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9月15日】
今年五月初,我回原工作地辦事,並尋找有緣人救度。那天晚上六點發完全球正念後,與近十年沒見面的老鄉朋友聯繫上了。到他家,得知他老伴在美國帶外孫。大法遭迫害後,我托熟人給他帶過二次真相資料,加之他在美國呆過半年,看了不少大紀元報紙,又有師尊的苦心鋪墊,給他“三退”做的很順利。從他家出來快八點了,我還得趕往另一家。他堅持陪我到超市買了禮物,並一直送我到老同事單元門口。事後我在腦子裡回憶當時感覺很好,有個人陪同與獨來獨往真不一樣。這是什麼?我回過神來很是自責,還在留戀人的東西!這不是修煉人要去的情麼?師父的話在我腦子中出現:“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痴”(《洪吟二》)我又受到了情魔的干擾,這是自己求來的,導致學法不入心,發正念開小差。
五月五號晚上打坐時,腦子裡映出了較大的一隻壁虎。常人時就很懼怕它,每次見到我身上就會起雞皮疙瘩。老家人叫它“壁蛇子”,取其諧音就是“筆色”,謝謝師父的點化。師父叫我起筆來除掉色魔的干擾。我到現在才第一次用筆來除色魔,一方面是有怕別人說的面子心,羞於啟齒,加上不願認錯的虛榮心;另一方面有求安逸懶筆的墮性,還要師父點化才肯動筆。與同修相比,深感汗顏。
師父說:“在歷史上或在高層空間中,看人能不能修,看人的慾望、色這個東西很主要的,所以我們真得把這些東西看淡。”(《轉法輪》)師父又說:“舊勢力、舊的宇宙把什麼東西看的最重?就是色,男女之間的不檢點,這個東西看的最重。”(《洛杉磯市講法》)從法理上知道色慾之心是修煉人必須要過的死關,色心不去絕對不能圓滿。修煉以來,我也意識到自己重情與色慾之心比較強,給修煉造成了一些障礙。每當邪念出現時,我知道它不是我,是思想業,是舊勢力是色魔的干擾,強烈排斥的同時也發正念鏟除這骯髒的、可恥的、罪惡的、低下的色慾之心,解體思想業,解體色魔的干擾,邪念出現抓住不放,立即清除。現在雖然不強烈了,但還沒去乾淨。就其深挖,有以下幾個方面。
1、“文革”開始是我的高中時代,由於精神空虛,無事可干,看過很多小說,用來消磨時光打發日子。書中男女戀情、風流韻事這些不好的東西在我大腦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這些思想業力在我身上紮下了深深的根。
2、我是四十年代末的獨女,生性剛強,性情急躁,生活挑剔,難於容人。三十二歲那年,和孩子的父親因感情不和好說好散,用我的話講,家裡缺了一個人,少了一個服務的對像。除了上班就是照顧年幼的孩子。我很認命,壓根兒沒想再成家。我雖然容不了丈夫,但還是有男朋友。在道德下滑的社會中才會出現的這種事,這也增加業力。我也是舊勢力看不上的生命,它用邪念來干擾我,對學法的干擾就是對我最大的干擾。
3、修煉後我才斷絕了男朋友。因居住條件方便(有空間),為來往同修、流離失所的同修(有男有女)提供住宿。尤其資料點建立後,為方便做資料,每星期有一男同修在我家住一宿,直到去年九月資料點變動,這種現象才杜絕。修煉是嚴肅的,孤男寡女同住一屋,不合常理,作為修煉人更不應該,含糊不得。也是對自己要求不嚴格的表現。
4、在去年九月以前的近四年中,因我所在地資料點離要求的遍地開花還有距離,自己總想同修的需求自己就應該無條件的配合好,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幹事心強,學法不多,關鍵是不入心,一邊學法一邊惦記著當天的事……忽略了在大法工作中應該去掉的執著。這都是要吸取的教訓。師父一直要求我們多學法,學好法,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色心邪念還在干擾我,說明我在學法修煉上沒做好。
今天寫出來,將其暴光,就是要修去骯髒低下的色慾之心。師父告訴我們:“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清醒》)我想,大法弟子的修煉之路是師父安排的。雖然舊勢力對我們也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但是宇宙中有個理:“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什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大法弟子只歸大法師父管,弟子有執著、有不足是在大法中歸正,師父不承認的,弟子堅決不要。
正法已走到最後,是因為有慈悲偉大的師父,弟子才能有修煉的機緣;是因為師父的一路呵護,弟子才平穩的走到今天。弟子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如磐石,金剛不動,聽師父的話,按師父說的去做,堅定實修,用大法歸正一思一念。正念很強的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大願,不負師父慈悲苦度。
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