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元占經》中記載的日食天象和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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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見網2009年02月12日】

最近在網上看到幾則新聞,都報導2009國際天文年公眾將迎來天象大年,其中當屬百年難遇的日全食(7月22日)與獅子座流星雨可能出現的大爆發,最值得公眾期待等等。這些大陸網站,都將今年的日全食和流星雨當作一種期待的和喜慶的事情來報導。如此千年不遇的怪現象。現在且從《開元占經》中的記載來看日食和流星雨的天象是如何的。

《開元占經》又稱《大唐開元占經》或《唐開元占經》,共一百二十卷,唐代瞿曇悉達編撰,約成於唐玄宗開元二年(公元714年)至開元十二年之間,故名《開元占經》。《開元占經》自撰成之後,流傳很少。歷代帝王都把天官星象之書視為機密,由少數專家官員閱讀學習,不准民間流傳和學習。《開元占經》當然也不例外。因而, 其問世之後,在唐、宋兩代流傳極少,宋以後則不見著錄,似乎已經失傳。到明代,連皇家天文台也無此書的藏本。

到明神宗萬曆四十四年(公元1616年),安徽歙縣有位學者叫程明善,他篤信佛教,一次布施為一座廟宇內的佛像重塑金身,在工程中,竟意外地在佛像肚子裡發現了一部古書抄本,這就是《開元占經》。程明善本來就愛讀緯書,星象方面的古書,發現此書,他認為是「藏書好道之報」。

於是,他便為此書寫了跋語,又供人傳抄。但其兄程明哲卻認為這本書昭示天機,不宜泄露。故希望明善秘藏此書,不要輕易示人。但這已經晚了,自明善把此書供人傳抄後,很快便出現了許多抄本和刻本。這是由於歙縣一帶本來在當時就以商業發達著稱,有這樣一部奇書出現,投機牟利的書商豈能無動於衷?加上程明善如此慷慨借抄,所以就能出現多種傳本,廣泛流傳。有了這段奇遇,《開元占經》才得以免遭失傳的厄運。

《開元占經》共引書約409種,舉凡古籍經史子部之書,無不盡有。尤其是大量引用緯書,及其它多種從未見諸著錄的古籍,更是其它書籍所不可比擬的。不愧為唐以前星象學著作的淵蔽和寶庫,尤其是保存了許多今已失傳的古書,價值更加增大。

其中關於日食天象的記載有:

甘氏曰:「日蝕盡,天下大凶,有亡國;一曰必更王,人主死;近期二年。不盡,有失地者。」

京房《易傳》曰:「君誅殺失理,臣下有叛心,則日蝕盡而光散。」又曰:「君臣見災不改行,國將亡,則日蝕三盡也。」

京房《妖占》曰:「日蝕盡,臣欲殺主;一曰歲有夷王起;一曰有喪。」(按韋昭《洞紀》曰:周桓王十一年七月日食既,十三年壬辰陳桓公鮑卒,弟陀殺兄子代立也。)

京房《災異對》曰:「日蝕盡,天光露者,亡其邑。」

京氏曰:「日蝕盡,日官不見直日者,其國有喪。」

《河圖》曰:「日蝕盡者,王位也;不盡者,大臣位也;近期三月,遠期三年。」

《荊州占》曰:「日蝕,有亡其國者;少半蝕,少半亡:半蝕,半亡。」

石氏曰:「日蝕盡,其國大人亡:不盡,相去。」

甘氏曰:「日蝕過半,必有亡國,期一年。」

《洛書》曰:「日月俱蝕,有亡國;月先即陰國當之,日先即陽國當之,蝕陽男主受之;蝕陰女主受之。」

魏氏曰:「日月俱蝕,國亡一月;三蝕,主亡。」

京氏曰:「日蝕,地坼。」

《荊州占》曰:「日蝕盡光,此謂帝之殃;三年之間,有國必亡。」

董仲舒曰:「前事己大,後事將至者又大,則日蝕既。」

《春秋•運鬥樞》曰:「人主自恣不循古,逆天暴物,禍起則日蝕。」

《禮•鬥威儀》曰:「君喜怒無常,輕殺不辜,戮無罪,慢天地,忽鬼神,則日蝕。」

《淮南子》曰:「君失其行,日薄蝕無光。」京房《易說》曰:「下侵上,則日蝕。」

《河圖•帝覽嬉》曰:「日蝕所宿,國主疾,貴人死;用兵者從蝕之面攻城,取地。」

班固《天文志》曰:「古人有言曰:天下太平,五星循度,無有逆行者,日不蝕朔,月不蝕望。」

《洪範傳》曰:「日蝕必以朔,非朔為薄蝕。陰盛侵陽,其君凶,不出三年;日蝕皆蝕合朔,不理,臣下將起,則日蝕不以朔晦。」

《春秋•感精符》曰:「日之蝕,國絕也。」

《春秋緯》曰:「君不聰聽,無知德,威令不嚴,舒懦為臣下所侵,則日光青赤,其後久旱,地動搖宮,陰氣盛,下臣太恣橫,陽精挑奪,日行失度,不得,則日月薄於晦,陽為臣所悅,故以晦日蝕之,失後也。」(案《洪範天文日月度占》曰:「春秋魯昭公二十四年夏五月乙未朔,日月有蝕之,周之五日建辰,今之三月也。魯趙分也,魯太師梓曰:將水叔孫昭子曰:旱也,夫日過春分而陽猶不勝陰,能無旱乎;是秋魯大旱。凡二至、二分日有蝕之,不為水災,大旱而已也。)

《易•萌氣樞》曰:「昭明蔽塞,政在臣下,親戚干朝,君不覺悟,即雜氣失以星奔,日蝕為咎。」(案《洪範•五行傳》曰:「漢成帝建始三年冬十二月戊申朔日有食之,其夜未央殿地震,日在須女九度,占在皇后貴妾。其後皇后廢趙飛燕,姊妹亂官,皇子死,王氏專權。)

《易•通卦驗》曰:「日蝕則害命,王道傾側;故日蝕則正人主之過。《詩•推度災》曰:「日蝕君傷。」(按檀道鸞《晉陽秋》曰:孝武大元二十年三月庚辰日有食之,二十一年九月庚申帝崩。)

《詩•含神霧》曰:「日之蝕,帝消。」(案袁宏《漢紀》曰:「安帝永初五年正月庚辰朔,日有蝕之,本志為正旦,王者聽朝之日也,鄧太后攝政,天子守虛位,不得行其號令,蓋陽不克之象也。」《晉中興書》曰:「成帝咸和六年三月壬戌朔,日有食之,是時顯宗已長,幸司徒第,猶出入見王導夫人曹氏如子弟之禮。以人君而敬人臣之妻有虧君德。九年十月乙未朔,日有食之,是時顯宗冠,當親萬幾,而委政大臣,君道有虧也。」)

《春秋•潛潭巴》曰:「凡日蝕之敗,或地嘔血,或天雨蝗鳥旁,蜚龍群鬥,長人入宮,虎哭雉巢,列宿火,皆禍敗顯然之徵也。」

《春秋•潛潭巴》曰:「日蝕之後,必有亡國弒君,奔走乖離,相誅專政,擁主滅,兵車天下,昏亂,邦多郵。」(按《洪範天文志日月變占》曰:春秋魯昭公十五年夏,六月丁巳朔,日有食之。晉魯分也,後二年晉昭公九年,六卿專晉,三家擅魯,魯昭公奔之應也。《洪範五行傳》曰:漢高帝三年冬十一月癸卯晦,日有食之。吳齊分也,後二年齊韓信徙封楚王,三年廢為侯而誅之應也。《晉中興書》曰:太和三年三月丁巳,日有食之,五年七月癸酉日有食之,皆海西被廢之應也。《宋書天文志》曰:「晉元帝太興元年四月丁丑朔,日有食之。明帝大寧三年十一月癸巳朔,日有蝕之,在鬥。鬥吳分也,其後蘇峻作逆。安帝元興二年四月癸巳朔,日有食之。其冬桓玄篡位。)

《春秋•保干圖》曰:「日蝕,主行蔽明,壅塞;改身修政,乃黜不法。又曰日蝕治亂。」

《春秋•公羊傳》曰:「日蝕,皆臣弒君,子弒父,夷狄侵中國之異。」(按《洪範天文志日月變占》曰:春秋魯莊公十八年春三月,日有食之,衛齊分也,後狄人減衛,齊桓公救而封之應也。二十六年冬十二月癸亥朔,日有食之,燕分也。其後山戎侵燕,齊桓救燕北至孤竹,平山戎之應也。三十年九月癸亥朔,日有食之,楚之分也;其後楚世子商臣殺其君父之應也。魯文公元年春二月癸亥朔,日有食之,齊分也;後十一年間狄三侵齊,十四年昭公卒,其弟公子商人殺其君凡子而自立,四年齊人殺之,大亂之應。十五年六月辛丑朔,日有食之,晉分也;此正陽純干之月,陰氣未起而能侵陽,其災最重;明年晉趙穿殺其君靈公,而周匡王崩之應也。魯襄公二十一年秋九月庚戌朔,日有食之,楚分也;後十二年楚公子圍殺其君兄而自立之應也。韋昭《漢紀》曰:光武十七年二月日有食之,二十年五月朔,虜數犯上黨,銅軲右扶風。二十一年匈奴大入上谷郡之應是也。)

《荊州占》曰:「日蝕之下,有破國大戰,將軍死,有賊兵。」(按《洪範天文日月變占》曰:『魯成公十六月丙寅朔,日有食之,晉分也;是月魯侯伐鄭,戰於鄢陵,楚師大敗,恭王傷目,將軍子反死之,昔侯時豫而驕,多殺大臣,明年晉大夫樂書中行偃遂殺厲公,大亂之應也。)

甘氏曰:「無道之國,日月過之薄蝕。兵之所攻,國家亡;又以有喪。」

甘氏曰:「日,陽精之明耀,魄寶其氣,布德而至,生本在地,曰德。德者,生之類也,德傷則亡,故日蝕必有國災,日蝕則失德之國亡。日蝕,修德。」

京房《妖占》曰:「日蝕,無道之君當之。」

京氏曰:「日蝕,王,為君蝕;相,為臣蝕;囚,為罪人蝕;死,為夷狄蝕;休,為民,有兵;其兵從陰所來,日蝕後必通水,在陰所來;在於三年之內,又必有火燒屋。」(按韋昭《洞紀》曰:漢和帝永元二年二月日食,三年,左校尉耿夔等征匈奴,戰破之。安帝元初三年日蝕;京師旱,武陵蠻夷燒官寺。桓帝永康元年日食,渤海水溢,殺人。十二月丁丑帝崩。孫盛《晉陽秋》曰:武帝太康七年正月甲寅朔,日有食之,乙卯又食;詔曰:邦之不滅,實在朕躬;公卿大臣,極言其失,太尉亮、司徒舒、司空衿上言曰:三朔之始,日有食之。蓋陽即過,而墜冰未消;謹按經義曰:君道也;父道也;夫道也;君子道也;陽勝陰,陽氣之常:今丞不消,陰氣盛;陰盛者,臣擅主權也;孝道不修也;後宮過度,小人在位也。後八年正月戊申朔,日又食,太熙元年而武帝崩之應也。)

劉向《洪範傳》曰:「日之為異,莫重於蝕;《春秋》日蝕則書之也。日蝕者,下凌上,臣侵君之象也。日蝕數者,其亂眾;稀者,亂亦稀。」
《洪範傳》曰:「人君失序,享國不明,臣下務亂,君陰蔽陽,則日月薄蝕,汶暗暗昧;若蝕從中起,背、?縱橫,則亂交爭,兵革並行。」
《史記•天官書》曰:「諸侯作亂,日蝕盡時。」夏氏曰:「日蝕出軍,軍折傷,後疾病。」

《荊州占》曰:「日蝕當其國,君王死。」(按韋昭《洞紀》曰:『周平王五十一年日食,三月平王崩。』《洪範天文志日月變占》曰:『高帝九年六月乙未晦,日,日有食之,周秦分也,是時漢都長安,都東及洛陽為畿內。明年四月高帝崩。』韋昭《洞紀》曰:『漢文帝二年十一月晦,日食,帝引咎責躬,舉直言,省窮費,辟籍田,除誹謗妖言之罪。文帝後四年四月晦,日食,七年六月已亥帝崩。哀帝元年正月辛丑朔,日有食之,不盡如鉤,明年哀帝崩。』晉《中興書》曰:愍帝建興五年十一月先晦,二日丙子,日有食之,十二月愍帝崩於虜庭。咸康八月正月乙未朔,日有食之,京都大雨,郡國以聞,是謂三朝王者惡之,六月而顯宗崩。昇平四年八月辛丑朔,日有食之,畿既在角,為天門,人主惡之,明年孝宗崩也。』)

《春秋•感精符》曰;「君行無常,公輔不德,夷強狄侵,萬事錯,則日蝕既。」

《孝經•內記》曰:「日朔蝕既,天絕;晦蝕既,地絕:先晦蝕既,人絕。」
董仲舒《災異對》曰:「亂臣賊子欲作逆、弒君、竊位,則日蝕既,先風折樹。」

董仲舒《災異對》曰:「人君妒賢嫉能,臣下謀上,則日蝕既:先雨雹,殺走獸。」

《洛書》曰:「日蝕盡伐者,謂既也。伐者人君死,子代之;或臣篡殺。不盡者,日虧缺也。」(按洪範《天文日月變占》曰;『春秋魯襄公二十四年七月甲子朔,日有食之,既,既、盡也,秦晉分也;後十二月,秦景公卒,其弟車自晉復於秦之應也。漢惠帝七年,夏五月丁卯,先晦一日,日有食之,既,既、盡也,亦周秦分野,陰匿始起而犯盛,其年八月,惠帝崩。呂后七年春,正月已丑晦,日有食之,既,既、盡也,在營室九度,為宮室,中呂后曰此為我也。明年,呂后崩,應也。)

其中關於流星雨的記載有:

司馬彪《天文志》曰:「光武建武十二年正月已未,小流星百枚以上,或西北、或正北、或正東、或東北、二夜止,六月戊寅,流星百枚以上,四面行;小星者,庶人之類;流行者,移徙之象;於時西討公孫述,北征虜羯,匈奴侵邊,漢遣將軍馬武等,屯下曲陽,臨呼沱,以備胡匈奴入河東;中國未安,米穀荒貴,人或流散;後三年,吳漢等從雁門、代郡、上谷、關西使人六萬餘,置常關、居庸關以東,以避胡寇。」

《黃帝占》曰:「流星名曰營頭;營頭所之下,流血滂沱,赤地三千裡;若過四關,天下道不通,期不出三年。」

《宋書•天文志》曰:「晉孝懷永嘉元年十二月丁亥,流星震散。」(案劉向說:天官列宿在位之象,眾小星無名者,庶人之類,此百官庶人將流散之象也,其後天下大亂,百官萬人流移轉死矣。驗近事,中宗朝,衛王重後與李多祚等,欲舉兵誅鋤干紀者,武三思等於時光夜有流星繽紛,交亂不可勝記,向晚有大流星百數,皆有尾跡,紛馳漸下,向西南,及至,王與左右將軍等奔退,多向西南,衛王亦殞身於西南方有?之野。又檢景龍二年六月癸未,夜有流星無數,四方奔墮,繽繽紛紛,不可勝記,多出虛、危、河鼓、天津、貫索、織女、羽林、王良、閣道。又先天二年六月庚戍、夜有流星無數,皆向北及西北流,從羽林飛入紫微宮者甚眾,亦出河鼓、織女等座,後皆朝有變故,因羽林兵誅岑義等賊,干戈垂於紫宮,鋒鏑流於絳闕,群小流移,急使駱驛。又驗其月丙辰,夜,小夜星四面交流,極多,不可勝記,所流者不過二尺,後果京兆、醴泉、坊人遞相訛恐,多棄己宅,散走他裡,經宿而止,凡小流星者,庶人之象,交流者,驚馳之應也。)

《黃帝占》曰:「大流星出行,眾星紛紛從之而流,期不出三年,王者徙都邑,去其宮殿。」又曰:「星數流者,天下不安,急使絡驛之象也。」

石氏曰:「流星紛紛交行,移時不止;天下大飢,兵起,人民流亡,各去其鄉,期不出三年。」

《孝異郵》曰:「陪臣專行,請謁至尊,眾星數流,主命凶。」

《海中占》曰:「流星紛紛,交行耀目;人君自貴,視臣如草;土臣欲有離散之象也;期不出二年。」

司馬彪《天文志》曰:「流星百數,四面行者,庶人移徙之象。」(案《宋•天文志》曰:宋明帝大始二年三月乙未,有流星,大小西行,不可勝數,至曉乃息。占曰:人流之象。其年淮北四州地,彭城、兗州,並為虜所沒,人流之象。)

班固《天文志》曰:「成帝元延元年,四月丁酉日,晡時;天清晏,殷殷如雷電,有流星,頭大如缶,長十餘丈,皎然赤白色,從日下東南去;四面或如大盆,或如雞子,耀耀如雨下,至昏止;郡國皆言星隕。《春秋》星隕如雨,王者失勢,諸侯起霸之異也。其後,王莽遂專國政,王氏之興,萌於是也。是時,已有星隕之變,後王莽遂篡國。」

《荊州占》曰:「流星以人定至,夜半見者,期歲數;夜半至雞鳴見者,期月數;雞鳴至平明見者,期日數。」

石氏曰:「流星見甲子旬,為東方;丙子旬,為南方;庚子旬,為西方;壬旬,為北方;戊子旬,為中方。」

《天鏡》曰:「星墜為石,天下兵起,流血萬裡。」又曰:「國有兵凶,則星墜為鳥獸。」

京房曰:「天下將亡,則星墜為飛蟲。」又曰:「歲大飢大殃,則星墜為粟豆。」又曰:「天下大兵,則星墜為金鐵。」

《天官書》曰:「宋襄公時,隕如雨。天子微,諸侯力政,五伯代興,更為民主;自是之後,眾暴寡,大並小,並為戰國。」

《左傳》曰:「星隕如雨,與雨偕也。」《洪範》曰:「此象天子微弱,民將去土,諸侯起霸,終於微滅之應也。」

《潛潭巴》曰:「星隕如雨,厥民叛,下有專討歸眾。」

京房曰:「人君不仁,傷胎孕,殺無辜,則歲星失度,星隕如雨;不收,則弟殺兄,臣誅君。其救也,內慈仁敬讓,外慮恩施惠,無犯四時,歲星承度,隕星上覆列宿。」

又曰:「君不任賢,厥妖,天雨星也。」

《漢書》曰:「成帝永始二年二月癸未,夜過中,星隕如雨,長一二丈,繹繹未至地滅,至雞鳴止。谷永對曰:日月星辰,燭臨下土,其有食隕之異,即遐邇幽隱,靡不咸者見;星附麗於天,猶庶民附麗王者;君失道也,綱紀廢禿,下將畔去,故星畔天而隕,以見其眾;春秋記異,星隕最大,自魯莊公已未,於今再為見。臣聞三代所以喪亡者,徭婦人、群小,沉湎於酒;書云:乃用其婦人之言,四方之多罪,逋逃是信,是使。《詩》曰:赫赫宗同,褒姒滅之,顛覆厥德,荒湛於酒。及秦所以二世而亡者,養生太奢,奉終太厚,方今國家兼而有之,社稷宗廟之大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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