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留我 命必有用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5年06月26日】

我一生中有過兩次起死回生的經歷。

第一次是在我半歲那年,一場突如其來的病把我送進醫院的搶救室,家人接到了三次病危通知書。據說當時醫院的副院長親自帶隊參加搶救工作,還採用了一種新研製的搶救技術,經過三、四天的搶救,終於保住了我的小命。因為那時我年齡太小,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每當家人感慨地談起這件事時,我總覺得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第二次起死回生的經歷讓我終生難忘,是在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我一直以為自己當時是在做一個非常清晰的夢。得法後,從法理中我知道了,原來我是經歷了元神離體的過程。

1988年6月一天的傍晚,我在醫院生孩子,當時產房只有一位醫生值夜班。因為我是大齡產婦,身體瘦弱,心臟還有問題,醫生一直守護在我身旁監測、護理。我出了許多血,全身疼痛、發冷、顫抖不止、身體往下沉,精疲力竭,預感不好,我拉住醫生的手懇求她趕緊給我做剖腹手術。一名護士跑來說隔壁的產婦有異常,讓大夫快去看看。醫生安慰我幾句,又囑咐護士說:「她有情況立刻叫我!」望著醫生遠去的背影,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閉上眼睛。

又一陣劇烈疼痛令我睜開眼睛,卻看到一股股沙塵似的黃色濃霧伴著冷氣向我包圍過來,我以為產房在做消毒,緊接著屋裡的燈一閃一閃之後全滅掉了。護士馬上打電話讓人來維修,當護士再次打電話催促後,電工才姍姍來遲,就在他推門要進屋時,燈又全亮了。護士趕緊跟電工解釋、道歉,電工一番安慰話後跟護士耳語,只聽護士驚叫道:「真的!你別嚇唬我!」話畢,他倆一同看向我,之後繼續低語。電工離開時經過我的床邊,我睜大眼睛看他,希望他跟我說點什麼,他也緊緊盯著我,我們四目相對一直到他關上房門。

工人走後,護士不知為甚麼換了離我遠一點的位置看護我。我迷迷糊糊地看到空氣中的濃霧慢慢變成朦朦的淡黃色(後來明白了人世間的照片或圖片在反映陰間的顏色為甚麼都是這種顏色),室內溫度越來越冷。我的全身像被抽了筋那樣軟弱無力,一種無形的東西把身體往下吸,我兩手下意識地抓住床架子扶手,生怕掉下床去。護士趕緊過來輕輕問:「你怎麼樣?」我少氣無力地弱弱說:「我不行了,快叫大夫!」頭一歪,一滴冰冷的淚水從眼角流出,人處於半昏迷狀態。

「快來人!大夫!」護士聲嘶力竭地叫著跑出去了,緊接著就是叫喊聲、腳步聲和器械碰撞聲傳了進來。有人翻了我的眼皮說:「瞳仁散了!快!」是大夫。我知道人死前是要散瞳仁的,我沒有害怕,而是想:散瞳仁看東西會是什麼樣的呢?我掙扎著睜開眼睛才勉強開了一條縫隙。看到房間裡一片灰朦朦的,人和物都是黑色,人體像紙板一樣扁扁的、飄飄的,人們活動起來就像卓別林時代影片裡的人那樣蹦蹦跳跳的。我疲憊地閉上眼睛,但頭腦還算清醒,知道醫生、護士在搶救我。

醫生讓護士大聲叫我的名字,別讓我睡過去。護士用握手的方式握著我的左手上下、左右使勁搖晃叫我的名字,問我聽見沒有,我根本沒有一絲氣力回應她,只是靜等時機。當護士動作稍微放緩時,我竭盡全力用拇指點了一下她握著我手的手背,她愣了幾秒,好像感覺到了什麼,然後又使勁搖晃幾下我的手立刻停住,我拼盡最後的力氣,再次點了她的手背。「她還活著!」護士大叫,大夫急速說「快……」我完全昏迷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的視線是在屋頂看到兩個我自己,一個站在產床把角處在看另一個躺在床上的我自己。像迅速切換鏡頭那樣,站立的我回到床上那個我的身體裡,兩個身體合二為一躺在床上,然後身體慢慢離開床往上升,快接近天花板時心臟有壓抑感,我伸出手想頂住天花板,防止天花板碰到我的臉。此時身體突然猛地下墜,嚇我一大跳,全身猛地一抽,瞬間身體墜落到床上,穿過床板又落到地板上,透過地板來到下一層樓的大廳裡,然後再繼續從一層樓一層樓的地板往下穿過。看到了大夫從我身邊走過、看到繳費處有一對老夫妻在交款……又看到窗外的停車場,我知道是來到一樓了,又穿過一段厚厚的土層,最終來到一個像井一樣黑洞口前。

我平躺的身體如同盪鞦韆那樣前後擺動幾次,然後開始旋轉著進入洞口。洞壁伸出長長短短、像稜角刮刀形狀、閃著深藍色幽光、水晶一樣的堅硬物體。身體旋轉速度越來越快往洞底掉,開始我非常懼怕,怕那些「刀尖」扎著我。後來發現它傷不著我,就抱著聽天由命、隨它去的想法不再害怕了,再後來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刺骨的寒冷和刺耳的聲音攪「醒」了我 ,那聲音和恐怖片裡的聲音一樣令人毛骨悚然。睜開眼睛看,原來自己是來在一個骯髒、荒涼、沒有人煙的陌生地方,狂風悽厲地吼叫著,剛才那個詭異的聲音就是從它那裡發出的。我的頭倚在一個沙土堆邊上,半個身子埋在冰冷的土裡,濕漉漉的沙土狂抽著我的臉,又冷又痛。舉目看,灰黑色的惡雲布滿低矮的天空,到處是灰色,只有一顆小枯草在土坡上隨風顫抖搖曳著;再看自己,披頭散髮的頭髮上掛著冰沙,穿的是難以辨認顏色、不能遮體的破爛衣服。我抱著骨瘦如柴、簌簌發抖的雙肩哭泣著,想不起家人和親朋好友的姓名、家在哪裡,大腦一片空白。沒有水和食物,像個孤魂野鬼、跌跌撞撞遊蕩著,不知哪裡能找到避風的地方。不知走了多遠,終於看見前方有四、五個被廢棄的破舊小火車車廂,它們橫七豎八歪倒在地上,我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我小心翼翼鑽進破爛不堪的車廂,生怕它坍塌。車廂裡骯髒不堪,塵土、糞便、垃圾到處都是,難以下腳。陣陣狂風打著旋吹進來,車廂裡一片渾沌,異味沖天。這裡的火車車廂比起人間的車廂又矮又小,座椅如同人間地鐵座椅那樣排列,一個車廂裡面對面只能放兩條窄小的雙人坐長椅。我還沒坐穩,車廂突然「咣當」、「咣當」亂響竟然晃晃悠悠動了起來,原本癱瘓的車廂不知怎麼連接上了。只聽一聲悽厲、刺耳的笛鳴,整個列車野馬似的一蹦一蹦竄了出去,飛奔速度越來越瘋狂。此時又冷又餓,疲憊、麻木的我都沒有驚恐意識了。這時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在我耳邊上方響起:「你去前面的車箱,那裡有火可以取暖。「聲音那麼真切。我猶豫片刻站起來,身體隨著車廂的抖動、左搖右晃向車頭走去。

飛奔的火車還不時地掉東西,從沒有玻璃的破爛車窗看出去,一會兒飛出去個爆胎的軲轆、又飛出去個爛板子、變形的窗框、銹跡斑斑的零件、工具……車身隨時有散架子可能,而火車卻不管不顧依然狂奔前行,顛簸的幅度讓我的頭都能碰到車頂棚。

我來到連接車頭的車廂裡,扶著門擋板往駕駛室裡看。室內沒人,有一座燃燒的火爐,爐門是兩個鐵片有規律的一開一合,絲絲暖意迎面飄來,讓我開心放鬆。這時駕駛室內的主、副駕駛座位上和火爐邊上慢慢的顯現出三個臉上掛著煤灰的中年男士,他們非常友善地和我打招呼、聊天,還教我怎樣拉拽火車鳴笛的繩環,爐子旁邊的男子給我做鏟煤示範,他用鏟子鏟煤,待爐門兩個鐵片開啟時再往爐子裡投送煤……愉快道別之後,他們又隱去了。

身上有了暖意,人也精神起來了,我開始觀察四周,滿眼還是那麼荒涼、沒有人煙。突然,我發現正前方遠處有一個小黑點,隨著火車往前狂奔,黑點也越來越大,黑點中間逐漸鏤空,變成一個三、四層樓那麼高的洞口。我看見了洞裡仙境般的瓊樓玉宇,暖柔的香風吹來沁人心脾。我想:如果火車掉進洞裡的一剎那,我是先跳車、還是和火車一起掉下去呢?如果先跳車,火車掉下來會砸著我,還是和火車一起掉下去吧。剛想到這兒,一聲悽厲的鳴笛,火車好像轟然撞到什麼東西上,我的身子被彈了起來,頭狠狠地撞到了車頂棚上,「嘩啦啦」火車立刻坍塌了。

我走下車,車體碎片散落一地、一片狼藉。抬頭看,距離洞口約有二、三十米遠,陣陣溫暖香風吹拂臉頰,令我陶醉,我朝洞口走去。這時一個中年女子高亢而嚴厲的聲音喊我的名字,我明白是制止、不讓我前行,我義無反顧繼續往前走;又有兩位老年婦女慈祥的聲音一高一低輪番反覆呼喚我的名字,我只得駐足,猶豫了片刻,轉身往回走。瞬間不知何時消失的劇烈疼痛又襲滿我的全身,我長長地嘆口氣想:真不該回來!

」她醒了!「一聲驚呼,讓我徹底「夢」醒。

感恩上蒼賞賜給我一個健康、聰明、美麗的小天使。

本以為該「夢境」到此結束,沒想到大約在十一、二年後,我又做了一個連續劇似的「夢」。

那年我在家養病,一天下午,突然頭暈、全身無力,我趕緊上床休息。似睡非睡中,隨著頭猛烈眩暈身體開始下沉。我夢到自己來到了一個骯髒、荒涼、沒有人煙的地方,這地方陌生、又好像來過,我尋找回家的路。走了很遠,看到前方地上有一堆爛板子、破車軲轆,猛然想起自己曾經坐過一輛被撞塌的火車,又想起那個令我嚮往的仙洞。我剛要轉身尋找,一個頂天立地、巨大的米白色圓盤就立在我附近,圓盤中心處由裡向外慢慢旋轉、鏤空、仙洞顯現出來,我興奮地跑了過去,心想:這回誰都別再想叫我回去了!

只見洞內瓊樓玉宇、金碧輝煌、仙樂環繞、香風隨著樂曲音律流動吹來,是那樣的熟悉和感動。還看到透明的花草伴隨仙樂在柔風中搖曳、舞動,水藍透明的天空中飛行著一群紅冠白羽的天鵝,在接近一座高大、金碧輝煌的樓宇時排起一字隊形,飄落到樓宇天台時,天鵝瞬間變成了仙女,紅冠閃爍,白紗長裙飄飄,她們歡聲笑語、陸續進入樓宇裡。

我撲向洞口往裡跳,一種無形的、沒有接觸感的物質把我擋住、彈了回來。我愣了一下,不管不顧、拼盡全力試用了各種方式繼續往洞裡撲、往裡跳,結果都被彈回來,沒有成功,筋疲力盡的我坐在洞口台階上傷心地哭了起來。正哭著,遠處傳來美妙、動聽的歌聲,我站起身看見遠處走來三位仙女,在她們頭頂上方還飛著一個小天使。我向她們搖手呼喊,而她們依舊邊走邊唱邊玩,沒有任何反應。

在洞口不遠處她們停下遊玩。仔細看,仙女們都是人間少女年齡,長得眉清目秀,穿的是白色連衣裙,戴著鮮花編織的花環,長發飄飄、楚楚動人。我認出那位個子最高的仙女竟是我女兒,另外兩個仙女不認識,其中一位仙女不知為甚麼一直是背衝著我。我興奮地叫著女兒的名字:「我是媽媽,快讓我進去!」女兒沒有任何表情看看我,然後繼續和小仙女們做遊戲。見狀我又哭了,哀求女兒接我進去。那個小天使飛了過來,好奇地歪著小腦袋看我。她胖嘟嘟的、淨白、粉嫩的小臉蛋,金黃色的捲髮,圓圓碧藍的大眼睛、長長的眼睫毛一閃一閃的,小肉鼻子翹翹著,紅紅的小嘴,嘴角一邊還掛著口水,兩隻小肉手握在胸前,一對雪白的小翅膀給我扇風,那小表情把我萌化了。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抱她,卻被彈回來。就這樣,她們在洞裡歡快遊戲,我在洞外傷心哭泣。隨著一聲悠揚的鐘聲,仙女們結束遊玩,相互招呼要走。我急了,嚎啕大哭喊著讓女兒帶我一齊走,她們仍然不理睬漸漸走遠了。

我一半夢中、一半醒中哭得傷心極了,直到哭得身上出了大汗、哭累了才罷休,臉上、脖子上、頭髮、枕巾、被子都沾有淚水,但我仍抽泣不止,心裡委屈、酸苦的難以抑制。

幾年後,我和孩子幸遇法輪大法,成為大法弟子,真是太幸福了!看書後我明白、知道了師尊一直在看護我們、引領弟子修煉,踏上返本歸真、回歸之路。每當看到書裡寫的「我把這個大法傳給你」(《轉法輪》)、「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轉法輪》)這些話時,我多次淚流滿面、心裡酸酸的,特別淒楚、悲涼。

師尊,不管修煉路上有多少艱辛,多大風險,我一定要跟您回歸我那久違的家!

感恩師尊的呵護和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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