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5月19日】
尊敬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加拿大法會到了,當我提筆要寫交流稿時,才猛然發現,我能數出自己曾經在正法項目中做了多少多少件事,但過程中究竟修去了多少人心和執著,卻數不出幾個。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是不是在真修,還是把做事當成了修煉。這其實是一個很嚴肅很嚴肅的問題。所以我今天交流的題目就是「做事與修煉」。
我是2003年得法的,後來大學畢業了,我來到了多倫多工作。修煉環境也由幾乎獨自修煉轉到了大家共同配合的修煉大環境。現在回想一下,大學那段修煉過程,感覺每天身輕氣爽,溶於法中。但由於只和常人接觸,不和他們太計較,所以考驗和心性關也不多。 很多執著被隱藏了起來。 來到多倫多後,由於正法項目多,煉功跟不上,感覺拖著一個疲憊的身體在做事。同時也覺得自己年輕,能力強,可以參與很多項目,所以也有很多執著心暴露出來。
妒嫉心
我從小就是個妒嫉心很強的人,誰要比我成績好了,有什麼好事沒有我了,就妒嫉的不行。做常人的時候,只覺得每天活的很累,也不知為啥,正像師尊在《轉法輪》裡說的「常人看不到這一點,他就老是覺的自己應該恰如其份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裡老是不平衡。」修煉後,我也意識到自己的妒嫉心,反覆的抑制,反覆的翻出。當我參與神韻買票和晚會報導的時候,我猛然驚醒,我都妒嫉到師尊親手救人的項目這裡了,我的問題嚴重了。
在神韻推廣期間,我和另一位同修負責在市中心找商業樓,好在裡面賣票。另外一個同修一連找來了好幾棟,有的還是我去聯繫過,但沒成的,她拿到了。我這心裡就妒嫉的不行。拿到更多的樓,就會有更多的向世人推廣神韻的機會,本來是大好事,可正像師尊在《轉法輪》裡說的「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裡不平衡。」我當時覺得很可怕,我有這樣骯髒的心,妒嫉師尊親自度人的事。
在參與神韻報導的時候,更是執著心全面的大曝光。當看到別人有機會採訪重量級人物,給自己分的都是普通人時,就很不平,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就像師父在講法中講過的那種人,「給我個廠長、經理我都能當;給我更大官我也能幹;當個總理我看都行。」(《轉法輪》)
妒忌心也表現在做事有不平的心。當我看到那些不上班的同修每天都有時間學法煉功,還看到有的同修一定要在自己學完法,煉完功後才來做大法的事,我就覺得這些同修很尖,很自私,心想,我忙的都沒時間學法,煉功,你也不過來分擔一點,這樣就可減輕一些我的壓力。我還覺得我可以捨棄自己,是境界高的表現。其實是一個非常不平的心,妒嫉心的表現。每個人的修煉道路是由師尊安排的,有的人就是在家修,有的人就要上班。
師尊在《轉法輪》裡說「別看你拜了師了,那個所謂的師也是個修煉的人,他不實修也白搭,不修這顆心,誰都上不去。」修煉不是流於形式,而是在過程中紮紮實實的修掉自己的每一顆心,「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師尊在《轉法輪》一書的開篇就講出了這點,我覺得有時事情多了,就成了為了做事而做事,沒有真正理解修煉的概念。
我認為妒嫉心很嚴重,它能勾起其它的很多心,妒嫉心不去也是絕對不得正果的。我也想藉此機會把這顆骯髒的心曝光出來,徹底去掉它。很多心,光意識到了還不行,還要剜心透骨的把它去掉。
做事為了人情
由於從小就是老師喜歡的好學生,幾乎就是在鮮花與讚揚聲中長大。作為常人還得意其中,可是作為一個修煉人,表揚話聽多了,反倒越難修。人間的理是反的,每一句讚揚都是考驗。正是這顆想聽表揚的心,想在同修中當個老好人,誰也不想得罪,所以很多事情同修找我,不管是不是我時間與能力允許範圍之內的,我都答應,從不拒絕。結果把自己學法煉功的時間都擠沒了,還覺得自己是在幫別人,在做大法的事。
師尊在2003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大家如果學不好這部大法,你自身的圓滿得不到保證。而且你所有做的大法的正事都象常人做事一樣,用常人的那種想法、站在常人的基點上做,那就是常人,最多是常人為大法做好事而已。」是呀,當自己都沒有時間學法,煉功了,那還是煉功人嗎?常人做大法事,可以為自己積福德,並不是煉功人要的威德。所以我不能為了人情而做事,那些都是人心,不在法上。是跟人走,而不是以法為師。
做事-顯示自我
有一階段,我的狀態特別的不好,很多事情堆在一起,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看誰都不順眼,見到誰都想發脾氣,怨氣也特別的大。終於有一天抑制不住自己,向同修爆發了出來。
幾天後,我冷靜下來,仔細回顧了一下自己那階段的修煉狀態,發現其實是自己和法理發生了擰勁。我本以為我是抱著一顆要把節目做好的心,是為項目負責,節目做得好了,人們願意看,才能救人,按邏輯來推,這本沒有錯呀,可為甚麼,大家都不支持我,阻力那麼大呢?
其實如果什麼事,做得真的是在法上,應該是很順的,而且效率也很快。當同修都覺得做這件事的時機還不到位的時候,我根本就聽不進去,還執著的要「往前頂勁、往前搶、往前追逐著去解決」。(《美國首都法會講法》)其實往深挖,是把節目做好的心掩蓋了證實自己,顯示自己可以做出一番大事的心。師尊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大家知道,修煉中人心不去表現最突出的就是,做事情不是在證實大法,是在證實他自己!」
做事-心態純淨
在拍攝節目的過程中,如果自己狀態不好,就會一遍一遍的出錯,一會兒話筒沒電了,一個燈又跳閘了,甚至花了一個小時拍攝的東西最後沒圖像了。師尊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說:「修煉是修自己,無論出現什麼樣的狀態都要去想一想自己。」
一次,和台灣胡乃文醫師做節目對我啟發很大。由於我平日做事不穩,節目準備的不充分,所以做節目時慌慌張張,只注意自己的形像要好看,沒有更多的考慮如何和被採訪者更好的溝通,說話語速也很快,一遍一遍的出錯。胡乃文醫師看到我這個狀態,只說了一句,我們一起背《論語》吧。果然,背完後,我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一些。他說他們在台灣做節目前,都是一起發正念清場,背完《論語》後再拍攝的。而他每次做節目前,都反覆的問他自己,為甚麼要做節目,不是為了把自己知道的那點東西告訴大家,是為了救度眾生才做的,那麼如果是這樣,該講什麼其實都是師尊借著你的口在講而已。同樣是在做節目,一個就是為了做節目而做節目,是在做事,而另一個則是心態純淨的在救人。同樣的事情,心態不同,差距就很大。
在2005年《音樂創作會講法》中師尊說:「我講了,你們辦的電視台,你們辦的報紙、電台也好啊,很多方面看上去確有很多困難,困難慢慢都會解決。關鍵給予人類一種好的文化才是最主要的。你們將會看到方方面面大法弟子所做的事未來的人都要效仿的,都將成為未來人類的主體文化。所以你們今天能不能拿出好東西來才是關鍵。」
我悟到只有自己心態很純淨,沒有任何自我的東西時,智慧才會源源不斷的來,而且在正法時期能夠參與媒體項目,其實自己肩負的責任和使命是很大的,可不是在鏡頭前露露臉,顯示自己的才能的,也千萬不能有自己高高在上的想法。
由於周末的時間大多都花在埋頭做節目上,有一天我忽然發現,我甚至快一年的時間都沒有和一個常人面對面的講過大法的真相了。有時作為記者去採訪,就算有機會接觸到華人,滿腦子想的也是怎麼寫好這條報導,卻忘記了自己的真正使命。直到去年的法拉盛事件,我感覺自己好像好久都沒有見到過那麼多中國人了,儘管是在對峙的場合再次見到他們時,我沒有任何的仇恨,反而覺得他們是那麼的可貴,感覺說不定哪一世,他們也許都是我們的親人。回想起當年自己沒得法前,要不是同修向我講清大法的真相,我不也像這些不明真相的中國人一樣,無知的造業嗎?當我站在法拉盛的街頭,唱出《為你而來》這首歌時,我哭了,我為我能有幸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而感到榮幸,也為還迷失在塵世中,尚未找到歸途的同胞們而著急。
師尊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我跟大家已經講過了,善它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表面上維持的一個狀態,善是真正發自內心的,那是通過修煉才能得到的、才能體現出來的。在眾生面前,你的話一出口,你的念一動,就能使不好的因素解體,就能使毒害世人的、在人的思想因素中的不好東西解體,那麼人就明白了,你就能救了他。」
也許是我太久沒有接觸中國人了,也許是我當時的善念真的打動了對方。在法拉盛事件形勢最嚴峻的那天,和我在法拉盛圖書館聊天的一個人退了團,還要來學功,我碰到的好多人也都朝我微笑,我悟到以惡是不能制惡的,只有通過修煉修出的善,才能真正解體不好的因素。
六年的修煉道路走到今天,我還有太多的人心和執著沒有去掉,儘管自己年紀輕,得法晚,但法對修煉人的標準是不變的,我還要更加精進,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最後我以師父《洪吟》裡的一首詩「緣歸聖果」與大家共勉:
尋師幾多年
一朝親得見
得法往回修
圓滿隨師還。
由於自己修煉時間短,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2009年加拿大多倫多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