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6月05日】
前幾天,姐姐讓我去書城查資料。我來到四樓推個小車,來到醫學類書架前,找了幾本書籍放在車裡,來到窗前找座位。恰好還有一個空位,左右分別是同齡女性,都在專注的看書,我坐在中間也看了起來。這裡很安靜,不一會兒,左邊的女士起身,我遺憾的看著她離去。我看了右邊的女士,只見她看的都是有關腫瘤的預防與醫治方面的書。一位先生過來和她說了幾句話,男士南方口音,女士東北口音,我一陣欣喜:東北老鄉。那位先生說幾句話又去看書了,我和她聊了起來。
原來我倆同省,兩市相鄰,而且還是同行。她大我一歲,都相繼退休。 她是本地一所重點小學校長,小教超高教師,在社會上兼職很多頭銜,很有名氣。我想緣分之大,一定救她。
「你也在幫誰查資料嗎?」我問她。
「你看我不象吧?一年前確診的肺癌,聽到這個診斷我很平靜,心態很好。去醫院,教授說『請把患者找來』,可我就覺的啥事沒有。」她柔和輕聲的向我訴說著。
「是啊,一般人得這個病,首先精神就垮了,可您的心理素質真好。您給我的印象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
「你說對了。我曾經幫助過成千上萬的人,尤其是沒有權勢的人。我認識的人多,辦事方便。」
「我相信。您了解法輪功嗎?」
「了解呀!我愛人原來也煉,鎮壓後就不敢煉了。家裡現在還有本書,他有時看看。我們單位一同事就煉,他還送我一本《九評》呢。」我給她講大法洪傳世界114個國家和地區,印度就有八十所學校煉功。還給她看手機視頻婆羅花,講佛花盛開的天意。
「我經常接到法輪功給我寫的信,不是印刷的都是手寫的。我想這事沒有必要往上匯報,更不該毀掉,每次我都看完後放好。」
「您做的太好了!」她又說:「我身體沒事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對,我師父早就管你了。」我肯定的說。
「你說也怪,我原本啥也不信,聽廟裡音樂都反感,你跟我說這些根本就聽不進去,可現在不知不覺對這些不反感了,而且還能聽進去。」她說。
「這是好事。您同事沒跟您說『三退』的事嗎?」我又問。
「沒有啊,什麼『三退』?」我開始講「天滅中共,退黨保命」、貴州「藏字石」,退黨趨勢及如何退等。
「您夫妻都是黨員吧?」
「是啊。」
「我們這麼有緣,我就幫你們夫婦起個別名『三退』了吧?」「用我的名當你的姓,你大我一歲,就用姐的諧音『婕』。讓你愛人平平安安的,就叫劉安吧。」
她欣然同意。我囑咐道:「請記住你們是用這兩個別名退的,從今天開始你們退出了黨團隊組織,徹底退出了政治。再告訴親屬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在災難面前把命保。」
「好!好!」她高興的連連答應。臨走我送她大法護身符和神韻光碟,她高興的連連致謝。
我輕快的走出了書城:兩個生命得救了!也許,不僅兩個生命。
這時我想起了給她親筆寫信的那些無名的同修,想起了送她《九評》的那位同修,他們的付出為今天的「三退」打下了基礎。而這個救人的過程,一步步、從北到南,又溶入了慈悲偉大師尊的多少心血呀!
是呀,「無論大家集體做事還是自己單獨做事,大家做的都是同樣的事,這就是整體。」(《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不管距離遠近、天南地北,大法弟子不都是在大法的整體中默默的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