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煉點滴

西雅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1年06月03日】

我是被姥姥一手帶大的,在姥姥的影響下得法和修煉。小時候,姥姥總是會帶我去醫院,看她的病。在我記憶中,姥姥有心臟病和類風濕(其它我就不記得了),天天我都會聞到她身上的中藥味兒,吃著各種我看不懂的藥,或跟著姥姥去看中醫拔罐治療。幾乎小時候熟悉的地方就是幼兒園?醫院和家。

因為家附近有一個鐵路文化宮,所以經常會有很多奶奶?爺爺去那裡散步鍛鍊身體什麼的,那裡也是我和鄰居朋友玩耍的地方。具體的時間我記的不太清楚,有一天姥姥開始煉法輪功,拿回了書還有師父的錄像帶。之後,姥姥就和其他爺爺奶奶在文化宮一起煉功。起初,我只是在他們煉功的地上玩耍,但是不知怎麼的就開始跟著大家一起煉。就這樣,開始了我的修煉之路。小時候,基本就是在大人的帶動下,煉功?看書和看錄像(看錄像,大家都在姥姥家看)。由於,識字量的問題,一開始自己只可以讀<論語>,那時因為只有看書的時候,我會老實些,所以姥姥很是鼓勵我去看書,這樣她就可以做家務。在之後的記憶中,我再沒有和姥姥去過醫院,就這樣姥姥的一身頑疾就不翼而飛了。不僅是姥姥身上有了變化,小時候我也是動不動就感冒發燒的,自從跟姥姥修煉大法,我的身體也是有了變化, 而且自己「吃手」的毛病也是不知不覺的沒有了。

從那一年,大法就在我們小區裡開傳了,每家每戶都會有人煉大法,放學回家晚上都會跟姥姥一起去公園煉功,期間也會有和我一樣年紀的小夥伴,那時我們就開始比學比修,看誰坐的住,看誰背詩多,那時朗朗上口的就是「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偶爾,在回家的路上,大人都會問我們什麼是「真? 善?忍」,我們都會搶著回答。第一次發現自己有顯示心,因為每次煉完功,高姥(我們那裡的輔導站長)都會說我們小弟子誰煉的怎麼樣,一被表揚,自己心裡就很高興。那次,因為大家都走了,沒有說誰煉的怎麼樣,自己就跑上去問高姥自己煉的怎麼樣,其實那時心裡想,要得到讚揚就可以在小夥伴中顯示一下。當時,還沒有意識到,其實高姥也並沒有說我煉的最好。在回家的路上,自己越想越覺的自己就是顯示心出來了,就是想要用別人的「讚揚」來跟其他小夥伴比。自己立刻意識到這個心不好,師父在書裡說過,所以不好不能要。

因為很多小夥伴都修煉,所以學校的老師們都知道大法好,很多人都知道大法可以?病健身,做個好人。所以,那時記憶雖不多,但覺的無比的幸福。由於從小,我都比較單純,所以不會傷害別人,也不欺負別人。得法後,也知道很多道理,比如,最淺顯的悟失與得,就是欺負別人就給人家德了,所以不做不好的事。做好事就會有德,所以是好事就可以做。所以,小時候我的生活比較快樂,沒有什麼複雜的東西。記的有一次,鄰居家的叔叔要我幫他去買汽水,剩下的錢要給我做零用錢。當時,我就拒絕了,叔叔很納悶的問我為什麼不要,我說:「不義之財,我不能要,要了就會失德,不好。」叔叔哈哈大笑,直點頭。

有一次,我妹妹被別的小夥伴欺負,我走到她前面說:「要是你覺得這樣出氣好的話,你可以打在我身上,不要傷害我的妹妹。」她聽完就把氣都發在我的身上,我也沒有回手。事後,我跟媽媽說:「因為她欺負妹妹,我是姐姐所以要保護她。同時,我要做到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而且,她還給我德了,我雖然疼,但是我承受苦就是在消業。」雖然,不知道當時悟的對不對,但是,覺的當時的我處處都在法上看問題,事事都對照大法來做,回首看現在的我,真是無比的慚愧(不知何時,在常人的染缸裡沾染的壞東西太多了)。

人生的最大轉折,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中國大地掀起一場迫害法輪功運動。當時,對我思想衝擊太大,因為大法是對的,整個政府要把大法定性為 「x教」,不要大家去煉功,不許看書。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很難想像和不可理喻的事情。家裡所有跟大法有關的東西都被收走,甚至連我當時畫的法輪,也被公安拿走。我不看電視,也不看報紙,我激動的跟鄰居奶奶說:「我師父沒有錯,大法沒有錯,你們不要相信電視上說的!」之後,就沒有人再去公園煉功,小區又恢復了原先的死寂,更多了無數雙監視人的眼睛。然而,大人們還是會在家裡煉功看書。那時,我也和媽媽還有姥姥、姥爺在家看書。過了不久,師父的第一篇經文出來了,媽媽叫我看,當時也是似懂非懂。不過,我只知道大法沒有錯,師父是安全的!(因為想法很單純)那時剛好要上初一,自己也搬家了。之後就開始跟媽媽爸爸一起住,又過了一陣子,從跟媽媽一起的同修那裡知道,一些阿姨和叔叔們被抓進監獄。在那一刻,我落淚了,我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好的人都被抓進監獄。我覺的這個政府瘋了!之後,媽媽就開始擔任做資料的工作,由於做資料的關係,媽媽都會把年終獎金,每月的工資大部分都用在做資料上,所以,在那時我開始意識到大法資源的珍貴和不易。有一次,我還看見一個信封裡有那麼多一元一元皺巴巴的錢,就問媽媽。媽媽說:「那是一些同修們攢下來的錢。」聽後,我把錢都拿出來攤平,再放回信封裡。自從媽媽開始做資料,我就不去記住家裡的地址和電話號碼,還有父母的工作職位和每一個我見過的同修的名字。記的有一次,同學問我家電話號碼,我說我不記的。她還不信,說我騙她,其實我是真的不知道。

第一次和媽媽出去貼橫幅,那是一個晚上十一點多,我負責剪字和把字貼在紙上,由於有一個字老是做不好,我就把它扔了。正巧讓媽媽看見了,媽媽很生氣,因為她覺的大法的資源很珍貴,不能就這麼輕易浪費。而我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保護大法資源),便隨意把大法資源浪費了,現在想來真是幼稚,沒有責任心的表現。由於起初,出去發傳單都是倆倆配合,一個貼,一個看風。那天晚上,我們是第一次這樣做,所以都異常緊張,有一個人從老遠的地方向我們跑過來,我們嚇的只是傻傻的站在那裡。後來,才發現那人是在趕公交車,根本沒有看見我們倆。之後,我們才迅速的把橫幅拿出來,貼在我們小區最明顯的地方。其實,我和媽媽交流之後,都很默契的在心裡默念「師父幫我」。

第一次跟人講三退,因為我的活動範圍比較小,只限於學校,所以我的對像就是我的同學和好朋友。我們這一代人,由於受共產黨洗腦嚴重,所以很多事情不知道不明白。只要你一提到中共不好的字眼,他們就會說,這個我不明白也不懂,也不想懂也不關我的事。有時,大家的談話幾乎陷入尷尬當中,不過,我是一個比較善談的人,所以同學也比較喜歡聽我講話。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就不信我一個講不下來了。我就開始跟我最好的朋友講,說來慚愧,我連續講了三年,終於在我們高中畢業那天我把她給講退了。而且,現在她對大法的態度也很好,都會一直念「法輪大法好」。今年,她考上了我之前就讀的大學的研究生班,而且專業是第一,綜合第五的成績考上的。我跟她說,你是有實力的,但是你也天天念那五個字吧。她說她天天都在念,這也讓她在大法中受益了。

第一次在海外講真相。我在二零零八年底,放棄國內學業打算出國。於是我來到丹麥,開始我的留學之旅。第一次感受到民主自由,當我站在丹麥市政廳前的廣場上跟人們講真相時,我不再有怕心,也沒有看周圍有沒有人的小心翼翼。我同時感受到海外大法弟子的了不起,沒有他們日日夜夜在外面講真相,就沒有現在那麼多監獄同修被營救出來。要不是他們在海外做真相光碟,就沒有那麼豐富的真相資料。

十年迫害,十年見證,我從一個小女孩長成一個大姑娘。十年使我從起初的感性修煉蛻變到理性認識法,修法和悟法。生生為此生,我必須時時嚴格要求自己,時時事事都在法上,走好最後的正法之路。就像師父在經文說過:「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感謝偉大的師尊為我安排的一切,不辜負師父的期望,承諾我久遠的誓約,和其他同修一樣完成救人的最後使命,跟師父一起回家,在無比輝煌殊勝的歷史畫卷上留下永恆榮耀的一章。

(2011年西雅圖修煉心得交流會交流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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