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海外修煉整體的一點體會

多倫多學員


【正見網2011年06月01日】

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從1996年得法,我有幸在大法的修煉路上走了十五年,這十五年我走過自己人生的黃金歲月,從學生變成教師,從少女變成了母親,從一開始只知道學法洪法到放下一切到上京護法,從險境重重的迫害中走過來,從中國大陸走到了多倫多。一路走來,師尊無處不在的呵護和加持,佛法修煉的種種神跡的展現,我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唯有要求自己在修煉的路上要更加精進,來報答師尊救度的洪大慈悲。

2009年夏天來得多倫多後,我經歷了最初的彷徨和困惑。面臨嶄新的修煉環境,我在一段時間無所適從。所幸的是,我在登陸後很快就能夠參加多大的集體學法,特別是第一次去多大學法時所見到的那個階梯課室,就是當時自己被非法關押時所夢見過的類似情形,我明白修煉中的每一步師尊早就安排好了。當時我非常期待每周五的多大學法。不過,與自己以前所熟悉的學法形式不同的是,當時大家都是面對著講台而坐,旁邊的學員我都不認識,而且大家的交流都是在討論一些項目的進展情況,我覺得離自己非常遙遠,有時候,我甚至不知道所說的是什麼事情,因為沒有人可以問,看看旁邊的學員我也不好意思開口問,想像別人會用奇怪的眼睛看我,我就只好把所有的疑問放到心裡。我開始懷念以前學法環境的溫馨,學員之間非常熟悉,互相交流日常生活中的修煉體會,我想念以前的同修,那些不知去向的同修,我感受到了一種孤獨,一種寂寞,淡淡的,無法抒懷的寂寞。

因為不知道如何參與各個項目,我的時間顯的特別寬裕,除了用一部分時間來熟悉環境,其它時間我如飢似渴地學法,在過去的十年,仿佛從未如此輕鬆快樂的學法。通過學法,我反覆思考師尊所說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從師尊的講法中去領悟各個項目的內涵,我越學越覺的自己不能就坐在家裡學法,越學越覺的自己應該走入項目組中。我理解到,雖然沒有經歷中國大陸的邪惡環境的艱險重重,但是那些項目組的學員們的巨大付出,在應付每日的生活負擔的同時,承擔中各個項目組的重任,這應該就是海外的修煉形式。

我對自己說,以前走過的修煉道路,無論走的好,走的不好,已經過去了,就把它封存到記憶中放起來。在海外的修煉環境,我就從一個小學生做起,力所能及地做一些自己能夠承擔的項目組的任務,慢慢地融入海外的修煉環境。記得當時剛好在推神韻,我在多大學法時,我聽說需要去商場賣票的學員,我很想去,因為沒車,不熟悉環境,我聯繫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可以帶我去去商場賣票的學員,我忍不住拿著神韻傳單,衝到我家旁邊的一個小公園裡,看到有彈樂器的西人,我就跟他搭訕,然後順理成章地把神韻傳單給他了,這是我發出的第一張神韻傳單。在那位西人接過傳單那一刻,我無比的高興,我對自己說,我可以發傳單了。後來發過無數張傳單,但是只有這一次是自己印象最深刻的。

參與明慧學校,走近小弟子

在去大紀元做全職工作前,我全力投入的第一個項目是明慧學校。那是在登陸的第二年夏天,我在給女兒報名參加明慧學校暑期班時,了解到大班的孩子還沒找到老師來任課。我聽說這些孩子都是10歲到13歲的孩子,有些正處於反叛期,過去一年老師也非常的頭痛,無從下手,所以今年也就沒有老師來接手了。我聽了內心非常著急,因為自己出國前一直在教師的路上走著,我就脫口而出,「那我來帶他們吧。」其實當時離開課只有兩週時間了。非常感謝當時負責明慧學校的同修,她幾乎不加思索就說,「好,那就你帶吧。」其實我答應的時候,內心也是沒有底的,只是覺得如果這些孩子能在修煉的環境中度過暑假,應該是非常有意義的。而且從自己的經歷,我知道大法修煉對一個學生來說是最好最好的,大法可以給學生最好的一切。自從我答應到明慧學校後,一切好像都在為這件事情開路。常人工作的上司出乎意料地同意我請六周假,期間每周回去上一天班。明慧學校的資深老師以最快的速度召開了家長會,讓我了解到了許多有關孩子的信息,同時另一位有教學經驗的家長同修也同意一起來承擔這個班的教學。一切都進展的極其的迅速和順利,我也有了時間集中精力來思考孩子的暑期課程設置。根據自己過去對這個年齡段孩子的了解,這麼大的孩子應該是興趣非常廣泛,求知慾很強,什麼都想了解,什麼都想知道的階段。考慮到他們是在過暑假,所以,我覺的應該以學法煉功作為主線,貫穿各種有趣的活動,孩子應該會喜歡。我從自己所認識的同修中找資源,每天都給孩子設置不同的興趣課程。比如周一舞獅子,周二學唱歌,周三美術鑑賞,周四學毛筆字,周五外出參觀。針對孩子的表現,我每周設立了「character of the week」 (每周人物獎)的獎勵機制,表揚某個孩子在這周所展現的好的品質。

記得第一次給孩子發每周人物獎,有一個沒有拿獎的孩子酸溜溜地說,不就是一個護身符嗎,我在天梯書店就可以買到了。我聽了心裡直樂,從孩子的反應來看,他們是重視這個獎的。孩子對每周五的外出參觀都非常的期待。我印象最深的是帶他們參加大紀元時所進行的報紙設計大賽,每個孩子都是那麼的認真,設計出來的報紙樣式有模有眼,我甚至為他們的天才所驚訝。我仿佛看到一個個無比廣闊的世界,就在每個孩子的背後連帶著。我心裡很感慨,是啊,他們也是他們世界得救的唯一希望啊。如何能在修煉的路上把他們帶得更加穩健,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啊。

感謝師尊,在暑期班結束前一週,我們得到了家長的支持,經過緊張的籌備,終於來到了阿崗崑山野外露營。整個露營過程,孩子們是非常配合的,特別是冒著小雨舉行篝火晚會演奏,感動得旁邊其它帳篷裡的遊客頻頻鼓掌,連營地的主人都過來湊熱鬧。第二天,孩子們在營地旁的湖邊集體煉功,整個場面非常的莊嚴,營地主人看得目不轉睛,我就跟他洪法,還教他動作。他馬上坐在地上和我盤起腿來。感謝師尊的鼓勵,當天早上,滿湖睡蓮一夜間綻放,美好無比,似乎預示著孩子們的修煉的前景,我看到這種情形備受鼓舞。我仿佛讀到了師尊的鼓勵。也是這種鼓勵,讓我一直放不下明慧學校,一直夢想著如果我們真正地有自己的學校,有一個按照 「真,善,忍」的理念辦學的學校實體,那該多好了。感謝師尊,我們今年終於朝著這個目標邁出了第一步。

參與大紀元,體悟配合

從時間上來算,我最早參與的項目是大紀元,做兼職的翻譯。因為很快找到了全職常人工作,所以我只在晚上下班後翻譯。有時下班時已經是晚上8、9點鐘,我在女兒睡著後再打開電腦開始翻譯,經常是午夜時分才能譯完。當時編輯部考慮到我在全職上班,一週只要求我翻譯一篇文章。不過有時下班時非常疲憊時,惰性上來,心想,不如今天請編輯調一下吧。可是當我打開電腦看到文章時,自己的大腦不由自主的自動把它解碼為中文,所以很快也就譯完了,想要求編輯調任務的想法也就不了了之了。當時我的常人工作也包含著翻譯的職責,我的上司很驚訝我的翻譯速度。每次她稱讚我的時候,我自己就在心裡說,那是師父給我的呀,是在大紀元煉出來的。我當時就有一念,要是師父給我的所有智慧都能用在大法項目上就好了。也許因為這一念,一年後我辭去了常人的工作,全職來到大紀元工作。

全職做大紀元和以前兼職做大紀元,其實有著很大的不同。兼職的時候,我很長時間都不認識給我發翻譯文章的編輯,也不知道大紀元的辦公室在哪,我所面對的對像就是那篇文章裡的字,再放大點去看,就只看到和我聯繫的編輯,僅此而已,那時我是無法看到大紀元的全貌的。記得師尊在《轉法輪》中講過,「大家知道,物質在微粒下有分子、原子、質子,最後往下追查下去,如果每一層你能夠看到這一層的面,而不是一個點,看到分子一層的面、原子一層的面、質子一層的面,原子核一層的面,你就看到了不同空間中存在的形式。」我自己的體悟是,在兼職做大紀元時,因為時間和精力的投入不夠,我通常只能看到事情的一個點,而很難看到一個面。而全職參與到大紀元工作後,我發現自己看大紀元的視角發生了改變,我看到的不是一個點,而是一個面,一個眾多學員全力投入的面,一個配合的整體的面,一個無比廣闊的空間。

在大紀元工作,每天上班的第一個動作是到報架拿當天的報紙,以最快的速度瀏覽,了解新聞和報紙的狀況,順便也看看有無疏漏之處。仿佛那份報紙最是和自己密不可分的一個整體的一部分,我關注著它的每一點。有時看到好的版面,自己甚至還會陶醉在其中。這是一種在做兼職時不曾有過的歸屬感。有時在中午餐桌上分享了同修的一些見客戶的心得或者修煉故事,也能讓自己如獲至寶般的高興,仿佛自己也親歷其中。每到正念時,大家集體發正念時,整個辦公室處在莊嚴的寧靜中,我感受到了巨大的能量場,我覺的自己仿佛就已經融在其中了。而周六的辦公室集體學法,也是讓我非常嚮往的,同修濟濟一堂,近距離地切磋交流,我覺得自己仿佛就坐在1999年前的學法點上。

因為來到了辦公室,我接觸到了不同部門的同修,同時更加感受到整體配合的力量。師尊說,「這裡每個人都有能力,甚至能力很大,做起事來一個頂常人很多人,但是相對來講這在配合上就是麻煩。長期以來都存在這個問題,你們怎麼樣能夠配合好,能夠意見統一起來大家共同擰著一股勁去做,再加上你們的能力,那真是勢不可擋。」(《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我在做大紀元的辦公室工作時體會到,一件事情的完成,就像接力賽跑一樣,每一棒的傳遞和接手都非常的重要,任何一個環節的瑕疵都會影響到整體的完成效果。記得今年在做大紀元十年慶賀信的協調工作時,三位同修負責收集政要的賀信,最後匯總到我這裡進行集中再交給製作和設計部門的同修進行排版。設計師們陸續熬夜工作,排出了很好的版面,而銷售們也在一致的時間內找到了幾十個廣告客戶,這不能不說是配合的整體力量創造的奇蹟。但是,由於協調過程中我在整理時疏漏了同修的一封Email,造成一封市議員的賀信漏排。儘管後來做了補充出版,這個教訓對我來說一直是很深刻的。

在大紀元全職工作的過程中,我最大的關是忙碌和身體的疲憊。有時內心也有退卻,常人心起來時,就想,我好像很久沒有好好過周末了,是否應該犒勞犒勞自己。每每這麼想的時候,我的眼前就會浮現99年時在北京被邪惡迫害過程中所見的同修的巨大的承受,我會陷入以前的記憶中,記憶中同修的堅強是對我最好的鞭策。很多的心理不穩定都是在這種回憶中消除的。

記得99年在北京的看守所內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到自己走進了一間黑屋子,無比的漆黑,我在夢中發出感嘆,好黑啊!我轉身回頭時,卻發現屋子裡有了亮光,仔細一看,是我認識的幾位同修手握蠟燭在站著,我再仔細的瞧,發現越來越多的同修都手持蠟燭非常莊嚴肅穆的站在那裡,蠟燭的亮光越來越亮,最後整個屋子都通亮起來,是徹底的通亮。就在一剎那間,我聽到了天崩地裂的聲音,我大聲地叫著師父,大聲地喊著,師父,我要跟您走。我在自己的叫喊聲和天崩地裂的聲音中醒來。我非常不情願地看到自己還躺在自己涼冰冰的炕上。我轉眼又睡著了。在下一個夢中,我看到自己跪在地上,在一面錦旗上繡著兩個字「了願」,我看到自己已經把「了」字繡完,還在繡著「願」字。然後我就醒了。

融入海外修煉環境,做好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時,我想,這應該就是我久遠前所許的願。再次感謝師尊給了我這個機會,也謝謝海外同修在過去所給予我的所有幫助。

最後,請讓我用師父的一段話和大家同勉:「要珍惜,一定要珍惜你們走過 的路。只有珍惜自己走過的這些路,大家才能走好以後的路。剩下的路不長了,把它走的更好、做的更正吧。」 (《二零零四年復活節紐約法會講法》)

以上是我的一點交流,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2011年加拿大法會文章)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