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方向



【正見網2011年06月23日】

初冬,風有些瑟瑟,走在風裡,會不自覺的縮起脖子。這時的陽光便像是上蒼給人的格外的恩賜,令人眷戀,我生起了一絲貪婪。走過樹蔭,踏進杲杲的陽光裡,頓時,溫暖籠罩全身,駐足一會兒,感受著兩重天的落差。看著車水馬龍,衣著各色的都市人,我的心卻不再有那種忙忙碌碌卻不知所終的寂寞。

突然想起前年神韻藝術團的一個舞蹈《李白醉酒》,他只有在半夢半醒間才看到了月宮裡的仙子,仙子們離他是那樣近,可他卻觸摸不到。這無疑給他判斷真假的信心最後一絲懸念。

也許,很多人都以為自己是清醒的活著,因為這似乎是人賴以生存的一點基本的自信。如同曾經的我,不管自己多麼渺小,都要有意的把自己和大眾區別開來,把自己的思想標新立異,試圖獨創我的語言,我知道,很多的人都是這樣的。如同科學界發現了萬有引力一般,如同思想界出現了這個主義那個主義一般,人們都是在有限的已知中試圖總結無限的未知。

然而,人類的歷史註定是一部悲劇,就像螞蟻築巢一樣,世世代代都在搬運,一陣風,幾滴雨就能將它們的巢掀翻或吞噬。人什麼時候自己主宰過自己呢?就是在這樣一個科技、信息高速發展的時代,人的靈魂卻更加的游離。人都是在血和淚中,檢驗著自己定義的、智者留下的“真理”,過後,大呼上當,然後再從反面來總結教訓。

當有著五千年文明的中華民族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當我們的下一代手捧著教科書把西來的馬列當作自己的祖宗的時候,我們都知道,這個民族,已經陷入了巨大的悲哀之中。伴隨著人一路走來的是畸形科學的高速發展與更為深重的靈魂的迷失。

看那些頹廢的詩人,看這些思索了一生而只摸到了時代痕跡的哲人,看那些勞苦一生只為了填飽肚子的農民,看那廣場上陶醉的情侶,看斑馬線上風燭殘年的老人……造物主給了人多樣的生命姿態,也留下了生命的懸念。如果一個人不明白生命的真正意義,那所有的精彩或跌宕都將在孤獨與寂寞中收場。人其實什麼也帶不走。生命的另一個盡頭是哪裡?

人只會猜測,他是否意味著另一個全新的開始?

這些思索多半淪為了人們生活品味中的佐料。很少有人敢去探索究竟。而真正走進去的人多半是不被世人認識、理解或接受的,他們或是銷聲匿跡了,或是低調而從容的生活在不為人知的角落。如同愛因斯坦這位被譽為天才的科學家,他在晚年其實發現了有更高的科學,但那卻是以他的智慧無法企及的高度,他除了敬畏與虔誠之外,大概不能再表達什麼了。我想他大概知道了,人其實沒有足夠的智慧探索生命和宇宙無窮的奧秘。而他被世人承認之處僅是人們的智慧能夠接受的地方。

如蘇格拉底被人尊稱為偉大的哲學家,其實他的思想是被後人人情化了,他是先知,被神賦予了智慧的人,他可以與高界的靈溝通,知道人間的理是受制於更高的真理的。他也知道人的生命的盡頭是哪裡。

通過修煉,我們知道,有另一種智慧超越我們這個空間,我們對這種智慧的了解如同人對自己的靈魂一樣陌生,而他卻是無處不在的,時刻共存的,我們稱之為真理。這種真理制衡著萬事萬物的規律,也衡量著人類的走向。

老師在《轉法輪》中說:“這個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體現,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佛法在不同層次中有不同的體現形式,在不同層次當中有不同的指導作用,層次越低表現越龐雜。空氣微粒、石頭、木頭、土、鋼鐵、人體,一切物質中都存在著真、善、忍這種特性;古代講五行構成宇宙中的萬事萬物,也都存在著真、善、忍這種特性。”老師通俗卻深奧無比的法理解開了多少人生生求索的迷茫。

如果人的一生只是一場掉進迷茫的夢,如果人來在這裡只為尋找回家的路,當撒旦鋪下的鮮花和荊棘迷住了我們的雙眼,擋住了我們的路,我們是不是還能保持住最後的一絲求索的渴望,在真我的指引下,拔開人生的迷霧,看見家的方向?

朋友,我已經走上歸途,你呢?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6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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