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1月02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還是開始了,滿天的謊言,邪惡的謠言,迷惑了所有的常人。到處是對大法的不解,責難;對師父的誹謗,陷害;對法徒的諷刺,挖苦。恰恰是那些謠言,誹謗和指責,讓我明白了鎮壓的邪惡和虛偽,因為我是受益和經歷者,我親身體會到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當時不管在任何場合,只要誰說大法如何如何,我就和人家辯論,時間長了也沒人在我面前再說大法不好了。當時心裡沒有害怕,就覺得這些宣傳全是撒謊。自己就用自己的體會,寫成信件,往中央電視台、省電視台、省廣播電台、市電視台、縣電視台、縣政法委,鄉政法委寫信,用的全是真名真姓真地址,用我自己的經歷,向他們訴說著大法的偉大和超常,向他們揭示著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們是他們錯了,事實不是那樣的。
他們到處宣揚師父斂財,我就說我自己踏遍半個中國的各大醫院,花費數萬元,被告知醫學沒有治療方案。當時天都塌了,我還年輕,孩子還小,真的質問過蒼天,為何如此對我不公?修煉大法僅一個月,奇蹟般的康復,哎呀我那感恩的心呀,我那高興的心呀,真是無以言表。師父沒問我要一分錢,讓我恢復健康,這浩蕩的師恩,讓我心裡卻是過意不去,就是想打個人情我都找不到師父,因為直到現在,我從來就沒見到我師父,心裡一直很遺憾。寫了那麼多信件,卻如泥牛入大海,一去不復返。因為我完全用的是真名真姓真地址,有的同修勸我不要寫姓名和地址,只寫事,可我當時就想,能有人來了解一下有多好,我也好說說我的心裡話。告訴他們大法的偉大和超常,是更高的科學。告訴他們事實的真相。
有一次讓我到派出所去,我挺高興的去了,我向那所長講了我的修煉過程,修煉以前的悽慘。那所長說:「要不讓我老婆也學,她那病秧子也是沒治了,」我說:「我願教。」後來,我常去找他們,鄉政法委書記那兒,我是常客,迫於上邊的壓力他常去騷擾大法弟子,我就和他說:「打擊好人的人一定不是好人。」他說:「沒辦法。」我就說:「什麼事你們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麼,怎麼這事就沒法呢?」還別說,還真的管點用,在全縣我們這是迫害最輕的一個鄉鎮。
有一次,夜裡派出所一行六個人闖進我的家,我趕快搬凳子讓座,那傢伙鐵青著臉,沒有一絲表情的說:「還煉麼?」
我沒正面回答,就說,你看我這人過得,就開始將我的修煉過程講給他們聽,講了一會他們自己找凳子坐下來,聽我說,話講完了,他們的臉也鬆了,也會笑了,那所長說:「某某,好,就在家煉吧,我們也不能跑到你炕席底下看著你,別出去。」帶著微笑都走了,好傢夥,那是抓人來的,是師尊又一次幫我化解了魔難。
剛過完二零零零年的年,因為家人(同修)為大法進京上訪,政法委書記帶著紀檢書記、派出所所長到我家,當時我不在家,就把我的大法書全都拿走了,回家知道後,自己都蒙了,像掉了魂似的,心裡那個難受呀,那個痛呀,生平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心痛,心痛是什麼滋味。第二天吃完早飯,我走了,來到鄉政法委書記辦公室,他不在,我就一個一個門的挨著找,一個工作人員,悄悄的告訴我,他在那裡。我找到他以後,回到他的辦公室,就問他:「為甚麼搶我的書?」他說:「你家某某上訪,是派出所某所長拿的。」當時我說「他算什麼,你不發話,誰願動,我告訴你某書記,那書就是我的命,你也知道我以前是怎麼活過來的,我躺在床上的時候,你問過我嗎?關心過我嗎?去我家看過嗎?為甚麼我學法輪功學好了,你們這些人民公僕,不為我高興,反而難為我,我好了你們不高興嗎?我一不要你們的救助金和照顧,孩子上學該得的救濟款我都不要你們的,二積極上交集資提留款,三與世無爭,不給你當官的找麻煩,你說你們知足不知足,還不讓我學,沒有法輪功我病好不了,我也不會做你們的順民,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說法輪功那一點不好?從我身上你看不到這些宣傳是假的?法輪功這麼多人學煉這本身不就能說明問題嗎?這一億人都傻嗎?為甚麼別人說月亮是黑的,你也說是黑的呢,你真正看到的是什麼,你不知道嗎?人家說是方的你也說是方的,就沒有自己一點見解嗎?你知道我是快死過的人,你說我還能怕什麼,大不了再來一次。我這一生就是法輪功的人了,是學定了,你考慮好了,你就學著給兒孫積點德吧,對好人你就睜隻眼閉隻眼過去吧,別等將來當替死鬼。法輪功是正的,早晚得平反,你迫害誰,誰也不會忘記你,早晚和你算帳。為甚麼不給自己留條後路?」他見我動真格的了,心裡發虛了,他說:「這也不是我不讓你學。」我說「誰不讓我學,就你三天兩頭找我麻煩,上邊也沒人找我。」他說:「你回去吧,一會我讓司機給你送回去。」我說:「謝了,現在給我吧。」我去買了個書包就回來拿書,當法再回到我手裡的時候,我當著他的面我哭了,哭的那個動心呀,我終於把我生命的奪回來了。我和法又形成一個完整的生命體。
我又一次感恩師尊的慈悲呵護,
法是命來命法給,法在命在人不毀。
法失命毀人何在?法中逍遙愁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