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01月09日】
什麼是善?大約一年前我經常思考這個問題。也是在一年前,我不斷的得到師父的點化,提醒我應該關注這個問題。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而有趣的是我總會遇到一些事情,讓我特別對善進行深入的思考。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悟不到為甚麼。
今年天國樂團在紐倫堡、奧古斯堡和慕尼黑的活動中我擔任指揮的角色,我知道,指揮擔負很重要的責任,我很想做好這件事。當我和樂隊集訓時,一切都非常順利。但是遊行開始前,我感到了自己內心的不安和害怕,我嘗試趕走這些感覺。第一次遊行結束後,我發現了自己技術上的很多漏洞並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同修也指出了我的問題。因為我是一個很情緒化的人,所以把這當成了對我的一種強烈批評,感覺很受傷害,內心抱怨批評我的同修。不是把這次事件當作提高的機會,來提高自己的技術水平,而是想離開天國樂團,去參加其它的項目。
就在猶豫是否應該離開樂團期間,在九月份我又參加了樂團在漢堡文化節上的演出。許多樂團成員看到我缺乏自信,他們給了我很大的鼓勵,使我能夠敞開心扉。他們的極大耐心和慈悲使我感動的落淚,我開始改變對擔任指揮一事的理解。我思想中對曾經批評過我的學員的不好的想法開始煙消雲散。我認識到,同修是基於共同做好大法工作而指出他人錯誤,受到批評的學員如果能以正確的心態理解同修的良好願望,雖然忠言逆耳,還是比較容易接受的。
法蘭克福的神韻推票
開始時每次神韻推票活動中都有一些我要克服的困難,有時我只是站在那兒,手裡拿著一張傳單,但是沒人願意接受,我的心是封閉的。人們從我身邊走過,好像沒有看到我。我看到他們是怎樣關注購物中心的廣告以及在堆積如山的衣服中找尋中意的衣服。這時我就想:「真是不可思議,他們在看毛衣,而在這裡,就在他們眼皮底下,能救度他們的(神韻)在等著他們,他們卻毫不理會這些美麗的圖片和神韻的錄像。」這時我就會強迫自己走向他們並和他們交談,然而沒有任何成效。我的表情也因此會變的消沉,儘管我努力改變這種狀況,但是毫無成效。
一位老年婦人經過我身邊時沖我微笑,並對我說:「人們不知道這是什麼,否則他們不會就這樣走過去,他們覺的這和其它廣告沒有任何區別。」我的視線落到神韻錄像上,終於我也能更清晰的聽見(神韻錄像的)音樂。我想到,為了演出能夠成功舉辦,以便眾生能登上我能想像出的世界上最美的「救度之船」,並回到他們生命本源的地方,師父以及所有的神韻藝術家不知要付出多少努力。有了這個想法,我感到一股熱流和能量流過我全身,我感到內心產生一種無私和輕鬆。我開始朝人們微笑並與他們進行簡短的交流,他們也同樣微笑著接過傳單。有些談話進行的很不錯,他們中的大多數願意買票並去看演出。
「請你一直保持這種友好的狀態!」在認真聽了我的講解後,一位女士對我說。我認識到,慈悲能解體人身上的所有不好的因素。忍使我能夠消除不願意接受傳單和不願意聽我講解的人的壞心情並使他們臉上神奇的出現笑容。
我們所做的一切必須包含「真、善、忍」,他承載著一切。《轉法輪》第一講中寫道:「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 因為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眾生都苦,所以就發了一個願望,要普度眾生。」
感謝所有批評我而給我創造出一個好的修煉環境的人,因為認識到「最苦也就最珍貴」,我可以更好的處理對我的批評意見,不再害怕丟面子。因為我理解,修煉並不只是意味著吃苦,而是在吃苦的過程中修去執著,獲得智慧,最後修成佛,修成道。
謝謝師父為我安排的這一切!
(二零零九年德國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