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10月19日】
最近有種心有餘力不足的感覺,知道有很多事情要做,但自己效率不高,許多事情在那兒積攢著。想改變這種狀況,但進展緩慢,似乎有一些無形的阻力在障礙著。
因為當地有個真善忍畫展,需要有同修向遊人介紹,於是報名參加幫忙。在開車去畫展的路上,還在想著自己這種舉步維艱的狀態;於是本想打開收音機的手又縮了回來,心想不如發正念吧,不管效果怎樣,總比聽收音機牽扯精力要強。
剛到的時候,遊人不是很多,自己有一些空閒時間,於是想仔細看一看每幅畫的文字介紹,以便自己給人介紹。看了一兩幅作品與所附的文字介紹之後,發現自己受到了許多啟發,開始明白藝術家為甚麼會這樣或那樣的來創作。
記得幾年前,也曾經為真善忍畫展作介紹,但對於作品本身並沒有去深入的理解。這次看了幾幅作品之後,接著往下看時,不再先看旁邊的介紹文字,而是先看藝術家畫的是什麼,以及畫中的每一個部分或細節代表了什麼。當再對照旁邊的介紹文字時,發現儘管自己所悟在簡短的文字介紹中經常沒有包括,但文字介紹中卻往往能點出一些自己忽視了的地方。於是再往下看時,就注意到更多的細節,明白作者表現了什麼,以及為甚麼這樣表現。與此同時,看著大法洪傳到遭迫害的一幅幅作品時,心裡也有許多感動與感慨。
遊人漸漸多了起來。於是自己走上前去,詢問要不要導覽每幅作品,有的遊人欣然同意,有的表示先自己瀏覽一下。
後來進來一位女士,我照例上前詢問要不要導覽,她說好啊。於是我一幅一幅的給她介紹作品,同時結合作品加上一些背景知識便於她理解,比如中國傳統中的天人合一、煉功人的能量場等等。我發現她的接受力很強,而且也有廣博的文化背景。在介紹張崑崙的雕像時,我說:「這幅作品體現了藝術家心目中對佛的認識。人們通常認為佛是慈悲的(compassion)。其實慈悲對於每個人來說都很重要。當人與人之間能夠注重這些,當人們的內心中充滿這些時,這個世界就會不同。」她表示認可。當介紹《誓約》時,我說:「這幅作品色彩明亮、鮮艷。從東方文化、和一些西方文化中,都流傳著人是從天上來的、來到世間的說法。」看她表示贊同,我又進一步說道:「通過這幅作品,我們也不難想像,歷史上不同文化背景、不同民族的人們也都在找尋,什麼是生活的意義,什麼是生命的意義。」她也若有所思。
當介紹到迫害時,我簡單解釋了中共為甚麼會迫害法輪功。她表示理解,並說前蘇聯的蘇共也曾經大規模的迫害人民,後來解體了。當介紹到《為甚麼》時,看著獄中的男孩又髒又舊的衣衫、無助無望的目光,旁邊躺著帶著腳鐐、受盡折磨的親人,我心裡很難受。於是放慢了速度,說道:「也許這一切,對這個孩子來講,實在是太多了,超出了他的年齡所能認識和承受的。」看那位女士,她也很感動,似乎要流出淚來。
那位女士後來又與其他同修交談了一會,離開時帶走了一本大法書。
這個經歷讓我思考了許多。
在開車去畫展的路上發正念時,我曾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應該加強正念。隨即又悟到:當自己常常想著應該要精進、應該要有正念時,這好像是在用外力來使自己要如何如何。其實,當內心明白自己在做什麼時,當生命在經歷漫長的等待之後、如今在這難得的機會正法修煉時,如何做會是自然而然的,為甚麼還要用外力來推動呢?
前一陣子由於修煉中遇到的家庭關不知如何對待,想著要從修煉的根本來認識,於是由每天讀《轉法輪》加新經文,改為每天讀《轉法輪》加按時間順序的所有大法書。不久後,遇到的家庭關已經有所突破,但由於時間緊,通讀大法書進展緩慢,幾個月才讀了三分之一左右。儘管每天仍讀《轉法輪》,但明顯感到自己狀態不行,就像本文一開始提到的那樣,有種心有餘力不足的感覺。於是又改回去,每天仍然讀《轉法輪》加七・二零以後新經文,感到效果好了不少。
最近的感觸有許多。由於自己又承擔了一些證實法的項目,所以要求效率要高。面對自己這種舉步維艱的狀況,心裡很苦惱。知道三件事都要做好,可是自己時常犯困,發正念時效果也不好。
這一段時間對向內找與去執著又有了新的體會。有些地方是要自己提高的、有些事情是要自己做的,所以目光放在別人身上是沒用的,只能讓情況變得更複雜。與此同時,自己學法的不足、煉功的不足、安逸心等執著的存在、慈悲心的不足、正念的不足,這些干擾因素似乎攪在了一起來阻礙,就像是戰場上對方匯集了力量要決一死戰似的。
在這種情況下,如何突破,全看自己了。好在有師在、有法在。可是當自己稍一放鬆時,就會被干擾因素牽制著,一時難以突破、耽誤救度眾生。
通過這次畫展,有一些新的認識。
就像一幅作品似的,不僅是整個畫面反映了甚麼意思,其中的每一細節也都展現出許多內涵。為甚麼這樣表現,為甚麼那樣表現,都是有原因的。自己過去雖然對這些畫通過不同途徑接觸過多次,但並沒有深入的去認識與體會,可謂浮光掠影。
修煉中也是類似的。自己在學法上、在煉功上、在去執著心上、在對眾生的慈悲上、在發正念上,並沒有自認為的那樣好。當自以為是時,就會淺嘗輒止,不去嚴格要求自己;因為自己沒有達到那個狀態,也就沒有相應的認識。反以為情況就是如此,就像是過去對畫展中作品的認識一樣。
由於師父的慈悲、由於修煉的階段不同,以前的那種修煉狀態勉勉強強的也走到了今天。可是隨著法對自己要求的提高,與正法進程的推進,情況已經不一樣了。自己除了大踏步的在三件事上全面的提高上來,已經沒有別的出路了。修煉中的困境就說明了這一點。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說:「我說能夠進入未來的也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未來不屬於這一期生命。用舊認識來講,這一期生命想要進入到未來去,想要進入到不屬於他們的下一期天體中去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是因為在這次正法中,最大的慈悲對待著一切,對待一切眾生,才想從這箇舊的宇宙中把這些生命同化過去,才做的宇宙正法的事情。不然的話,這一期生命想去將來那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將來是不屬於他們的,是不屬於現在這些生命的。所以想去將來那就必須得符合將來的要求。」
路,就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