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迫害真相一週回顧(01/16-01/22)



【正見網2009年01月24日】

被迫害致死案例

* 西安市法輪功學員薛軍利遭迫害離世

陝西省西安市法輪功學員薛軍利,男,46歲,生前住址:西安市三橋警察學院家屬院。曾4次被非法關押、勞教迫害,其中被勞教一年,在棗子河勞教所四大隊期間被惡警馮喜堯用膠皮棍毒打,也遭到惡警慫恿的犯人毒打。薛軍利3次被非法綁架洗腦班,最後一次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至2008年7月份含冤離世。

* 四川達縣法輪功學員李中珍被迫害致死

李中珍,女,68歲,四川達州市達縣馬家鄉畜牧站職工。從1999年7.20以後,多次被不明真相的人打黑報告,長期受到當地610的監控。2008年6月12日,達縣610、國安到廣漢將李中珍從其兒子家非法綁架回達縣,先後非法關押於宣漢看守所、達州市洗腦班,長達3個多月。2008年9月從洗腦班回家後不久,出現半邊身體麻木,不能進食,於2009年1月6日離世。

* 遼寧義縣肖玉彬、肖鵬父子被迫害含冤離世

遼寧義縣九道嶺鎮法輪功學員肖玉彬、肖鵬父子全家修煉法輪功,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只因不放棄信仰,九年來,遭到鎮派出所、縣公安局、錦州市勞教所等邪黨部門的殘酷迫害。肖玉彬、肖鵬先後含冤離世。
肖鵬,一九七二年出生,義縣農專畢業,獸醫。一九九五年春喜得大法。學法煉功後僅兩個月,他身患多年、省城大醫院治不好的肋軟骨炎痊癒了。大法的神奇,使他的父母、妻子、女兒、三個妹妹及兩個妹夫先後走入了大法的修煉。

九九年七-二零全家十一口人進京上訪,肖鵬被北京公安局綁架,遣送回錦州後,由義縣九道嶺鎮派出所接回。在所裡,肖鵬遭到惡警所長李春雷、惡警張春風等人的毒打後,被送進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九九年九月下旬,肖鵬與三妹又進京上訪,在唐山火車站被綁架後,接回義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他遭到看守所所長王岩、管教卞志利和刑事犯楊國濤多次毒打,致使雙腿腫脹,不能彎曲,下蹲;身體上還受盡了澆涼水、灌鹽水、戴十八斤重腳鐐的殘酷折磨。

九九年十月二十九日,肖鵬被非法勞動教養三年,送進錦州市勞教所繼續迫害。在此期間,肖鵬多次受到嚴重的酷刑,身體到處是傷。後來被轉移到錦州市精神病院,強行注射摧殘神經的藥物,打那以後他精神恍惚、後來致瘋,身體逐漸消瘦、呈骨瘦如柴,走路艱難,不能自理的病態,於零一年四月七日,勞教所不得不把他放回家。回家後,僅一年多,於零二年六月九日,肖鵬在痛苦中含冤離世,年僅三十歲。

肖玉彬(肖鵬的父親),也從事獸醫,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他和妻子在全家九九年十月七日第二次進京上訪時,被九道嶺鎮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在義縣看守所長達七十五天,還被惡警勒索一千五百元錢後放回家。回來後鎮派出所還多次對他家進行騷擾,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全家第三次進京上訪,回來後肖玉彬和妻子、女兒又被送進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都被非法教養三年。於十一月十三日肖玉彬被非法送進錦州勞教所與兒子肖鵬關在一起,兒子多次受到嚴重的酷刑,被強迫送進精神病院,注射精神崩潰的藥物,致瘋後,教養院將他的兒子放回家。並將非法關押已達四個多月的肖玉彬放出,陪兒子回家保外就醫。此時,家裡已空無一人。他的妻子和女兒被非法關押在瀋陽馬三家教養所迫害。

在家中,他看著聰明伶俐的年輕的兒子如今被錦州勞教所迫害的精神崩潰、都瘋了,他的心如刀刺一樣的痛,他和兒子度日如年的一天一天的活著。兒子含冤離世後。使他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從那以後變的不愛說話了,一天也聽不到他說一句話,就這樣,義縣公安局、義縣國保大隊、九道嶺鎮政府、鎮派出所,一到所謂的「敏感日」,一次不漏地到他家中騷擾,動不動就對他綁架,有時恐嚇、有時逼寫保證書、有時還對他家的電話、手機進行監控、監聽,對他本人還時常進行監視等等。

這些年來,邪黨的迫害使肖玉彬在身心上呈受著極大的壓力、打擊和痛苦,心靈遭受極度的摧殘。在經歷了長時間的身體上的折磨,身心上的精神壓力的煎熬之後,於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他含冤離開了人世,時年才六十一歲。

就在肖玉彬離開了人世後的第十一天上午八點三十分,九道嶺鎮派出所的惡警還往他家裡打電話找他,進行騷擾,讓人死後都不得安寧。

遭嚴重迫害案例

* 廣東大法弟子馬秀蘭老人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大法弟子馬秀蘭,女,六十七歲,山東人,隨兩個女兒來廣東佛山市南海生活已經十多年了。在被非法關押以前,老人煉了法輪功,體魄健壯,紅光滿臉,神清氣爽。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九日在南海疊窖派發真相資料時被疊窖派出所惡警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南海看守所。馬秀蘭身體每況愈下,越來越消瘦,越來越虛弱,最後已不能吃喝,不能排便,形容枯萎,看守所自始至終沒有通知家屬。

家屬四處打聽馬秀蘭近況,跑遍看守所、法院、「610」、公安局、派出所,但無人理會,連家屬送去的錢物也遲遲未轉送到馬秀蘭手上。2008年12月3日,馬秀蘭的女兒到法院了解馬秀蘭的開庭時間,被告知是當天下午開庭。而家屬之前在檢察院了解的情況,說是定了十二月二十二日非法開庭審判。於是她們全家人守候在法院門口,等候能目睹母親一面。
12月3日下午三點左右,運送馬秀蘭的警車駛停在法院門口,家屬見馬秀蘭身體比以前消瘦了三分二,只剩下皮包骨,幾乎認不出來,女兒叫她時,她已不認人,由惡警抬到法院開庭。據知情人透露,當天已是馬秀蘭第三次被非法開庭審判,每次都是因身體原因,無法繼續開庭被迫休庭。

馬秀蘭被非法關押半年,被迫害的神志不清,不能走動,被惡警抬下車,在兩人撐扶著才能勉強出庭。家屬見馬秀蘭人已變了形,詢問其身體狀況,沒人理會。家屬立即幫馬秀蘭申請保外就醫,但得不到批准,法官還揚言要判她至少三年。

2009年1月6日,馬秀蘭的女兒接到看守所打來電話叫家屬到廣州武警醫院把馬秀蘭接回家。家屬立即趕到,但在醫院門口等候了數小時,家屬要求找院方醫護人員了解馬秀蘭病況,拿取病歷遭拒絕,惡警禁止其家屬與醫護人員接觸。

馬秀蘭接回家時比較興奮,精神狀態還好,但數小時後突然奄奄一息,身體極度虛弱。檢查其身體,有多處淤傷,據馬秀蘭說是在看守所期間被工作人員打的。家屬立即將送她到醫院救治,院方經檢查宣告已無藥可治了,全身腫瘤擴散。家屬現懷疑廣州武警醫院為馬秀蘭注射了不明藥物。


* 內蒙古大法弟子馬英巨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內蒙古多倫縣大法弟子馬英巨再次被當地公安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大法弟子楊玉蓮和張春榮。目前三人都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

馬英巨,男,四十四歲,原是多倫縣第一小學語文教師。在九九年邪黨發動迫害法輪功以後,該縣有五名修煉法輪功的教師被調離教育崗位,馬英巨被調到縣林業局工作。九年多來,馬英巨因堅持信仰,多次遭到綁架、關押,並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遭到過殘酷的迫害。

九九年七月,馬英巨為講清真相進京上訪被截回拘留十五天,罰款二千元。兩個月後再次上訪,被綁架到當地看守所。在公安局長王雷的命令下,把他銬到暖氣片上,惡警用電棍和木棍毆打頭、胸等部位,造成肋骨斷裂,胸骨錯位。同年十二月被遣送到錫盟勞教所,九個月後又轉押到五原勞教所。

到五原勞教所初期,馬英巨受到所謂「專項教育」:每天只許休息兩小時,午休時強迫讀誣衊大法的資料,以達到洗腦目的。勞教所這樣折磨他持續一個月的時間,最後以失敗告終。

零二年初,馬英巨等三名大法弟子為了要回被沒收的大法經文,絕食抗議。二月六日,馬英巨被架到一樓會議廳,惡警李衛東、趙乃衛、劉軍、張騫、陳雷、張大虎等八、九名幹警把他圍在中間。孫國慶、李衛東、劉軍三人用一根繩子把他的胳膊勒緊,反背摁成跪姿並用力提繩子使他上身一直保持直立,然後用三根電棍在他的胸、腰猛擊。惡警陳雷借酒勁一邊電他的肚臍一邊說幫他找法輪;接著孫國慶又脫去他的褲子電腳心;然後他們把捆胳膊的繩子鬆開,開始抓著他的雙手狠拉狠拽,當時他的褲子在腳跟附近胡亂繞著,全身左右亂晃,惡警們大笑。直到馬英巨的胳膊動不了,才把他反銬在一張椅子後背,中途小便只能由身邊的勞教人員解褲子,背著椅子跪在地上小便。

到了下午,這些惡徒用上午的方式用繩子捆緊,再次用三根電棍連續電擊,而且整個電擊的過程中用毛巾堵住嘴,喊叫聲別人聽不見。馬英巨被電的全身抖動,陳雷卻說讓你跳森巴舞。身上被電擊過的地方發紫、發黑、脫皮,胳膊有勒傷的血痕。

零二年九月初,因五原勞教所非法關押的六十多大法弟子拒絕配合邪惡。勞教所在上級部門的操縱下,發動了由百餘幹警及全部勞教犯參與的大迫害,期間多位大法弟子被打傷。馬英巨被關入禁閉室達四十天,在犯人的包夾下不讓睡覺,直至在其神智不清時寫了所謂的保證。零三年一月,面對恐怖高壓,他毅然寫出嚴正聲明,表示堅修大法。勞教所惡徒非常恐懼,立刻強制馬英巨日夜罰站,犯人輪流看守,不讓其閉眼。副所長楊富榮親手對他拳打腳踢,用繩子背捆雙手再全身吊起。

馬英巨雙腿浮腫的象水桶,大小便失禁。期間昏死過去兩次,甦醒後,繼續被罰站。第三次昏死後,經搶救脫險。

經歷近一個月的瘋狂迫害(包括大年夜),這伙暴徒面對馬英巨堅不可摧的正念,受到極大震懾,不得不放棄了對他的迫害。當時就連最邪惡的犯人都伸出了大拇指以示敬佩。

零三年解教後,受到當地「610」、公安的長期監視。後來又被非法拘留一次,罰款數千元;零四年被綁架到赤峰洗腦班一次。

* 揭露惡警強姦學生,劉范欽遭折磨監禁六年

重慶北碚區光學儀器廠大法弟子劉范欽,女,現年六十歲,因曝光重大女研究生魏星艷被強姦案,二零零三年六月被邪黨惡警綁架、關押,邪黨公檢法將她刑訊逼供致殘、生活無法自理後,非法對她判刑九年,關入重慶女子監獄。劉范欽在獄中遭受著殘酷煎熬,身體狀況極糟,令人堪憂。

劉范欽曾是深受單位職工稱讚的好幹部。她身體曾經有多種疾病,一九九三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巨大。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對法輪功發動迫害後,劉范欽遭到多次嚴重迫害,非法關押、勞教、判刑,大部份時間都是在獄中度過的。

二零零三年六月,劉范欽因曝光重慶大學女研究生、大法弟子魏星艷被惡警強姦案,遭重慶市大渡口區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大渡口區看守所。在那期間,她遭受了各種酷刑折磨:打、銬、吊、跪、灌、拉等各種類刑,受盡了一切折磨。接著,大渡口區的公安局長陳波親自率其主任華××與一群惡警,將劉范欽用車拖到另一黑窩專設的一間黑屋子裡,吊銬在牆壁窗戶的外條橫欄上,腳尖著地,腰部頂著窗沿反彎曲著,三、四十個小時不讓大小便,不讓睡覺,稍一合眼,就遭惡徒打耳光或拳打腳踢。就這樣長時間的吊銬、牽拉、毒打,致使劉范欽雙臂當即脫臼,骨頭移位,雙臂失去知覺,多次昏過去,惡警用冷水潑醒她,反覆折磨。

於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日把她劫持到重慶女子監獄迫害。因她骨關節脫開移位兩公分多,雙臂完全廢了,監獄不收。從二零零四年六月至十二月,惡警曾三次將劉范欽劫往重慶女子監獄,三次都因傷殘太嚴重而被監獄拒收,退回大渡口看守所。最後在無法無天的「六一零」的高壓下,重慶女子監獄於二零零五年夏天非法將劉范欽關入牢房。

在獄中,劉范欽生活上一切毫無辦法,監獄惡警還不准見家人,逼她寫「三書」。她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聽邪惡安排,惡警利用犯人「包夾」她,稍不如意,就隨便打罵、體罰;惡警用盡了各種手段威逼她「轉化」,軟硬兼施都用盡了,也沒達到目的。 劉范欽在邪惡的黑窩裡,艱難地度過了二千多個日日夜夜,目前仍在獄中受著煎熬。 請北碚區當地大法弟子見此消息後配合家屬,及時營救獄中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劉平自零八年八月被惡警綁架後,至今下落不明

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大法弟子劉平(女,51歲),在北京海淀區打工,2008年陰曆八月十六早上四點鐘出去貼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隨後被惡警綁架抄家,抄走數百張光碟,真相資料等。被關到海淀區青河看守所,一個月後又被轉到大興第一看守所,拒絕家人探視,家人給郵了衣服和錢,不知轉到本人手裡沒有。最近家人打電話詢問,稱無此人。至今下落不明,家人萬分著急。望海內外正義人士給予援助!

◇湖南省辰谿縣大法弟子余紹奇,今年三十二歲,被非法勞教後,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在懷化市政法委、「六一零」、市國安和縣國安同時威脅下被單位綁架至懷化市精神病醫院迫害。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九日上午,余紹奇去公安局取身份證,被惡警謝開基,國安大隊長龔志仁等劫持,被「六一零」頭目翟曉明、副頭目黃明強、國安大隊教導員楊某劫持到長沙作所謂的精神病「鑑定」。日前,中共人員脅迫其家人給他注射精神病藥物。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在家裡被強行打了兩針。

◇湖北大法弟子龔貽斌,中國石油壓縮機製造廠高級工程師,是單位技術骨幹,年年被單位評為勞模。於去年十二月四日去北京參加同學聚會,五日到達北京後和一校友準備參觀一下首都,在離天安門廣場還有幾站路的大街上,被街上巡邏的警車攔住盤查,被非法拘留在北京東城區看守所。北京中共惡黨人員無視他家庭困難和他單位領導多次協商和請求,於二零零九年一月七日非法決定勞教迫害他二年。

大陸綜合消息

◇天津市北辰區韓家墅村一資料點被邪惡破壞。一月十二日下午,北辰區青光派出所多名惡警來到馬洪志、吳殿忠租的房屋前(兩個人租的房子是斜對門),當時兩人不在家,估計吳殿忠在外出路上就遭綁架。吳殿忠家裡只有兩個孩子。惡警不容分說把兩個孩子拖上警車,然後開始抄家,抄走家裡的電腦、印表機、複印機等,還有現金數萬元。惡警把兩個孩子帶到青光派出所,關在一個站不能站蹲不能蹲的籠子裡。兩個孩子大的十七歲,小的才十四歲,而且都是女孩子。這種毫無道理沒有人性的做法天理不容。到了晚上,柳姓女同修下班後遭綁架。派出所又派了很多警察蹲坑劫持了馬洪志並抄家。現在馬洪志和吳殿忠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市北辰區看守所。柳姓女同修目前還在青光派出所。

◇遼寧省朝陽市大法弟子林桂芝被非法關押迫害已經五年多,在遼寧省女子監獄被迫害病危,監獄繼續要挾她所謂的「轉化」(放棄信仰),拒絕釋放。林桂芝,女,四十六歲,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八日被綁架,遭非法判刑七年,現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省女子監獄二監區六小隊。林桂芝近日表現出嚴重的病狀,每日數次抽搐休克。焦急的家屬經過多方求助,現朝陽地方與獄方均同意放人。然而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家屬前去接人時,監獄惡人卻逼病重的林桂芝寫「保證」強迫轉化,不寫拒絕釋放。林桂芝身體非常虛弱,於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一直拖延至今,在監獄一直不予救治,家人非常擔心。

◇寧夏平羅監獄在中共惡黨的操縱下,先後對大法弟子謝毅強、陸向東等幾十人進行迫害,現在那裡被非法關押的有:趙林、趙玉虎、喬健輝、王玉柱、姜濤、王佳明。其中姜濤、喬健輝、趙林被非法關押在嚴管監區;王佳明被非法關押在病殘監區,不能出入監號,不能與人接觸;王玉柱、趙玉虎每天被強制奴工做假睫毛(監獄為『創收』,製作假眼睫毛用於銷售)、剝大豆,休息時間很少。大法弟子謝毅強、趙林在平羅監獄九監隊不配合邪惡,不背監規、堅持煉功,被關在禁閉號,每晚一點多才回監號睡覺。並因不報數被犯人擰著胳膊壓下去,被惡人打臉、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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