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中的點滴體會

西雅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1年06月05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很高興能有這個機會和大家交流,在這裡匯報一下我最近一段時間的修煉體會。

1、在天國樂團中修煉的體會

記的第一次在法中看到師父講天國樂團在救度眾生中發揮的巨大作用時,心裡很羨慕:要是我也有這樣的機會多好啊。所以當同修問我是否願意參加天國樂團時,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很快同修給了我樂曲和指法圖。一開始練習吹音符,1、2、3、4的指法各不相同,吹起來還比較容易。可是吹到5時,指法和1一樣,需要通過嘴唇的力量來控制出哪個音符。我使勁的吹啊吹,就是吹不出來。弄的我心煩意亂,最後甚至都想罵人了。這樣的心態我修煉後基本沒出現過,我知道自己不對勁了。我一邊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一邊開始背我記得的短篇經文。背過幾篇後,心裡慢慢平靜下來。我問自己:為什麼要參加天國樂團?是為了滿足個人的喜好嗎?答案是否定的,參加天國樂團是為了救度眾生。那麼怎樣才能救度眾生?碰到點挫折就暴露出魔性來這能救度眾生嗎?我知道自己錯了。我調整自己的心態同時和樂器溝通:巴裡東啊,今天我們能有機會在一起救度眾生是我們的榮幸,我會努力練習,做好我該做的;也請你配合我,發揮你最大的能力,讓我們一起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

我繼續努力吹著,雖然那天練習結束後,我都沒有吹出5來,但是我已經不煩躁了。第2天下班後,我拿出號來繼續練習。出乎意外的是,前一天怎麼努力都吹不出來的5,這次居然輕輕一吹就出來了。我心裡一陣感動:謝謝師父!謝謝師父的幫助。是師父借練習樂器暴露出了我的不足;在我去掉魔性後,又幫我更好的吹奏。在整個練習過程中,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好幾次。每當我有一個音符吹不出來、有一個地方卡住,怎麼努力也不行時,只要我心態平穩、不急躁,下了自己應該下的功夫,第2天就能很輕鬆的提高上來。幾個月後當我第一次參加天國樂團遊行時,同修誇我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參加演出。其實我心裡明白:「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一切都是師父的加持。如果沒有師父,只倚靠個人的努力,我可能連音符都吹不全呢。

當年7月,DC要開法會。帶不帶樂器呢?我一直猶豫著。飛機只能免費攜帶一件行李。如果帶了樂器,自己的東西就需要託運,下了飛機不但需要花時間等行李;還得一個人拿兩個箱子,多麻煩啊。於是我找了個藉口:你吹的不好,參加法會遊行說不定還起負作用,就別帶了,以免影響整體。這個想法聽上去很有道理,可是總覺的不對勁兒:身為天國樂團的一員,明明知道DC希望外地的樂團成員能儘量攜帶樂器參加遊行,怎麼能以各種藉口逃避?我向內找:為什麼要參加天國樂團在DC的遊行?是為了證實自己嗎?雖然很不情願,但我不得不承認確實隱藏著這個想法。這個想法對嗎?顯然不對。那麼我去掉它。我再問自己:如果不是為了證實自己,你是否願意參加天國樂團在DC的遊行?答案是肯定的。當然願意,救度眾生是我們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沒有什麼說的,就應該做。我再次問自己,不想帶樂器的兩個理由:1、帶樂器要託運行李,這個理由能阻止你救度眾生嗎?不能。怎麼能為了個人的方便,不去救人呢?2、怕自己吹的不好,影響救人的效果。這個理由是否成立?成立,這一點是應該考慮的。不過是否帶樂器和是否參加天國樂團的遊行是兩回事。樂器應該帶;是否參加遊行則需根據演奏狀態而定:狀態好就吹,狀態不好就不吹。我恍然大悟,之前考慮了半天,不就是怕自己辛辛苦苦把樂器帶去,不吹又帶回來,很麻煩嗎?這怎麼能行?救人不能怕麻煩。想通以後,我收拾行裝,發現其它東西一個隨身包就裝下了,無需託運。原來之前的麻煩只是自己想出來的假象。那天在DC的大道上演奏,心中升起一種神聖的感覺。之前的遊行,最後累的連樂器都拿不動了。而這次遊行結束後,還意猶未盡,感覺一身輕,一點也不疲勞。

2、發正念的體會

自從2001年發正念以來,多次體會到正念的威力。但時間一長,在求安逸心的作用下,加上對法的一個錯誤認識,並沒有做好發正念這件事。師父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講法》中說:「我告訴大家,現在所有剩下的能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們學員自己的原因。沒有重視發正念的這些學員,你們自己所應該承擔的、負責的空間裡面的邪惡還沒有清除,就是這麼個原因。所以發正念這事大家一定要重視起來,不管你自己覺的有能力和沒能力,你都應該去做。你清除你自己思想中的,那是在你自己身體範圍之內起作用的,同時你要清除外在的,那與你所在的空間是有直接關係的,你不去清除它們,那麼它可不只是迫害你、抑制你,它還要迫害其他的學員、其他大法弟子。大家知道,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夠嚴重的,所以每個學員都必須真正的清醒的認識自己的責任,真正的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的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極其重要的事情。那麼如果每個學員都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告訴大家,同時發正念,那五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我的錯誤認識在於大陸有那麼多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還有不能走出來、走向反面的,好像很難做到所有大法弟子同時整點發正念,因此而懈怠。為此師父幾次點化我,讓我看到正念的威力。

一次,我牙疼的很厲害,半邊臉都腫了,幾乎不能吃飯,麵包屑掉在牙縫裡都會引起強烈的痛。晚上疼的難以入睡,好不容易睡著後一個小時內就會疼醒;感覺牙疼的地方發燙,溫度很高;同時感覺象有一把大榔頭在一下一下狠狠的敲打著,痛極了。折騰很久睡著後,過一小時又會疼醒。牙剛開始疼時,我沒當一回事,心想:如果是師父安排的,那麼我就承受;如果是邪惡干擾,那麼就清除。但沒有真正重視發正念。疼了幾天後,我覺的不對勁。馬上就要去卡爾加裡參加天國樂團的遊行了,我這樣子呼吸牙都痛的厲害,怎麼吹樂器呀?一定是邪惡的干擾,我得發正念清理。於是坐下來,認認真真的發了半個小時正念。發完後就好了一半。一、兩天後在卡爾加裡遊行一切順利。幾乎頓頓吃漢堡,麵包的殘渣也沒有引起牙痛。

還有一次,我認識到訴江案在整個正法進程中的重要性,於是每次發正念都加入了一念:清除一切干擾訴江案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之後不久,就傳來了阿根廷和西班牙訴江案的進展。當我聽到這兩個好消息時一愣,馬上意識到是師父借這件事來點化我發正念的重要性。如果這些消息真的與我有針對性的發正念有關,那麼只能說明我之前的忽視耽誤了多少寶貴的時間、影響了多少眾生的得度啊!

另一次在神韻演出前一天,我負責接熱線電話。一上午幾乎電話都沒響。到了下午,我想不能這樣消極等待呀,於是靜下心來發正念。當真念發出後,熱線電話響了。我接完電話,繼續發正念。馬上電話又響了。那天接的電話幾乎都是在強化發正念的那段時間打入的。

這些事充份暴露出我在修煉中的弱點,為什麼每次都是在實在不行時才重視發正念,才想到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之前干什麼去了?為什麼不能一開始就按照法做呢?在用人心對待的時間裡錯過了多少救度眾生的機會呀?還是對修煉的放鬆、懈怠和麻木,才導致人的一面占了上風。寫到這裡我想起幾年前做的一個夢:夢中我在一個很髒的房間裡,那個房間歸我打掃。我清理了一段時間,覺的差不多就停手了。這時師父走進來了。師父看了看房間,什麼也沒說,就開始親自動手打掃。我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趕快從師父手裡接過清潔工具說:師父,我來吧。師父輕輕拍了拍我的肩頭,說:好。完全包容在師父的洪大慈悲中,我感覺很溫暖很溫暖。那時我還沒有見過師父,醒來後回憶夢中的一幕,覺的非常幸福,同時也很羞愧:房間還沒完全打掃乾淨(也就是說自己該負責的範圍還沒有清理乾淨,該救的人還沒有救全),就偷懶不做了,還要麻煩師父動手。雖然這是幾年前的夢,但對現在的我仍然有警醒作用。捫心自問:這幾年我不是更精進,而是變的懈怠了,讓師父操心,真是不應該。在此暴露自己的求安逸之心,也是給自己敲個警鐘!

3、對整體提高的一些體會

師父在《精進要旨・環境》中說:「我給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煉形式是要弟子們能夠真正提高上來的保障,如我叫你們到公園裡面大家集體煉功形成一個環境,這個環境是改變人表面的最好辦法。大法弟子在這個環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動人,能熔煉人的行為,能使人提高的更快,所以新學員或自學的弟子一定要到煉功點上煉功。」

到西雅圖後不久,我就參加了每周的集體學法。一個星期都在常人中生活,星期五晚上能坐下來和大家一起學學法,真是感覺用一盆清水在洗自己。學完法後,感到自己乾淨了很多。在集體學法的環境中,我經常能看到不同同修無意間所表現出來的慈悲、寬容、為他人著想的那一面。讓我在感動的同時,也找到了自身的差距,同時更清醒的認識到身為大法弟子的責任。

一直以來,我和每個同修都沒有太多接觸,也因此和大家沒什麼矛盾衝突。當聽到一些同修間的互相抱怨,彼此間的矛盾,還覺的很奇怪,為什麼我沒有覺的和大家有間隔呢?為什麼同修的話我聽過就算了,沒有放在心裡?難道真是象有些同修說的心比較純淨,在這一點上做的好嗎?我仔細向內找,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真正的原因是我沒有把自己當作整體的一員,並沒有把自己擺在整體中,而是一直游離在整體之外。其他同修可能和大多數同修相處的很好,只和個別同修有間隔;這樣一對比間隔就很明顯。而我和所有同修都保持一段距離,反而顯不出間隔了。當同修互相之間有矛盾時,雖然明白作為第三方我應該向內找,但我多多少少覺的是別人的事,和我沒有太大關係。當其他同修和我意見不一時,我不在意不是因為我不在那些矛盾中;而是我根本就沒有真心想和對方溝通。意見不一致就不一致,和我有什麼關係呢?其實是一種冷漠、自私的表現。回過頭來看看其他同修一遍遍反覆的呼籲中並不是執著個人的什麼東西,而是對整體負責的表現。那麼為什麼我會游離在整體之外呢?深挖下去,是為了保護自己。怕同修對自己的情況知道多了,無意間說出去給自己造成麻煩;怕和同修來往多了,有事同修經常找耽誤自己的時間;怕和同修交流多了,讓同修知道自己其實還有很多執著沒去。帶著這麼多怕心、維護自己的私心,怎麼可能做到坦誠的和同修交流、為大家的整體提高而盡一份力呢?

那天翻開《轉法輪》,第一頁是書的標題和師父的署名。我看著那一頁看了很久,仿佛明白了很多。師父是怎麼轉法輪正乾坤的呢?在我個人的淺層次認識上,另外空間師父是怎麼做的我不清楚;但在人間,師父耗費心力培養了我們這些弟子,期望我們能夠真正在法上修煉、同化法,使自己得救的同時也救度別人。如果把每個同修比作一條脈,即使每條脈單獨都能運轉的很好,可是離成千上萬條脈連成一片,整個身體全部通透(比喻正法圓滿功成),還差的很遠。也就是說每條脈只保證自己的運轉是不行的,還得使自己的容量不斷加寬。只有每條脈都向彼此靠攏,最後才可能上萬條脈連成一片。不怕哪條脈短一些、細一些,只要其它脈變的更寬,就能和它連在一起。所以如果整個身體沒有通透,不能說是某條脈或某些脈的責任;所有脈都可以去彌補、圓容。任何一條脈只要足夠強大,都可以達到整體的煉成。在這過程中,有的同修這方面做的好,那他對應的脈在那個地方就寬;而另一方面做的差一點,脈的那部分就細一些。而同修之間的互相扶持、幫助,能使每一個同修的長處也成為其他同修的長處,從而使更多的脈變寬變強,最後使整個身體完全連成一片,達到無脈無穴的境地。

下面的這個夢境已經很模糊了。夢中和一些同伴經過長途跋涉終於看到終點就在眼前,只要再翻過一道柵欄就能到目地地休息了。很疲勞的翻過去之後,我正想回去休息,有人呼籲說:有些人實在走不動了,誰能過去幫他們也翻過來?於是一些人留下來幫忙了。當時我還沾沾自喜,我留下來了、不自私。現在回頭看看,我只是在有人呼籲的情況下被動留了下來;而不是主動留下來,更沒有看到整體的需要而積極提出呼籲。在以後的修煉中,我也希望自己能克服不足,主動的為整體提高而盡心盡力。

以上是我個人現階段的一點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在此我想感謝各位同修對我的幫助!

謝謝師父對弟子的無盡呵護!


(2011年西雅圖修煉心得交流會交流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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