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症下「藥」 解迷團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1年06月22日】

近來相繼做了兩個相似的夢,夢我在老家蓋樓房,建別墅。夢醒時想: 我要回老家去一趟,雖離開四十多年,但畢竟那是生我養我的地方,那裡有我要做的「三件事。」

老家的同修得知我回來了,晚上約我在一塊交流交流。交流中我獲益匪淺,她們說出的話語實在、乾淨,不帶有人情,凸顯出在講真相、救眾生、促三退之事很有套數,絕不馬虎,一做到底。那種使命感、責任感讓我油然而生敬佩之意。交流臨結束時,她們要我找當地學校一位原校長講真相。此校長「七二零」 之前和妻子曉理先後得法修煉,邪黨迫害法輪功之後他被非法撤職,強迫他放棄修煉。後來他屈於邪惡的淫威,寫了「三書」 ,並要求恢復職務。惡徒誘騙他,要他:叫妻子曉理放棄修煉後再作考慮。曉理堅定修煉。惡徒找到藉口,將他開除出邪黨,降職降薪,作提前退休處理。至此,他把冤讎記到妻子曉理頭上,也不敬師敬法,發現曉理學法就干涉,煉功就阻撓,與同修接觸非打即罵,鬧的家庭雞犬不寧,搞的同修之間不能來往,後來只好隻身到外地打工。這次為兒子訂婚事回來才兩天。曉理見我沒有態度,就說:「老哥同修這事一定得幫忙,他聽你的,他曾在我面前說過,他很佩服你,說你修的好。」我說,話不能這麼說,可能我和他之間緣分不同。這是我的責任,我肯定去做。但這事既然發生在曉理身上和大家之間,包括我在內,師父說的第三者聽到了都要向內找的法理,很可能他(那位校長) 的存在就是給我們修煉,讓我們提高的,我們應該向內找找自己。我是這樣悟的: 妻子修成了是佛,那他的丈夫決不會是魔。我這樣提醒大家。隨後,同修都各自找了自己的心,尤其是曉理從中找到了不少執著。

笫二日我按約來到,老校長很熱情,一邊泡茶倒水,一邊說:「我十多年前就想見你,卻>]有機會,今天一面難得呀!」我說:」 我們之間有緣分,大法是我們的牽線人。」他說:「我現在是局外人了……」我們的話題由此打開。我們從彼此之緣講到大法之緣,又講到夫妻之緣,講得大法的不易和修煉的艱難,講到邪黨的迫害之惡毒。自然,他說的最多的是邪黨迫害之後自己受到的不公待遇和妻子不理解而產生的矛盾與冤恨。我給他明?指出:「冤恨」 的帳記錯頭了,冤案是邪黨製造的,恨也應該記在製造冤案者的身上。你妻子曉理堅定修煉大法沒有錯,絲毫沒錯。但在處理你們夫妻之間具體問題上的方式方法可以商量。對此,同修曉理認識到,她沒有站在丈夫的立場上為他人著想,只是得理不讓人,埋怨多理解少,沒有做到忍,善心不夠,爭鬥心、好勝心強,沒有很好的圓容大法而是偏激的去對待,給家庭造成了矛盾,進而給大法造成了損失,也給自己的修煉造成了麻煩。曉理同修的「向內找,修自己」 ,迎來了丈夫的欣喜微笑。氣氛一下活躍起來了,我們從中都體會到了大法的神聖與超常。他欣然向我請教三個問題。

我說大家在一塊兒切磋或者是探討。他堅持說是請教: 第一個問題是邪黨為什麼要迫害法輪功,法輪功為什麼要叫人退黨,這不是明顯的參與政治,對著幹嗎?我想不通。我說:這問題很大,要談很長時間。首先要明確一點: 法輪功從來都不參與政治,是修煉,就是修煉;叫人退黨是救人,就是救人。你是文化人,是通曉近現代史的人,要說清共產黨迫害法輪功,不妨從共產邪黨的起源說起。於是,我就從巴士底獄談到巴黎公社,談到共產國際,談到共產國際的東方支部(指中共邪黨建黨初期,受共產國際領導),共產邪黨的起家是極不光彩的,它的老祖宗就是一批罪犯,就是強盜流氓,靠打砸搶起家。馬克思就是撤旦魔教的教徒,它在<共產黨宣言>開篇就說:「有一個幽靈,共產幽靈在歐洲上空飄蕩著。」共產黨是幽靈附體,在前蘇聯形成氣候,殃及中國。列寧、史達林為奪取政權,殺人無數,毛魔頭承襲了列斯的一套,為建政比列斯還血腥。它們共同特點是崇尚武力,搞血腥鎮壓,公然宣稱血染的江山,血染的政權等,視人命如草芥,殺人如麻;崇拜紅色,比如軍隊都叫紅軍,政權都叫紅色政權及至「文革」 時期的什麼紅衛兵、紅海洋、全國江山一片紅,等等。你看毛魔頭在建政之初搞的土改運動、鎮反、三反、五反、反右等運動,殺人如麻……話說到此,進來一位鬚髮皆白的年長者,手拿一茶杯,說是到這兒倒點開水喝。結果水倒好了,就此在椅子上坐下,品起茶來,毫無離開的意思。我心想: 是師父安排來聽真相的。此刻曉理介紹說:」 他是學校的退休老教師,他家就是在土改時定為大地主,父親被共產邪黨吊在樹上硬燒死的,後來他考上大學都不要他上。」曉理的這一句話打開了這位老人的話匣子。他說:「我隱約聽你們講土改運動、三反、五反什麼的,這可是我親眼所見,全家受害的年代,被共產黨害的慘不忍睹。那時我家是大戶人家,兄弟六個,姊妹八人,我年齡最小,姐姐年歲最長,排行老二的是哥哥,他們都在外地讀書。姐參加了共產黨,一九四九年初本縣城就是她帶隊伍解放的,後來被安排到鄰縣,整天鬥地主分田地,結果自己家的土地被共產黨分了,房產被共產黨帶人占了,錢財被共產黨搶了。我小哥好不容易把姐找回來,姐見狀目瞪口呆。父問姐在外面都幹了些什麼?姐無言以對,只是哭泣。父對姐說:「你在外什麼事都可以做,就是不要做共產黨,共產黨乾的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最後,姐是流著淚走的。不久老父親就被共產黨吊在村頭的楊槐樹上用火燒死的。當時找姐回家奔喪,怎麼也聯繫不到姐,從此杳無音信。如果姐今天還活在世的話,已是九十多歲的人了。二哥在外,五七年又被共產黨打成右派,後來我們兄妹連上學讀書的權力都被剝奪了,只有挨鬥被批的份。

我說這是切膚之痛,最有說服力。這樣看共產黨是個什麼東西清楚了: 罪犯出生,靠造反起家,打砸搶形成氣候,用血腥奪取政權。老校長插話說,一點不錯,當年陳毅講淮海戰役的勝利是老百姓用小車推出來的,是人民戰士用屍體堆出來的,流的都是人民的血呀。那時欺騙老百姓說是為窮人打江山,人民江山人民坐,現在還是人民坐江山?流氓強盜的邏輯。我說,你說的很對,共產黨是幽靈附體,是魔教,是粕來品,它的整個歷史也就是一百多年。在中國它一奪取政權就竭力詆毀破壞中華五千年的神傳文化,宣傳鬥爭哲學,搞假惡鬥,不僅鬥人,還要鬥天鬥地,搞的山河破碎,怨聲載道。老校長說: 「你這樣講我就明白了共產黨為什麼迫害法輪功了,這是本質上的對立,假惡鬥當然害怕真善忍了。」其後我又講了<推背圖>、<馬前課>等預言,還講了」 藏字石」 ,這是天要滅中共。大法弟子勸人退出邪黨的黨團隊,揭示的是真相,是即將要發生的事,他們散發的真相資料花的都是自己省吃儉用的錢,還要悄悄的送上門,冒著被抓、被打、被勞教甚至判刑之險去救人,這是大忍之心,是大善之舉,是天下最好的好人才能做出來的大好事,他們只有付出,不求回報,以行善為本,以救人為樂,不是參與政治,沒有訴求。參與政治是邪黨小人迫害大法弟子的一頂帽子,是打人的棍子,是污衊,是陷害,是世上最壞最惡的邪黨惡人才能幹的出來的事。

話說到此,他們都默默無語。我問老校長:「你不還有兩個問題沒有問呢?」他說:「沒有了,一個都>]有了,你都給我講清楚了,引經據典,頭頭是道,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我說:「我也是修大法才明白的,是師父給的智慧,我若不修大法比你還不如,這都不奇怪。你看看邪黨:掛的招牌最多的是宣傳部,不僅宣傳部門為它造假造勢,全國有多少家報紙,有多少家電台,有多少家電視台為它塗脂抹粉,吹喇叭抬轎子,又有多少家黨校,又有多少座社科院、社會主義學院,又有多少文藝團體等等為它造假制假,裝飾美化喬裝打扮,這就是邪黨邪的地方:天天給你洗腦,把人洗成了個傻瓜,先從精神上綁架你,把你變成它的附庸;然後就一次次的搞運動整人,從肉體上奴役你,叫你乖乖聽它的, 弄的人好壞不分,是非不分,善惡不辨。」我問那位退休教師說:」 老先生,你說是不是呀?」他說:「聽你這樣一說,我這一輩子是糊裡糊塗過來的,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長百歲。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歷史真相,大法的真相。法輪功好呀!」我聽他這樣一說,就雙手送上一枚「護身符」 。老人恭敬的接過,兩行淚水已在滄桑的臉上滑落。老校長不無後悔的說:「我這幾年都說了些什麼,幹了什麼,真糊塗。」我說:」 明白了就走回來,在哪裡摔倒就在哪裡站起,還是好漢一個。」他疑惑道:「師父還要我嗎?」我說:」我們修煉就是修心,師父看的就是一顆心,你只要真心修煉,師父就要。」老校長臉上的皺紋舒展了,他的妻子曉理笑了,這屋子裡的四個人無不沐浴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之中。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