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深深得人心

翔風


【正見網2011年10月01日】

魏德深,隋朝縣令,隋末天下反叛時,他領武陽兵千人奔赴東都防禦。武陽被太守元寶藏拱手送給李密軍後,士兵擔憂家中親屬,常常出都門向東慟哭一陣,又折回來。有人說:「李密兵馬近在金墉,離東都二十多裡就不受官府管。你們一定想回家,誰能禁止得了,何必讓自己如此痛苦!」士兵們都流淚說:「我與魏明府同來,不忍棄去,豈是因為道路艱難回不了家!」魏縣令為何如此得人心呢?

魏德深,由書佐因能力升任貴鄉縣令。為政清靜,不嚴厲管理卻境內大治。當時隋朝因為遼東戰事徵稅名目繁多,徵稅使者來來往往責成地方搜刮民脂民膏,說好聽點就是中央財政收入大躍進。朝廷法紀又敗壞馳廢,官吏大多貪污索賄,借朝廷徵稅之機大肆斂財,說委婉點就是地方小金庫大膨脹。結果底下百姓水深火熱,民不堪命。只有魏德深一縣,讓百姓有知情權,不竭盡民力,又滿足了朝廷的索求,又讓百姓不受到貪官奸吏騷擾,被百姓稱讚為大治。

當時天下不穩,反抗朝廷的「盜賊」蜂起,武陽郡諸城大多被盜賊攻陷,只有貴鄉縣獨全。武陽太守元寶藏奉旨追捕盜賊,他每次作戰敗北,一定丟盔棄甲,聲稱器械損失得一乾二淨,再來向百姓徵稅索要,發的維穩財著實可觀。百姓倘若無力供應,元寶藏動不動就軍法處置。防禦工程油水豐厚,鄰縣的工程項目都被縣令抓在手裡,眾人圍著縣令團團轉。縣令坐在堂上聽匯報下指示,督促底下人趕快辦,忙得不亦樂乎。公堂日夜喧囂,猶如菜市場。魏德深讓底下人想負責什麼項目自己挑,權力下放後,官府清靜寂然,仿佛沒有事。但魏德深對手下有一點約束:工程不需要修得比其他縣好,不能為政績使百姓勞苦。然而由於底下人各自盡心盡力,貴鄉縣工程反而常常是諸縣之最。

不久魏德深轉任館陶縣縣令。貴鄉縣吏民得知後,談起這件事來長吁短嘆、泣不成聲。魏德深赴任之日,貴鄉縣吏民傾城相送,一路哭聲不絕。魏德深到館陶縣後,全縣老幼百姓歡呼雀躍,如同見到了父母。館陶縣有奸人趙君實,與太守元寶藏關係很鐵,前後縣令沒有不忌憚他,乖乖聽其指揮的。魏德深到館陶縣後,趙君實躲在家中,未嘗敢輕易出門,哪還敢在大街上狂呼:「我乾爹是元寶藏!」從前逃竄的館陶縣百姓,聽說魏德深當縣令了,紛紛返回家園,路上絡繹不絕,象趕集一樣熱鬧。

貴鄉縣父老則跋山涉水,一路艱辛來到長安上訪,懇求皇帝讓魏德深留任貴鄉縣。昏庸如此的隋煬帝也做了件明白事――下詔滿足貴鄉縣百姓的要求。貴鄉縣父老帶著詔書回鄉後,館陶縣父老又到武陽郡去打官司,聲稱貴鄉縣帶來的詔書是假的。武陽郡無法作出裁決。正好有朝廷持節使者到了,兩縣就請朝廷使者裁決,朝廷使者裁決魏德深去貴鄉縣。貴鄉縣吏民勝訴後,一路歡歌,互相稱慶;館陶縣百姓則合境悲哭,幾百戶人家因此而遷居。

魏德深如此得人心,因此深為元寶藏嫉恨。恰逢越王在武陽郡徵兵,元寶藏就派魏德深領武陽兵千人奔赴東都,後來魏德深在與盜賊軍交戰中死難。在朝中正人君子被摧殘殆盡後,隋朝也在失盡民心中,極不光彩的滅亡了。

古語說:「善為水者,引之使平,善化人者,撫之使靜」,認為水平則無損於堤防,人靜則不犯於憲章,倘若百姓沒有討公平的地方,官府只會用嚴刑峻法修理百姓,那社會穩定不了,這個官府遲早要完蛋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民心看似無足輕重,卻決定著統治者的明天。隋末人嘆息魏德深這樣的好官太少,今天的中共反而唯恐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太多。得民心的好人被「開除黨籍、開除公職」,「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殘民以逞的貪官酷吏卻作威作福、節節高升。你說中共會不會亡?該不該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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