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5月21日】
我是2004年10月正式走進大法的。因為我妻子是煉功人,在這之前我讀過《轉法輪》,還和妻子練過幾次功。但是自己對常人的名利情太執著,加上根本不知道大法到底是什麼,只是停留在祛病健身這一層次的認識,雖然妻子多次勸我和她一起修煉,可是我認為自己也沒有病,所以就想以後再煉吧。
2004年,在一次的工作崗位調整中,我失利了。本以為自己對這次的崗位調整精心經營了一年多的時間,應該非我莫屬,可是到頭來還真就不是我的。當他們宣布我在原崗位不動,而原來是我下屬的人提拔到我之上後,我的情緒一落千丈,當時真想有個地縫鑽進去,就覺得自己失敗了,今後沒臉見人了。那些日子過得很難受,不願與人接觸,在親朋好友面前覺得很沒面子,情緒很低落,就想逃避這現實。有一天,我突然想起《轉法輪》中有一段法說的和我的情況很相似:「有一天,不能幹的這個人卻被提了當幹部,沒提他,而且還當了他的領導。他那心裡就不平衡了,上下活動,憤憤不平,妒嫉的不行。」「我給大家講這樣的理,常人不能夠認識到的理: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沒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他就當了幹部了。」這段法對我的觸動的確很大,我當時一下就想開了,在常人中爭來爭去的,實在太累了,我決定不爭了。於是我拿起電話,告訴妻子:「從現在開始我和你一起煉功。」妻子聽了很高興。
由於當時我走進大法的目的很不純,自以為煉煉功,看看書就是修煉了,根本沒有悟到大法的高深法理。時間一長,自己就鬆懈下來了。妻子看到後很著急,經常督促我要好好修煉,可是我就是精進不起來,不知道修煉的嚴肅性。一邊抱著人的執著,一邊煉著功。在這期間,師父也一直點化著我,保護我,可是我就是不悟。
直到2007年我親身經歷了一次大的魔難,才使我如夢初醒,趕快放下執著,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也真正體會到了我們偉大師尊的洪大慈悲,師尊真的是不願意丟下一個弟子。下面我就把我這次的經歷寫下來,以見證師尊的慈悲和大法的神奇。
2007年1月我局安排幾個搞市場開發的人員來加拿大學習,而我是搞安全生產的,單位領導卻把這次出國學習的機會給了我。周圍的親戚朋友及同事都為我高興,家裡人也為此感到自豪。我們一行八人首先在國內進行了四個月的短期英語培訓。培訓結束後,我們接到了加拿大使館的體檢通知單,讓我們到附近指定的醫院去體檢。
那天早晨我們來到指定的醫院。體檢的項目很多,我們排著隊一項一項的檢查。當輪到我測血壓時,讓我難以相信的結果出現了:150/100毫米汞柱。我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個結果,因為我們每年都有身體檢查,這種結果在我看來是絕對不可能的。我讓醫生又給我量過幾次,結果越來越不好。我開始懷疑血壓計是不是有毛病,可是別人量的結果都很正常。醫生說:你現在有點緊張,不用量了,我給你寫低點兒,不影響你出國。沒辦法,只好這樣了。可是我實在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心裡緊張的不得了。因為我太看重自己的身體了,那時我除了煉功外,每天還堅持游泳和打桌球來鍛鍊身體。
回來後,我吃不好,睡不好,血壓成了我的心病。完全忘了自己是修煉人。師父講:「我們作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你認為是有病的時候,那可能說不定就導致有病了。因為你一認為它有病的時候,你的心性就跟常人一般高了。」「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作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轉法輪》)法也在學,可是我當時就是認識不上去。
由於我沒能放下自己對身體的執著,天天想著自己的血壓,總是時不時地找地方量一下,結果我真把「病」求來了。開始出現噁心,厭食等「症狀」,而且不時的感到血液往頭上涌。妻子鼓勵我讓我放下有病的想法,可是對於一個正念不足的我,身體就是難受,我怎能放下。在這過程中我也堅持學法煉功,也希望能過去這一關。可是對法理不清,學法煉功就是在求治病,根本沒有在法上認識昇華上去。
幾天後,各種症狀開始加劇,我心理實在承受不住了,便和妻子提出要去看醫生。因為這個時候離我出國學習的時間已經很近了。妻子看我放不下,也沒再堅持,那天晚上我們一起來到醫院。醫生對我進行了常規的檢查,沒有別的異常,就是血壓高:180/120毫米汞柱。醫生說:得趕緊點滴降壓。我聽從了醫生的話,打了點滴。當時我的心裡很緊張,因為我知道血壓高是永久性的,得常年吃藥維持。我一想這些,心裡就不是滋味。點滴到一大半兒時,我有點兒難受,醫生說這藥沒有難受反應,可我真是難受,那時就沒悟道:我是煉功人,不該打針。醫生看我難受就把針拔下來了,跟我說:明天還要來醫院檢查。我聽了醫生的話後,心裡負擔更大了。回家後我一夜無眠。第二天,我們又來到醫院,檢查血壓還是高,醫生說這毛病就是要常年吃藥,告訴我回去後每天吃藥降壓,給我開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藥。這時妻子不停地和我說要把心放下,好好修煉,我答應著,可是心裡很亂。
當天晚上,我們把地區以前的輔導員找來,幫我發正念,學法煉功交流。大家都讓我放下自己不正的想法,堅信師父堅信法,一定不會有事的。我給師父敬香時也求師父加持。奇蹟真出現了,血壓恢復了正常,連續幾天妻子幫我測量的血壓結果都正常。可是我實在太不悟了,總覺得這種狀態還在。正象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還有一種人,過去人家說他身上有附體,他自己也感覺有。可是一旦給他拿掉之後,他那個心病去不了,他老是覺的那個狀態還存在,他認為還有,這已經是一種執著心了,叫疑心。久而久之,他自己弄不好還會招來的。」由於沒有真正完全放下自己,噁心,無力,吃不下飯的「症狀」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重。這時離出發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我也越來越擔心自己的身體,怎麼也振作不起來,甚至不想去了。在家好好養「病」,等「病」好了再去。同修們都鼓勵我,要堅信師父堅信法,這是舊勢力的迫害,絕不能承認,大膽走出去,不會有事。
我在同修的鼓勵下踏上了去往加拿大的路。到加拿大後我出現了失眠的「症狀」,開始還以為是倒時差,幾天就會好起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失眠「症狀」越來越嚴重,後來就徹底失眠了,整天一點兒覺也沒有。噁心,頭痛,身體乏力的「症狀」也越來越重。我無法上課,幾次都想回國,可是考慮到出國學習機會不容易得到,不能輕易放棄,所以就一直堅持。每天在網上我妻子和其他同修與我交流,鼓勵我,開導我,堅定正念,一定沒事,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可是由於自己的根本執著沒去,不能向內找自己,只是單純地學法煉功,沒有真正認識修煉的嚴肅性,只是在法中求,所以,這種狀態不但沒好,反而加重。到當地醫藥局量血壓,發現又高了。這更增加了我的負擔,當時的我已經完全沒有了正念。有時與妻子通話一想到自己在異國他鄉孤立無援忍不住時還痛哭。對什麼都沒有興趣,就想好好睡上一覺,為了能好好睡上一覺,我寧願放棄所謂的好工作,我想回國,不想再堅持。我讓負責人幫我買好了回國的機票。
那天,在同學的勸說下,我到大學的醫院去看醫生。到醫院後我把基本情況向醫生說了,醫生認為得慢慢觀察。當時我的同學要求醫生給我量一下血壓,醫生說如果平時血壓高,這麼多天沒睡好覺,現在血壓一定還要高的。並且說如果量出血壓高對我的壓力會更大。但是在同學的一再堅持下,醫生給我量了血壓。在醫生給我量血壓時,我發出一念:求師父加持,血壓正常。出乎醫生的意料,測量結果非常正常,我心中明白是師父又一次點化我。血壓的正常說明我身體根本沒有什麼病,只是自己這顆心在作怪,應該提高心性。我立即通知他們取消機票,決定不走了,在加拿大繼續學習,好好修煉。
可是我當時心性沒有真正提高上來,還只是停留在很淺的認識。就以為只要我好好堅持煉功,師父就都給我治好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血壓是正常了,可是失眠,頭痛,噁心的狀態沒有好,反而一天天加重,同時渾身無力。我沒有悟到這是讓我自己過的。時間一長,我又陷入那種消沉的狀態之中,在常人來說就是得了抑鬱症。那段時間我真是難受極了,每天都在極端恐懼中度日,我害怕夜晚,我不敢躺床上,因為只要一閉上眼睛,我就感到我的靈魂要出去了,我一宿宿承受著煎熬,整個人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能結束。我天天就只有在網絡上與妻子聊天兒,訴說自己的苦悶。
妻子看到我振作不起來,就與家人商量給我寄來一些治療失眠的藥,想讓我緩解一下。我接到藥後無奈地吃下去了。一天,兩天,我接連吃了幾天藥,可是就是不起作用。家人說給我寄來的藥是最好的,吃下去應該能睡好覺的。可是這藥到我這兒就是不好使。後來妻子說再換一種藥給我寄來。藥郵出來了,我也意識到我不應該再吃藥了,如果我不能正念從這魔難中走出去,如果我不能堅定地修煉下去,活著都沒意思。於是我心中產生一個念頭:求師父加持,不讓藥郵到。就這一念,師父就知道我修煉的決心,本來一週就能寄到的藥,可是一下石沉海底,沒了音信。我自己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主動向內找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可是自己找得很膚淺,沒有找到根本執著,所以過起來還是很難。
後來我妻子拿到探親簽證來到加拿大,我們倆一起學法煉功,學習師父所有個人修煉時期和正法時期的講法,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並主動向內找,一個執著一個執著的找,這一找,還真是把自己嚇一跳,以前的我哪像個修煉人:怕心,安逸心,利益心,爭鬥心,妒嫉心,顯示心,色心等等,哪一顆心也沒有真正地修過,而這些心又都是我走正正法修煉路的障礙。把自己混同於常人,那不就是常人嗎?修煉人不聽師父的話,不好好修煉,那不就是舊勢力迫害的對像嗎?悟到了,我終於悟到了。悟到了我還要做到,發正念徹底清除這些把我往常人拽的執著心,在實修中把這些執著心全部去掉。
來加拿大之前,在常人中我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是一個兩千多人的大單位的副總,年薪很高,各方面的待遇也很好,生活過得很寬鬆。我本應該利用這種有利的條件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兒,可是我卻滋養了安逸心,迷在常人中不能自拔,在官場上疲於應酬,還美滋滋的覺得自己有本事,強者。妻子對我的表現很著急,總是告訴我要好好修煉。可是我不以為然,經常對妻子說:我心裡有數。其實我心裡在想:我也沒有什麼病,你好好煉功,我在外邊多掙點兒錢,反正我也學法煉功了,我也不會做壞事。在這種思想的指導下,我只是督促妻子好好學法煉功,支持妻子做三件事,支持妻子向資料點兒捐錢,幫助有困難的同修。而我自己每天有時間就讀讀法煉煉功,沒時間就忘到腦後了。還怕師父不管我,每次煉功前都在師父法像面前跪下給師父敬香磕頭。正象師父講:「不用拜佛,不用燒香,真正的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修煉,他看著你都特別高興。你在外面盡做壞事,你給他燒香磕頭,他瞅著你都難受,不就是這個道理嗎?真正修得靠自己。」(《轉法輪》)其實我當時就是認識太膚淺了,把修煉完全當成了做事兒。當時妻子也經常拿回來明慧週刊,可是我總是挑著看看,象看故事一樣,對師父正法時期的講法根本不明白。我幾乎完全掉在了常人之中,樂此不疲的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經不起任何風浪。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也是舊勢力的一種迫害,舊勢力就是想用這種方式往下拖修煉人,而我自己還以為自己的德大,應該這樣。悟到這些後我決心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與妻子商量放棄中國的優越生活,留在加拿大,與過去徹底決裂,強制自己去掉對名利情的執著,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跟上正法進程。
其次要去的就是色慾之心。由於自己色慾之心很重,在這方面造了很多業。挖到自己這一執著後,我決心去掉它。我把自己心裡隱藏的陰暗的角落向妻子曝光出來,絕不允許它在我的空間場繼續存留。當我和妻子看到明慧網登出的《修心斷欲》的小冊子後,對我們的觸動非常大,我倆對色慾之心有了更深的理解:作為修煉人,修去色慾之心是多麼的重要啊。我們決心要從根本上修掉色慾之心。於是,我和妻子決定分房居住,在這期間我們倆互相關心,互相鼓勵,雖然色慾之心有時也往出冒,但我們心中始終記住: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煉功人。同時發正念徹底鏟除另外空間的色慾低靈爛鬼。到現在已經兩年的時間了,我們生活得很和諧,已完全沒有了開始時的苦惱,放得很容易,很輕鬆。
另一個要去的執著心就是怕心。因為我太執著自己的身體,總怕自己的身體會出現這樣或那樣病,由於長時間不睡覺,感覺整個人心力憔悴,晚間,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一閉上眼睛,就感到我的靈魂要出去了,我很怕自己一下睡過去,所以總是整宿整宿睜著眼,越不敢睡越睡不著,越睡不著越不敢睡,成了惡性循環。後來我不再執著我的睡眠,不再想我的身體。我給自己規定:晚上發完12點的正念睡覺,大膽閉上眼睛睡覺,去留由師父決定,無論晚上睡沒睡著覺,第二天早上發完六點的正念後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白天身體不管怎樣難受,就做該做的事,絕不能讓睡眠再牽扯得什麼事兒也干不下去。我要從心裡先走出這個魔難,先做到心裡健康。當我真正的放下自己的執著時,感覺自己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漸漸的,通過認真系統地學習師父講法,師父打開了我的智慧,讓我悟到了很多法理,使我真正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與使命,我又重新樹立了自己的正念:做一個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不再執著自己的執著,無論怎樣我就要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兒,我要抓緊時間救人,從根本上去掉自己的執著,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堅定地信師信法。八個月後,我徹底走出了這個魔難。
現在,我正沐浴在師父的浩蕩佛恩中修煉著自己。我要儘自己最大努力做好三件事,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再一次感謝師父救度之恩!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2009年加拿大多倫多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57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