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家都相信法輪大法

內蒙古大法弟子 風雲 香蓮


【正見網2012年09月24日】

我們村子裡有一個“香頭”,跟我住鄰居。她經常給人升香看病,後來這個人聽大法弟子說,動物附體對人不好,時間長了那些動物會吸干人的精血之氣。她原先臉蠟的臉,自學了法輪功,臉紅撲撲的。她把家裡供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蛇、黃鼠狼統統都燒了。我們原先就很要好,關係不錯,她跟我說這部大法真好,不如你也學吧!她還讓我把以前供的那些動物全扔了,啥都別學,就學大法。我平時挺信她的,既然她這麼說了,肯定不錯。

我到煉功點跟著聽了幾天,覺得師父講的全都是做好人的道理,實在太好了。我是一個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的農村婦女,打小也沒看過一本書,見到大法弟子天天看書學法,覺得修煉真難。心裡非常著急,好幾天,就像上火一樣,不知該怎麼辦,該怎麼修下去。

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穿著一身紫衣服的女子,大約四十多歲,長得笑模笑樣的,我問她:“我學法一個字不識,是不是悟性差呀?”她說了一句:“悟性是差點,沒事的,以後會好的。”我問她你是誰呀?她說是老師。我還問她:“你是教學的?在哪教學呀?”那個穿紫衣服的人笑而不答。我唿一下就醒了,打哪以後,我開始精進了。

我兒子兒媳每次到我家,我就讓他們幫我念《轉法輪》,在念的過程,我的兒子兒媳都認同大法。我老伴是一個蒙族人,還是村裡邪黨書記,開始不信,他學的是蒙文,不識漢字。後來我請了一套師父《濟南講法》錄音帶,我們倆個人都聽,他也慢慢相信了。

我現在什麼字都認識了,整部《轉法輪》近二十萬字,我都能一字不差的念下來。看我學的好,也看到我身上的變化,我的大姐、五妹、六妹、還有一個弟弟都跟著我學。全體家族成員近百口人,即使不學的,也相信大法,相信大法能普度眾生、救苦救難。

一、躲過一次煤氣中毒

我剛煉功兩個月,中共邪黨就開始迫害法輪功了,我是經過邪黨的文化大革命的人,我看的很清楚,這是邪黨的又一次文化大革命。所以更加堅定這個法一定是最正的,便一直堅持學法煉功。

有一年夏天,剛下過雨,我家住的是平房,平房前邊就是我家開的商店,晚上,我感覺到商店有點潮濕,我就燒了一爐子煤,就在商店的鋪上睡著了。睡到半夜時分,矇矓之中,好像有人在拽我,緊接著聽到外面有狗叫,我趕忙披衣而起,到外面一看,靜悄悄的什麼動靜也沒有。突然,我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疼,我掙扎著去後房找兒子,沒走幾步,就昏倒在地上。兒子喊醒爸爸,爺倆掐我的人中,慢慢的醒來,滿身都是汗,褲子也尿了。丈夫嚇的讓我去醫院,我說沒事,一會就會好了。我是修煉的人,有師父管我呢。

第二天,頭疼一上午,到了下午完全好了,一點後遺症也沒留下。

後來才知道中了煤毒,如果不是師父的點化,我恐怕早就被煤氣熏死了。

二、躲過索命的鐵條

有一次我與丈夫去上山挖苦菜,我們回來的時候,路過一片樹林,正好是下坡路,摩托車騎的很快,我坐在後坐上,突然我丈夫猛不防的往前一低頭,鑽過一條鐵條。這鐵條栓在小道兩旁的樹幹上,橫拉在道路中間。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鐵條擦過我的下巴,划過我的嘴、鼻子,如果我稍微再抬高一點,就可能拉斷脖子。當時我根本不可能看到鐵條,我丈夫在前面擋著,而且鐵條很細,不到眼前你也看不到。就在這危急時刻,就感到有一個人往後壓著我的頭,使我仰躺在車座上,我逃過此劫,躲過了索命的鐵條。這個全過程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你反應再快也白搭。我們這有一個人,因為騎摩托車被一條鐵絲子拉斷了脖子,腦袋掉了下來。

我和丈夫下車,仔細看看鐵條,這鐵條原來是包裝箱的鐵封條,很牢靠的栓在路兩旁的樹幹上,我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栓在這,生活在邪黨治下的社會裡,發生什麼壞事都見怪不怪。我們把它解下來,扔到草坑裡,防止別人再遇到危險。

我知道這是師父救了我,沒有師父,我和丈夫的脖子肯定飛了。“凡是遇到這種情況都不害怕,可能以後會後怕。”(《轉法輪》),處理完這個鐵條,我真有點後怕,丈夫更是唏噓嘆息,驚魂不定,不停的念大法好。

三、半個月尿毒症好了

我姐姐今年五十九歲,五十八歲那年得了紫癲腎炎,在老家吃了不少中藥,沒見好轉。到了冬季,我兒子結婚時她來了,到我家時,病情已經加重了。我領她到市醫院檢查,明確診斷為尿毒症,還檢查出糖尿病、心臟病等,醫院的大夫已經束手無策,不知如何下藥了,到底治哪個病?大夫沒了主意,就讓我們到大醫院去,不想再給我姐姐開方治病了。

姐姐說我來一次不容易,哪你就先給我治腎病吧。於是醫生開了許多中藥,每付中藥上百元錢,我嚴肅的跟姐姐說:“姐姐你煉功吧,你這病把藥房吃倒了也不一定好。”我姐姐真的害怕了,雖然嘴上同意和我煉功,但是還是放心不下她的病,雖然明白法輪功是好的,一切不好都是邪黨造的謠。但對法輪功淨化身體,只要你真心修煉,師父會一下子把你的病根拿掉不理解,半信半疑。所以回到家裡還是繼續吃藥,可是姐姐的病太大了,人間的藥怕是攻不動它了。吃了一段時間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日益加重,而且還把胃口吃壞了。

姐姐的病情繼續惡化,到一家大醫院去檢查,醫生說這些藥把你的胃都吃壞了,先停下吧,半個月後再來檢查。生命危在旦夕,姐姐對醫院已經不再抱有幻想了,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回家去,啥藥也不吃了,就一心一意的煉功,結果一天比一天好。半個月過去了,醫生給她做了彩超,又做各種化驗,除了腎臟上有一小塊結石外,其餘顯示一切全部正常,所有指標達到正常標準。醫生覺得很奇怪,以為原來是誤診。

我的外甥起死回生

我六妹子家外甥,今年二十多歲,零五年陰曆七月,他騎著摩托車,後面還坐著一個人,撞在一輛空的三輪車上,二個人同時撞倒在地,都撞的昏迷不醒。撞的最重的就是我外甥,腦袋上撞出了一個坑,往外淌血,下牙骨也撞斷了,合不上嘴。出事的地點是在學校和醫院之間,正是人來人往的鬧市街,看熱鬧的人非常多,都以為這倆個人死了。我六妹子跪在地上,大聲的喊法輪大法的師父,求法輪大法的師父救救這兩條年輕的生命吧!圍觀的人非常多,他們都聽見了,也知道,六妹在給誰磕頭求救。

人拉到醫院,搶救了三天,仍然昏迷不醒,醫生說這個人即使搶救過來,肯定也是一個植物人。

六妹的全家都給師父上香,跪在地下有十多個人,其中有一半是不學法的常人,他們也給師父恭恭敬敬的下跪。求師父救救那兩條年輕的生命。

到了第四天,我外甥醒了,我問他:“外甥啊,你還認識我吧?”他慢慢睜開眼睛,說了一句:“二姨。”我在姐妹中排行老二。我們全家都樂了,一片烏雲散開了,人總算醒了,沒有落下殘疾。

而另一個小伙子,只住了一個星期,醒來後,簡單的包紮一下,就出院了,啥事都沒有。這個小伙子出了院後,跟我們說:“我現在真相信大法了,是大法救了我,是大法的師父救了我。”後來,這個小伙子的妻子,也跟著我走進了大法修煉。

我外甥住了一個月,痊癒出院,只是下巴骨還是合不上,只能喝點流食,任何硬東西都咬不動。醫院沒有辦法校治,說只能養著吧,要想治,他們說出了天文數字一樣大的錢數。六妹每天煉功學法,外甥天天念法輪大法好。出院第十天,又出現了奇蹟:外甥從嘴裡掉下一塊骨頭,從此嘴就合上了,也能吃東西了,跟正常一樣了。

從這件事,全家人更加相信師父、相信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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