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9月24日】
我被帶到單位保衛科,交由幾個女孩子負責看管,她們拿著手銬卻沒有拷我,家裡人馬上送來了軍大衣和一些吃的東西。我裹著棉衣吃著零食想,這比想像的嚴刑拷打舒服多了,也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吧。
黨委書記領一幫人來了,見了我就說:「我們一心防著你爸爸進京,根本沒拿你當回事,萬萬沒想到你會跑到北京去啊!想不到防著的沒去,沒防的到去了。老太太閒著沒事幹煉個功祛病健身也就罷了,你年紀輕輕的煉什麼功啊!」我說:「黃泉路上無老少,年紀輕輕沒有健康的身體才是最悲哀的,而這些神奇效果不是金錢與權勢力所能及的,只有作為弟子親身體驗,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才會知道大法的純正是可以用生命來證實的。」書記接著說:「你要相信科學,現在醫學還是很發達的,很多治不了的病現在醫院也能治了。」我說:「正因為我太了解科學了,相信科學那點能力和無奈,連我一個血壓低都無能為力,藥我可以吃,錢也可以花,可是誰替我難受,什麼時候是個頭,誰能讓我健健康康的去生活,只有大法不僅能治癒身體上的疾病,連心理上的缺陷不足都能調理好,能真正改變人心,教人向善我們才能出淤泥而不染,成為濁世中的清流。」「既然這麼好,幹嘛取締你們,你看電視上說的,不也有練出事來的嗎?」書記反駁我說。「好壞是相比較而言的,害怕好人太多肯定是惡的表現,正因為太好,那不好的就藏不住了,一切都會在好人的對比襯托下現出真實面目,好人就像一面道德的鏡子,使一切不正的因素暴露無遺,壞人藏不住了又不想改變自己做好人,人心都是向善的,善能同化一切,有著強大的凝聚力,那惡者就會自危,那就企圖把好人打壓下去,自己還能裝幾天,至於那些事是煉出來的還是製造出來的,做為黨委第一書記對這些慣用的手段伎倆應該比我更了解。」
書記聽了沉默了一會說:「不管怎麼說,你是在黨旗下長大的,共產黨說不叫煉了那就不要煉了,胳膊擰不過大腿,自己知道好就行了別到處去說,在家煉也行不要出去了。」我說:「我明明在大法中受益了,卻被中共誣陷為受害者,並且以此來攻擊我師父,我要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那不成恩將仇報了嗎?你會跟恩將仇報的人做朋友來往嗎?不可怕嗎?」書記說:「我當然也認同好人,你們的功法我了解過,看著人這麼多當時我就有點擔心,一旦成了氣候中共就會打壓,這事我見得多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你要學會變通,不要給我們找麻煩,也讓你自己受罪。」我調整了下心態說:「基督教受迫害三百多年,信徒被拉去餵獅子,也沒有改變對神的信,真理是能經受歷史的檢驗的,這也是基督教能洪傳的原因。不過風水輪流轉,假若那天中共被取締了,你會站出來說他好嗎?有幾個人能為中共說句好而付出生命的,就是那些既得利益者也會牆倒眾人推,因為中共就是靠利益來收買人心,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權錢交易,利益一倒沒有好處了,人人都會落井下石撇清自己,這就是中共與法輪功的區別。法輪功是靠善來同化人心,失去的是表面的虛榮圓滑,找回的是純真善良的本性,這些都是世間用錢買不到最珍貴的,千金不換的真理,所以強權打壓永遠得不到人心,只會失去更多人心,這場迫害註定要失敗。」我一直看著書記的眼睛說話,看得出他內心的震撼,一時無言以對,過了一會才說:「再聊我就被你同化了。」說完起身走了。(沒想到這段對話事後被在場的人傳出去,成為眾人佩服我口才好的佳話,他們都有同感,只是不敢說聽了都覺的痛快。)
接著陸續進來很多給我做思想工作的人,我也分不清哪個是官那個是民,以前都不認識,有個人一進來就沖我喊:「你知道你給我們帶來多少麻煩嗎?大過年的都為你挨訓,有本事你出國,往國外跑啊!國外不管愛怎麼煉怎麼煉,你做什麼也跟我們沒關係了!」我心想這裡是正法的主戰場,國外的還往天安門跑呢,我要做師父的一員猛將,沖在最前線,幹嘛出國,這人說話有點惡,不可理喻。
這時有人問我還有書嗎?都交出來不能留,我一時還沒想好怎麼回答,那個沖我喊的就說:「他們這些人啊!以前整天抱著書看,早背過了,用不著了還留著書幹嘛!」居然替我擋過去了。心想這個人還不能定性為惡,他也有善良的一面替我保護大法的書,這一念多珍貴啊!就能定下他將來的位置,這大概就是典型的黨性與人性,被邪靈扭曲了的雙重性格的體現吧。
其實書在進京前早就轉移了,我要說轉移了肯定會刨根問底把別人牽連出來,說沒有了就是撒謊。在這個說真話問題上有點猶豫,但不管怎樣不能損失寶貴的大法書籍,說句假話也值得,可大法弟子說假話是很有難度的,說的不像還不行,我老爸的書也得保護,我得琢磨好。所以在錄口供時我說走時就沒打算活著回來,書都裝在我腦子裡了。
還好提審的這個610本性不惡,問我為甚麼進京,還沒等我回答他就說:「我告訴你吧!你是進京正法,為你師父鳴冤,說句公道話去了。」我說對就這麼寫。問到是誰引導我得法給我書看的時候,我不假思索的說是老爸,他說:「你可得想清楚啊!是你爸把書遞到你手裡叫你看的,還是你自己在桌子上見到拿起來看的,性質可不一樣。」這暗示也太明顯了,我趕緊說是自己在桌子上拿起來看得,之後還真沒找我爸麻煩。
他們就例行公事問了幾個問題記錄了就走了,我還有點奇怪,怎麼帶別人進京的事沒問,除了我老爸同修是不可避免的談到的,都沒問我跟其他人聯繫過嗎。一會有人悄悄告訴我,本來市局說我是頭還帶其他人進京很氣憤要把我留在市局,想和那些人一起弄成個大案要案審,可單位不同意說你一個小丫頭,都不知道你煉功,哪有這麼大本事,硬給要回來了。要在市局你就慘了,他們那幫人可兇惡呢!在這裡都敢打人,上次那個老太太六十多了不說書藏在哪裡,被他們打了好幾巴掌,我們都看不下去了,不叫他們打人,可他們根本不聽,就向上邊告了他們,這次才換人了。你的事要鬧大了我們也跟著倒霉,對誰也沒好處,所以都裝不知道。
我這才明白,原來是師父慈悲呵護,處處替我擋著才把大事化小了,師尊為我做這麼多,我只有早點闖出去洪法才能不叫師父失望。晚上又有一幫人過來勸我,我就說了一句:「我自己選擇的路誰也改變不了,這條路我認準了會一修到底,沒有人能阻擋我。」他們說:「我們知道都說不過你,也不想被你拉下水,是你家人拜託我們來勸你的,你自找苦吃我們也沒辦法。」說完就走了。
這些被邪黨利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我很不願稱他們為惡警,因為他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儘管的確有些十惡不赦的人,隨時都可能出現惡報被淘汰掉,但師父新經文《什麼是大法弟子》中講出了網開一面的法,我就重新調整了思路,用最大慈悲去救人,儘量把他們中本性未泯,善的一面突出用神筆寫出來,為的是喚醒那些至今還在對大法犯罪行惡者的,那一息尚存的善念,只要動善念,師父就能不計一切過往之過,有辦法先把他們救了,不至於被銷毀。所以我就拋磚引玉,用我最大的智慧去啟迪人的良知,生出善念。
因為救人是雙向選擇,師尊和大法弟子是無條件的救度一切眾生,包括那些破壞法的人,都儘可能的給足機會去救他們,但是他們也得選擇相信神才能被神救度,我們對眾生不只是網開一面,而是開的都沒有門了,問題是眾生能不能對自己網開一面,給自己選擇善的機會,不要拒絕神的呼喚,那就需要最起碼的分辨能力,能在作惡中看到大法弟子的慈悲,與自身被邪靈層層埋沒包裹的善良本性產生共振,有了良心發現才能改邪歸正停止惡行,相信神的呼喚。
不作惡選擇維護善,使佛性復甦,才能分清善惡,拋棄邪惡,對修煉者網開一面,暗中保護大法弟子減少迫害,才是對自己網開一面的最大善舉,雖然工作無法選擇但工作中行惡還是行善那都是自己選擇,做了什麼都得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因為大法弟子就是被迫害死了,也是圓滿,等待他的是果位。而對大法行惡著等待他的,只有生命在無盡的銷毀、悔恨中滅盡,我們何必去怨恨在無知中毀滅自己的人呢,寰宇中還有比毀滅自己的惡行更悲慘的事嗎?他們才是最苦的眾生啊!也是最迫切需要我們救得人。
我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很幸運的遇到了一些善良的警察,被他們冒著風險偷偷放過好幾次,甚至能把我感動的想流淚。但也有惡的,也曾經被打受過酷刑,甚至在絕食奄奄一息中,時刻不忘助師正法的使命,在對師父的堅信中昇華獲得重生,其中的艱辛,不是用九死一生這是四個字能涵蓋的。也正因為走了這些過程,才有今天能證實法的無量智慧與威德,用神筆打開所有的怨力節,抓住人性善的亮點來驅散邪惡,歸正人道,不留遺憾的把人都救了,過程以後都會寫出來,但不是站在揭露迫害的角度去寫,而是站在救度那些被邪靈利用來對大法行惡的眾生的角度去寫,對他們網開一面,讓他們感受到大法弟子能融化鋼鐵的慈悲,選擇善停止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