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法中逐漸純淨

大法學員


【正見網2011年01月31日】

修煉的心得經常都有,一開始不知道如何整理,千頭萬緒,也經常想寫,可顯示心和求名心總冒出來搗亂,我想要投稿的文章不能這麼不乾淨,總想等自己再修一修。昨天看到同修文章裡寫的「在網上交流修煉心得在另外空間就是擊毀邪惡」這句話。我立刻開始寫了。我也想為搗毀邪惡救度眾生出一份力啊。

一、執著和本性交織著把我拉進大法

大學期間(大概零二年)一次上網在QQ裡收到關於大法真相的消息、誤打誤撞進了突破封鎖的真相論壇。雖然半信半疑,卻還是逼自己一頭往大法裡鑽(當時也說不清為什麼)。我出生在八十年代後,對「佛」、「修煉」完全沒有概念。年紀很小時覺得「說不定人生如同電視劇那樣也是一場戲」、覺得「身邊的父母並不是自己真正的父母」……對命運充滿了好奇。小小的我總覺得「倒霉」了說不定就會有好運,總覺得做什麼事有「人」看著,做不好的事會「倒霉」。――這是到今世還僅存的一些本性。可惜這些本性在上學後被進化論、競爭學說這些罪惡的教育取代得所剩無幾,本性溫順的我逐漸變得追名求利、爭強好勝,連自己都覺得怎麼活的這麼複雜這麼累,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很想找回那個清淨單純的我。

雖然對真相了解不多,可看到照片上拉著橫幅的「真、善、忍」三個字,心裡震了一下。現在想想覺得很慶幸,慶幸自己沾了滿滿一身名利氣的厚厚的污垢,還能在看到這三個字時被觸動。大法書共有九章,那時有好些章節我都看不懂也不感興趣。看「附體」、「自心生魔」還覺得有些排斥和害怕(現在知道這害怕不是自己),但即使這樣,我還是非要讓自己一章章的看。或許我覺得,反正一切都沒什麼出路,應該 「選擇」一次相信大法。印象最深的就是當看到這段法時――「我給大家講這樣的理,常人不能夠認識到的理: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沒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他就當了幹部了。不管常人怎麼想,那是常人的想法。在更高級的生命來看,人類社會的發展,只不過是按照特定的發展規律在發展,所以人的一生中干什麼,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給你安排的。」(《轉法輪》)從小到大一直苦苦追求、努力奮鬥、渴望出人頭地卻又苦無出路的壓力和痛苦感頓時消失了。我覺得這本書真是人生的指路明燈,太神奇了,一句話就能讓人長期以來的精神痛苦消失遁形。

當看到《轉法輪》中的這段法:「有一次我仔細的查了一查,發現人類有八十一次完全處於毀滅狀態,只有少數人活了下來,遺留下原來的一點史前文明,進入了下一個時期,過著原始生活。人類繁衍的多了,最後又出現了文明。經過八十一次這樣周期的變化,我這還是沒查到頭。」(《轉法輪》)我便想起初中時和一位好友一起思尋互訴:「為什麼我就是我呢,為什麼我不是別人呢?……人生真是註定的嗎?那努力、改變也是註定的嗎?……說不定現在的文明早就發達到今天這樣了,又毀滅了,又發達了……」一切的猜想和疑惑都在大法書中找到了答案。現在想想,或許生命還存在著對許久許久年代以前的記憶(雖然不知生命那時是何狀態),要不然,怎麼竟會和大法書裡寫得如此相似呢。看到書裡寫的:「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我想,既然這是真理,就牢牢記住他。從此開始了間斷性的、一個人對著電腦看法獨修的過程。

那時要靠近大法感覺很困難。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擋著,頭腦懵懵的。思想業一直激烈的反映,冒出的對師父不敬的念頭使我都不敢繼續學法,甚至發生逃離(後來發現上了思想業的當)。就這樣折折回回,但每次逃離一段時間,我又逼著自己再來學。法理記不住,就只記「真、善、忍」這三個字。遇到不高興,只要一想這三個字,很神奇的,就一點不高興的感覺都沒有了。有時看時間,不時發現時間總和我的生日數字一樣,覺得好巧,後來悟到,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已經得法「重生」了。

二,發現打著修煉旗號的「私」

這個「私」是在學法好幾年後才逐漸發現的。「私」中有「貪」、有」求「、有「名」,全都很隱蔽。我曾對照大法書:首先自己不是因為病而來學法;其次也不是求天目求功能,更沒想拿功能給人看病出名。因為覺得天目開了或許還麻煩,我甚至在思想裡說,我一點都不想天目開,請師父別給打開。因此我自我斷定:自己進大法的心是比較純淨的,是想返本歸真,沒有「求」。其實那時是在自欺欺人,拿「修心」掩蓋一個巨大的執著,是怕師父會不要我。

「貪」和「求」

我發現「貪」時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個「貪」巨大得可怕。為什麼我會在還沒有徹底了解大法真相就非逼著自己走進大法呢?(雖然也的確有真心覺得大法好、想純淨自我的一面)。我知道大法很神奇超常,是萬能的,什麼問題大法都可以給予解決。「我」平時不就希望找到「最」好的給自己,為自己準備,為自己著想,買東西也是要「最」合適自己的,挑「最」好最滿意的。擁有大法就擁有了一切,那當然要「逼」著自己走進大法,當然要選擇大法,還覺得自己悟性真高。這個求能得到一切的貪心多麼可怕!

具體發現隱藏得很深的「求」(為何走進大法的執著)是在一次打坐中。我十七歲那年好玩,招來低靈(當時對另外空間生命的好奇,對高層生命一無所知)。幾年後發生一次交通意外,得臥床靜養幾個月。因為一直以來都很孤獨,這期間再招此低靈,覺得有人相陪不寂寞了。「相處」過一段時間卻再也趕不走,從此對我的生命造成了巨大的影響和痛苦,簡直生不如死。因為自己無力解決,只能為了擺脫這種痛苦轉移思維不停逃避(主意識不想管自己了)。如果不是因為學大法,我永遠也不知道這個狀態是自己執著心造成的,是自己求來的,是因為自己總把注意力放在低靈身上而不是自己這,「怕」它干擾就等於是招它來,「主意識不強」(跟低靈接觸溝通是對自我主意識非常有害的)。認識到這點也花了相當長的時間,也是在發現這個「求」之後才慢慢領悟到。因平時看大法書也沒多想,覺得只是為了純淨自我,不可能在這個事情上有「求」,以為自己放下了。那次剛要打坐,忽然此低靈就像在我得法前那樣猛動我的關節(之前學著煉功它沒敢騷擾),我忽然從心底生出一股巨大的悲哀和絕望感,心裡開始哭嚎:「原來學了這麼久的法,它還是能干擾到我,學大法一點用都沒有……」雖然這個悲哀強烈的纏繞著我,可我還是努力掙扎著、扭轉著觀念、邊哭邊對自己說:不行啊,不能不繼續學大法,不能不學大法啊,這不是真正的我。那這個讓我感到如此痛苦絕望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沒想透。不管了,雖然很難過但依然繼續盤腿。可能是師父見我依然未放棄,便點化給了我。當我剛把一隻腳盤上,忽然心裡湧起一種感覺:我平時並不是一個喜歡向人索求的人啊……我從小都捨不得花父母的錢,儘管家裡條件不差,可我依然非常節省……我是一個還比較能為別人考慮的人啊,我連對人都不會多要求什麼,怎麼竟然「無恥」的會對慈悲苦度我的師父求這求那、怎麼竟會要求師父再為我做什麼?我不是這樣的人啊!……一種頓時醒悟後極大的愧疚感和對師父連這樣的我都不願捨棄的無限慈悲讓我慟哭不已、淚入雨下。是啊,我不是這樣的人啊,是那個藏在心底深處妄圖用大法解決低靈麻煩的「求心」在得不到解決後,終於冒了出來,「絕望」的哭並試圖讓我放棄。

「求」有時候隱藏得很狡猾。有次看完正見網的文章後,忽然胃疼的厲害。我就想:沒事,我得法了。依然疼……又想:沒事,有法呢。還疼,揪著疼……我忽然想,奇怪了,沒接觸大法時哪裡疼了我也懶得管,後來不也好了。怎麼現在接觸法了,我一哪裡不舒服,就老跟法聯繫起來干什麼?是不是潛意識裡還把大法當保護傘、想著大法能解除我身體的痛苦啊?一看又是「求」。疼就疼唄,不管了。後來疼了一會就好了。因為知道真正的我是不會向師父索求什麼的。「求」是為私的變異了的物質。挖過一個大「求」後,之後冒出的小「求」都好挖了。

「名」

讓我認識到自己潛在的「名」是在一次夢裡。這個夢大概在一年多以前。一直想把這個夢寫出來――我穿著彩色古裝裙在飄走在半空(離地不高),街上很多人在奔跑、好像在逃難。一個抱著竹簍的老太太摔倒在地,我趕緊俯身扶她起來,告訴她:「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還是半飄的狀態)。老太太抱起竹簍,感激的跪下向我叩謝。我想,又救了一個人。我向前飛去,慢慢的身邊越來越多和我穿同樣衣裙的仙子一起飛往前飛,前面有一個藍色的大湖,似乎飛過那個大湖就能到往前方更高層的境界。我暗自想,是否因為剛剛又救了個人,所以我便能同她們一起前往更高層。飛躍湖面的時候,衣衫都煥然一新,變得更華麗了。我們著落在一個大坪上,大家紛紛跪下準備迎接「王」的出現。我也跪了下來。然而一切忽然發生了變化,絢麗的境界忽然變得陰暗詭異,我被兩個手持兵器的小魔抓住,他們把兵器往我身上刺……我頓時意識到,這不是高層世界,我進了魔窟,我大呼救命……然後醒了。當時覺得害怕,不知道是自己真我的一部分真的陷進了魔窟還是只是師父演化的夢。這個夢重重的警示了我,為什麼會陷進魔窟、明明也還救了人?我想著在夢裡救人的狀態,我是高於人的仙子,飛著,當那個老婆婆跪下向我叩謝(雖然也想她得救),她多麼感激我,我處在一種被人感激、受人尊敬的狀態,好像當我高高在上時,雖然自己一點都沒有架子,但我似乎能做的更好、體現的更善。我很喜歡這種狀態。得法前我內心就很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行為上雖然表現的不明顯,內心卻常常想「別人會怎麼看我」。我喜歡親近那些對我態度好的、喜歡我的人,態度惡劣的、看不上我的我便不願與之靠近。我害怕丟臉出醜丟面子,怕別人覺的我不好,覺得我不善,非常在意自己的形像,潛意識裡常常想留給別人一個什麼形像、在舉止中有意無意的表現出來――我清醒的認識到這是「名」。一種包裹了真我的偽善。而這個夢讓我知道,抱著「名」、哪怕有一點點沒有修去,最後都會走向魔窟。

「私」有一次在笑

我得法以後對「修」很勤。主要勤在「思想」上。我覺的自己悟性還不錯,能一下就認識到很多執著心。經常在思想裡整理,自己還有哪些什麼心,得修去……總想著這些,幾乎是占據了所有空閒時間的整個大腦,覺的很累。有時候都覺的煩了,都不想再想了。可又覺的如果不再想了會不會是脫離了大法,不精進了。於是經常在「想」著,在思想上領會著,可在現實生活中的行為上卻提高的不多。看同修的文章或者看法聽法一小段時間後再回到日常生活中來,都覺的好像回不過神來,思想上還是惦記著修心、領悟法理這些,很想讓這種狀態、類似於好不容易達到的高層思維的所想所獲一直保持著。可是這樣動不動的保持讓我覺的很累,好像對自己過於苛刻和嚴肅了,覺的狀態不對,可又找不到問題的根。

有次我躺下睡覺,已經很睏了,腦子裡還在習慣性的整理執著心,我沒管。整理著,忽然聽到頭腦裡冒出奸猾的哈哈哈的幾聲笑。我驚了一下。我明明睏了要睡覺,我並沒有用清醒的頭腦來思考,腦子卻在不停運作,還自以為勤於修心很精進,難道這個不停自己尋找執著心的思想不是我?它一直把我的大腦攪和的如此累,它得逞了忍不住發出了奸笑。它是什麼?我警覺了。開始往深挖:我要去掉自己的執著,受不了自己的複雜和骯髒,我要讓自己變的乾乾淨淨、純純淨淨,我喜歡純淨的我;看同修寫的文章,喜歡那種在法理上豁然開朗的感覺,喜歡那種領悟到法理後的清醒狀態,我為這個狀態而努力,有了這樣的層次狀態,似乎自己才更有能力(保護自我、滅掉邪惡、樹立形像),感覺上更良好更舒適;我希望自己也能儘快達到這個狀態,達到自我設定的感覺良好的滿意狀態。所以我總讓自己「處」於這種狀態裡,怕失去,怕失去這種感受、能力和領悟到的東西,難怪每每要看同修的文章想到能有新收穫「我」都感覺到類似貪婪般的狂喜……我多麼為自己好、多麼為自己將來所存在的一切在努力在考慮,多麼「私」……我感覺到了一個渾渾重重的假我「附」在我心上貪婪的追尋著它所要的更「好」的一切。這個冒充我拚命思考誤讓我以為自己在修煉的東西,就是「私」。

以前總努力提高層次、覺的做其它什麼事都會耽誤學法的時間、努力修心,以為很上進,總怕別人耽誤了自己……現在想想都是打著修煉旗號的「私」,這些由私衍生的各種執著在頭腦中產生著種種雜念,攪亂著修煉人的真性。這些「私」挖走以後,感覺人踏實了許多。總算能把法和生活聯繫起來、踏踏實實的修了。人清醒了,對自己的行為能控制的更好。與周圍的人相處,在意他們的感受,我覺的真我的特性慢慢的顯露出來,那種明知是執著卻總修不去的苦惱少多了。聽法看法就只是聽、只是看,清心向法,沒有了功利心,沒有了總想能悟到什麼的妄念,丟棄了很多變異的假我。很多執著的物質就如同附體一樣,附在人身上發揮著作用,如果主意識不強就容易聽之任之,看清「私」後,一切附帶的執著更好認清修去。

三,生命無私善良的本性和被污染變異後的假我劇烈衝突

記得得法沒多久後看完了師父關於地球人類如何產生的那篇《北美巡迴講法》,突然醒悟,好像頓時知道了一切。真實的自我反應出來,只有一個念頭――「我也要助師正法。」我知道那是真正的自我。我發現原來真正的那個我完全沒考慮過自己,只是一心想著救別的生命。(這種短暫的清醒不久後消失了,那時還傻傻的想要保持這種狀態)――我想這是每個生命無私的天性吧。

我接觸到大法時迫害已經開始了。那時我對「共產邪靈」並不認識,但是看完師父所有講法,雖然還是對真相搞不清楚,但心裡相信師父所說的每一句話。不管是真我神的那面還是人的這面,我都非常想讓所有人都得救,即使作為一個人我也不希望有人被淘汰,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得救。我有這種強烈的願望,可卻苦於突破不了自己無法象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那樣講真相。我看到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建議>一文中寫道:「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裡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我想我也受了益,看了法,大法讓我一直以來追尋名譽地位的壓力都沒有了,人多麼輕鬆,我受了益,怎麼也不能成為「神眼裡最不好的生命」吧。於是在渴望他人得救的真心和怕被神看不上(擔心自我去處)的私心混合之下,硬著頭皮開始了第一次講真相。當時完全是人的狀態,壓力重重,對我父母說:「法輪功是被誣陷的!」講之前覺得空氣都要凝固了,差點就開不了口。雖然效果不怎麼好。可後來自我安慰,總算還是講出來了,應該不會成為神眼裡最不好的人了吧。

後來迫切希望他人得救的心也讓我頂著人的重重壓力用人的辦法去講真相。這樣持續了一些時間,覺得壓力太大了。很明顯不是「真我」在做。可真我又突破不出來。我身邊沒有一個同修,我多希望能遇到一個,還想能在街上偶遇到一個煉法輪功的:「啊?你是大法弟子,帶著我一起吧,我也想做講真相的事啊!」、「帶我一起煉功吧,我都不知道自己動作準不准哪。」(有求之心了)細挖下去,也是怕自己正法結束時得不到最好的的私心,才壓力如此大,越「私」就為自己「著急」。著急也是執著。

由於一直沒有突破出來,整天處在重重矛盾中。覺得自己還在學大法,卻做不到講真相,吸取大法的好處卻不付出。人這面都良心不安。我後來想,我突破不了,也不能無恥的吸取大法的好處,我乾脆放棄算了。似乎這樣還安心點。再後來又想,我放棄大法了,能去哪裡呢?等於放棄自己了。再又想,還是不能放棄。我是後得法的,可能就是安排我這個時候才得法吧,我是新學員,能做一點是一點吧,但是我知道我修煉的一切都是為達到自己的心願:希望他人能得救。由於那時還未找到 「私」這個纏繞著我的巨大的根本執著。雖然念頭是好的,可還是沒跨過去,不久後還是被未修去的「走極端」、「著急」種種執著心帶動著彈了回來,做了好一段時間常人。

現在我又回來了。重新開始接觸大法。雖然有一年時間沒有修。可曾學過的法理已經紮根永遠不會忘記。我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還得回來。再回來,我對根本的執著 「私」心看得更透了。除了私心,還有一些外在的干擾,需要我「加強主意識」:得法前自己喜歡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如果家裡沒人,我可以胡思亂想好幾個小時。「想像」是一種物質,「幻想」多了會產生思想業,反過來影響人的主意識,它是活的。比如未發生的場景預先「幻想」一番,在「幻想」中體會著自我的「感受」。而那個時候人已經在「神遊」了。每當產生這個狀態時,我就問自己,我在干什麼?我現在應該清清醒醒明明白白的該干什麼?儘量抓住自己的一思一念,發現被「幻想」帶動了,趕緊回來,認清自己。在這個過程中逐漸對別人包括對自己修煉的態度更加寬容、不走極端,逐漸放棄自己的「感受」,逐漸了解到一切干擾和執著都是暫時的,只要不離開大法,內心不要執著暫時的苦痛。而以前那種總著急非要把自己修得乾乾淨淨了才有「資格」做點什麼的執著――執著自己儘快修去執著的執著、非要讓自己達到清醒狀態才敢證實法的執著逐漸消去。看待一切的態度更加圓容。

我想,一切的未突破都是自己法理不清造成的。我應該多學法,修去變異,同化大法,為了實現自己真心的心願:讓所有人都得救。有時頭腦不清醒,我就跟自己說,一切都是法造就的,既然我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那我的生命,就是法造的,靠近大法肯定是我本心最想做的,應該是最自然最親近的事。

個人層次有限,懇請同修指正。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