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算命先生得法記

無遙


【正見網2009年07月21日】

(一)

三月,北方還是春寒料峭,而這座南方的城市早已草長鶯飛,春暖怡人了。郝運如往常一樣,搬著他的小板凳坐在人來人往的步行街邊,旁邊戳個牌子,上面寫著:看相算命。

郝運今年三十多歲,家在北方的一個小山村,由於貧窮,他勉強讀完中學就外出打工了。

在這十幾年裡,他跑遍了大半個中國,打過工,也做過小生意,看遍了人間冷暖,嘗盡了世態艱辛。有一天他在街上轉悠,看見路邊上算命的,大受啟發。

從此,他就干起了這個營生,不需要本錢,掙多少都是純利潤,自由,還不用受老闆的氣。由於他從小就喜歡周易八卦這些東西,也看過不少算命的書,故而,只要來人算,他都能忽悠出錢來。時間一長,他覺的肚子裡東西不夠用,就專程跑到一個算命大師那討教了幾個月。

他相信人的命運是有定數的,他也相信神佛的存在,特別是幾個月前他碰到的一位老婦人,使他走近了佛教。那天,他喊一位過路的老婦人來算命,誰知那位老婦人一字一頓的對他說:種善因,才會得善果,我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這一席話,激發了他內心潛存的向佛之心,從此,他便虔心的供菩薩,每星期都去參加老婦人家裡的法會,與他們一起念經。他用自己掙來的錢買了很多魚去河邊放生,他也把對佛的理解也溶入到他的算卦當中,常告訴人要多行善事,才會有福報。

且說郝運在路邊坐著,看著往來的行人,時不時的喊兩聲:「來看看相吧,不准不要錢啦――」這時,他注意到一位姑娘從那邊走來,看上去二十多歲,淡妝素容,知性而不失時尚的衣著,從裡到外透著一種少有的端莊與純淨。

「姑娘,來算一算吧,看你印堂發亮,會有好事啊!」郝運使出了他取勝率極高的心理戰術,但是話說回來,以郝運的經驗來看,這姑娘確是一幅好面相。

姑娘被他這一喊,果真就微笑著走了過來。

郝運心裡竊喜,心想著一單生意要成了。他遞給姑娘一個小板凳在對面坐了下來。

「姑娘,你是想看手相、看面相,還是批八字?」

姑娘笑吟吟的說,「我的命,一般人是算不準的哦!」

「不准不要錢!」

「好,那你就試試,反正不準的話,你可掙不到錢哦。」

郝運心裡多少還有點底兒的,自從跟隨那個算命大師學了幾個月後,真學到了很多東西,那位大師頗為出名,因其算的出奇的准,雖然收取的費用極高,但是想找他算卦的人仍然排著隊駱驛不絕。郝運最近的回頭客也漸多,經常有些大老闆,幾乎成了他的私交了,動輒出幾百元請他來算的。

他問了姑娘的八字,便在心裡默默的推算起來。「你隨便報一個數字,從零到九十九。」

「八十九」姑娘想了一下便脫口而出。

只見郝運皺了皺眉,「按推算,你在二零零三年,有一場大病啊。」

「哈哈,」姑娘開心的笑了,「我說你算不准吧,你還真算不准!」

他疑惑的看了看她,「你可不能說謊啊!」

「當然,我從來不說假話!」

「那一年,你真沒有過病嗎?」

「我十年了都沒有過病,沒吃過一粒藥。」

郝運見姑娘一臉的真誠,確實不像說謊的,便推說:「你剛才的心不誠,所以我才算不准,再來一遍。」

「人的命運是可以改變的,歷史上也有很多故事,說人做了大好事,往往都會延長壽命啊,這就說明,人要想有美好的未來,就要做好事,動善念。」

「姑娘,看來你很有慧根啊,有佛緣啊!」郝運覺的今天是碰到有緣人了。

碰巧這時,過來一對夫婦,要求抽個簽。姑娘立刻起身讓了位,說了句:你先忙,我不耽誤你生意了。」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雨晴,雨過天晴的雨晴!」姑娘說著就走遠了。
「你再來啊,一定再來,我有書要送你呢。」

郝運想著,這姑娘一定是有緣之人,如果不信佛,就太可惜了,前天念佛的那些朋友們印製了好多《了凡四訓》,專門送給有緣人的人,郝運也想著要送給雨晴一本。

(二)

第二天,郝運在街邊坐著,不停的四處張望,尋覓著雨晴的影子。他想著雨晴會不會再來?他真後悔當時沒留下她的電話。

「嗨,你好!」是雨晴的聲音。

他回頭一看,雨晴笑吟吟站在他後面。手裡還拿著一包東西。

「太好了,我真怕你不來了,怕你看不起我這個算命的!」

「怎麼會呢,大家都是緣分,我還想跟你探討些問題呢!」雨晴說話倒是很中聽。

郝運急忙拿出準備好的《了凡四訓》,遞給雨晴說:「這本書送給你看,裡面講的道理很好的。」

雨晴接過來翻看了一下說:「這書我上學的時候就看過。」
「那就看這本吧!」 郝運又遞過一本《金剛經》。
「這個嘛,我也看過。」

郝運一時啞口無言,流露出敬佩的神情。

雨晴接著說:「我以前經常思考一個問題,人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人在世間應該怎麼做人,所以就看了很多書,社會科學的,歷史的,宗教的,我的課餘時間全部用來看書了,《聖經》我讀過,《道德經》也讀過,佛教的經書也讀過,但是,很多內容我看不懂,因為是古文,現代的語言和古文差的太遠了,後人倒是有很多解釋,都是帶著個人的觀點,怎麼解釋的都有,最後弄的我越看越糊塗了。」

「嗯,是這樣,」郝運對這點非常贊同,「我和佛教的那些朋友經常一起念經,有的人就隨便解釋,有人說是這個意思,有人說是那個意思,可是你看那個人,自己的品行都不好,臉都黢黑的,他還在那解釋佛說的話呢。哎,最近他們叫我去念經,我都不象以前那麼積極了。」

「我倒是知道一種修煉方法,用現代淺白的語言,講出很深刻的道理,不僅能使人道德昇華,而且祛病有神效,我的一個朋友,以前患有白血病的,自從修煉了這種功法,病全好了。」雨晴很肯定的說。

「你說的是什麼?」郝運的眼裡閃著亮光。
「法輪功啊,你一定也聽說過吧!」
「這是政府不允許的!」

「看來你沒看過《九評》吧,這本書把中國xx黨從建政到歷次運動的根底都揭示出來了,

和平時期就害死了八千萬的中國人,它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維持它的極權統治,卻從來不為老百姓著想。法輪功自九二年傳出來,短短几年的時間就有上億的人修煉,中共知道它自己不得民心,所以就妒嫉法輪功,才發動了這場迫害。」

郝運看看了四周,壓低了聲音說:「這話,你跟我說行,可不能隨便跟別人說啊!其實xx黨也不全壞,你看現在這個城市多漂亮,這個樓蓋的越來越高了!」

「這是形像工程,土地原本就是國有資源,是屬於全體人民的,可是這個中共的政權,把土地據為己有,高價賣給房地產開發商,房地產商為了中標,就層層的賄賂這些腐敗的官員,這些高價地再加上上百萬的賄賂都得加在房價上,最後還不是老百姓來買單?」

郝運聽雨晴這麼一說,豁然間明白了許多道理,就比如去年城西新建的商業街,現在還有好多樓空著沒人入住,還有些商戶入駐沒多久就賠跑了,原因是租金太高,辛辛苦苦經營,到頭來除了交租金竟剩不下錢來。

雨晴見郝運若有所思,便接著說:「你看現在,房改,人們住不起房;醫改,人們看不起病了;教改,老百姓又上不起學了。可是誰都得有房住吧,誰老了能不有病呢,誰家孩子不想上大學,這樣一來,所有的家庭都不敢花錢了。你看現在的經濟危機,就是因為本國的消費能力不足,所以很多製造業的企業只好以出口為生了,這回國外一發生金融危機,不買你中國的產品了,那麼這些依靠出口的企業就倒閉了,企業一倒閉,大量工人失業,這些工人也是消費者,他們就更買不起東西了,所以你就會看到,商場冷清,超市冷清,零售商家挺不住也關門了,這就是現在的經濟危機。」

「是啊,我以前也做過服裝生意,太不好做了,我們那家商場裡好多家都轉兌干不下去了,當時,我一個月也就賣個二千多塊錢,可租金跟稅加一塊就得三千塊,你說,我還能幹嗎?把幾年辛苦打工的錢都賠進去了,最難的時候,我兜裡只有十塊錢,過了一個星期。我但能幹的下去,我也不在這擺攤算命,連個媳婦都找不上!算了,不提這事了。嗯,你說這法輪功這麼好,你有書嗎,也給我看看啊!」

「好啊,我給你拿來了!」雨晴把手裡的包打開,只見裡面有一本書《轉法輪》,還有幾張光碟,上面寫著「我們告訴未來」。

郝運一看《轉法輪》這三個字,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九九年以後,雖然電視宣傳裡不停的抹黑法輪功,那時他自己就留了個心眼兒。從小到大,他對xx黨始終也沒什麼好印象,他不明白,為什麼黨的宣傳總是一片大好的繁榮景象,而他的日子卻過的水深火熱一般。所以,對xx黨說的話,基本是可以反著聽的。

這天下午,郝運早早的收了攤,回到他租住的小屋裡,如飢似渴的讀起了《轉法輪》。他還找房東借來了影碟機,看著雨晴送給他的光碟,淚流滿面。他為法輪功學員們多年來無私無畏的傳播著真相而感動,也為中共的殘酷與卑劣義憤填膺。

(三)

四月,進入了多雨時節,天空總是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

郝運曾在建築隊受了一次工傷,每年到陰天下雨的時候,膝蓋處就隱隱作痛,這些天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膝蓋竟然不痛了,這個功法真是太神奇了!

那天雨晴教他煉功動作的時候,她先把五套功法做了一遍,他原本畏難的心理就一下子消失了,動作簡單而舒緩,柔和而飄逸,尤其是學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頭前抱輪」時,他明顯的感覺到兩臂之間法輪在呼呼的轉,周身被能量包圍著,非常舒服的感覺。

這些天,他白天去朋友的雜貨店幫忙,雖然掙的少一些,但心裡是踏實的。那天雨晴勸他放棄算命,他還有些捨不得,畢竟來錢容易呀。當他把《轉法輪》完整的看了一遍之後,他的思想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知道以後怎麼做人了,他明白了今生受苦的根源是累世的業力所致,人吃苦不是壞事,而算命這行當,作為修煉人是非常不適宜的,說錯了話就會造業。故而他決定從今以後不再擺攤算命,他覺的能夠得到大法,是今生最幸福的事,別無他求了!每天晚上,他除了學一講《轉法輪》還要把五套功法都煉一遍。然後再睡覺,睡的很香很香。

這兩年由於他總是搬個小板凳在外面坐著,時間長了就覺的走路都直不腰來。而現在他感到有一種力量使他挺拔起來,走路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就昂首挺胸的,他理解了大法師父所說的:這個功法能糾正人的一切不正確的狀態。而朋友們都說他變的更年輕更有精力了。他想把這些令人欣喜的變化告訴雨晴,卻得知她已經離開這了座城市。

他不知道雨晴的家在哪裡,也不知道雨晴又去向哪裡。在他和她的交往中,雨晴總是滔滔不絕的把法輪功的真相講給他聽,講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講神韻巡迴演出的空前盛況,也講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高價販賣這種史無前例的罪惡。而對於她個人的情況卻很少提及。他只知道,她由於堅持自己的信仰,被剝奪了完成學業的權利,曾被中共的政權非法關押了三年。當他感嘆她這樣一個文弱的女孩是怎麼度過這些艱難的歲月時,她清澈的眼底便流露出淡淡的悲傷,她只說:每次在最危險的時候,都能真切的感到師父就在身邊,那時候就會化險為夷! 她這樣的回答更增添了他修煉大法的勇氣。他有一絲絲的惆悵,她的影子仍在他的腦海流連,她的話語還在他的耳邊迴蕩。

他曾問她:「你一定是觀音菩薩派來的!」

她笑了笑說:「我不是觀音菩薩派來的,我是我師父派來的!」

他想著想著,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本故事根據事實改編,如有雷同,實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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