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6月24日】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了,師尊說:「大法弟子你只要自己做的正,你就會改變周圍的環境,你就會改變人。」「只要你們在人世間能夠走正自己修煉的路,誰都會正視你。」(《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我們修煉到現在,已是法正人間的過渡時期,現在師父用身體承受,延續來的時間,是讓大法弟子沒有達到圓滿標準的,在有限的時間裡修好自己;同時救度那些沒有被救度的有緣人。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共「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政策出台,六月開始我市(省會城市)同修實名訴江,七月中旬中共江澤民的舊勢力對實名訴江的同修進行了「敲門行動」。據我了解,同一個片警,到不同的大法弟子家,由於弟子們修煉狀況不同,訴江時出發點不同、心性不同,「騷擾、敲門、家訪、回訪」 行動的結果也不同。下面我按著時間順序,回憶如下:
轉變觀念 光明顯(我和A同修的故事)
我和A是夫妻同修。倆人都親歷了「四二五」萬人上訪。我二零零零年七月又單獨到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法,達到了放棄世間一切(名利情)的狀態,昇華很快。師尊為了鼓勵我,天安門前的電棍電、通州看守所同室十六個嫌疑人集體毆打,對我基本不起作用。三晝夜的熬鷹(站姿、不准睡覺)在師尊的加持下,不起作用。我的天目被師尊打開,看到了看守所監室的小黑板上就是河圖洛書的畫面,看守所的牆上有菩薩的形像,並慈悲地沖我微笑。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共「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政策出台,同年六月我市(省會城市)同修就開始實名訴江,我和A同修從明慧網上看到了本市橋西的同修起訴惡首江澤民後,覺得不能讓這位同修獨自頂著壓力,我和A同修開始寫訴狀,六月十二日分別收到最高檢、最高法發給我:收到訴狀的電訊回執。A同修覺得上一封訴狀主要是我的經歷多一些,覺得師父對她慈悲救度,深感佛恩浩蕩,願意單獨寫訴狀,她又單獨上訴了。緊接著我們就在家中與文化低的同修一起學法,提高對不同層次法的理解體悟,六月底前有十幾位同修也向最高檢、最高法寄出了訴江狀。
七月份邪黨的「敲門行動」來了,這是舊勢力假借所謂的「大檢驗」對大法弟子發起的騷擾迫害,是對師父正法的嚴重干擾,我們絕對不能承認它。我市大部分同修採取了拒絕會面、抵制騷擾,否定迫害。我和A同修覺得不承認舊勢力,但它們畢竟出現了,師父針對舊勢力的辦法就是將計就計。給公檢法人員講真相救人是我們的職責,苦於沒有合適機緣。今天他們送上門來,豈不是天賜良機?!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下旬的一天下午,我正在居住的小區院子裡擦洗汽車,樓長說:「前兩天當地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三個人找你,我領他們敲你家的門,你家沒人。」我說:「啥事呀?」她說:「說是一封信的事。」我明白了,是起訴江澤民的事。我就在院子裡給樓長講真相,她不聽。我說:「以前我夫人(A同修)給你講真相,你不願聽,這回是你與我談起了法輪功,你得聽我講。」我就給她講了有二十分鐘左右的真相,院子裡其他鄰居也在聽,這時我兒子估計在樓上也聽到了我講真相了,就打電話讓我上樓,說有事。我就對樓長說:「話沒說完,晚上我再找你聊。」
吃完晚飯,我就去了樓長家,她丈夫開的門,說她去樓下遛彎了,半小時就回來。我說:「好了,不打攪了,我半小時後再來。」沒等到半小時,樓長來敲我家的門了,我和A同修熱情的請她進屋說話,她堅持不進家。我就在樓道裡給她繼續講真相,講的差不多了,我就說:「這樣吧,我們修煉人處處為別人著想,那三個人工作也很忙,湊到一起來我家也不容易,你把他們三個人的電話給我,我分別找他們吧。」我的意思是分別給他們講真相,有機會為他們做三退。樓長說:「這樣吧,我也不知他們的電話,他們不來找我,我也不會主動聯繫他們,這事就算過去了。」我說:「好吧。」結果一直也沒人來找我。
因A同修寫了第二封起訴江澤民的訴狀,二零一六年一月上旬某天的下午五點多鐘,當地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三個人到我家敲門,我和A同修早有要找他們講真相的願望。當時我正在廚房做飯,A同修在沒開門之前動了想救他們的一念,就熱情的把他們讓到客廳,我也從廚房走過來,就聽片警說:「其實真善忍挺好的。」片警和辦事處主任分別坐在了沙發上,居委會的一個年輕女職工用手機在錄像,A同修從前在中共洗腦班上認識她,有部分辦事處和居委會的人在洗腦班也認識A同修,聽了真相後辦了三退。這個女的當時要結婚,覺得自己挺精明,雖然聽了真相,但沒有三退。A同修直言告訴她:「你不要錄像,這對你不好。」她就終止了錄像。A同修對他們講了自己為甚麼起訴江澤民,講了以前做過幾次吸宮、腿腫、騎車有時眼前發黑,就得去醫院拿藥,身體垮了,上下班成了負擔。她自修煉法輪功後,不長時間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身體好了,氣色變了。辦事處主任插話說:「我們來了,請你(A同修)在這個表上籤個字,回去好交差。」A同修說:「我簽字對你們不好。」就沒有給她簽字。過了一會,A同修對辦事處主任說:「把你的表給我看一下。」A同修一看,上面寫著「誣告亂告」的字眼,就說:「我們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江澤民利用權力給法輪功造謠抹黑,迫害好人,我們起訴他,事實清楚,寫著我們的住址、身份證號、簽著名、按著手印。咋就變成誣告亂告了」。辦事處主任假惺惺的說:「哪有誣告亂告呀。」片警對辦事處主任說:「你好好的看看!」 辦事處主任不作聲了,也不提簽字的事了。片警對我說:「你還煉不?」我說:「這麼好的功法,咋不煉呀。」片警說:「好就在家煉吧。」我說:「一會我兒子就要下班了。」片警說:「好了,我們馬上走。」我和A同修把他們送到樓道,在等電梯時,片警對我說:「告訴你們的人,別給我發短訊了,我都知道了。」電梯到了,他們三人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從此後再沒找過我們。講真相是救人的鑰匙,大法弟子慈悲對待眾生,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新學員正念足 邪惡溜之大吉(B同修的故事)
B同修是二零零四年得法的弟子,由部隊轉業到省直單位上班,雖然的得法比較晚,可他精進實修,對法理認識清晰,三件事做的也很到位,對訴江也是很積極,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六日,B同修收到他的訴江回執。由於B同修心性到位,片警一人到他家敲門,他開門後說:「孩子在中廳睡覺,不太方便。」警察很不好意思地掏出警官證,讓B同修看,並說:「我是某某派出所的,我來主要是了解你告江澤民的事,是你寫的嗎?」B同修說:「是我寫的。」片警要走,B同修說:「我們就在樓道裡說吧!」B同修就給片警講起了真相。講了一會,片警連電梯都沒上,就從樓道步行梯匆忙地下樓了,是片警背後的邪惡怕被B同修正的能量解體,因此逃之夭夭。從此後片警沒再找過B同修。這正是:「你有怕 他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
堅持到最後 迎接法正人間(C同修的故事)
師父說:「當然修煉過程中,因為你要提升,肯定對你來講,對修煉人來講是有考驗的,做不好會不斷的有麻煩出現,做的好也會不斷的有修煉中的考驗出現。你們一概把它視為干擾,想為解決這個麻煩而解決這個麻煩,你就解決不了,因為那是為你提高而出現的。」(《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C同修是得法比較晚的,和我是一個單位,轉業前是部隊團政委,到地方為省直某機關黨辦室書記(處級),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打壓法輪功後得法,講真相救人等三件事做的很好,也是我經常對上層人群講真相時的範例。訴江時,C同修也很積極主動,自從當地派出所(原住地)警察為訴江事宜找到他家後,家庭環境被破壞。C同修、他夫人和孩子都是同一個系統的工作人員,壓力很大,決定搬家。說來也湊巧,新家和我是一個院,他家人不知我住在這(估計如知道,就不選擇這裡了)。他和夫人都已退休,他夫人阻止他與我聯繫,因我曾經幫助過他們一家人,他夫人知道在法輪功問題上,她是說不過我的,就求我不要與她丈夫聯繫,並說大法很好,她丈夫自私,不該他煉,煉也不會圓滿。我告訴她,同修有缺點不要緊,我們可不斷的修煉自己,會越來越好的。我就將C同修的夫人對他的意見反饋給C同修,並幫助C同修一起學法交流,找自己的不足,修好自己。雖然C同修家庭修煉環境很差,但他始終沒有脫離修煉大法。
二零一八年五月底,派出所片警到C家回訪,問C:「還煉法輪功嗎?」當時C有怕心,回答:「不煉了。」片警說:「不煉了,你寫個保證書吧?」C同修回答;「我不能寫。」 C同修妻子說:「你放心吧,我家老X出不了問題,有事你找我。」這事就算過去了。C同修與我說起此事,我說:「雖然你沒寫保證書,但我們修煉人不能說謊話。你得寫個聲明。」C同修聲明說:在中共邪黨片警回訪行動中,我對片警說「不煉了」不是我心裡話,這句話就不應該說,現聲明作廢。我堅修大法心不動,彌補過失,做好三件事,直到圓滿為止。
師父講:「我告訴大家的是,你是個修煉的人,你走在神的路上,你錯了不要緊,你要知道錯,你要在沒有修煉完成之前做好你該做的,繼續做好你該做的,這就是修煉。」(《大法洪傳二十五周年紐約法會講法》)
去怕心 精進實修(D同修的故事)
D同修是在九九年前得法的老弟子,由於存有怕心,二零一五年沒有訴江,二零一八年五月底,片警找到了他,問他還煉法輪功嗎?D同修回答說:「這麼好的功法,為啥不煉呀,健身強體,為國家節約藥費,家庭和睦,工作積極主動,與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片警說:「有書嗎?有光碟嗎?」估計D同修可能還是有些怕心回答說:「沒有」。 片警說:「好就在家煉吧,別參加活動」。
師父講:「憑著對大法的熱情還不行,要理智的,在邪惡的環境中要考慮安全,要修的正、走的正才行。舊勢力改變的這一切,我也是將計就計的在做,但是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得走正。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能夠走到今天,師父非常的珍惜你們,一定要做好。」(《大法洪傳二十五周年紐約法會講法》)
幾點思索與同修交流
以上這幾位同修(一名除外),都是實名向兩高起訴了江澤民,過後同一個片警敲門行動,由於得法時間不同,心性不同,起訴江澤民的動機不同,對待敲門行動的心態、態度不同,救人的效果也不同。
我想起了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市大部分法輪功學員前赴後繼地到北京上訪、證實法。其中有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同修(在市裡打工),幾次與市裡同修進京證實法,有一次被當地(原籍XX縣)警察接回後,用皮鞭子抽打他,也沒改變他的信仰。回市裡後,他又帶著幾個六、七十歲的老年女同修進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幾個老太太(同修)被非法綁架,被集中到依維柯警車裡,就要往外地拘留所轉移,這位男同修追著警車跑說:「我們是一起來的!」意思是我把她們帶來的,我得與她們(老同修)在一起,一起回省會城市。可車上的警察說:「與你沒關係,你別追了。」這要按常理,警察應抓這個男同修,他年輕呀!可警察把老年女同修抓了,不抓他。我悟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你的心性到位了,證實法的心純淨、無私,舊勢力也不敢迫害你。那些老年女同修,有的可能去北京的動機純正、心性穩定;有一部分是看別的同修去了,怕被落下,怕圓滿不了等等執著心,膽膽突突的去了北京,容易被邪惡迫害。
師尊說:「環境是靠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開創的。」(《大法洪傳二十五周年紐約法會講法》)「其實法誰能破壞?宇宙的法誰能破壞的了啊?無非就是在考驗你們,把你們那些個人心、執著給你翻出來。你們碰到的所有對大法弟子干擾的一切因素,不都是針對一些不精進、混事的學員來的嗎?」(《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近期,中共邪黨大面積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所謂的「回訪、敲門行動」。據了解,有的農村基層派出所對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脫離法輪功的人,也進行了回訪。對於二零零六年後「拒絕開門」、「不配合邪惡」的同修又進行了敲門騷擾。我與當地協調人交流,她們還堅持二零零六年「拒絕開門」、「不配合邪惡」的做法。我認為法有不同層次,十年過去了,師父要我們勇猛精進,我們不能總停留在一個層次中呀?!修煉人沒有敵人,「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同修們在「敲門行動」中,按著師尊:「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去做,成功的講真相救度那些「敲門行動」中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的有緣人。他(她)們聽明白了真相,沒再到這些講真相救人的同修家回訪。我認為,是這些同修在師尊的「將計就計」的法理指導下救了這些「敲門行動」眾生。那為甚麼這些明白真相的眾生還到不精進或是沒有跟上正法進程的同修家回訪呢?從表面上看,是邪惡的又一輪「敲門行動」,我覺得是師尊慈悲,利用「將計就計」又給了同修一次提高的機會。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懇請同修指正。謝謝師尊的慈悲救度,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