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人生中最幸福、最美好的日子

北京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8年05月20日】

謹以此文敬獻給慈悲偉大的師尊,恭祝師尊生日快樂!

5月13日,是我們偉大的師尊的生日,是普天同慶的日子,也是所有宇宙眾生期盼的日子,在這個特別的日子,我寫下得法初期跟隨師父全國各地聽法的幸福經歷,以此來讚頌師恩,慶賀師父的生日。

1993 年11月,很平常的一天,我在一個朋友家,看到了《中國法輪功》一書,當時不知道為甚麼,迫不及待的想看,就從朋友那裡搶了回家,當晚一口氣看完,就把書放在枕頭邊睡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發現我睡了一晚好多年都沒有睡過的踏實覺(之前我有失眠症)。我拿起書就衝到朋友家去問他們:「這書是不是有能量?在哪裡能找到李洪志老師?」他們告訴我,師父剛好要在北京辦第十四期傳法班,我立刻買了票,但是,由於種種原因,北京十四期班最後沒有辦成。

1993 年12月的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上,師父有一場報告會,我去聽了,當時對師父講的法並不懂,只是覺得好,還拿錄音機錄了回家給先生聽。報告會後,學員們都湧上去請師父簽名,大家在師父身邊擠來擠去的,完全不考慮師父的感受,我在一邊看著都覺得難受,可是師父卻一直不厭其煩的給每個人簽名。這應該是我此生第一次見師父,但是,由於悟性太差,並沒有太深的感受,腦海裡只留下了師父被那些請求籤名的人擁在中間的畫面。

那幾天,我雖然什麼也不懂,心卻被法輪功牽動著,老想再去找師父,急切的想參加師父的傳法班。博覽會的最後一天,我再一次去到會場,我清楚的記得,北京那天颳風沙,整個天空都很髒,街上的人也都灰頭土臉,我眼前的一切都是灰濛濛的。來到法輪功的展位前,師父不在展位上,我站在那裡等著,突然一回頭看見師父和幾個學員一起從大門外走進來,師父身材高大挺拔,身穿湛藍色的羽絨服,鮮亮、乾淨、光芒四射,非常耀眼。師父走近了,我更加驚奇的看到,師父高大魁梧的身體上,卻有著一張嬰兒一般細嫩皮膚的臉,白裡透紅,在周圍骯髒的環境中顯得非常特別,我不斷的看看師父,又看看周圍,心中奇怪,為甚麼大家都是灰濛濛、髒兮兮的,而只有師父一個人那麼乾淨、透明、光照四方。這一次見到師父,對我心靈的震撼極大。我在展位上買到了去天津聽課的票。

天津一期傳法班開班的第一天,聽說課前可以去與師父合影,我提前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到達會場,沒有想到很多學員已經先我而來了,而且師父也早就到了,正在與學員們合影。看到這麼多人這麼急於與師父合影,我突然產生了逆反的情緒,不想照相了,可是我也不願意離開,就一直跟在師父身邊觀看。當時我還沒有聽法,不知道師父是誰,也不知道這是多麼珍貴的機會。學員們一撥一撥的站好,然後請師父過去站在中間拍照,師父一會兒被請到這,一會兒被請到那兒,我也跟著跑來跑去的看。看著看著,排好隊的學員中有個學員對我說,先到那邊去交錢,然後過來照相。我搖頭不去,另一個站在最中間的學員可能以為我不願意交錢,就要把她的位置讓給我,說:「你到這來照吧,已經交過錢了。」這時師父也看著我,我還是搖了搖頭。就這樣我失去了在天津班與師父合影的機會。

進入禮堂聽課,我坐在左邊第四排的中間,開始聽課還是懵懵懂懂的,很麻木,當聽到師父講「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轉法輪》〈第一講〉)時,我的眼淚一下就下來了,在那一瞬間,我真切的感受到了生命迷失的痛苦,而師父的這句話,讓我看到了希望。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一直在黑暗中流浪的孤兒,突然間知道了自己原來還有父母,而且,父母還一直在關心自己。從這一刻起,我知道了,師父並不象我所認為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氣功師,師父是下世度人的偉大的覺者,而我能聽到師父親自講法,是多麼的幸運與榮耀。

我參加天津班並沒有向單位請假,是偷跑去的,第三天,我有點不放心,回了一趟北京,非常神奇的是,平時幾個領導天天都要找我幾次的,這回我消失了三天,單位的所有人卻都沒有任何反應。當天下午,我又返回天津聽法,直到師父的班結束,我回到單位上班,都沒有任何一個人問我。我知道是師父為了我能聽法安排了一切。

從天津班回來後,得法的喜悅,能夠聽師父親自講法的幸福,讓我覺得人生是那麼的美好。更讓我感到踏實的是,我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師父就在我頭前的右上方幾十公分處,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我,當我遇到危險時,是師父在保護我;當我過不去心性關時,是師父在鼓勵我;當我害怕地走在去煉功點的黑暗小路上時,是師父陪伴著我。只因為是師父的弟子,我成了宇宙中最幸運、最幸福的生命。

接下來,我又聽過兩次師父在北京辦的報告會,每次看見師父出現在講台上時,我都會忍不住流淚。丈夫看見我見了師父就感動的哭、說起師父也感動的哭,認為師父一定是了不起的人,於是我們一起參加了重慶班。

在重慶班上,師父利用課間時間與學員合影。我在天津失去了機會,後來聽明白法理後,非常後悔。這一次,我想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失去機會,可是,當看到師父在炎熱的天氣裡,在烈日下來回奔走著與學員們合影時,我又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做,師父太辛苦了。於是,我走到一邊的蔭涼地與幾個學員聊天,不再想照相的事。過了十幾分鐘,快要上課了,突然聽到師父在問:還有照像的嗎?最後一張啦。我一回頭,看到師父在我身後不遠,趕快跑過去站在師父身邊,另外幾個學員也跟上來了,我們終於和師父一起照了張合影。我們都知道是師父看到了我們的心,不顧炎熱與辛苦,放棄休息,滿足了我們願望,心裡又興奮又感激。

在重慶,我們還有一次與師父在街邊小攤上相遇的經歷,情景與網上一個同修寫的師父在濟南小飯館吃麵條的事有點相似,因為是我的親身經歷,這裡還是寫出來。

那天下課後,我和丈夫在街邊的一個小攤上吃晚飯,攤主是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當時攤位上吃飯的只有我們夫妻二人。正埋頭吃著,突然聽到師父的聲音:麵條多少錢一碗?我抬頭一看,真的是師父,趕快站起來,叫了聲:「李老師!」師父笑著對我們做了個叫我們坐下的手勢。老闆娘說:麵條一塊錢一碗。師父也不講價,就給了她一塊錢,然後坐下來等面。過了一會兒,雪軍跟過來了,他要了蛋炒飯,老闆娘要他二塊五,他大叫:太黑了,這麼貴。師父笑著指了指他,當時我覺得師父是提醒他注意影響,因為我們是新學員。麵條上來了,師父什麼也沒說,那老闆娘卻突然大聲罵起來:怎麼會沒給鹽呢?你嘗都沒嘗怎麼知道沒給鹽呢?師父沒有任何表示,照常吃著麵條。我當時也不懂,只覺得很奇怪:師父根本就沒有說話,那個老闆娘怎麼會突然大鬧起來?我還沒有想完,師父已經吃完麵條,回頭沖我們笑著點點頭走了。那個老闆娘還在衝著師父的背影喋喋不休,我實在忍不住了,跟她說:「你別說了,你知道他是誰嗎?」老闆娘不聽我的勸告還在說。我回頭去找師父,已經看不到了。回到住地,我們把遇到師父的經歷跟同修說了,同修們都說師父是在親自給我們示範如何修心性,還說我當時不應該說那個老闆娘。我也覺得確實是這樣的,很快就把這次「偶遇」忘記了。

十幾年以後,當我摔倒了,極度的自卑使我對自己的生命完全喪失了信心,自己怎麼努力也爬不起來的時候,我想起來這次經歷,而且每一個細節都歷歷在目,尤其師尊的微笑,幾乎時時在眼前,我不明白為甚麼讓我如此清晰的記起這些,直到有一天,聽師尊的講法時,突然明白,師尊是在用這種方式鼓勵我,告訴我,我不是一個本質上不好,不可救度的生命,我還有希望。明白師尊苦心的那一刻,我淚如泉湧,原來當年的經歷是為了十幾年後的今天來救我的命的。

重慶班結束後,我們跟隨師父到成都,很幸運的跟師父同一趟列車。在候車室,我看見師父親自背著又大又重的背包,那是要到成都班給學員們的《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師父跟我們一樣站在等車的隊伍中,開始檢票進站時,有個男學員翻過椅子,插到前面去了,還招呼師父他們過去,師父走過去了,師父身邊的學員也跟著過去,但是,只一會兒,師父就帶著這些學員走回來,排到隊伍的最後去了。原來師父是去叫那個學員回來排隊的。師父不止教我們法理,在實踐中,也以身作則的教導我們該如何做人。

1994年,從1月份的天津班,到12月份的廣州班,我總共參加了師父的八個傳法班。那時只要是去聽法,火車票幾乎是想買哪趟車就能買到哪趟車,想買硬座就有硬座,想買臥鋪就有臥鋪。每到一地,也都能很順利的找到既便宜又乾淨的住處,而且離師父講法的禮堂很近。

在單位請假也是一路綠燈,沒有任何障礙。記得跟完濟南班後,我所有的假都用完了,所有能想到的可以請假的理由也都用完了,8月份哈爾濱的班我又非常想去,但是實在是不能再找部門主任請假了,我自己都說不出口了,我怎麼也想不出可以去哈爾濱的辦法,最後非常難過的想:不能去了,太遺憾了。沒想到第二天一上班,領導就通知說,我和我所負責的那攤工作一起,調到一個新的部門。我當時高興得幾乎跳起來:「師父太偉大了!我又可以請假了。」找新的部門主任請假也很奇怪,他不接受我請假的理由,要求我必須用我的年度休假(我在原部門早就用完了),不然不能離開,我只好又修了一回年假,這樣接下來的延吉班我就不用請假了。後來的廣州班,我請假也非常順利。廣州班回來後,我和我的那攤工作又調回了原來的部門。

當時去聽法,似乎任何事都能心想事成,可是誰又能知道,在我們諸事順利的背後,有著師父的多少操勞和承受與付出。

1994年,我有四分之一的時間是在跟師父的班,跟班期間無憂無慮、幸福快樂,就像孩子一樣,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最美好的日子。感謝師尊的承受與付出,感謝師尊的苦心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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