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酷刑:鎖喉、砍喉、電喉、插喉……

飛瀑


【正見網2011年07月11日】

喉嚨是人發音、呼吸、吞咽的重要部位;部位雖小,作用甚大。從生理上講,喉嚨主要由軟骨組成,它的構造複雜又脆弱。人們常用咽喉要道來比喻交通樞紐的重要,可見喉嚨對人生命的重要性。可是中共惡徒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卻專門針對喉嚨施展各種慘絕人寰的酷刑。

一、鎖喉

鎖喉是武術擒拿中的一個招式。這一招術非常厲害,也不需要怎麼練習,掐住人的喉嚨,只要一用力,就可能要了人的性命。每人都可以在自己脖子 的兩個大筋處小試一下,用拇指與食指、中指在喉嚨兩邊左右一掐,那種感覺立馬就有了。如果這一招用在一個根本沒有反抗力的人身上時,那純粹就是一種非常殘 酷的酷刑。

家住北京市左家莊14號院的法輪功學員楊廣宇,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綁架到團河調遣處時,因抵制惡徒的無理要求,就被用鎖喉迫害過。他自述 說:「一個姓張惡警走近我,一手卡著我的喉嚨,一手按著我的頭,卡的我幾乎不能呼吸,後來我才知道此刑罰叫『鎖喉』」。楊廣宇自述的比較簡單,可是大家想 一下就明白了,被警察鎖著喉嚨達到幾乎不能呼吸的狀態時,那會是一種什麼感受?

「鎖喉」的叫法在武術擒拿時是這麼叫的,而對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徒來講,也並不是都懂得這一手法。他們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常常把它與其它 酷刑結合在一起使用。例如:家住蘇州滄浪區朱家園的法輪功學員李中偉,二零零六年六月被綁架到南門派出所,晚上遭到南門派出所副所長董斌的毒打。董斌把李 中偉推到牆壁上左手掐住李中偉的喉嚨,右膝蓋頂住李中偉的肚子,右拳猛擊李中偉的前胸。

董斌掐住李中偉的喉嚨,李中偉也就動不了了,還用膝蓋頂再他的肚子,顯然董斌不懂得掐脖子的厲害。可是從中更暴露了他的毒辣。

原中國南方航空集團公司湖南分公司大客司機吳瑞榮,在被劫持到湖南省新開鋪勞教所迫害期間,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一日,他正在牢房內坐著,七隊 教導員毛偉帶著一幫犯人進門對他就是一頓毒打。惡人怕他的喊聲傳到室外,就把他摁倒在床上,把門窗都關起來,把窗戶用被子遮住,一個犯人拿起一雙臭襪子堵住他的嘴,一手掐住他的喉嚨,其他犯人全都壓在他身上,使他動彈不得。吳瑞榮被掐得呼吸困難,尿都憋出來了,差點窒息。過了很久吳瑞榮才喘過氣坐起來,對 毛偉說:「這都是你指使他們幹的!」毛偉奸笑著說:「我沒看見,誰看見了?」 這次他的門牙被打壞一個,吞咽十分困難。

對於中共惡徒來講,施用這一酷刑的目的主要是不讓法輪功學員發出聲音。二零零五年元月十八日,湘潭市「610」惡徒趙岳峰帶人綁架煤氣公司 法輪功學員肖志強時,為防止他叫喊,惡徒們就使勁揪住他的頭髮,鎖住他的喉嚨,掐著脖子,將他強行塞入警車。肖志強已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了,惡人們還要 對他鎖喉,目的只是怕他發出聲音,讓世人知道他們的惡行。

惡警鎖喉的目的是為了封口,鎖喉的方式就不僅限於用手掐了。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七日,警察綁架著山西大同礦區的孟香花往勞教所送。在路上,孟香花給警察講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一個警察不耐煩了,用肘死死地卡住她的喉嚨,就那樣在路上卡了她幾公裡。

為了不讓法輪功學員說話,河南南陽還採取了另外一個邪招:二零零二年中共的國慶節前,為了製造對法輪功打壓的恐怖氣勢,惡警將南陽市南召縣 的法輪功學員陳貴蓮和楊玉華,和普通刑事罪犯一起公開審理。所謂的公審前,這兩位學員在公開場所高唱《法輪大法好》的歌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

惡警趕忙用「鎖喉繩」緊緊勒住兩人的脖子不讓發出聲音。鎖喉繩被勒斷了,就趕忙再換一根;可是又斷了。而兩個法輪功學員依然無所畏懼,非常 沉穩,祥和慈悲地唱著「法輪大法好」。最後惡徒們嚇得不敢公開審判了,只好草草收場。兩位學員的手腕被銬腫了,鎖喉繩在脖子上勒下一道一道的紅血印。

這種鎖喉繩可不都是為了控制法輪功學員呼喊口號,它本身就是酷刑的一種。吉林松原市寧江區四百貨附近開診所的楊偉華大夫,二零零二年三月一 日,他被扶餘縣刑警隊的古隊長等六人非法刑訊。他們不容分說將楊偉華綁在老虎凳上,腳放在鐵卡子裡,手銬上後架在老虎凳的後背上。惡警踩住手銬,再用繩索 勒住脖子用力卡住喉嚨……

在石家莊勞教所這種勒脖子的酷刑是和捆綁的酷刑結合在一起使用的。邢台市任縣喬雲霞堅定法輪功的信仰,被惡人瘋狂上繩。惡人強行讓她跪在地 上,用一條細繩,從脖子繞一圈下來,將雙手綁在一起,然後用力拉,繩子拽的越緊,人就越喘不過氣來,繩子越勒越緊,氣息也就越上不來。那種滋味是相當痛苦 的。

在這個石家莊勞教所,有一個四川籍的女犯人叫李麗娟,是拐賣兒童的罪犯,十分惡毒,專打大法學員的要害之處,最狠毒的一招就是掐脖子。掐著法輪功學員的脖子,看看快背氣的時候再鬆開;緩過氣的時候就繼續掐。李麗娟揚言:在這裡拿你們練練手,出去後殺他十來個人。

與鎖喉相關的還有一種酷刑叫做「鎖喉拳」,顧名思義,就是用拳擊打人的喉嚨。二零零一年十月,在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勞教犯人魏長海對法輪功學員王建華連續毒打兩次,專打喉嚨、太陽穴和小腦。打得王建華長時間頭暈,嗓子說話沙啞、困難。

當然,有些酷刑也沒有什麼專門的名稱,就是專打法輪功學員的喉嚨。例如:黑龍江雙城韓甸鎮前三家子村村民柳全國,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他進京上訪,後被劫持到哈市平方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在那裡幾乎每兩天挨一遍毒打:下巴擔在床上,使喉管卡的喘不過氣來,象要憋死一樣;惡人再把他兩手 反背後面使兩腿翹起,肚子著地,再上去人踩;接下來把下巴抬起,用拳頭使勁打喉結處。

二、砍喉

與用拳擊打喉部相類似的一種酷刑就是砍喉了。砍喉就是用掌去打喉嚨,那個痛苦也是令人難以想像的。

雙城市團結鄉富國村村民趙廣喜,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秘密綁架到哈爾濱平房看守所。看守所內,住的大鋪有二尺高,犯人 把他摁倒後,下巴擔在鋪沿上,嗓子部位卡在鋪木板沿棱上,把他的後小腿抬起往上抬,雙膝著地,雙手背到後背上,身體挺直,這樣使斜著懸空身體的重量都壓向嗓子部位,被鋪沿棱卡的上不來氣,難以說出的疼痛。還有就是用堅硬的塑料鞋底猛砍大脖筋,把頭扒向後砍前邊喉嚨部位,使咽喉膿腫吐出血來,咽不下飯,口渴 的不行,喝水就從鼻孔嗆出來。

這一砍喉的酷刑在齊齊哈爾市的看守所或拘留所裡面是被這樣使用的:強制法輪功學員坐在靠背椅上,抓住頭髮使頭後仰,然後用手掌側砍喉嚨。在遼寧撫順的黑牢裡,這種酷刑還有個好聽的菜名叫「溜肝尖」;在天津勞教所這種酷刑被叫作「切餅乾」。

家住湖北省武漢市江漢區大夾街的法輪功學員汪俊,被綁架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七大隊時,經常受到拳打腳踢,肘拐膝頂,專打腰、掌砍喉嚨等,每天被打手施暴兩個多小時。打手李忠奇說:「你有多大的痛苦,我就有多大的樂趣。每天我要把癮過足。」

今年三月份曝光的半個月內連續虐殺三位法輪功修煉者的佳木斯監獄,對砍喉這一酷刑運用的也是相當普遍。

法輪功學員姜波濤自述說:「三月一日早晨,換成吳長寶、胡少龍監視我時,祝新對吳長寶說,我們已經動手了。上午在三監舍,吳長寶勸我「轉 化」。無用後,立即對我大打出手。他先用掌砍我咽喉,又用膝蓋猛頂我胸部。我當即從凳子上翻趴在地上,四肢捲曲,胸悶喘不上氣,陷入昏迷狀態。當我醒來 後,吳長寶又指使胡少龍把我抱起來,放在凳子上。他對我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當把我打翻在地,再抱起來再打,連續多次,直到打累為止。」

究竟砍喉有多嚴重?那就要看惡人下手的輕重了。惡人之所以選在人體的這個部位施暴,就是為了加劇法輪功學員的痛苦。在上海大豐勞教所,法輪功學員馬總傑曾被一犯人一掌劈在喉嚨上,就這一掌使他兩週失聲。

三、電喉

電喉就是用電棍電擊喉部。這可分為電喉嚨外部和電喉嚨內部。
遼寧省鳳城市藍旗鎮農婦邵景榮,被綁架到馬三家勞教所迫害期間,一大隊大隊長王曉峰、副大隊長王淑征,還有一名惡警薛某,每個人都手持電 棍,電擊邵景榮乳房、手心、腳心,身體各個部位。王淑徵用電棍電邵景榮喉嚨下面。邵景榮被電擊彈起,離地很高,又落下來。王淑徵用電棍按在邵的脖子上好長 時間不放下,強迫邵景榮放棄修煉。即使這樣也根本動搖不了邵景榮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邵景榮的脖子被電的都是黑色大泡。

山東省諸城市石橋子鎮大店子村大法弟子楊廷祿,一九九九年九月五日,他被綁架到人民路派出所。公安局政保大隊的副大隊長曹金輝喝得醉醺醺 的,把楊廷祿的臉打麻木,耳朵也打聾,眼球充血,臉腫大。曹金輝自己也累得喘不過氣來了,就叫人拿來電棍電臉和脖子,用兩個電極插在楊廷祿的喉嚨上,致使 楊廷祿喘不過氣來。曹金輝一邊電,一邊大聲咋呼:「楊廷祿還有功能,去找高壓的。」高壓的電棍沒有找到,就把原來的充了電拿來繼續電。

電擊喉嚨的外部就夠讓人痛苦的了,而惡警竟然將電棍插到人的咽喉內部去電擊,這就遠超人們的想像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綁架到山東王村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凡不向中共寫保證書的一律被拉出去。青島海洋生物碩士、法輪功學員鄒松濤,和其他被 拉出去的法輪功學員,被關在禁閉室,扒去衣服,又被十多個惡警每人一根十萬伏的電棍同時電擊。他們被折磨的禁不住叫出聲來時,惡警就將電棍直接插入他們的喉嚨電擊,造成吐血或窒息。這樣的酷刑折磨甚至一天數次。十一月三日,鄒松濤被迫害致死,年僅二十八歲。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八月八日有一則報導說:內蒙古巴盟五原東土城教養所非法關押著數名男大法弟子。獄警對大法弟子野蠻折磨,置大法弟子的生命於不顧,拿電棍電一名年輕大法弟子的嘴,並把電棍插到他的喉嚨裡電,導致他大便失禁。

四、插喉

插喉這種酷刑多被警察在野蠻灌食時使用。

在湖南網嶺監獄,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七日,湖南省岳陽市四化建職工李自然,絕食反迫害。教育科獄警巫××及大隊副教導員譚冬明指使獄警戴瑋 對其暴力灌食。戴瑋全然不顧李自然在長期折磨下身體消瘦、弱不禁風的身體狀況,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指使三、四個犯人對他殘忍灌食。戴瑋用硬塑料筒用盡全力 將李的牙齒撬開,強行往下捅。此後一個多月,李自然都不能吃下飯及比較硬的食物,每天只吃一點牛奶、豆奶維持生命,身體非常虛弱。

為了抵制迫害,李自然再次絕食絕水,獄警戴瑋及唐孝平指使四、五個犯人繼續對其暴力灌食。用硬塑筒強行把李自然的嘴撬開,一犯人捏著李的鼻子不讓其出氣,牢頭獄霸羅仲柳不停的用硬塑料筒猛往下插,李自然的喉嚨被捅破流血。

很多時候,中共惡徒們都是把灌食當成一種酷刑來實施的。例如在湖北「法制教育所」,武漢華源電力工程責任有限公司職工張思峰被綁架到這裡 後,因堅持信仰,受到惡警的刁難。一胡姓警察對他說:「你還蠻舒服,又吃又喝,別人來了都絕食。」張思峰說:我為什麼絕食?警察說:你要吃飯必須報告, 「報告政府我要吃共產黨的飯」;要上廁所必須說「報告政府我要上共產黨的廁所」;不說就不准吃飯不准上廁所。就這樣,張思峰被迫絕食了。

惡人們一看他絕食了,就開始使用損招。在他絕食第八天時,他們將他綁在一個椅子上,由一萬姓醫生觀察他的身體狀況,由一名年約二十幾歲的王姓女護士在幾名保安的配合下,實施強灌。本來專業的灌食是要使用鼻飼管的,是從鼻子順著食道插入胃部的。可是這些被專門抽調來的醫生、護士是專門以此來迫 害法輪功學員的,哪裡會給他們用鼻飼管?而且他們還滅絕人性的將插管故意插到喉嚨氣管處不動,目的就是要他在幾乎被窒息的情況下痛不欲生。然後,再將插管 上下來回抽動一、二十次,直到插管見血才擺手。插管上的血從哪裡來的?那都是喉嚨與口腔被插破後造成的。

在湖南省女子監獄,法輪功學員陳楚君曾被折磨得眼睛瞎過,雙腿也曾不能走路,上廁所都要人背。犯人張根林還用塑料圓筒使勁戳陳楚君的喉嚨,連續戳幾十下,還說「很好玩」,另一犯人也說「讓我也玩一下」。陳楚君的喉嚨被戳得又疼又腫,咽唾液都疼。

在河南鄭州十八裡河女子勞教所,河南濮陽市熱電廠職工付紅霞,曾遭兩次野蠻灌食。幾個犯人按住她的手、腳,由惡警和吸毒犯人強行灌食,幾把 勺子把被撬彎,嘴裡被搗爛,牙齦被撬出血,兩顆門牙被撬成大豁口,血與食物一齊噴出。為防止吐出,惡警將幾把勺子把插入喉嚨深處,食物既咽不下去又吐不出 來,直至窒息才肯罷休。

這種灌食是極容易使人出現生命危險的。二零零一年二月四日,四川省崇州市崇陽鎮興曇村八組的劉志芬,被四川崇州市惡警獄強行灌食灌水插壞喉嚨、食道,遭虐殺於看守所內。

五、其它對於喉嚨的迫害

中共對於法輪功學員的喉嚨施暴所使用的方式還有其它幾種,我們不再一一詳述。但是有些確實太過殘忍,令人耳不忍聞,我們也略舉幾例:

在黑龍江伊春市勞教所,伊春市金山屯的法輪功修煉者陸誠林,曾被惡人用牙刷刷喉嚨,嘴巴經常被撬的滿嘴鮮血直流。他從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開 始絕食抗議,一連五天被惡人強行灌食。被迫害死的那天,陸誠林被七、八個惡人弄到衛生間強行灌食,用鞋刷子把兒撬嘴,牙被撬掉,滿嘴是血,當場窒息而死, 年僅三十七歲。

那麼惡警對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致死是怎麼一種態度呢?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九日,也就是那一年的正月初六,陸誠林家屬接到勞教所通知「陸誠林於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九日上午二時四十分心臟病猝死經全力搶救無效死亡」。

後來家人趕到勞教所,見到了陸誠林傷痕累累的身體,勞教所所長無法處圓其「心臟病猝死」之說,只得改口說陸誠林是「撞暖氣片自殺而死」。家 人看到他的屍體時,發現前門牙掉一顆,口腔裡有血,左瞼有青紫色,嘴唇有傷的痕跡,頭頂中間有三個口子,中間長的大約有七公分,兩邊的大約有三公分;左右 前胸分別有兩大塊紅印,整個後背一直到胯部都有密密麻麻像篩子底一樣的分布均勻的紫點子;脖子喉結處有一條印,像手印子。家屬問陸成林脖子上的印是怎麼回 事,勞教所所長楊春卓就裝糊塗: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你看像什麼印?是繩子印嗎?家屬說:我看不象繩子印,像手印。楊就說:許是筷子印吧。家屬問筷子是怎 麼回事?楊就說用筷子壓喉嚨了。家屬明確說:筷子比較細有稜角,這印比較粗且寬度不均,我看像手印。這位楊春卓所長竟然耍起無賴:嗯,那就是用手按脖子 了,讓他咽食時弄的吧。

很明顯,楊本人在承認對陸誠林野蠻灌食的同時,也等於承認了虐殺他的手段――灌食致死!

當然,有些死因還真的無法確認,就包括針對喉部的酷刑而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死因,也不好辨別究竟是怎麼致死的。例如:雙城市第一個站出來進 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公道的雙城青嶺鄉群利村農民吳寶旺,在被綁架到雙城第二看守所期間絕食反迫害。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也就是他絕食絕水的第四天,惡警劉 清禹指使四名刑事犯把已經不能動彈的吳寶旺抬出監室,送到看守所後面一個陰暗的空屋子,對吳寶旺強行野蠻灌食。所長金宛智、獄醫劉洪志、管教李懷新指使四 個刑事犯按著吳寶旺,使勁往吳寶旺鼻腔裡插管子。吳寶旺奮力掙扎,他們一邊罵一邊毆打。吳寶旺喊:「法輪大法好」。有一暴徒猛擊吳寶旺的喉管處。給吳寶旺 灌的是高濃度鹽水,灌時裡面的鹽粒還清晰可見。抬回監室後,他的聲音嘶啞,口中直吐血水,兩眼往上直翻,昏迷不醒。吳寶旺於當晚去世,年僅三十六歲。

在家屬的堅決要求下,「610」找來法醫做屍檢。人們看到吳寶旺後腦部有兩塊淤血,頭腫大,兩耳紫黑色,身上有許多處黑紫色傷痕,胃呈黑 色,全是血水,頸部有手指大小的漏洞,家人問惡警,惡警支支吾吾解釋不清。當解剖至食管和氣管時,發現食管和氣管已經破裂。這就說不清是被插管插破裂的, 還是被拳擊打破裂的了。當時法醫只寫紅腫,連破裂都不寫。吳寶旺的家人質問法醫:「明明是破裂,你為什麼寫紅腫?你的良心何在?」法醫蠻橫地說:「你說了 算還是我說了算?」

當然,象吳寶旺這樣被迫害致死的案例還有很多,有的就是被掐死或勒死的。可是人已死了,死無對證,參與迫害的殺手是不會主動承認自己的罪行的。但是從受難者死前所遺留的信息中,我們還是可以看到惡人的暴行的。下面的這個事例就說明了這個問題:

四川遂寧市蓬溪縣群利鎮中合鄉十一大隊六隊的農民譚學禮,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五日晚上九點被綁架到合川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六月五日,合川看 守所通知譚學禮的妻子去見他。在看守所,譚妻只能隔著玻璃和譚學禮通電話,但譚學禮一句話也沒說出來。譚妻就問看守所警察是怎麼回事。一惡警回答,二零零 五年九月三日譚生病醫治無效,就說不出話來了。妻子哭著與譚通話,問警察到底對他做了些什麼?譚學禮隔著玻璃把嘴張開,用兩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 圈。妻子問是什麼意思。譚學禮把電話放下,伸出一隻手的食指,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在這隻手的食指上橫著劃了一下。妻子仍不懂,譚學禮又放下電話,在玻璃上畫 一個圈,用手指從圈中間畫下來,後又把不知何時打掉了的四到五顆牙拿到手上隔著玻璃給其妻看。妻子再仔細看他張開的嘴,左邊下面的牙不見了。

譚學禮的比劃以及他永遠不能說話的現實,給我們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聲帶被割斷了。具體怎麼割的,我們現在還不得而知,但是從他手中 拿著的自己的牙齒可以斷定,他在失聲時是遭受了很大的痛苦的。後來譚學禮寫了一封信回家,裡面只有一句話:說他從二零零五年八月二號就不能說話了。

譚學禮是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五被綁架的,八月二號就不能說話了。僅僅一個星期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內究竟發生了什麼?顯然不是警察所說的疾 病的原因。到了第二年,也就是在他的妻子接見他後的同月的十九號,他卻被害死於永川監獄。也只是兩個星期的時間,從合川看守所到永川監獄,他就離開了人 世。而關於他失聲的真實情況至今還只能是一個謎。

這樣的謎有多少啊!譚學禮還畢竟在死亡前由自己比劃著名把自己遭受的迫害大致透露了出來,而那些沒有透露出來信息的呢?《聯合國關於法輪功遭受人權迫害的報告》曾有這樣的記載:

「何華江於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被大慶市讓胡路區慶新派出所的警察抓捕。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他被關進大慶勞教所,在勞教所裡他因遭 受酷刑虐待而去世。據悉,他去世後第二天,有人見到了他的遺體,他的喉嚨周圍有被扼勒的痕跡,他身上還有其他被虐待的痕跡。他的遺體最後被運至其他地點火化。」

中共酷刑摧殘法輪功修煉者喉嚨時所造成的死亡案例無法統計,那不是一個小數字。人失聲了,還被滅了口,這樣的數字該怎麼統計!

歷史上人們常用「咽喉要道」來形容狹窄而重要的關隘,可見喉嚨在人身體中的重要地位。對於人來講,這是人生命中要嚴加保護的地方。可是因為 它自身的脆弱和敏感,竟然成為中共惡徒施暴選擇的著力點,而且迫害中所使用的手段又都是那麼地殘忍和毒辣。我們在震驚於法輪功學員所承受的無邊巨痛之中的 同時,更認清了造成這一切的中共的罪惡!

中共的罪惡罄竹難書。法輪功修煉者並沒有被中共封住喉嚨,他們在承受巨大苦難的同時,也在將中共的罪惡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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