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小說: 講理的人(一)

長風拂淚


【正見網2009年05月24日】

「在不講理的世道裡,也會有講理的人」― 題記

(一)俺

俺從小是一個嘴笨的人,俺最不會胡攪蠻纏、無理辯三分,俺也最怕這個了,常常會有人用無賴的話語把俺噎得臉紅脖子粗的說不出話。

但俺是一個講理兒的人,俺一直希望有理走遍天下。可俺又偏偏攤上了這個不講理的世道,你是不知道啊,俺活到現在,碰上太多蠻不講理的人了,可他們又個個是有權力有勢力 ,吃的好穿的好,還能說會道,他們可真是幸福的人了。

可俺清楚地知道,他們並不比俺多什麼,只是多了個有錢有權的後台,於是他們就有了充足的理由在這世上橫行霸道。唉,俺也沒有辦法,俺曾經以為俺這輩子就要白搭到這個無賴的世道上了。

雖然俺不是油嘴滑舌的侃客,但俺卻一點也不傻,從小老師就說俺聰明,眼光銳利、獨到。俺不好自誇,但俺也不反對老師的這種說法。就這樣,俺在這世道的夾縫裡活了好多年,但是覺得活得很沒有意思。因為俺看透了那些橫行的無賴,而他們還自作聰明地以為自己裝象裝的很有技巧、很完美,他們真是可笑,但俺卻沒有一點辦法,俺有點失望。

俺沒有上大學,因為太窮了,需要早早進城打工。可俺在這些年的社會交往中發現,雖然俺沒有大學背景,可是俺的見識、俺講出的道理都能超過現在的大學生哩。這些年俺認識了好多有才華的大學生、研究生、博士生,他們願意和俺結交,也許是俺嘴笨的緣故,也許是其它原因,這點俺也說不明白,俺也不去追究。俺在閒暇時間裡與他們談天說地論古諷今,他們有一個共同點:能言善辯。當然有些大學生是無知加圓滑,俺都不結交他們,俺只認講理。俺覺得如今講理的人都不一般。

也許老天對俺還挺照顧,真讓俺遇到了不一般的人!


(二)她

那天天朦朦的剛剛亮,俺有心事再也睡不著了,就早早地起來,到大街上一個人遛遛。

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看見有一個和俺年齡差不多的人,匆匆地邊走邊向各家門口放精緻的小包,放得那麼認真、仔細。

她的步履讓俺想起了小時候見過的小河流水,俺也說不太清為什麼要這樣比喻了,反正是感覺有一種洪大而平穩的氣勢在一舉一動的深處。

現在的年輕人大多都喜歡睡個懶覺,掐著上課、上班的點兒起床,聽很多人都這麼說過:「哦,太陽天天從東方升起,但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過日出了。」說完後大家都深有同感地笑。「起這麼早,發的是什麼呢?」俺尋思著,追了上去。

也許是曾經有過不幸的遭遇,發現俺在背後盯著她時,她吃了一驚,然後立即平靜下來。俺倒有些不好意思,想沖她笑一笑,然後讓她也給俺一個小包。沒有等俺說呢,人家先向俺笑了笑,說你也拿一個看看吧,對你有好處。俺都懷疑自己這幾天沒有睡好覺反應遲鈍了。

她發的是自己花錢製作的真相報紙。俺把它裝進了口袋裡,俺有個習慣,如果直覺認為是有意義有深度的東西,就會找個時間靜心去看,而不是匆匆瀏覽一下就完了。

接著俺們同行了一段路,她跟俺講了好多好多,關於99年之後江氏集團打壓法輪功的事情,關於1400個栽贓案,關於萬人和平大上訪,關於八十多國的洪傳……

她講的確實和大陸輿論的主旋律很不同,但俺從來不會因為人家說出的聲音不同,就去堵人家的嘴或去堵自己的耳朵,兼聽則明嘛,只要人家說的有理。俺迅速地回憶與思考著,因為俺也不是盲目的人,也不會別人一說什麼就相信的,你得講得有理,俺只認講理的人。

也許是平時做了較多思考的緣故吧,俺對她講的真相很容易就接受了。因為有些東西,就像自焚事件,當初俺心裡就有疑惑,看出了其中的一些馬腳。

新聞拍攝可不同於拍電視劇,事情突然發生了,有人報給了記者,記者收拾相應的器材趕到事發現場,拍攝一些殘景尾聲,然後做個全面的報導,正常的新聞都是這樣拍的。它不會象拍電視劇那樣,故事情節從開始到最後那麼全面地拍下來,近、遠、中景全有。

而自焚這個突發事件呢,他們央視卻把滅火器、攝像機、還有監控器的鏡頭全部準備好了,事情剛發生就開拍了,把那些一般的新聞都不得已落掉的動人情節全部拍下來了,讓觀看的人心潮澎湃的地方一點不落!嘿,他們央視真是能掐會算未卜先知啊,能把新聞拍到這個境界!至於那些連隔離設施、口罩、隔離衣都沒有的病床前的採訪(帶上口罩、隔離設施也就沒辦法採訪了),那份虛假和做作讓人潛在的就感覺彆扭,新聞就新聞吧,還竭力挑動與煽情,哼。

俺把俺當初的想法跟她說了,她笑了,笑靨中透著心靈的美,俺知道她在為俺這個明白真相的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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