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難中走入大法修煉

香港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1年01月09日】

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的得法得由媽媽說起。媽媽在大陸經歷了大半生的恐怖運動、親人的生離死別,生活的壓力令媽媽積下一身的病痛,從小就跟著關節炎,成年工作後又得了肌肉萎縮、腎炎、心悸、骨質增生、失眠等等多種疾病,幾乎送命,那時年輕的姐姐就想照顧媽媽不結婚了,生活沒有一天不在擔心和極大的壓力下度過。九六年,媽媽在商店買東西時,別人介紹她去煉法輪功吧,當媽媽聽到法輪功三個字,身體瞬間覺的很舒服,就決定第二天一早到公園煉法輪功。(這是我後來知道的)自從煉了法輪功之後,媽媽發生了我和姐姐意想不到的變化,瘦弱的身體胖了,扭曲的十指能伸開了,竹竿似的小腿長出了肌肉,骨質增生、失眠等等全好了,人開心了,脾氣好了,天生善良的媽媽變得更加善良。走在路上,別人都愛看她,總有人跟她打招呼、問好。我和姐姐很高興,因父親在香港出生,我和姐姐來到了香港,投入了各自的工作。命運中,姐姐結了婚,去了國外,而我在常人中繼績迷茫。我當時的狀態是被嚴密封閉的,只知道法輪功好,媽媽煉法輪功好,法輪功到底是什麼,迫害真相一點不知道,只知道在中國大陸中共不讓煉。但別人說法輪功不好,我馬上反駁,電視中有說法輪功不好的,我馬上轉台,不看不聽。在大陸我保護過大法書、錄音帶,那時我只知道每一門最寶貴的是經書,教人怎麼修煉的經書,那是比生命還寶貴的。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業力滿身的人。

那時的我皈依了佛教,誠心信佛,也誠心求佛。但修練不得法,就是這樣可能招來了陰性的東西。我的身體日益虛弱,以致後來每天睡十幾個小時還覺的累。記得在一個炎熱的夏天,有一天記憶中是大暑,中午高溫時刻我蓋著兩層羽絨被子還覺得冷。我對著擔心我的媽媽笑著說:「我沒事,我一會兒就起來上班。」每天起床都是撐著從床上起來,那種感覺就像從地獄淤泥的吸力中掙扎著起來,剛起床就已疲憊不堪。也查不出什麼病來,吃中西藥都沒有用,只是仍然維持支撐著每天上班、吃飯、睡覺,麻木活著的生存狀態。那時媽媽沒有認識到修煉的嚴肅,讀法有障礙,法理不清,親情很重被邪惡鑽了空子,時不時出現不正常狀態,喘不上氣。我看在心裡,那時是常人,時常求神佛,把我的命減十年給媽媽,只要不死在她之前就行,因為我死在她之前,她是承受不了這種打擊的。

有一天晚上,我清晰的夢到去了一個正在修建的地方,美麗、光耀,一路走過去,那麼多人住在那裡生活著,他們有的抱著孩子,圍過來關注地看著我,中間有一個巨大的碧翠水池,望入池底是深廣無際的,讓我害怕。轉頭在耀眼的光芒中看到一位笑眯眯的女士,我的意識衝出一念:「母親!」但那種感覺像是隔了多少萬年沒見的陌生。母親笑著彎腰整理一下我的衣襟,我低頭看到自己是一個三歲的小女孩。後來得法知道是我所在的世界正在從組。

一週後,媽媽身體出現更嚴重狀態,當時媽媽的同修叫我轉修大法,幫助媽媽修煉,我覺的這樣不太好,不尊重神,但執著親情,也答應了。幸而師父不計我帶執著入門,決定看書的當晚,就夢到副元神合十跪在師父法身前,師父慈悲地彎腰囑咐他什麼,目地是幫我。白天我照顧媽媽,下午上班洗完手開始看書,一坐就定下來了,一看就溶進去了,越看越明朗,越看越恍然大悟,忘記了時間,忘記了所在,忘記了自己,忘記了一切……。工作時間七個半小時,我坐了七個小時,除了實在餓了,吃點東西外,擦手後我再接著看,姿勢基本沒動,蹺二郎腿的習慣在那時改掉了。明白了不二法門後,決定把以前其它法門的書柜子一點不留全送走或扔掉。在書店中忙完交收後,轉頭看到一位以前常見但從不正眼瞧我的冷漠的洋人喇嘛那天卻靜靜的站在一邊,眼神流露出欣喜,尊敬的目光注視著我,我明白這是大法的威德。

媽媽是醫生,幾十年的病,醫生、專家、教授都搖頭治不了,進出醫院無數次,那份罪再也不想承受了,所以她不想去醫院。媽媽知道自己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但法理不清,十分痛苦。我擔心媽媽能否堅持的住,在媽媽還能說話的時候我問她還煉法輪功嗎?媽媽大聲而堅定的說「煉! 當然煉!」我當時感覺到整個空間都在震盪,震的我直眨眼。

姐姐帶著兩個孩子從國外回來了,我和姐姐輪流看媽媽和孩子。後來姐夫也來了,一米八的個子,時常跪下來配合姐姐小心移動媽媽的腳送去洗手間。通過讀法和看同修交流稿,我認識到這是舊勢力利用迫害大法弟子從而達到迫害不明真相的常人眾生。我和姐姐已抬不動媽媽了,我們十分疲累,我決定送去醫院,讓十分不解的常人朋友和姐夫緩和下來。

有一天晚上,我夢到三個舊勢力的神拉著媽媽的右手,我拉著媽媽的左手,耳邊響起師父的聲音:「這就是所謂的舊勢力的神。」零七年二月,媽媽帶著遺憾、帶著不捨走了。

在姐姐離開香港前一個月的一天,我茫然失落的走在旺角街頭,人潮湧涌,心中五味交煎,親情的執著充滿身心,就這樣麻木的走著。天黑了,我還在走著,走著走著,忽然想到媽媽一生被親情拖累的很苦很慘,最後被迫害走了,而又最疼我,我這樣不堅強,不又拖累媽媽擔心我不捨的走嗎?我真的感到媽媽就在身邊擔心的看著我,師父法身也在關注著我,看我如何選擇,瞬間一個強大的意念從心底油然而生:夠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能在媽媽的最後還用親情拖累她,這情一定要放!當我決絕地要放下時,師父在另外空間拿走了這個情的物質,一秒鐘我的身心安定下來,我知道怎麼面對將來了,我吃驚於師父的能力之快速。後來回想起那段時間每天睡四、五個小時,我那樣的身體沒有倒下,是慈悲的師父用強大的功加持我啊!

姐姐回家了,我一個人生活,雖然在那埸魔難中我憑著每天六、七個小時學法走過來了,但身心的累讓我生出安逸心,再加上有求學法生出障礙,那半年忙的不可開交的我根本沒有實在的修自己,很多人心,我請師父給我幾天時間休息,再決定修不修下去。說到這裡,我真為自己的自私愚蠢的想法臉紅,那是安逸心和思想業不讓我修啊。之後渾身不安,心中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失了約的愧疚感。結果第三天我還是決定出去集體煉功,繼續修下去。頭兩個月我在家看《九評》、《我們告訴未來》、《風雨天地行》、《沙塵暴》等等,邊看邊流淚,明白了真相,明白了救人的緊迫,我再也坐不住了,這就是我要做的,我要講真相救人!

嬌生慣養的我從未試過拋頭露面,但我決定站出去,和千千萬萬分布在全球的同修一起去救人,只要能救人,我什麼都可以做。第二天我出去派報紙和單張,同修安排我到車站派報。車站?那麼多在同一環境下工作又天天見面的人不就認出我了嗎?去別的地方派吧。這個念頭一直在我的大腦中竄來竄去,心發慌,手臂抱著報紙,但我的腳不願停下來,這個念頭越快,我的腳像安了輪子一樣越快,當踏到車站的第一步派第一份報紙的一瞬間,好像整個空間定了下來。對了,這就是我的位置,頓時心裡充滿了慈悲祥和,微笑著把一份份報紙派出去,自從那以後在街上派報紙再也沒有怕心了。

由於其它頂目的事很忙,還要上班,這篇交流稿都是有空分段寫成,而且只簡單寫了我的得法的經過,之後幾年的修煉歷程要寫的東西太多,本來還想寫去自己執著心的經歷,回想每一步提高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與加持。記得在修煉的頭兩年多幾乎每晚我都讀完整本《洪吟》我才睡覺,每一次都讀到師父開創歷史的悲壯,每一次讀到師父為引導我們走正修煉路的苦心,每一次看到師父展現大法無限慈悲與威嚴,每一次讀到對弟子承擔重任多多救人的期盼,每一次讀到對每一個眾生的無限慈悲,我都激動的淚流滿面,每一個細胞都在震撼!每看一次都激勵著我不斷精進。

今天又來到了這個會場,十分感慨,因為四年前我還是一個懵懂常人,扶著病業中的媽媽坐在我現在面對右上方最後一排參加法會。舊勢力雖然在這個空間拽走了一個大法弟子,但偉大的師尊用偉大的佛法又從新造就了一個大法弟子。師尊,弟子雖然還有很多人心,磕磕絆絆的修的不好,讓師父操透了心,但弟子一定用我生命的一切溶入大法中,把珍貴的眾生放在心中,放下自我,圓容整體配合救人。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謝謝同修!

(二零一零年香港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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