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1月28日】
一、得法
(1)偶然機緣,喜得大法
一九九七年,我在外地進修學習,當時身體不太好,雖然年輕,但時常感到渾身無力。當時菸癮很大,酗酒成性。隊裡的領導年輕時就在五台山學過佛家功,有些小功能,他用手給我照了一下,說我的心、腎象四、五十歲的人。當時我才二十多歲。於是他就告訴我說隊裡的某位同學正在煉法輪功,這個功厲害,調病很快,短時間內就能調過來,師父講法時能量非常大。
他幫我找到那位同學。同學說先看看書,要修心的。他手裡當時僅剩一本《在悉尼講法》,於是我就請來認真讀起來。受「黨文化」教育那麼多年,感到書中的理論是全新的,知道了許多從不知道的理,給我的震撼很大。當時是崇尚無神論的,但我並沒有懷疑過書中所講的。之後,同學帶我到校外的煉功點,頭一天看的是師父教功錄像,之後看了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是帶著虔誠的心看的。隨即請了《轉法輪》、《法輪大法大圓滿法》、《在悉尼講法》等全套大法書籍回來研習。煉功點上和同學教的動作沒學太明白,就回憶教功錄像上的師父的動作結合《大圓滿法》的圖解自學起來,力爭做到準確。平時就和同學晚上在宿舍樓上的「俱樂部」裡一起煉功。當時很高興,課間十分鐘都喜歡煉上一套動作。幾天後,我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氣機。那時學生氣還很濃,看書很認真,喜歡研究。在我研讀了《轉法輪》後,我理解了很多法理,我甚至把修煉總結成了一個公式,認為修煉可行,一定能成功。當時對師父講的:「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這句法印象最深刻。
於是把自己的能覺察到的各種執著心都寫出來,決定把它們去掉,認為這樣我就能修成了。因為要去執著心了,所以那段時間我又是苦悶的,因為追求很多,執著的東西很多。有時覺的把這些名利情都去掉好像活的也沒啥意思了。割捨的腳步是沉重的,但我還是理智的,我還是決定要好好修一修。同時,因我原本善良,學法又明白了善良的道理,所以一直試著努力做一個好人。特別是理解了師父的關於德和業的講法,我覺的做一個不傷害他人的好人太應該了,以前的那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報復傾仇等很重的心理習慣在不斷的改變、變淡,大法改變了我做人的觀念。我感到我剛學會怎樣做人、怎樣面對生活。學法後,我的身體逐漸好起來,很快的,我不再那麼疲憊了,逐漸的改善了我與同學間的關係。能得大法,真是萬生榮幸。
(2)人身在世,為法而來
得法前,我經歷了許多坎坷。少年時代,我是個外表開朗內心憂鬱的孩子。小學時,先天帶來的身體健壯使我過得很快樂,學習也一直名列前茅。考入城邊初中,雖然依舊學習成績優異,但生活上卻有許多不如意。當時城邊的一些混混一樣的同學欺負我,每天都令我心煩意亂,差點輟學。有一次考試,老師故意把他們從我的考位周圍趕跑,防止他們逼我給他們抄,這樣那一次考試我考的很好。我那時有少年的一點放縱的快樂外,其它時間是煩惱的。雖然我學習成績不錯,許多老師都比較喜歡我,與正常的同學交往也很正常,但這幾個小混混給我帶來的傷害卻很大,我心生仇恨,發誓不管時日長短,只要有能力就伺機報復,哪怕持刀弒之、持槍射之。受欺負的歲月直到順利升入高中,才告一段落。
還有一次,我與鄰居大哥哥去較遠點的水庫捕魚,鐵路邊騎自行車過來兩個男社會青年,其中一個還燙著頭,後面留著鳳尾。見我們下掛子停下來問掛子是多大的,我們不願告訴他們,他們就惱羞成怒,動手打我們。看著鄰居大哥哥沒還手,還不起作用的跪地求他們,我也就沒還手,但我並未感到被打疼,打我的人還自己在用力的過程中在水草上摔了個大跟頭。事後我對社會感到恐懼。為何社會中都是這些暴力之徒?!這也使我增加了一份對他們的仇恨,心裡記清了他們的模樣,等待以後找機會去報仇。
學法後,我突然感到,在我少年時代,可能師父就在管我了,安排了這些刻骨銘心的魔難,磨練我的心性,提前消減我的業力。當時的那種心理壓力真是感到很苦,認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羞辱。捕魚那次雖然社會青年下手狠但我並未感覺到疼痛,我想那時師父或其它的神就在保護我了。我與大法的緣分在今生從小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何況我又出生在師父的故鄉。通過學法,我明白了我的痛苦本是好事,也就不再記恨那些欺負我的同學和打我的社會青年,大法已把那種少年時代留下的影響我一生的傷口撫平,我心變的安詳、寬容。法輪大法好!
二、修煉中的神奇
從剛煉功時感到體外的氣機開始,我逐漸領略到大法帶給我的神奇。我雖不屬於開或半開著修的那種,但還是有很多神奇的體驗,讓我感受得法之喜。
(1) 煉功時的香氣
校外煉功點的輔導員每天給師父敬香。師父也講過這方面的法。我覺的給師尊敬香是我份內事。於是我把自己衣櫃的最上層辟出整個空間,上下鋪好白紙,把大法書放於四圍,把請來的師父法像放於正中,每日上課前上三炷香,晚上煉功前上三炷香。上香時手感到很強的能量,身上也微微發熱,我知道,師父來了。以後每每打開書,書裡面都是馥郁的象藏香味。
有一次,我和同學功友到四樓煉功,感到濃濃的香味充溢身體周圍,正是煉功前上的香味。燃香在一樓,到四樓隔了幾層樓很多房間,一般不可能飄到煉功場,我卻聞的很香很確實。那天功煉的挺得勁。煉功後我問功友聞到沒有,他說沒聞到。我知道了,是師父鼓勵我,讓另外空間讓香飄過來使我聞到。另外,師父講過:「我告訴大家,你們做的那一切,其實都是給你們自己做的,沒有一樣是給我做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想這可能是師父用我給上的香在幫我演化我身體修煉所需的物質。師父什麼也不要我們的,只要我們一顆敬師敬法、信師信法的心。
(2)師父幫我趕走邪魔
剛煉功不久,就有魔來干擾我,找我要帳。有一天,睡夢中,我突然魘住了,動彈不得,但心智清醒,我趕緊喊師父。我喊:「老師!」沒有反應,仍被邪魔控制著身體,不能動彈。我又喊:「李老師!」還是解脫不了。最後我大聲喊:「李洪志老師!」這時我突然能動了,解脫了。睡夢中我看到一隻黑黑的眼睛泛著綠光的貓一樣的東西從我床上跳下去,我氣的隨手抓起一個小勺一樣的東西打過去,可是手和身體還是綿軟無力,它逃脫了。當然是師父趕走了它。師父直到我喊出名字才幫我解除魔的侵襲,我想是因我剛得法,要我明確喊的是哪位「老師」,要我認準師父,並且認準師父,師父才可以出手幫我,因為干擾是有原因的,另外空間的事是複雜的。
後來我回家提及此事,父親告訴我爺爺曾用凳子擠死過一隻家裡養的黑貓。又有一次,夢見鄉下的老屋,外屋雞舍前的空地上,有東西來回跑,之後我又魘住了,渾身動不得,急忙喊師父,方使解脫。之後夢中看到有尾巴蓬鬆的東西從門縫中擠出。在鄉下老家居住時,聽父親講過黃鼠狼給人搗蹬米使那家的米缸米從不減少的事,心裡曾想那有多好,可能小時候無知的執著之念,卻無意中會招惹不好的東西。是師父幫我解決了這些問題。後來逐漸知道,過去無知中犯下的錯、造下的業,師父為我們不知承擔了多少!
(3)師父幫我戒掉酒癮
未修煉前我好酒、善酒,剛大學畢業那時候,自己能喝一瓶白酒,且喜歡獨酌。長久以來,養成了每晚必喝的習慣,不喝有時候就不願意睡覺,所以每晚都是暈暈的。修煉了,還是想酒。但也知道修煉酒當戒,怎麼辦呢?一次,周末會餐,按習慣每桌一瓶白酒。別人打開酒給我一瓶蓋,我猶豫著,修煉了,想忍一忍不想喝。架不住大夥勸,一口飲入。這時胃突然開始灼痛起來,往常只會溫熱舒爽。我知道,師父不讓我喝了,於是自那以後,我真把酒戒了,酒癮逐漸沒了。
(4)師父幫我安排工作,使我方便修煉
進修後回原單位依舊在基層,一天二十四小時忙亂,機關卻可以正點上下班,也是大家嚮往的地方。當時想,要是能上機關工作,不就不用生活較緊較亂了嗎?這樣就可以騰出更多時間學法煉功了,這多方便啊!這時,機關正好有一個空缺,單位領導就把我推薦上去了,於是我就進了機關。師父講:「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的,沒有代價的,可以無條件的幫他,所以我們就可以為學員做很多事情。」(《轉法輪》)這是師父幫了我一下,否則沒有關係是很難進機關的。為使我們能修煉下去,師父費盡了心,平衡著宇宙中與我們有關的各種因素和關係,為我們鋪了多少路啊!
一九九七年得法以來,修心向善,不斷提高。那時理解能力也強,悟性也好,師父的講法很多都能記住,也能理解,心變得越來越靜,也能領略到煉功的美妙。煉功時經常能看到藍汪汪的光,看著就喜歡煉。心地變的越來越善良,當時真感覺狀態很好。能得到大法,能在大法中修煉,真是非常幸運、非常高興,非常可喜的。我想我的生命從宏觀到微觀都有不同概念、不同形式的萬分喜悅。當然神的一面,喜悅是不帶執著的。
正是:
得法玄機說不盡,
緣起緣落貫古今。
去執去業存真信,
歸正歸真生善心。
自許聰明原愚鈍,
看穿世事出真人。
大法自有非凡事,
師恩催促修煉勤。
三、出於大法弟子本份,「四・二五」進京護法
蓄謀已久的邪惡勢力逐漸的伸出了黑手。本來平靜修煉中的大法弟子,逐漸的被捲入不應有的波瀾。修煉招誰惹誰了?只要不干擾修心向善,愛誰統治誰統治。修煉人除工作外不參與政治。但是壞人總是怕好人多起來。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上,突然有同修打來電話,說大家都去北京護法、上訪,問去不去。正懷有身孕的妻子說不方便去,我說我去。當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需要大家一起去解決問題。於是與同修們一起來到北京,但不知去哪。聽一些同修說大家都去了府右街信訪辦。終於找到了府右街,那裡已有許多同修,大家秩序井然,於是加入同修隊伍,仍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後來去廁所碰到當地老百姓,她們告訴是因天津抓了人,法輪功學員來上訪要求放人。當時也未想一定要知道為甚麼,只知道需要去護法就足夠了。在那裡,親眼目睹了大法弟子的平靜與祥和,沒有口號聲。沒事時就掏出隨身攜帶的大法書來讀,沒有什麼緊張的氣氛。這麼多人,大家把衛生收拾的很好,也都非常自覺,有人義務拿塑膠袋為大家收走手中的廢紙、廢袋等垃圾。大家靜靜的等了一天,入夜,有同修告訴,事情已得到解決,請大家都回吧。於是大家逐步離開現場,走後地面連一片紙都沒有。在上訪過程中,有同修說,看到了現場漫天遍野的法輪飛舞,可能我的心性不夠,天目以前也只能看到煉功時的光,所以我什麼也沒看到,但我相信那天肯定有師父相助,漫天的法輪是師父的鼓勵與加持。
回來後沒幾天,突然臀部長了個癤子,越長越大,不能坐,於是請假回家休息,當時同事告訴打幾針吃點消炎藥就好了,但自己知道這是要消業了。癤子疼的不能坐臥,稍一動就要疼痛難忍,半個臀部腫起很大一個大包,象個大饅頭,經常是只能趴著。那幾天疼的我齜牙裂嘴,晝難食,夜不寐,不知怎麼挨著。領導見我幾天都沒上班,過來看我,叫我趕緊打針,說馬上有事情要我去辦,讓我趕緊上班。我心裡想,這可怎麼辦,著急起來,眼瞅著要耽誤工作給別人帶來不便了。當天下午,我去上廁所,就感到噗哧一聲,癤子崩出了一個大洞,流了一便池濃黑的血,伴著惡臭,之後,我終於輕鬆了。洞口稍癒合,我就上班去了,沒有耽誤工作。我知道,師父又幫我消去了很大一塊業,真是痛不欲生啊,但我想師父為我承擔的更多,師父承擔的痛比我們多的多。這次因為工作師父讓我提前完成消業過程,業力雖然消去了很多,但還沒有消完,臀部還留有一個硬結在。幾年後當我做對事情的時候,又出現了一次這樣的過程,更加痛苦,這塊業才算消利索,那次也是師父幫我挺過去的。
這件事使我明白,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表面上是為大法為眾生做的,實際上都是為自己做的。師父卻為大法弟子傾盡了一切,「勞心天下苦」。就是這麼一次微不足道的上訪,我也沒做什麼,師父卻幫我消去了那麼一大塊業。大法弟子做了好事、走正了,師父就會鼓勵他,無論他犯過多大的錯誤。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啊!
正是:
驀然平地起風雲,
黑手漸伸欲犯渾。
進京護法顯真心,
歸來消業領師恩。
這是我「七・二零」以前的修煉點滴,「七・二零」之後我經歷了很多魔難,修的時好時壞,甚至犯過很大的恥辱性錯誤,但師父沒有拋下我,我感到師父一直就在我的身邊。關於那段歷程,我希望以後有機會寫出。
以上所講,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們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