損失200億元。在農村,大量的勞力被用於找礦,煉鋼,嚴重耽誤了農時;而農民被迫把家裡鐵鍋捐獻出來,甚至鐵制農具都被熔成了廢鐵;大量的森林被砍伐,作為土法煉鋼的燃料,嚴重破壞了資源和環境,這些都為後來的大饑荒留下禍患。
本詩的後兩句“小麥的產量升得如此的高,人吃人的現象出現了。”,準確預言了就是中共搞的農業生產的“大躍進運動”,直接造成了中國的大饑荒,還出現了“人吃人的現象”。“小麥的產量升得如此的高”,可是老百姓卻沒有飯吃,以至於“人吃人”,這一點對西方人而言,實在是無法理解的事情,這也是幾百年來沒有人破譯出《諸世紀》預言詩中所講的大饑荒預言的原因,但是對於中國人而言,在1958年到1961年的大饑荒裡,“小麥的產量升得如此的高”的的確確就是造成“人吃人的現象”的原因:從表面上看,1958年的人民公社化運動的“共產風”和“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的農業“浮誇風”,就是造成全國大饑荒的原因。
1958年,毛澤東提出一年糧食生產要增加一倍的口號,於是中共在全國宣傳什麼:“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地的產是人的膽決定的”、“沒有萬斤的思想,就沒有萬斤的收穫”,於是各個人民公社大放“高產衛星”,而正如本預言裡所說的,中國的第一顆就放在“小麥的產量升得如此的高”:1958年6月,湖北省光化縣(今老河口市)爆出了一件轟動全國的特大新聞:崔營鄉幸福社第二生產隊的11畝小麥平均畝產3215斤,號稱“崔營鄉“3215”衛星”,正常小麥的平均畝產一般只有700-800斤左右,畝產3215斤就是平常的4倍。從此以後,農業生產的衛星不斷放出:7月份,湖北省長風農業生產合作社,早稻畝產15361斤;到了10月份,《天津日報》報導, 天津市的東郊區新立村水稻試驗田,竟然達到畝產12萬斤,並稱在田間的稻穀上可以坐人,讓群眾參觀,而毛澤東親自視察了這塊責任田。
圖:農業放衛星
圖:水稻產量“超紀錄”。
在農業大躍進的浮誇風帶動下,全國各地爭先恐後的放農業衛星,虛報糧食產量,這裡高產上千斤,那裡高產上萬斤,高產的數字在那擺著,公餘糧任務數肯定也就跟著“衛星”往上提高,提高糧食指標下的高徵購,公餘糧就必須交得比以前多得多。可實際上沒有那麼多的糧食,誰都知道,那些衛星田全都是假的,是把其他田裡的收成堆在一起造成的,可是誰也不敢說出真話來;但是高指標的徵購下來,必須想辦法完成,怎麼辦?只有去奪群眾的口糧,群眾被奪了口糧就只有被餓死,這樣席捲全國的大饑荒就造成了。
在甘肅省通渭縣,1958年全縣糧食實產8,300多萬斤,虛報1.8億斤,徵購3,800多萬斤(占實產45.6%),人均口糧200來斤,致使人口大量死亡;有人回憶當時的情景:“1959年11月到臘月,死的人多。老百姓一想那事就要流淚。餓死老人家的,餓死婆娘的,日子過得糊裡糊塗。把人煮了吃,肉割來煮了吃……人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怕,就想吃,想活。把娃娃、自己的娃娃吃下的,也有;把外面逃到村上的人殺了吃的,也有。吃下自己娃娃的,浮腫,中毒,不像人樣子。有的病死了,也有救下的。吃了娃娃心裡慘的,吃過就後悔了,自己恨自己。在村子裡住不下去,沒人理他,嫌他髒。”(見:50年代末大饑荒驚人記實)
在河南信陽地區,全地區實際產糧20多億斤,虛報為72億斤,全地區徵購糧食16億斤,將農民的口糧、種子糧都交了徵購。秋收剛完,很多地方群眾就沒飯吃了。當時,信陽地區“一個村落一個村落的人被餓死”。僅息縣就有六百三十九個村子死絕。固始縣“全縣無人煙的村莊有四百多個。”“死絕的戶數,光山縣就有五千六百四十七戶,息縣五千一百三十三戶,固始縣三千四百二十四戶。”整個信陽地區餓死人超過了一百萬。奇怪的是,當時信陽地區餓死那麼多人,並非沒有糧食,所屬大小糧庫都是滿滿的,但是共產黨寧願老百姓活活餓死也不准開倉。
正如本預言所預言的,在中國的大饑荒中出現了很多的“人吃人的現象”:河南固始縣九十萬人口官方記載有二百例人吃人事件,黨內文件記載鳳陽的一個人民公社就有六十三宗人吃人案件。實際上人吃人事件在四川、甘肅、青海、西藏、陝西、寧夏、河北、遼寧也都有,幾乎遍及全國。(見,《餓鬼---毛時代大饑荒揭秘》)
根據有關記載:
一九五九年三月,中共中央無視農業生產歷來豐、平、歉交替的事實,在上海會議上決定當年徵購一千一百五十億斤,這是五八年的標準,但實際上五九年全國糧食大幅減產,中共不思削減徵購計劃,反而比計劃的徵購數又多了二百億斤,這一千三百五十億斤的徵購糧,就成為大饑荒的根源。全國農民人均留糧在五九、六零兩年己急劇減少,從五七年的二百五十斤減少到一百七十四斤。
五九年糧食減產百分之十一,徵購數卻增加了百分之十四點七。按當時的農業生產力,農村糧食的商品率僅百分之二十幾,不超過百分之三十。而五九年全國徵購的糧食占量的百分之四十。其中相當一部分不是如中共說的農民自願“交售”的“餘糧”,而是各省、地區、縣、公社各級黨組織執行毛澤東的指示“反瞞產私分”,層層相逼,用專政的辦法強行從農民那裡搜颳走的口糧。
對搜刮農民口糧這一點,毛澤東十分清楚。他在五九年七月五日給征糧的幹部指示說:“告訴農民,恢復糠菜半年糧”。他的邏輯是“苦一年、兩年、三年,就翻過身來了。”這等於許可各級黨組織強行從農民嘴裡挖口糧。挖走一半,用糠、菜替代就是了。
結果,一九五九年全國農民的人均糧食占有量僅及五八年的百分之七十七。從一九五九年十一月起開始,各地人民公社的食堂相繼缺糧。到一九六○年初,“非正常死亡”遍及全國農村,無可遏制。
大饑荒是邪惡的中共蓄意造成的
第 4紀第15 首
法文:
D'où pensera faire venir famine,
De là viendra le rassasiement :
L'œil de la mer par auare canine,
Pour de l'vn l'autre donra huille froment.
英文:
From where they will think to make famine come,
From there will come the surfeit:
The eye of the sea through canine greed
For the one, the others will give oil and wheat.
中文:
在一個地方,他們想要製造饑荒,
在那兒,將有飲食過度;
(中南)海的眼睛像惡狗一樣的貪婪,
為了它,所有人要交出油和小麥。
本詩第四句原來英文翻譯的“the other”,根據原文和預言意思改為“the others”。
這首詩的預言可謂“一針見血”,它直接了當的指出:1958年到1961年間的大饑荒,完全是以毛澤東為首的中共邪黨蓄意造成的。
本詩的第一句直接說“在一個地方,他們想要製造饑荒”,這個地方就是中國,而“想要製造饑荒”的這些人,就是中國共產黨。我們可以從第二句得到這個判斷的驗證,“在那兒,將有飲食過度”,世界上還沒有其他什麼地方會由“飲食過度”造成饑荒,只有在1958年的中國大辦人民公社後,人民公社又大辦“公共食堂”,宣傳什麼在人民公社的“公共食堂”裡“敞開肚皮吃飯”,才有這種在大饑荒前“飲食過度”的奇怪現象。
本詩後兩句“(中南)海的眼睛像惡狗一樣的貪婪,為了它,所有人要交出油和小麥。”,預言了造成1958年到1961年間的餓死幾千萬中國人的大饑荒,根本原因是“像惡狗一樣的貪婪”的中共,蓄意要搞高額徵糧,殘暴的從中國老百姓口裡奪取口糧造成的,也就是中共故意的“橫徵暴斂”,造成了這幾年的大饑荒。正如《餓鬼》這本書的作者賈斯柏‧貝克先生所說的:“這實際上是一場人為的大災難,是中國共產黨反人類的滔天罪行”。
首先,1958年到1961年中國沒有能造成大饑荒“自然災害”;其次,1957年農業豐收以後,後面三年雖然沒有大豐收,農業收成至少也是平平常常的,按過去情況根本不會出現大饑荒, 就如當時河南信陽地區,大饑荒發生時,糧庫裡裝滿了糧食,因此大饑荒的發生,不是沒有糧食的問題,而是共產黨故意大搶糧食,不給老百姓糧食,讓老百姓活活餓死的問題。
如果說是農業產量的浮誇風導致了糧食高徵收的錯誤,那麼這個錯誤是很好更正,把徵收多的糧食還給老百姓就是,何至於讓老百姓餓死?可是共產黨眼睜睜地看著老百姓餓死,也不把糧食還給老百姓,答案只有一個,蓄意的糧食高徵收是共產黨既定的政策;如果不是共產黨既定的政策,為甚麼58年59年餓死了那麼多人,中共還在高徵收,讓中國人在60年61年更多地餓死?
有人說:地方幹部製造的農業的浮誇風,欺騙了中央,使毛澤東不了解情況,犯了冒進錯誤;可是再不了解情況,幾百萬人餓死後也能了解了,何至於非要花上幾年功夫,餓死幾千萬人才了解情況?其實,毛澤東很了解農村在餓死人,中共中央也很了解,但是喪心病狂的中共卻不許任何人說出真相,1959年廬山會議,“抗美援朝的英雄”,國防部長彭德懷元帥因為說出了農村在餓死人的真相,馬上就被打倒了,不僅如此,全國批判了一千萬名“右傾機會主義分子” ,一千萬名幹部成了“右傾分子”,這是什麼概念?占了幹部的相當比例,那就是告誡全國的幹部在“餓死人” 的問題上,不准你說出真相,不准你講良心。
大辦公共食堂,浪費了糧食;大煉鋼鐵,耽誤了農時,抽走了勞力;不合理的“深耕,密植”沒起到作用;這些事情雖然加劇了饑荒的災情,但都不是饑荒的主要原因。饑荒的主要原因,就是共產黨蓄意要提高糧食徵收來奪走老百姓的口糧。
要奪老百姓的口糧,就要製造奪糧的理由,如果找不到理由,就要製造“假象”來“創造理由” ,暴力和謊言永遠都是中共邪惡慣用的伎倆。
當站在天津新立村畝產12萬斤實驗田邊的時候,農民出生的毛澤東難道不知道這是假的?根據李志綏的回憶錄:在1958年11月“大躍進正鬧得歡騰。他也懷疑糧食生產的產量,有沒有那麼高。他常說:“我就不相信,糧食畝產能到萬斤。”對於土高爐煉鋼,他更是疑慮重重。他說:“這種高爐煉出來的鋼,能用嗎?”
可見,毛澤東知道農業的浮誇風根本就是一個騙局,但是人們不知道的是:不僅農業的浮誇風是個騙局,實際上整個農業“大躍進”就是一個大騙局,而這個大騙局的總導演就是毛澤東和中共;製造這個騙局的目的只有一個:製造農業“大躍進”的假象來搞糧食徵收的“大躍進”,就是為搶奪老百姓口糧製造理由。從某種角度講,所謂的工業“大躍進”運動,其實也只是為了掩蓋農業“大躍進”的假象。
中共的本質就是一夥強盜:中共所謂的“共產主義”,本質上就是要把社會財產“共產”到共產黨手裡;中共所謂的“公有制”,本質上就是要生產資料“公有” 到共產黨手裡。
張戎在她的書裡寫道:“一九五五年中期,全國農村實行合作化。沒有合作化,個體農民是先收穫,再上繳給國家。這就使農民可能藏糧。中國農民有幾億,要挨個檢查談何容易。合作化後,收成從田野裡直接到國家手裡,再由國家分發給農民,國家對收穫全盤控制。 ”;“合作化對毛的另一個好處是能監督農民勞動。個體農民出工收工、干多干少是自己的事,合作化後就身不由己了”。
中國實行農村人民公社,把全國幾億農民集中在兩萬六千多個公社中。毛澤東說公社的好處是:“大,好管”,“便於管理”;而人民公社大辦公共食堂後,農民的口糧就由公社管起來了,這樣農民就無法隱藏口糧,而共產黨要搶奪老百姓口糧就更容易,給人民公社下指示就行了,不用一家一戶去搶;公社社員只能在公共食堂吃飯,在家開伙不但不允許,連鍋、灶都被砸了,不出工就沒有飯吃,農民實際上成為了“農奴”;這就是為甚麼,中共非要辦公共食堂的原因,誰要反對公共食堂,誰就會被打成“右傾分子”。其實“共產風”也好,“浮誇風”也好,都是中共精心設計的步驟,就是為了儘可能搶奪老百姓的口糧。
老百姓的口糧被搶了,就會大批人餓死,就會出現大饑荒,中共是十分清楚這一點的。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毛澤東對中共高層講:除了“大辦水利”以外,“還要各種各樣的任務,鋼鐵、銅、鋁、煤碳、運輸、加工工業、化學工業,需要人很多,這樣一來,我看搞起來,中國非死一半人不可,不死一半也要死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死五千萬人。”;問題是明知道“搞起來,中國非死一半人不可,不死一半也要死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死五千萬人。”,中共卻要“非搞不可”,中國人民的死活,他們是不管的,就像一個黑心的強盜不會去管人質的死活。
現在,國際上對“大躍進”運動的定義是:在1958至1960年上半年,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發生的試圖利用中國大陸充裕的群眾和向東歐和蘇聯大量出口農產品等方法以快速達到軍事工業化的一場運動。中國的糧食出口,正是在這幾年達到了頂峰,其中在1959年,中國竟然出口了420萬噸糧食,是大豐收的1957年糧食出口的二倍多!同時中國餓死幾千萬人的大饑荒就在這幾年,大饑荒的原因就是:中共為了軍事工業化而儘可能搶奪老百姓的口糧用於出口,寧願幾千萬老百姓餓死,中共也要這麼作。
那麼,中共本來就已經引進了蘇聯的幾百個軍事工業項目,本來就已經在採取糧食高徵收的政策,中國農民本來就已經吃不飽肚子,中國本來就每年要餓死人,中共為甚麼要在1958年突然搞什麼“大躍進”呢?
就像這首《諸世紀》預言詩裡所說的“(中南)海的眼睛像惡狗一樣的貪婪”,中共對現有的幾百個軍事工業項目是不滿足的,他們想要原子彈,甚至還夢想稱霸世界。1957年10月15日,蘇聯在莫斯科和中共簽訂了一個“國防新技術協定”:蘇聯給中國一個原子彈模型。蘇聯各部接到的指示是:“提供中方一切東西使他們能夠自己造原子彈。”大批飛彈(飛彈)專家調往中國。(見《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中共大力發展原子彈和核工業的機會到了。
可是發展原子彈和核工業的錢從哪裡來?只有加大糧食出口,因為中共不想停下已經在建的軍事工業項目;那麼加大糧食出口的糧食從哪裡來?依靠奇蹟的發生是不可能的,只能從已經在餓肚子的中國人民口裡去搶了,就算“中國非死一半人不可,不死一半也要死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死五千萬人。”,中國共產黨也要得到原子彈,於是蓄意要餓死幾千萬人的“大躍進”運動,就這樣被毫無人性的中國共產黨“策劃”出來了。 在大饑荒裡最悽慘的情景就是人餓得不得不靠吃人來生存,可是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在當時卻是有計劃有步驟的“吃人” ,冠冕堂皇的“吃人” ,而“吃人” 的目的僅僅是為了滿足他們對暴力工具和戰爭武器的“渴望” ,他們是真正吃人的野獸和魔鬼。
事實就是這樣,為了得到原子彈及其他核武等大規模殺人武器,中共蓄意製造了餓死4千多萬人的大饑荒;中國人民在中共完全非人道的逼迫下為此付出的生命代價,相當於300多顆廣島原子彈爆炸在中國的本土上。
人的生命在中國共產黨眼裡從來就是不值錢的,就在1957年11月,毛澤東在莫斯科的共產黨陣營最高級會議上說:“要設想一下,如果爆發戰爭要死多少人。全世界二十七億人口,可能損失三分之一;再多一點,可能損失一半。……我說,極而言之,死掉一半人,還有一半人,帝國主義打平了,全世界社會主義化了,再過多少年,又會有二十七億,一定還要多。”,聽到毛澤東對“死人”毫不在乎的演講,其他人都目瞪口呆。
此次會議後,中共又向蘇聯索要“核潛艇”技術,中國共產黨不怕死人甚至成了中共的砝碼,毛澤東向蘇聯人說:他十分樂意讓中國獨自承受美國的核武打擊:“為了最後勝利,滅掉帝國主義,我們願意承擔第一個打擊,無非是死一大堆人”。於是,一九五九年二月四日中蘇簽訂了驚人的“新技術援助協定”:規定蘇聯幫助中國建造整套先進武器、軍艦,包括常規動力飛彈潛艇、潛對地彈道飛彈等。在這種條件下,中國的大饑荒只有再延續下去,可憐的中國人每年都要餓死上千萬,而且餓死的人數一年比一年多。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中國的大饑荒發生以後,蘇聯的“修正主義分子們”實際上比中國共產黨更要關心中國人民的死活:蘇聯多次詢問中國有沒有發生饑荒,需不需要援助,中共總是一口否認,堅持要大量向蘇聯出口糧食;饑荒發展開來,當時的蘇聯大使說:到飛機場的路邊的樹葉子都沒有了(被人吃了),不用調查就知道饑荒的嚴重程度;蘇聯的貿易官員接到命令:不准接受中國出口的糧食,可是中共卻非要出口不可,蘇聯不接收也不把糧食運回去救災,而是堆在蘇聯的口岸爛掉,以此來逼蘇聯人接收;赫魯雪夫沒有辦法,只好改變了中蘇貨幣的匯率,這樣把中國的債務減少了百分之七十七;可憐的是,中國人民卻沒有機會享受蘇聯“修正主義分子們”的好意,中共主動要求把本來只需在十六年中償還的貸款在五年中就還清,因為既然債務只有原來的將近五分之一了,那就正好把還款時間縮短為原來的三分之一,中國共產黨的強盜邏輯別人是很難理解的,他們認為既然已經費心費力把中國人的口糧搶奪出來了,就沒有任何理由再還回去,無論如何也要出口,既然計劃好了要餓死幾千萬中國人,還是讓他們餓死好了。一九六一年二月,蘇聯要給中國一百萬噸糧食和五十萬噸古巴糖,毛澤東只要了糖卻拒絕了糧食,留下糖的原因,是因為蘇聯答應給米格21的生產技術,可是在當年一月中共卻送給了阿爾巴利亞5億盧布。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不是蘇聯的赫魯雪夫終於看清楚了毛澤東和中共是一群瘋子,在一九六零年七月宣布把蘇聯在華的一千多名專家全部撤走,同時停止幫助中國建設尚未完工的一百五十五個項目,中國的“大饑荒”絕對不會在一九六一年就放慢腳步停下來,而是會繼續延續下去,並且會愈演愈烈,那樣的話,中國可能真的會像毛澤東說得那樣“中國非死一半人不可”。這樣看來,中國的“大饑荒”的終止,首先要“感謝” 蘇聯的“修正主義分子們”。
在中國人大量餓死餓病的同時,中共卻把大量的錢和食品送往外國。在餓死兩千二百萬人的一九六零 年,中共成立了專門的機構從事援外,數額也在那一年激增。1963年12月4日, 周恩來在三屆人大一次會議上作《政府工作報告》指出:“這一時期,我們不但沒有借一文錢外債, 而且把過去的外債幾乎全部還清了……不僅如此,我 們還拿出了比這個時期償還的外債數額要大得多的資金和物資,支援 社會主義國家和民族主義國家。”;在中國人幾千萬幾千萬餓死的時候,中共卻拿比“外債數額要大得多的資金和物資”去送人……。
為甚麼,中共在蘇聯減輕了中國的外債後,寧願把錢糧送給了阿爾巴利亞等國家也不用來救災呢?因為,大饑荒期間糧食是減產的,已經餓死了幾千萬人,一旦有大量糧食救災,老百姓就會問,國家既然存有糧食為甚麼不早救災?中共的錯誤和自然災害的謊言就掩蓋不住了;而中共在國際上為了其“偉光正”的形像,否認國內有饑荒,拒絕一切外國援助,包括蘇聯的一百萬噸糧食,其實也是為了維持中共的統治,在中共看來:餓死幾千萬老百姓“事小” ,如果接受了外國援助,讓老百姓心裡對“資本主義” 和“修正主義” 產生了“感激之情” ,那可就“事大”了;可憐的中國老百姓,唯一能“感謝”的,只能是“感謝”吃人不吐骨頭的中共還沒有把他們全都餓死。
當我寫到這個預言的解釋時,我不知道自己已經流過了多少次的淚水,我永遠不能忘記大饑荒中那些悲慘的事實:一個餓得奄奄一息的父親,吃掉了自己親生的小兒子,不久後又餓得奄奄一息,他向自己已經懂點事的女兒招手,可憐的女孩嚇得渾身發抖,躲在門外大聲哭。父親還在喚她。 女孩哭著說:“爸爸,別吃我,我給你摟草、燒火。吃了我沒人給你做活……”(見《50年代末大饑荒驚人紀實》)
我仿佛看見幾千萬被中共活活餓死的中國人的冤魂,那漫山遍野般的冤魂,在虛空中一起哭喊著兩句話:
毛澤東不是人,是魔鬼!!
中國共產黨不是人,是野獸!!!
悽慘的人民,黑心的黨
第 6紀第81 首
英文:
Tears, cries and laments, howls, terror,
Heart inhuman, cruel, black and chilly:
Lake of Geneva the Isles, of Genoa the notables,
Blood to pour out, wheat famine to none mercy.
中文:
眼淚,哭喊,悲泣,哀號,恐怖,
非人的心腸,殘酷,黑心而冷酷;
日內瓦湖的島嶼,熱那亞的貴族,
依然屠殺流血,小麥饑荒裡沒有絲毫憐憫。
這首預言詩,是《諸世紀》預言詩中最悽慘的一首,它預言了在一次“小麥饑荒(wheat famine)”裡飢餓的人民無助的哭喊,和製造饑荒的黑心野獸的殘酷,這次“小麥饑荒”就是上文第 2紀第75 首“小麥的產量升得如此的高,人吃人的現象出現了”所指的中國大躍進的饑荒,而製造饑荒的黑心野獸就是中國共產黨。
本詩的第一句“眼淚,哭喊,悲泣,哀號,恐怖”,這麼多已經不能用悽慘二字足以形容的場面和感受,就是那幾年的大饑荒中可憐的中國農民的生活寫照:他們含著“眼淚”被迫上交了自己賴以生存的許多口糧;可是“眼淚”流幹了,口糧也只夠半年,中共貪婪的目光卻沒有滿足,中共幹部以“反瞞產私分”為名一家家去搶糧,嚴刑拷打,翻箱倒櫃,在老百姓的苦天搶地的“哭喊”中奪走了最後一點口糧;可憐的人們只能在飢餓中無聲的“悲泣”,他們餓得渾身浮腫,奄奄一息;終於,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一個的餓死,唯一能做的,只是在餓死的親人的屍首旁邊,無助的“哀號”;最後,奄奄一息的混沌之中,死亡的“恐怖”也充滿了自己,為了能活下去,人們只有吃死人的肉,有些人吃掉自己親生的孩子……
而製造饑荒的魔鬼毛澤東和中共,卻是“非人的心腸,殘酷,黑心而冷酷”。只是為了得到殺人的武器和製造武器的工業,卻蓄意製造“大躍進”的陰謀來搶奪人民的口糧,讓幾千萬人活活餓死,這也只有“非人的心腸”的中共能幹得出來;在為大躍進揭幕的中共“八大”二次會議上,毛澤東大談死亡是“白喜事”,說什麼:“莊子死了妻子以後鼓盆而歌是正確的”,“人死應開慶祝會”;五八年十二月八屆六中全會,毛澤東說:“人要不滅亡那不得了。滅亡有好處,可以做肥料。”;對於彭德懷反映農村死人的情況,毛澤東輕描淡寫地說:“託兒所死幾個娃娃,幸福院死幾個老頭……如果沒有死亡,人就不能生存。自從孔夫子以來,人要不滅亡那不得了。”,總之,沒有一句“人話”。
五八年糧食生產浮誇風,《人民日報》大登特登畝產幾千斤的消息,誰要說是假的就挨批鬥,光河南信陽地區為此挨批鬥的人大約有一萬二千多人次。五九年糧食實際減產百分之十一,徵購數卻增加了百分之十四點七,占糧食產量的百分之四十,毛澤東在五九年七月五日給征糧的幹部指示說:“告訴農民,恢復糠菜半年糧”,這等於許可各級黨組織強行從農民嘴裡挖口糧。挖走一半口糧,讓農民用糠、菜替代。
廬山會議,唯一敢對反對糧食高徵收的彭德懷被打倒,一場“反對右傾機會主義分子”的運動橫掃全國,打擊對像大多數是那些抵制從農民口中奪糧、相對心軟的基層幹部,替換他們的是心狠手辣的人。八月十九日,毛親自對省委書記下令說:“馬克思與秦始皇結合起來”,“調東西調不出來要強迫命令。”;於是全國鄉村到處是“逼糧會”,到處是捆、打、吊。所以本預言裡用“殘酷”兩字來形容。
為了製造“逼糧”的理由,毛澤東再三指責農民和基層幹部“瞞產私分”。他反覆說:“生產小隊普遍一致瞞產私分,深藏密窖,站崗放哨”,農民“白天吃蘿蔔纓,晚上吃大米”。
為了“逼糧”,甘肅通渭縣搞了“千人整社團”、“萬人鬥爭大會”,編纂縣誌的張尚質回憶道:“那“千人整社團”、“萬人鬥爭大會”是怎樣的喪心病狂、胡作妄為啊!他們到老百姓家何止翻箱倒櫃、掘地挖牆地搜刮糧食,他們完全變成了一群野獸,把拿不出糧食的婦女,剝光衣服,用繩子紮起陰毛拉出去遊街示眾!……要麼整死,要麼餓死,只能在這兩者之間選擇。有的人被活活捆死、弔死、打死了。更多的人有糧不敢吃,有野菜不敢挖,有路不敢逃,只能老老實實地餓死。……這是今古奇觀!今古奇觀啊!就是那滅絕人性的惡行,當時的工作組記下了128種!”
於是,上千萬被中共奪去口糧的農民被活活餓死,到了五九年底六零年初,中國農村餓瑾遍地;安徽有一個中共公社黨委書記,被人帶去看堆積如山的餓屍,他卻面對屍山“背起了毛主席語錄”:“人要不死,天底下還裝不下呢!……人有生就有死,那個人保就哪天不死!”。
然而,“黑心而冷酷”的中共,面對無數餓死人的情景,明明“大小糧庫都是滿的”,但是卻“餓死不開倉”;更為“黑心”的,當蘇聯降低了中國的外債以減輕中國的負擔時,中共在國內到處餓死人的情況下,不但,非要提前還債,還巨額的援助其他國家,同時卻拒絕外國對饑荒中的中國人民的援助。
本預言詩的後兩句“日內瓦湖的島嶼,熱那亞的貴族,依然屠殺流血,小麥饑荒裡沒有絲毫憐憫。”,預言了中共在全國餓死幾千萬人的情況下,依然對人民殘暴統治殘酷鎮壓。這裡“日內瓦湖的島嶼”是指那些在北京“內湖”中南海裡辦公的中共各領導機關,熱那亞是義大利北部的都會,“熱那亞的貴族”指北京的中共領導人和高幹,在大饑荒裡對老百姓不但“沒有絲毫憐憫。”,而且依然在飢餓的人民中搞殘酷的階級鬥爭,鎮壓屠殺人民。這個時期的屠殺流血包括三個方面:一個為了“逼糧”,在“反瞞產私分”運動中酷刑打死了無數的無辜農民;另一個是,中共自己刻意製造了大饑荒,卻毫無根據的說是“漏網的地主富農搞破壞” ,是“反革命復辟”,開展了所謂“民主革命補課”運動,於是全國農村補劃了大批“漏網地主”、“漏網富農”、“反革命”、“壞份子”,中共在飢餓的中國農民面前,依然高舉屠刀屠殺無辜的農民,製造恐怖,同時逃避責任,這就是預言中所說“依然屠殺流血”“ 沒有絲毫憐憫”的主要所指;再一個方面的屠殺,就是中共在1959年血腥的屠殺西藏人民,當時中共在西藏也一樣製造饑荒,連藏民“香袋內的糧食和糌粑也收了”,藏民忍無可忍揭竿而起,中共進行了血腥的鎮壓,屠殺了近十萬藏民,使得人口不多的西藏在大饑荒的幾年裡也餓死了至少七八十萬人。
今天,人們在回顧歷史的同時,應該記住這首預言裡對中共本質的描繪:“非人的心腸,殘酷,黑心而冷酷” “屠殺流血”“ 沒有絲毫憐憫”。
大躍進時期大饑荒是中共這個邪惡之獸犯下的反人類的滔天罪行,是中共有預謀的對中國人民的進行的滅絕式的大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