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回顧(五):見證秘密地下刑訊室的罪惡

一梅


【正見網2009年03月05日】

一、綁架

2004年6月15日上午,我正在教室上課,市局一處國安的來了五、六個便衣警察,說有案子要我去核實,我不配合,他們就一直等到學生上課時,把車開進操場直到教研室門前,幾個警察抬胳膊抬腿,在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中,連打帶罵硬把我塞進車裡,給我戴上手銬。先抄家,書架、寫字檯、床上下、衣櫥、高櫃等,一張紙片都不放過,收錄機、隨身聽、mp3和大法書統統搜走,屋內亂糟糟一片狼藉。還有八天就中考的兒子淚汪汪的望著我,我說:「孩子,對不起,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好好複習中考。」「媽媽!我不考了!」孩子幾乎哭喊著,淚汪汪的看著我被警察強行帶走。

我被帶到市局,無人問話。隨後又下樓坐車,剛出市局不遠,警察就用毛巾蒙住我眼睛,再用黑塑膠袋套在我頭上,雙手銬住。我逐漸感到車子出了市區,走崎嶇的山路,聽到鳥叫,聞到山林的氣息。這時 ,我想起市局在本市靜月潭附近的山上,有一個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秘密地下刑訊室,許多大法弟子在那裡被迫害至傷、至殘,甚至失去生命。難道是去那兒?

二、見證

一會兒車停了,他們給我摘下了頭上套的塑膠袋。我一看的確是山裡,三面空房子圍成院子,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妻住守這裡。一個個房間都有床,地上有一個特製的鐵椅子,也叫老虎凳,把我雙手拷住。他們玩撲克、吃盒飯。有一人接電話說:「我在外公務,兩天後回去。」

下午幾個警察又把我帶到對面的空房子,像車庫一樣,往地下室走,有點螺旋式往裡走,一警察在前點蠟燭,隔不遠點一根,隔不遠點一根,越走越深、越黑、越冷,陰森森的寒氣逼人。繼續往前走,來到一個大鐵門裡,一看就是刑訊逼供的地方。地中間也有一個老虎凳,對面一套桌椅,桌子上方一昏黃的燈,牆壁的磚空點幾支蠟燭,地上有一隻男式布鞋,還有一個發卡,一定是同修的。確信無疑就是那個迫害大法弟子的秘密地下刑訊室了,真是陽光下的罪惡。想到那些被迫害的同修,我心格外的平靜,只有一念:絕不出賣同修,我要堂堂正正的出去。

警察介紹,這個刑法叫冷凍刑法。坐鐵凳上,雙手扣住,一鐵棍在腹前穿過鎖住,讓你一動不動的凍著。警察一人穿棉大衣,晝夜半小時一換人。我穿蠶絲短衫和一步短裙,時刻處在全身哆嗦發抖,上牙打下牙,一會兒就凍透了。

「你好好想想,你都幹了什麼?」「其實我們知道你是個普通的法輪功習練者,三月份抓到了你們幾個頭兒,供出了你,就得核實一下。」

「我是守法公民,沒做違法的事。煉功是我的個人信仰,我不牽扯別人。」「不牽扯別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到這裡來沒有撬不開嘴的,弄死你挖個坑埋上,沒人知道,你信嗎?」「我信,你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一中年警察說:「大姐,你說吧,不然要遭罪的。」一大學生警察說:「說吧,不行,不說還不行。」這兩個警察還有點善心,我們談了許多,我勸大學生,寧可不要工作也不能幹這行,他們都很無奈。三小時、五小時、十小時,發正念、背法,我相信超常的法造就超常耐寒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人,神還怕冷怕熱嗎?冷奈何不了我。

警察空耗了近三十個小時後,16日晚上就開始用刑。把我的兩手銬上背過去,用繩子吊起來,腳尖離地,雙臂劇疼難忍。隨著一聲聲慘叫,一惡警還左右搧耳光、打大脖溜,邊打邊罵:「你江姐許雲峰劉胡蘭呢!我叫你不牽扯別人!我叫你不牽扯別人!」我在疼痛中頭腦清醒,一遍遍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吊一會兒,虛脫了,小便失禁。惡警捏捏膀縫,摸摸前額,說沒事,繼續。又折磨一會兒,看人真不行了,但我意識十分清醒、堅定。他們就往脖子裡倒涼水,停下來,兩個惡警把住左右手上下活動,每動一下都劇痛無比,活動一會兒,再吊、再打、再停、再吊。邊吊邊打邊說:「怪呀!一大脖溜下去立馬腫起來,可馬上就恢復原樣。」是啊,那個惡警瘋狂打我耳光、打大脖溜時,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不是打木了,而是根本就不疼。我明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師父就在我身邊呵護著我,我不會讓師父失望。想到師父,我正念更強了。

「小樣,今晚我吊你三十繩。」聽了惡警的話,我從心裡感到他們可憐,沒有絲毫的怕意,心想:要別的沒有,要命一條,命還珍貴,誰也拿不去。雖然雙臂疼痛難忍,但是難忍能忍。我正念純正、無怨無恨且心無雜念,不為眼前假相所動。

惡警折磨了我三個多小時後,說休息吃晚飯,就停了下來。

這時一個警察仿佛在自言自語:幾月份時,你們十個八個人在你家召開所謂的法會等,他說出了法會某些細節和經過,我明白了。想到大法沒有怕人知道的,就笑呵呵的說:「是我主張召開的,大家談談修煉的體會而已,交流一下如何處好婆媳關係、夫妻關係等,利人利己完全合法。」他們讓我說出具體人名,我說是以前煉功點認識的,賣菜賣瓜籽的老人,煉功受益。因為職業關係,他們都認識我,都知道我家地址,我卻叫不出他們的名字。再說即使知道也不能說呀,你們再象對待我一樣去迫害無辜的老人,堅決不行。他們保證說不抓他們,就是核實。咋樣我也不牽扯別人。他們也沒再追問。

17日中午,惡警把我眼睛蒙上,頭套黑塑膠袋,把我帶到了市局審訊室,拷在椅子上,由兩警察看著。一個穿西裝的領導模樣的人推門探頭看我一眼問:用刑了嗎?那人點頭示意。原來酷刑逼供在市公安局是公開的「例行公事」。

下午警察把我送到市第三看守所迫害。

我被關在新生號,在十名左右同修中,還有本市兩名年輕的女同修也被市局國安在那個山上秘密地下刑訊室多種酷刑折磨,冷凍、菸頭燙、頭上套塑膠袋等。但大法弟子修煉都堂堂正正,堅如磐石。任再邪惡的瘋狂迫害,也動搖不了大法弟子正法修煉的堅強意志。

在山上秘密地下刑訊室的四十多小時中,我見證了在「和諧社會」謊言下的罪惡!切切實實感悟到了邪惡再瘋狂,只不過給我們提供了修煉提高的環境而已。

(續)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