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護我神路行

正行


【正見網2011年10月05日】

我是東北某小城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八歲。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和所有大法弟子一樣,在修煉與助師正法中出現了許許多多常人不可思議的神跡。每個神跡,回味起來都熔鑄著師尊洪大的慈悲與苦度。這裡僅舉幾例,與同修分享。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聖緣恩師點,得法當天法輪轉

記的得法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天上飄來特別漂亮的一坐橋。(不是人間的)在半空中停下,然後從上邊往下鋪路,鋪的都是方塊大石頭。一直鋪到我腳下時,我就醒了。我當時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有個朋友給我圓夢說,你將有大喜事來臨。果然,當年五月份,我喜得大法,踏上了師父鋪就回天之路。第一天看完了師父濟南講法錄像,我就想,這法太大了,師父是來度我們的,我必須得跟師父走,這是我一生要找的。突然,覺得自己的小腹在轉。這不是師父給我下的法輪在轉嗎?太神奇了,修煉大法這條路我走定了。

二、信師信法不折扣,神奇闖過病業關

我請來《轉法輪》後,天天學法溶於法。白天學一天,晚上參加小組學法,有一天晚上,學法回來,開門進屋,看見屋內大大小小的法輪在旋轉,金光閃閃,特別耀眼,我當時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心裡對自己說,必須堅定不移的修煉,什麼也擋不住我。

有一天,身體突然高燒四十多度,全身無力,疼痛難忍,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也不能睡,還一個勁便膿便血。家人嚇壞了,鄰居也來勸我去醫院,(修煉前我有這種病,每年都得住幾次醫院。)現在我得法了,我知道這是在消業,是師父幫我淨化身體,堅決不住院,一定能闖過來,於是我說,沒事,明天就好了。果然第四天全好了。鄰居說真神了。

又過十多天,身體出現了腰錐盤突出症狀,身體動不了了,我求師尊加持,闖過這一關。這次也是四天時間,身體恢復正常。連續闖過病業關,我信師信法的心更堅定了。

三、衛護大法無旁貸,長驅直入進京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鋪天蓋地迫害大法。我是大法弟子,決不能袖手旁觀,衛護大法是我責無旁貸的事情,我和同修在省城和平請願三天,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必須還我師父清白。

二零零零年末,為給大法討回公道,我決定去北京上訪。臨行前,我和家人說,我去四天就回來。我和同修一行十四人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當時進京列車盤查很嚴,有很多同修被半路截回。可我們一行暢通無阻,長驅直入進了北京。

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們打開了準備好的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大法和師父清白!」這時,跑來六、七個警察搶橫幅,把我們硬拽到車上,送到廣場派出所,關到一個大鐵籠子裡,大鐵籠子裡已關了六七十名大法弟子。當天晚上,用大卡車把我們送到平谷監獄,並挨個提審。可是沒人提審我,到零晨三點才讓睡覺。

第二天早上,有人開門叫我出去,告訴我等著回家。我們一起回來三人。此次進京來回正好四天整。家人說,怎麼這麼准!我心裡明白,是師尊護我神路行,正念正行顯神通。

四、溶法擴容量,使命肩上扛

二零零二年末,我地區大資料點被破壞,點上多名同修被非法綁架,外面只有我一個人,又沒有合適的落腳處,心裡壓力很大。三天後,外面同修把我接走,在外面住了兩個月。眼看要過年了,我們本地沒有大法資料怎麼辦?當時本地同修多數有怕心,而且說什麼的都有,我心裡有些不平衡,甚至心裡埋怨同修怕這怕那。這時,發表了師父《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上的講法》,法中有一段話深深的打動了我,師父說:「而大家在常人中,面對這些事情,雖然出現了這樣的不同的想法,甚至於更多人有不同的認識,出現一些常人心,這也不足為怪,因為修煉,在提高過程中,在你們證實大法、救度眾生、走向最後圓滿的這條路上就是坎坷的,明白後走好未來的每步,才是關鍵。」反覆看了三遍後,一閉眼,滿屋子都是古裝人和畫,都是活的。看著看著,我睡著了,夢中看到外面空場有幾百口大缸,我選了一口最大的。醒來後,我悟到,是師父的法理開闊了我的心胸,我知道,應該加大容量了。我告誡自己,今後做事,無論誰說什麼,對與不對,就是先找自己,寬容別人,嚴格按師父要求的去做,承擔起歷史賦予大法弟子的責任。於是,我毅然回到本地,並與省城同修取得聯繫,從外地進來一萬張真相資料,供同修過年時發放。過年後,在省城同修幫助下,經歷一番艱苦的忙碌,本地資料點又建成了。

五、不怕惡警凶,神威震懾惡警蒙

進京護法回來後,為了讓更多人了解真相,救度眾生,我開始與省城同修聯繫,組建資料點。那時,全地區的真相資料都放到我家。二零零一年夏天,一天晚上十多點鐘,兒子跑過來叫醒我說:「媽,公安局來了三十多人,好幾輛車是抓你的。」我當時怕心一起,心跳的厲害。我馬上問自己,你是大法弟子嗎?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一下子就感覺好像一塊石頭落了地,心也不跳。我立即求師父保護,千萬不能讓惡警進來,千萬不能讓真相資料落在惡人手中。這時,就聽外面的惡警亂作一團,說:「這家怎麼沒有大門呢?」就往前邊找另一家人去問,是我孩子家,孩子說: 「我媽不在這。」他們就走了。短短几分鐘,一切化險為夷,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大法法力的神奇。

二零零二年迫害最嚴重時外地一大法資料點被破壞,幾百名同修拿不到明慧週刊與真相資料。有一同修找到我要五百本明慧。來取時,她說要增加二百五十本,約定做好後給她打電話。做好後,我拿回家,給她打電話時,她說: 「你找錯人了,我不是某某。」我當時腦子翁一下,知道她出事了,我立即將這些資料連同本地同修沒取走的資料轉移。二十多分鐘後,我回來時我家已被三十多個警察包圍。那時我家養的幾條大狗守在門口,惡警不敢進,就在門口吼叫,開門!開門!可是我的大法書籍和資料還在家裡,怎麼辦?我鎮靜的瞅了他們一眼,定下一念,是我的東西誰也動不了。我師父管著呢!就這樣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我走了,去通知有關同修,不能讓他們受到損失。後來聽老伴說,那天警察進屋後,翻了個底朝天,連個紙條都沒帶走。原來在惡警進屋前,老伴已把大法書和資料收藏好了。神奇的是,一大兜明慧資料放在門口,他們竟沒看見。

還有一段神奇經歷。二零零三年春,有一段時間由於忙於建點,學法少,幹事心強,被邪惡鑽了空子。資料點運作一個月後被非法綁架。被抓那天坐了一夜老虎凳。我堅定正念,不配合邪惡。他們說:「你學法這麼多年,東西呢?」我說:「啥都有。」「放在哪?」「在我腦子裡。」他們拿我沒辦法,把我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他們天天提審我,還說:「判你十五年。」我說:「你判不了我,你說了不算。」「那誰說了算?」我說:「我不說,還是你說吧!」「是你師父說了算。」我說:「這回你還真說對了。」在看守所的第三天晚上,看守警察悄悄告訴我,今晚對你不利,要外審,你多穿點衣服。室內犯人說:「你別去,就說你有病了。」我說,「沒事,別急。」心想,有師父管,我啥都不怕。十分鐘後,來了六七個警察,帶我走。剛一出門,就把我眼睛蒙上,把我拽到車上,不知走了多遠的路,又把我拽到樓上,說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我一看又是老虎凳、鐵籠子。他們把我手銬上,腳和前胸用鐵棒叉上,人根本動不了。他們說:「我們是刑警一處的,這回你該說了,不說就打。」先是打耳光,打完後,他們的手疼的不行。又拿來一根電線,一端帶有二寸長的瓷頭,又一端是三用插頭,然後使勁往我腦袋上打,特響,這一打把瓷頭崩碎了,可我的頭不疼也不出血,當時我還以為是打在鐵上了。惡警蒙了,再也不敢打了。一個月後,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終於闖出了魔窟。

十多年來,在修煉中,在助師正法中,不管經歷什麼樣的風風雨雨,遇到什麼樣的磕磕碰碰,我們沒動搖信師信法的心。因為我知道,一次次的有驚無險,一次次的化險為夷,都是師尊的慈悲呵護與大法神奇法力的再現。走在神的路上,我會更加精進,不折不扣的按師父要求做,再創輝煌,跟師父圓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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