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法輪功的朋友―海倫

王建新


【正見網2008年08月17日】

我和海倫認識近十年了。那是一次朋友們的聚會,大家等不及,都吃了,杯盤狼藉。我也要走了,這時人們說:「來了,來了。」原來就是大家在等待的海倫來了。不高的個子,圓圓的臉,戴副眼鏡。出於禮貌, 我沒走。且再坐會兒吧。沒想到, 她是邊吃邊聊,不知怎麼扯起她當年下鄉的事。講她怎麼把連隊新買的幾百匹馬放跑了,全跑到對面的老毛子那邊去了。連長讓她寫檢查,她反到振振有辭。

嘿, 這人有意思,投脾氣。 當下要了她的聯繫電話,非交她這個朋友不可。直到現在。

我這個人頭腦簡單,有時大概自己做了不妥的事自己都不知道。但時間長了, 海倫也就了解了。記得有一回她說:「天使(我的英文名字是Angela),你知道嗎?要是別人打電話請我吃飯,我得琢磨琢磨,想一想;要是你,我就什麼都不想。 」

還有一次她對我說:你是傻點,可是人傻天不傻。

這句話合了我的心,因為本人這一生,總是聽別人對自己有這樣的評語,說老實話,想不傻,也想像別人似的聰明起來,不過是怕吃虧罷了。聽了她這話,心中欣喜,覺得這回好了,有老天保著呢。於是就牢牢的把這句話記在了心裡。

我這人表面看起來塊頭不小,實際上是個病秧子。以前每天都要吃好幾種中藥,每周都要去看醫生。但也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後來越來越厲害,至於「病入膏肓」,都發現癌細胞了,屬於前期胃癌,吃不能吃,喝不能喝;動不動胃出血,疼起來豆大汗珠往出冒,渾身哆嗦。更別提胸前一塊癰疽,裂開小孩嘴那麼大的一個口子,常年流水流血不合口,稍有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明明是癌症的症狀。

海倫是個萬事通,似乎沒有她不懂的事。有一次她鄭重的跟我說:「唉,天使,我看你試試法輪功怎麼樣?」

「什麼法輪功?」

「一種氣功,聽說治病可是奇效。」

「什麼氣功,還能治了癌症?能治好,那也就不叫癌了。嗨,我也不管它,隨它去。死生有命,富貴在天。」

誰想,也是機緣所至,時機到了。又有一個朋友也向我提法輪功,還給我介紹了一個煉法輪功的人。

從此我的命運徹底改變了!僅僅學煉的頭一個星期,我就什麼藥都不吃了,感到了無病無痛一身輕的滋味。(我的這段經歷,將在另外文章講述)。大家可以想像我是多麼的高興、歡喜、興奮。用盡天下語言表達不盡我的感激、感觸、我的心情。我是重新得了一條命啊!

只記得當時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功好,快來煉法輪功!我給我媽、弟弟妹妹、親朋好友,凡是我關心的人,都打電話告訴他們,希望他們也能從中受益。這也是人之常情,誰有了好事不是先惦記自己最親近的人呢?

當然海倫也不例外。我本以為她是一說一準兒,一說一通。本來嘛,她不是還勸我煉法輪功的嗎?

可誰成想,我剛剛和她提起我煉這個法輪功如何如何好,她電話那邊就變了聲了。說了許多對法輪功不好的話,什麼「搞政治,煉就在家煉吧,幹嗎非得上訪?」

我那時只是剛開始煉,對好多事情還不了解。平時嘴又笨,剛想解釋,還沒說兩句,就被她一陣搶白。氣得我當時就把電話撂了。

自己在那兒生悶氣:你怎麼不讓人說話呢?我這個大活人現擺在這兒,你也親眼見的,原來病成那個樣,只有等死的份兒了。煉這個功就好了。自古道「眼見為實」,自己不信你偏要信那個共產惡黨。你我這樣年紀的人,也不是不知道那個黨是怎麼回事。它們還有實話嗎 ?它們自己的國家主席說好就好,說壞一天就打倒,死都找不著屍首。你怎麼能聽它們的呢?

那個天安門自焚,更是漏洞百出,連我這個不那麼懂得都能看出來,那個燒傷的小姑娘,還能全身纏紗布?誰不知道燙傷,燒傷得晾著?誰見過拉了氣管還能唱歌?更明顯的是,說自焚,馬上那天安門的警察就搬來了滅火器。誰見過警察背著滅火器巡邏的?這不明擺著是栽贓陷害嘛,海倫哪海倫,聰明如你,怎麼還被它們矇混了呢?

搞政治,這更是「欲加之罪」。首先,什麼叫搞政治?全世界這麼多國家這麼多煉法輪功的人,說誰想要中共的政權,那是笑話。說中國大陸的法輪功人,那不更是無稽之談。法輪功的人只不過是想有個好身體,誰要它那個政權幹啥?再說了,就憑這些老老少少,只是想向政府講清真相,講清法輪功是什麼,爭取一個煉功的自由,這也叫搞政治?法輪功信奉真善忍,有什麼錯?又被抓,又被打,被折磨致死,難道還不許人說句話,被冤的不許申冤,天下還有公理嗎?

我這個人嘴笨,從來都是這樣,和人拌嘴講理,人家說十句,我還講不了一句。氣得不行,也只有過後自己琢磨的分兒。

過了兩天,又給她打電話。好朋友嘛,幾天不聊聊,就不行。

一上來,她就說:「嗨,天使,那天撂了電話我當天晚上就頭疼,發燒,跟重感冒似的。鬧了好幾天,才剛好點兒。」

「噢,是嗎?怎麼不告訴我,也可以照顧一下?」

「現在沒事了,好了。」

於是我又和她談起法輪功,「你要是煉法輪功,你那個常年的頭疼的老病根,一準兒能好。」

「 得,得。快別提。」哇拉哇拉連珠炮似的又說了一大堆,我又是一氣放下了電話。

等過幾天再打電話,她又告訴我,那天電話後她又來了重感冒的症狀。好幾天才好。

但還是容不得我談法輪功,這次更絕,說什麼:「我告你,咱不要再提法輪功,再提,朋友都不得做。」

朋友們,別嫌我絮叨,這樣一連三次,我也生氣了,心想為你好,你還不領情,好心當作驢肝肺,不理你!

也是, 我每天都要煉功,這就得兩個小時,再加上我自己的工作。還要做飯,忙家務。而且後來越來越懂得更多的法理。知道了法輪功不是一般的氣功。他其實是修煉,叫人時時處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從作一個好人開始,不斷地去掉自己各種各樣不好的心,從而昇華,返本歸真。活了這麼一輩子,可知道人為甚麼當人了,得到了世界上最好,最寶貴的東西。古人云:朝聞道,夕死可也。我從此一心撲在學法煉功上,每天忙得充實,忙得不可開交。恨不得每天能有四十八個小時才好。可心裡是從來沒有的高興。

通過學法,我知道了現在是佛教末世。按照基督教聖經中的預言,佛教中的預言,都說在這個時期,要有真佛下世傳法救人。全人類都要面臨神的審判,從而重新擺正自己的位置,決定自己的去留。

那麼我們的理解就是,法輪大法真善忍是宇宙大法,那麼,如果一個人反對宇宙大法,甚至迫害修煉宇宙大法的人,那怎麼還能立於宇宙之中呢?也就沒有了未來。朋友們, 你們可能不信,信不信由你。但我們都信,絕對的相信。那麼,既然我們信,那你想,我們這些按照師父教導,要做好人的人,能見死不救嗎?當然不能。所以我們就拼了命的到處講真相,讓人們明白,千萬不要站在大法對立面,把自己的生命毀了。

可有人就是不明白。說:誰是神?我不信神。

神佛下世,也只能以凡人的面貌出現,那才能真的考驗出你是真心還是假意。若是神佛大顯神通,那十惡不赦的人也來了,那怎麼行?當年耶穌基督還不是一個出生在馬廄裡的普通人的孩子? 他也沒上過什麼學,只不過是個木匠。可他確實就是上帝。那些迫害了基督和基督教徒的人,據說到現在還在地獄裡還它們的孽債。

你以為我把朋友忘啦?沒有。但我明白一點,這是勉強不得的。一切都要隨緣。

而且如果我過於著急,她沒理解之前,如果說了太多對大法不敬的話,會使她造業,對她不利,怕反而害了她。所以後來我們的來往就稀疏了下來。只是偶爾打打電話而已。

去年,2007年,由新唐人電視台主辦,紐約神韻藝術團演出的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在世界各地巡迴,取得了巨大成功。幾十萬人看了節目,受益匪淺。

我自己就連續去看了兩場,只覺得看不夠。還有許多人看了節目多年痼疾好了的事情。

我就又想到了海倫。她要能去看看多好。她本來就很懂得藝術,而這台晚會,真是地地道道的中華傳統文化的再現,失之交臂真是萬分可惜。但去年她還是沒看成。

今年,神韻又要在百老匯最著名的無線電城劇院演出,我又給海倫打電話,說想請她看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節目。哪想到,今年就這麼痛快。她一口答應,說:「你也不用請我,我自己買票。你知道我這個人,看這種演出,我向來不吝惜。要看就看最好的。你給我買那個最貴的票,最好的座位。我還有兩個朋友,她們也一塊兒去。 」

哇, 這可真出乎我的意料。心裡別提多為她高興了。

那天去看演出,去紐約,開車要至少五個多小時,又是公交車,沿途還有停車點。海倫說她有糖尿病,愛消渴。本來她沏好了一杯熱茶準備帶著路上喝。可出來時一忙就給忘了,回去取又怕來不及。只好說等路上買一杯吧。(其實我當時心裡就想,你忘了,也不是偶然的。沒有水,你保證不會渴。當然我沒這麼說出來。怕她不相信,反感。)結果我看她是買了水,但並沒怎么喝。晚上回來也是一樣,她買了一杯熱茶,全放涼了,也沒喝多少。結果還是我都替她喝了。過後我問她,「海倫,你發現沒有,我能喝涼茶了?」

「啊, 還真是的。我也忘了。你還真能喝涼茶了!」

是呀,我原來沒煉法輪功之前,別說涼茶,就是一口室溫的白水,也會馬上使我胃出血,疼死!

這些海倫知道的最清楚。

這篇文章寫到這裡就停下了,沒想到這一停就是半年多。忙,總也沒拾起來。

接著寫完吧。其實,底下的話也不用多說,看了神韻,我知道,她特喜歡。其實,她也是一個有緣人。剛一開演,她就渾身發熱,一個勁的出汗。那劇場裡根本就不熱,她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可我知道,那是在給她清理身體,她還不知道呢。在不知不覺當中,她已經受益了。

看了演出後,她由衷的說;不錯,是一流的水準。還說了許多什麼哪個動作是高難,什麼倒踢紫金冠等等。

回來她就開始張羅,要幫我們宣傳,讓更多的人來看神韻。

這不,一聽說明年的神韻訂好了要在甘迺迪中心演出,她就開始了積極行動,那天告訴我,她已經找好了起碼4個人了,到時候一塊去看神韻。這麼好的節目,真正的中華文化,錯過了太可惜了。

這就是海倫,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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