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小說: 講理的人(三)

長風拂淚


【正見網2009年05月26日】

(五)訪民

有一段時間俺和A常常一起跑外,在公交車上碰見了一個訪民,那訪民是個中年婦人,花白頭髮一臉的滄桑,她一整路都在大罵現在的社會、現在的官僚,說毛的時代哪有這些事兒啊,她用了很多髒詞。這種現象俺以前還真沒有見過,小時候見過婦女罵街,但用這種方式申訴自己的冤屈還是頭一次見。車上的市民用異樣的眼光看她,說不定還有人說她精神有問題呢。

俺聽了一會兒聽出了個大概,她家的地被占了,卻沒有給補償,一次次向上找,卻沒有結果。俺就想,她這種方式很直接,你不好我就罵你。

但是俺又想到那位不罵人只講理的女孩,想到她那些在勞教所黑窩裡被折磨失去生命的朋友,一對比,心裡產生了許多感慨,這世道上有冤屈的人很多,可為什麼,最善良的人卻要承受著最痛苦的折磨,唉……

下了車,A走到我跟前,顯得很氣憤,指著車上那個訪民人說:那個人肯定是學法輪功的!然後他又給惡黨辯護了幾句。

俺的心咯噔一下,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俺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大篇的給他講真相,只是簡單地告訴他:「咱不關心人民疾苦也就罷了,可也別做一個吹捧政治權勢、趨炎附勢的小人。是的,法輪功學員與她有著相似的遭遇,但是她不是法輪功。因為俺知道法輪功從來不罵人,他們是真正的好人,俺認識他們。」

俺盯著他,說得很真誠。他也沒有想到俺會從這個角度來說,一時沒詞了。

然後,俺給他講了俺認識的那一個女孩的故事,還有魏星艷的遭遇。他沒有再一個勁兒的反駁俺,反而聽的很認真,仿佛突然間明白了很多。俺也突然覺得講這方面的理也並不象想像的那麼難,結果也沒有想像中的那種難堪。

(六)他的毛病

B,老是愛看喉舌的新聞聯播。可能您早已知道,這種獨裁權力的喉舌媒體是毒害人的,所以有人叫它遭殃電視台嘛。可是B沉浸其中,不知道這一點,平時他就喜歡誇誇其談,所談的無非是那些喉舌的論調。這不,他在不知不覺中養成了一個毛病,就是:社會上一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他就把它說成是法輪功乾的。

B這個人也不算是心胸險惡,他就是已經習慣了,一有事就想到遭殃電視台新聞上那一套,卻不動腦了,想當然了。

可是有一件怪事,他每那樣胡說一次,肯定會在不久的一段時間裡倒霉一次,有時倒大霉,有時倒小霉,反正準會倒霉,這一點很久之前我就觀察到了,但那時並不知道為什麼。世界上倒霉蛋有很多,但這樣有規律的倒霉,我還是頭一回見。

他倒了霉時還很痛苦,表現的很可憐,全然沒有了胡說時那副耀武揚威的德行。

這次他又在胡說了,俺有心告訴他這個因果關係,他又不肯信。那俺就不客氣對他說了:「勸告你,以後不要把什麼不好的事都往法輪功這裡栽,這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迫害善良反而對你有害,俺認識法輪功,他們是真正的好人。」

他看著俺發愣。俺不是壞人他知道,他熟悉俺嘛,可俺說法輪功是好人他就摸不著頭腦了。

俺接著對他說: 「當然這也不能全怪你,畢竟當年老江魔頭髮動了所有的國家機器灌輸仇恨,用了將近1/4的國民收入哇。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全國有一億學呢的,真像新聞上說的自殺自焚的,那社會成什麼狀態,流血成河呀,可是迫害之前傳了七年啊,你看見全國上下一片紅麼。咱們不應做個沒有腦子的人嘛,要學會自己去思考思考。」

他還真有些固執,俺莊重地告訴他:「新聞造謠,那是他們的工作,他們是獨裁者的喉舌,獨裁者叫他做啥他不敢不做,否則怕自己丟了飯碗、地位、漂亮媳婦兒;教科書造謠,他們是犬儒,就是要為了主子給中國人的下一代做思想保姆,讓他們成為徹頭徹尾的精神奴隸,讓一代代人都加入其中,在血旗下面發毒誓,莫名其妙地就為黨獻出自己的小命。那都是他們的事兒,而我們就那麼糊裡糊塗地,做白白送命的紅衛兵?」

他不說話了,但願他不會讓俺白費口舌。

不過說來也奇,他這一段時間沒有再倒霉。只是不知他發現這一點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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