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精進不殆

薛學雪(大陸)


【正見網2011年02月20日】

師尊您好!
同修們好!

我今年72歲了,修煉大法前患有多種疾病:鏈黴素中毒導致腦神經受損、肺結核等。97年9月份,我喜得大法,體會到了作為一名修煉人的幸福。

下面我從兩方面來談我修煉十三年來的感受和收穫。

第一部分:勇闖病業關

我於97年9月得法,不久,臘月初十那天,我接到關內老家的電報,說我的老母親病危。我趕回老家後,查看了母親的病情,和親友預備一下喪事的事宜,然後,告訴大家,我已經修煉法輪大法了,不能給死去的親人磕頭了,即使磕頭她也接不著,對她的亡靈不好,希望大家理解。親友們都表示沒意見。臘月二十三那天,我的母親去世了,按照常人的喪事儀式辦的,我守住心性沒有過度悲傷,也沒給母親的遺體磕頭,坦坦蕩蕩的過了這一情關。

臘月二十三那天下午,母親的棺柩入土後,我就開始發高燒、吐黃痰,別人勸我打針吃藥,我知道是在消業,就硬挺著。

挨過了年,初二那天,我去給80 歲的岳父母拜年,首先向二老說明我修煉大法了,不能再給二老磕頭了,請老人諒解。兩位老人聽了沒有反對,還說了一些讓我開心的話。

初六那天,我正在看電視,突然間,感到從身體的穴位處往外冒涼氣,那個滋味好受極了。冒涼氣不到一分鐘停了。我連忙到床上打坐,一下就能雙盤了。當年我58歲,修煉不到四個月,就能雙盤腿打坐了,簡直太神奇了。我感到是師尊在給我不斷的淨化身體,我才會有如此神奇的表現。

還有一次,我正在家看《轉法輪》,突然感到頭髮立起來了,從頭髮根往外冒涼氣,看法時才會有這種感覺,不看法時就不往外冒涼氣。這件神奇事兒至今記憶猶新。

在過病業關時,我有兩次沒守住心性,去了醫院,掛了點滴,但是不久又有同樣的症狀出現,這時我悟到是修煉人在消業,而不是常人的病。由於我能做到坦蕩的過親情關,師尊就給我不斷的淨化身體,可我竟然被老伴的話給帶動了,一來二去的就心動了,走了彎路。過後,我悟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就應該用法來衡量,不能脫離法。

從97年的臘月二十三到2000年末,我一直是感冒、發燒、吐痰。2000年到2003年發燒次數減少了,2004年至今不發燒了,吐痰的次數也減少了,2009年開始我愛喝水了,半夜起來渴了還得喝點水。我想修煉路上的事都是好事,像我這樣的同修不要怕,師尊從微觀上開始給我們淨化身體,我們多麼幸運啊!

2005年冬天,我給一家單位當守衛(打更)。夜裡,火炕往外冒煙。我當時睡著了,不知道。後來,一隻老鼠咬我鼻子尖,把我咬醒了。我起來一看,滿屋全是黃濃煙,真險!是師尊讓老鼠咬醒了我。後來,我發現身上的衣服都熏成黃色的了,吐黃痰、淌黃鼻涕、撒黃尿,連小便都腫了。在這種情況下,我作為一名修煉人,「三件事」仍堅持做,這就是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的展現。

2010年10月份,很重的病業在我身上持續了一個多月。我不願意吃喝,更不願意動彈,一動就上不來氣,身上發燒,咳嗽得很厲害,吐痰吐不出來,憋得很難受。最難受的一天,覺得身體翻了個。前身跑到後身,後身跑到前身,那個滋味,真是死的心都有了。身體稍有好轉的時候,不忘學法、煉功,「三件事」儘可能的做。

有一天,夜裡兩點多鐘,我難受的實在是受不了了,下地到師尊法像前,問師尊:「師尊您好!弟子真有點受不了了。我的一切是您給安排的。舊勢力它不敢動我。我是師尊的真修弟子。我想明天找幾個修得好的同修切磋切磋,行不?」說完就上床睡覺了。睡著睡著我做了一個夢:聽別人說,那不是李洪志嗎!我心想,李洪志是誰呀?我猛然間想起來了,是師尊哪!我要看師尊,抬起頭來一看,沒看著師尊,看到一道金光射過來了。夢醒後,我明白了,別找同修切磋了,師尊告訴我了。

我在長期的病業磨鍊中,不拿病業當回事,勇闖病業關。學法、煉功、發正念、證實法、救度眾生從來不誤。

第二部分:證實法救人急

自從有了救度眾生的真相資料以來,我是挨家挨戶的發資料,有多少,發多少。先發近的後發遠的,有時我一人坐火車、汽車去遠一點的地方去發。

為了證實大法好、震懾邪惡,我想把條幅掛在樹上。於是,我白天就鍛鍊上樹,可是怎麼鍛鍊也上不去,身體沒有勁兒,渾身打哆嗦,不服老還真不行!這可怎麼辦呢?這時我的正念很足,我東瞅瞅西看看,發現了一棵枝杈很多的大樹,這棵樹我能上。

後半夜兩點多鐘,我帶著條幅果然爬上了樹,這時前院的狗咬,後院的狗叫,主人們把院裡的電燈打開了,真是驚人哪!嚇得我從樹上跳下來了。從那時起我就能上樹了。這是師尊給我的智慧、力量和膽量。

我吸取了第一次上樹的教訓,白天觀察好地形,選好樹種,黑夜兩點上樹,用四根鐵絲把條幅固定到樹上。這樣做效果非常好。風颳不掉,也不走樣,惡人還夠不著。

有一次,有位同修給我做了一個大條幅,黃色的「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襯在紅布上分外耀眼。我在白天跑了好幾個地方,選了一棵大樹。黑夜裡,我把大條幅固定到樹上了。到了早晨八點多鐘,我硬拽著我老伴去看(因為她不相信我能上樹),走到跟前一看,正有六、七個人在看呢,看到「法輪大法好」的大條幅在樹上空飄揚著,真是宏偉壯觀極了。圍觀的人們議論紛紛:誰會上樹呢?法輪功可真厲害!這樣看到大條幅的人多了,傳來傳去,知道的人多了,都去看,連公安局的人也去看。公安人員發話了,這還了得,把它摘掉!

出50元錢僱人去摘,沒人干,再加50元,誰干?有一人想幹了,就聽有人說,為了掙這100元錢,別遭到報應。這人聽到後也不幹了。
後來我就想,這樣的好事我不能獨享,得找別的同修分享。我能上樹掛條幅,他在樹底下發正念,這不更好嗎!我就找到幾個同修商量,都說黑夜不方便,出不去。那我只好單槍匹馬的自己做了。海外的同修都在做這個項目那個項目的,我自己的項目也不少啊,都忙不過來。白天發資料、粘小貼、講真相、勸三退;黑夜裡掛條幅,往電線桿上貼大粘貼,等等。

我還隔三岔五的在黑夜裡去蓋「法輪大法好」的大印章。

2008年冬季,大雪過後的一天深夜,我迎著風雪,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出三裡多地,往一個個住宅小區的電柱上、燈柱上蓋「法輪大法好」的大印章。我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多鐘了。鞋、襪子、褲腿都濕透了,天氣那麼冷,我的身體卻是暖融融的,「法輪大法」就是好!要不是修煉了大法,我這病歪歪的身體在家坐炕頭上還迷糊呢,還能上樹、走遠道?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在證實大法的時候也有許多神奇的事情出現。

一天夜裡,我出去蓋大法好的印章,剛走到一個住宅小區的東大門,突然天空打了一個震天響的大雷。走到目的地,剛要往燈柱上蓋印章,從空中掉下一個像大燈泡似的火球來,我剛要上前仔細看,火球沒了,接著空中又打了一個大雷。我回家時,在離家不遠的地方,又聽見震天響的打雷聲。我想起師尊說過:「神雷炸陰霾散」(《洪吟二》- 天又清 )。我們大法弟子證實大法、救度世人,也是在清理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啊!

為了更好的廣泛的救度被中共謊言毒害的世人,我冥思苦想,一日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我自製了一桿筆,它能大能小。我用墨汁對上柴油,在黑夜裡往公共場所寫大字:「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等等。

在撒、貼、掛、寫等方面我有了突破,但是在與世人面對面講真相時做的不夠好。問題是我上來就講得很高,性子急,不耐煩,急於求成,更忍不住別人說大法不好。

一天,我看到了一個熟人,我就主動跟他打招呼,「老兄,怎麼這麼長時間看不著你了呢?『他說他得腦血栓了。我連忙說,「不要怕,煉法輪功就能好。我就是煉了法輪功身體健康的。我可以教你。你只要學,就能見效。」他說他信唯物主義,不信唯心主義。我接著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真夠犟的!」

還有一天,有一群人在站排打電療治病,其中有一個人在喊我。我走到跟前,與他聊了幾句,了解了他的身體狀況後,我說「你別排隊了,回家我教你煉法輪功,煉半個月,你的身體就會有好轉。」後邊,有一個人聽了,就大喊「我聽政府的,我聽公安局的,我不信法輪功的!」我馬上說,「你這個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識好歹,沒救了。」別人怕我出事就推我走了。後來聽說這兩人時間不長都死了。

再談一下我去農村發傳單的事。

2002年3月份,我去離家五裡地的農村發傳單。剛發到第三家,被一個離我二十多米遠的高個男子發現了,因為離的遠,他沒有看清我在做什麼。由於我發現及時,就正念正行的走到他跟前,高個子攔住我,問我,「干什麼的?牆頭上放的是什麼?你背包裡裝的是什麼?你衣服兜裡裝的又是什麼?」我說,「牆頭上有一塊玻璃片反亮光,我過去看了一眼。背包和兜裡裝的是給朋友帶的東西,串門去。」他不相信,要查我的包,在這緊要關頭,過來幾位買蘋果的老鄉說話了,「算了吧,人家老頭這麼大歲數了,讓人家走吧!」在幾位老鄉的勸說下,他讓我走了。

我走出拐彎處,回頭一瞅,別再往前走了,這不離家越來越遠了嗎!趁那些人離得遠,不注意的時候,我立即下到公路東,往家的方向走了不遠,發現還有幾家農戶,心想:還得發傳單救人要緊。有這麼多的柴草垛做掩護,加小心,多留點神。發!將傳單發到只剩兩戶人家的時候,發現在西邊小胡同來了一個人,那人站定不動了。我定睛一看,正是剛才攔住我的那個人,真是冤家路窄!我硬著頭皮走到他跟前。他馬上說,「你膽子真大!我就是這個村的治保主任,還兼著鎮裡的治保副主任,就是管你們法輪功的。我一個電話打過去,25分鐘警車就到,2000元獎金就拿到手。」我馬上說,「那個錢不能要,你也不會那麼做。你是一個好人,你也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他說一句,我說兩句,甚至三句、五句的,把他的氣勢壓住。他立即說,「下不為例,快走!下次再讓我發現你,決不輕饒!」我說:「謝謝你!再見!」

我就順著公路東側的住戶大門往北走,邊走邊聚精會神的往每家院裡扔傳單。走出這個村,又到下一個村,把傳單發完,走到縣城裡坐了一會兒,心裡那個痛快勁兒,高興勁兒就別提了。真是有驚無險,在師尊的呵護下化險為夷!體驗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隔了三天,我帶著一百多份傳單又去了另外一個大村。將近發了一半的時候,我發現前邊有一個女學生,我走她就走,我停她就停,連續三次,我想,別發了,回家吧!走到公路上,往北一瞅,往南一瞅,回家的心就變了。先不回家了,發完再回家吧。心想:有這麼多的柴草垛,個人多注意點,沒事。

走到一所學校跟前一看,學校東邊有很多農戶,就下到公路往東走。這時迎面來了一個酒氣熏天的壯漢,走到我跟前不由分說就抓住我,說,「這傳單是你發的吧?我們村的柴草垛被你們法輪功的人燒三個了。」這時,我的氣恨心、爭鬥心就上來了,我說,「你也是50多歲的人了,你怎麼血口噴人、胡說八道呢!」突然,他就打了我兩個嘴巴子。這下我的正念沒了,常人心起來了,怕心加重了。他拽著我去小賣店打電話,店主人不讓他打,他就硬打了電話。他拽著我走出小賣店,路邊有五個男女準備進縣城,在等車。其中一人說,「你這是干什麼呀,抓人家老頭幹啥?」「他發傳單。」「他發傳單與你有啥關係,你真是吃飽了撐的!」等車人又對我說「老頭快走!」那壯漢緊緊抓住我不鬆手,別人沒有過來拉,我就只好聽之任之了。這時進縣城的人坐車走了,開發區派出所的警車也到了,那就只好上車吧。上了車,我的正念也來了,到了派出所,我主動把剩餘的傳單拿出來,放到桌子上,屋裡的警察都拿起傳單看。這時縣公安局的兩個警察也進屋了,看傳單的人說,「這傳單上還有你們兩人的名字呢!」他倆也拿起傳單看,看著看著就問東問西的,然後,問我傳單是從哪來的?我不告訴他們。他們說,算了,拉他去公安局再說吧。警車先開到我們轄區派出所,之後又到了我家,把我老伴嚇得直哆嗦,模樣都變了。這時警察對我說,「你說出傳單從哪來的,今天就放你,看你老伴身體又不好,嚇得那樣,何去何從你自己說了算!」我沒有回應他們。緊接著他們把我帶上警車就開走了,出了住宅樓後,我的怕心增大了,七情六慾也上來了,就把給我傳單的同修說出來了。他們又二次把我拉到派出所等候結果。

據說公安局派了九個人去那同修家抄家,審訊他們夫妻二人。那同修在農村住,房子多,院大。警察在他們家折騰了三個小時,也沒搞出個所以然。就這樣判了男同修15天拘留,判了我5天拘留。你說我犯了多大的罪吧,這可是一個大污點啊!

我一想到這件事就後悔,就難過。那個男同修一進拘留所就絕食,身體演化成高血壓的症狀,3天後,就讓他回家了。接著警察在他家附近蹲坑不少天,也沒搞出個啥名堂來。都說誰修得好,我覺得我修得好,你覺得你修得好,他覺得他修得好,就怕比,一比就知道誰修得好了。

師尊在《洪吟》裡告訴我們「共同精進,前程光明」。我的心裡還惦記著兩位老年同修,總去找他們,保持聯繫,希望他們也能跟上修煉的大隊伍。

一位是77歲的老頭。得法前患有股骨頭壞死的病,花了三萬多元去看中西醫都沒治好,遭了很多罪。2005年他喜得大法,2008年雙拐就扔掉了,很重的氣管炎也好了。

另一位是78歲的老頭。他在99年7•20之前得法了。2002年就不學了。2010年11月份又學了。他腦血栓的症狀比較重。一天,我和一位同修到他家切磋,他有修煉的基礎,懂法理。之後,他就不吃藥了。由於他把藥停了,他的三個孩子和他鬧翻了,他仍然堅持。現在,他的腦血栓症狀沒了,就是腿有點腫。他想去前面提到的那個77歲老頭家串門,腿又動不了,怎麼辦啊?就問甲同修,甲同修說,「你想去就能去,不會影響你。」結果第二天,他真的自己走到老同修家串門了。

今年的元旦前,他的腿腫得更嚴重了。正好甲同修在他家,他就跟甲同修說,「明天元旦到了,孩子們都回來,為了大法的名譽,不能讓孩子們看到我的腿有病,我得下地走才行。」甲同修說,「這事太好辦了,你心裡說,請師尊慢點給我推病業,為了法,為了救度眾生,挨過元旦就好了。」第二天,早晨八點多鐘,孩子們敲門了。他立即下地去開門,把他老伴樂得夠嗆,直說大法真好!

在這篇文章裡我把自己說的挺好的,其實自己與那些修得好的同修相比差的很遠,與大法對我的要求相比還不夠標準,讓師尊為我多操心了。

今後,我還要加倍努力,修好自己,與同修整體配合,多救人,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最後感謝師尊的選擇,選擇了我做您的弟子,與神同在!最大的榮耀是賜予我全宇宙最美好的稱號――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最大的感恩是賦予我最神聖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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