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與歸正

寶鼎


【正見網2013年02月11日】

曾經在一篇修煉體會中,重點講到了我們在手機講真相救度眾生過程中,對安全問題是非常重視的,所以在這兩年,當地幾次大型非法綁架大法弟子的惡性事件中,我們參與手機講真相的同修沒有一個出現問題的,但不幸的是,我本人卻被邪惡非法綁架了。事情是這樣的:因為後來參與的同修迅速增多,手機性能快速提升,發的順利時,一張卡都能發幾千號碼,開始部分同修還能從報紙、廣告、機關單位網站得到部分手機號碼,因為打電話過於消耗時間,而發彩信傳遞的信息量非常大,速度又非常快,大家一般都選擇發彩信。同修能找到幾百手機號就很高興了,多時能找到上千,但一張卡發彩信就是幾千,很多同修每天發完1-2張卡,也有的一天發3-4張卡,這個搜集速度明顯是跟不上的,我這裡的百萬號碼發揮的作用很大,可是很快的就看到用過的號碼越來越多,剩餘的號碼越來越少,每個號碼發送不同的彩信,即使反覆使用多次也會有最終無號碼可用的那天。

我開始使用天地行論壇研製成的號碼生成軟體,批量的生成號碼,比如生成幾十萬手機號,把空號比較多的號段直接刪除出去,象開始的尾號是0000-0055之間的號碼基本是空號,尾號有比較多的4和7,類似於174、514、914、74、94、54、154等等這樣的號碼直接刪除,然後按照地區生成的號碼選擇了北京,因為那是邪惡的老巢,空間中聚集的邪惡非常集中,他們都隱藏在不明真相的人的思想和空間中,如果我們大量的給北京眾生講清真相,會大面積的銷毀那裡的邪惡從而影響到全國各地,那裡的眾生明白真相後清除的邪惡是很多的,也會影響到邪黨中央,讓那裡還有良知的高層領導有一個了解真相選擇未來的機會。當時還有技術同修在全面搜集我們當地號碼,這也是我選擇北京號碼的原因之一。事實證明,這樣的做法發揮了很大的效力。

我開始嘗試直接給北京打真相電話,許多人都很專注的聽,也有給旁邊人講解的,比如說:“這個講得好,講得多還細”(當時播放的是給學生講真相的錄音,那裡講了許多關於大法洪傳的真相),聽的出他們是接到過真相電話的,有的能聽好幾段,也有的聽到真相直接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的,那是同修或者是明白真相的人的呼聲。還有說:“謝謝你呀,注意安全”。總之正面的反饋是很多的。

但也有一些人很緊張,又想聽,又害怕,躲躲閃閃,不放電話,間插進來“喂喂”的聲音,以示如果有人監聽,他就沒聽著。各種招數都有,就是被邪黨搞怕了,風聲鶴唳的感覺。直接掛機和完全迷惑反感的比其他地區少得多。後來我就想,北京人是明白真相的,那裡是師父親自傳法的地方,有眾多的師父親傳弟子,和眾多的對“李洪志大師”非常敬仰的人,還有許多在“6.4”鎮壓和各次政治運動中的直接受害者,他們對中共的本質是有很深的了解甚至是仇恨的,要讓他們知道大法的資訊和中共邪黨的邪惡簡直太重要了,也比較簡單。一天給北京打了一天電話,這些號碼完全是軟體自動生成的,我只不過是找了一些比較好的號段逐一打過去。晚上做了個夢,看到了7-8個卡片,都像是人大代表或中央領導人開會時擺在桌面上的那個寫有姓名的牌牌,中間有個紅色的半圓突出的地方,是那樣的卡片有7-8個,最後想明白了,師父是告訴我,今天打的電話裡面有7-8個中央領導人或人大代表。他們接到了我的電話,聽到了真相!我更堅定了給北京講真相的信心。但是給中共高層打電話,智慧是必需的,他們可以錄音,一旦不理解還有權力幹壞事,所以我們的自我保護措施也要跟上,不能大意。

這個電話這樣打下來,兩部智慧型手機自動撥打,一天只能有幾十個最多不過百來個實號,遠遠跟不上講真相的需要,還需要更快捷的獲得號碼的途徑,那就是使用智慧型手機的藍牙功能,帶多部mtk手機進行空號檢測,我最多的時候是兩部智能機帶動5部mtk非智慧型手機同時檢測號碼,而且同時撥打真相錄音電話,雖然忙乎了點,但物盡其用的高效感覺真是太爽了。這樣一天下來,多時可以得到6-7千手機實號,而且是北京的實號啊!同時還有幾十上百人接到真相電話。那些日子,我真是樂此不疲,每天在外面流動的時間都在5-8小時,直到大塊手機電池耗竭才會回來。但同時我的學法煉功時間開始被擠占。

北京的號碼源源不斷的傳遞給了同修,大家非常高興,儘量多的給北京發彩信,同時大家也儘量的給北京的號碼打電話,那樣也會逐步地得到一些實號,以減輕我的負擔。這樣一段時間後,一個家在北京的同修回家返回說,真相電話和彩信大量的發到北京,起的作用真大啊,這次回去明顯的感到空間不那麼惡了,出去講真相人家也愛聽了,發正念的干擾不那麼大了,原來在那發正念都立不住掌,老是倒掌,就是邪惡太多,干擾太大。他給母親、妹妹和其他家人講真相,使得他的母親得法,妹妹和其他家人都三退了,他家是警察世家,家人好幾個在北京的勞教所當管教和警察,了解真相後甚至提拔當大隊長都不幹了,他們都明白了真相,不幹壞事了。集中用手機給北京講真相作用太大了!可是號碼還是滿足不了,因為號碼的生成軟體的應用,藍牙的設置與智慧型手機的連接都是技術性比較高也比較麻煩的,而且藍牙連接經常不穩定,連得好好的經常會自動失去連結,對手機功能很熟悉的方方面面的條件,還需要手頭能有多部mtk天語手機的配合才能參與進來,尤其需要修煉比較紮實,對周圍環境能比較靈活果斷的處理,而不是一驚一炸的怕心不穩定狀態。因為這個開機時間是很長的,藍牙的連接不能隨便說動就動,掉了不容易再連接上,所以需要隨時有強大的正念。

這樣,雖然教了幾個同修,但都沒有能運行起來,搜索號碼的事情就一直是我自己在做。由於學法逐漸的跟不上,大量的時間都在外面打電話,感覺人心很多,時間也打不開點, 就覺得要是能把這一包手機放在什麼地方讓他自己運行,我就可以騰出時間來做別的了,安全問題上我覺得在人流很多的地方,完全沒有規律,經常更換位置,問題不是太大,再加上正念清場,出問題的幾率是比較小的,安全上比較有保證。絕對的安全是沒有的。這個想法一度讓我很得意,既得到了號碼,又爭取了時間真是兩不誤,很聰明的一個想法。我就把手機放到了公共場所的儲物箱裡,把mtk手機都設置到靜音,無條件呼叫轉移,智慧型手機插上耳機,用正念加持手機自動講真相,讓接到電話的人都萬分的珍惜,仔細地傾聽,得到救度。

開始幾次效果非常好,到晚上我去取回手機時,所有的電池都打光了,得到了滿滿的幾千電話號碼,和許多長時間傾聽語音電話的記錄,我把他們取出來,存入電腦備用。晚上把電池都充滿,第二天繼續把手機都存進儲物箱。這樣,我又有了充足的時間,又有了充足的電話號碼。本來成功是好事,但人心的作用,加上學法少,幹事心強,卻會把成功演變成自我陶醉,自我膨脹,看不到這裡出現的漏洞。

當我不費力氣的得到幾萬號碼後,出現了明顯的干擾,每到我晚上要去取手機的時候,丈夫就會抱著小孫子回來,使我進退兩難,小孫子很喜歡跟我玩,每次來都要聽師父講法,看神韻光碟。可是這次我必須去拿手機,到我回來時孩子就該回家去了,因為我很忙,不能幫助看孫子,丈夫又喜歡這個孫子喜歡的一刻都不能離,(這可能就是法中的一種安排吧),所以從孫子生下以後丈夫一直跟兒子住在一起照看孫子。他們一來我就出去取手機,丈夫很生氣,抱著孩子就走。開始幾次還好,我儘快拿回來了。最後一次丈夫回家話也不說,就在倉庫裡翻,也不管孩子了。最後翻出了一個母親珍惜保存的鋁水壺,這樣的水壺現在早已不生產了,可是丈夫說這個水壺是他的,是他哪年得獎的獎品,我知道不是這樣的,就告訴他這是媽媽買的,同時買的還有一個大蒸鍋,這個水壺他沒有權利支配。丈夫開始編話來蒙我,以為我會被蒙住,可是這個太明顯了蒙不住,如果這個壺是我買的,就讓他拿去了,再如果他回來跟我商量,堂堂正正的說明原因要這個水壺,我也會欣然同意,沒什麼就一個壺。可是媽媽的東西沒經過媽媽同意不可以隨意處理,更可恨的是編謊蒙人,我就堅持不讓。像這樣進退兩難,互不相讓的窘境現在想來完全是舊勢力安排出來的(包括丈夫在這樣關鍵時刻燒壞了兒媳的水壺),原因就是我有漏被它們抓住把柄製造這樣的是非,但當時我哪裡能想明白?丈夫鬧脾氣,抱著孩子就走,孩子不干要在這玩,我就極力的挽留下來玩了一會。最後鬧得我把取手機的事情忘掉了。當我想起電話還在外面時,他們都走了,已經十點了,早就關門啦。我知道做錯了,出事了,六部手機在商場的柜子裡可能已經被商場收走了。

我開始後悔,找自己,不應該執著一個水壺,我又沒什麼用,丈夫把兒媳的水壺燒壞了,自己不想買,現在的東西就是質次價高麼。跑回家來無論是採取什麼方式,不管是誰的,我又沒什麼用處,媽媽更用不著,他們之間的事情也是人與人之間的業力輪報,我就應該採取無為的處理方式,不要介入,拿走就拿走了,守住心性不與他一般見識也就沒事了,可是我在干擾中心性守不住,和一個常人爭執起來,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後果,怎麼辦呢?要想平平安安不出事,就必須捨棄這些手機,但那裡面是今天搜到的珍貴的太多的手機號碼呀!6部手機捨不得,失去了可能不會再有了,很難得到了。號碼更捨不得,那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搜集到的呀。晚上我就發正念,想辦法,最後抱著一線希望,希望商場沒有清理儲物箱,我可以順利的把手機取回來。這個風險非常大,弄不好可能就回不來了,但我還是決定去要,我覺得天安門我們都去得,一個小小的商場怎麼就去不得呢,是我的東西就應該歸還,這是正法理。

後來我被非法綁架了,其間當我發現我的手機確實已被商場收走後,我有很多機會可以離開,我不離開,那是我的私人物品,誰也沒資格拿走。就是手機講真相也不犯法,也是好事,講的全是真話,我必須要回我的手機。

他們給我帶黑頭套,給我上背銬,說我反抗,給我戴手銬腳鐐,關在派出所,把我銬在地下室的木籠子裡,銬在老虎凳上。我被關進了邪惡的黑窩,我是大法弟子,我沒有怕心,我有師父保護。既然進來了,別的先別多想,我要做的是兩件事,一個就是解體黑窩裡的邪惡,一個是救度那裡的眾生,不讓他們犯罪,不讓他們對我犯罪,以免將來被正法淘汰,因為師父說:“說明確點,就是現在在正法中,不看眾生在歷史上犯了多大的罪、犯了多大的錯,只看眾生在正法期間對大法的態度、對大法弟子的態度。就這麼一條線。這條線其實也不是什麼線了,就是你想不想去未來了。”(《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我在跨進派出所的那一瞬間就定下了“不許任何人動我一指頭”的一念,我是神,你們都不配。他們問我什麼我都不回答,問我叫什麼名,家住哪裡,哪個單位的,手機干什麼的,我都不回答,就發正念。

我在老虎凳上不停的發正念,給看我的保安講真相。晚上下班前(我是中午被非法綁架的),來了三個小警察,很年輕啊,他們輪番問我,後來我知道,我坐的位置上方就是監視和監聽器,他們時不時的派人來打探我的口風,這三個小傢伙就是。一個說,“你不是講真善忍嗎?為什麼不說真話呢?”我就問他:“你說真善忍好不好?”他說“真善忍是好的”,我說“那麼法輪大法好不好?“。他說“法輪大法不一定”,我說“你如果不認可法輪大法好,你就不能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衡量我?反過來說,你如果用真善忍的標準衡量我,那麼你就一定承認法輪大法是好的,是正的,那麼你把大法弟子綁進來關在這裡干什麼呢?”他們都無語。

我立刻明白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就是利用這樣的模糊不清的概念來迷惑大法弟子,來試探大法弟子的法理是否清晰,邪惡曾經用這樣的問題,使得很多同修受到迷惑,“是啊,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就應該說真話,不然就是不符合法了?”於是把不該說的告訴了邪惡,把同修出賣了。我必須堅決的否定邪惡用大法的標準來審問我,迫害我。認可大法好,就立即釋放我這個大好人、大法弟子,不認可大法好,我也無話跟你們說,我是反迫害的。

接下來一個又問:“你們覺得好就在家裡煉,搞這些干什麽?”我告訴他們:“老天要滅中共了,滅的形式不同,可能是天崩地裂、山呼海嘯,可能是大的瘟疫,也可能是內部爭鬥或老百姓反抗,總之是天人共誅之,我們看到了這種情況, 要把這種情況告訴全中國老百姓,讓他們得救。你看我們打電話說的什麽?沒有任何不好的話,講的完全是真相。”另一個說“你們說共產黨不好,你掙那麼多錢不是共產黨給的嗎?拿著共產黨的錢,還罵共產黨。”他看上去很氣憤。我告訴他:“我們沒拿共產黨的錢,你看共產黨生產嗎?是共產黨花著老百姓的錢,他們把老百姓的錢搶走,然後再分給你一點,就算你花他錢了?那大頭都叫他們貪污腐敗了,那都是工人。農民們掙的錢,叫貪官污吏搶去了,我要是在國外,收入會比現在多三倍。你說現在那些官哪個不貪哪?”他們很認同,想了一想,就走了。以後再沒來過。

我越發覺得根本不是人對人的迫害,這些問題都是背後舊勢力的邪惡因素控制著人來考驗大法弟子的,同時也是一般常人不容易搞懂的真相,今天正好有機會給他們仔細講明白。

一會來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進到木籠子裡面跟我說話,說的也是“你修真善忍應該講真話,你吃共產黨的飯還反對共產黨,你的工資誰給你發的?你要覺得好就在家裡煉,很多人都在家煉,我們根本就不抓。。”我把這些問題的真相講給他聽,然後話鋒一轉,我告訴他,“你們迫害大法弟子已經十多年了,你們迫害倒了麼?一個國家主席,共產黨要想打倒他,三天都頂不住。為什麼煉法輪功的這些無權無勢的平頭小百姓,共產黨動用全部國家機器打壓十幾年,就是打不倒?江大蛤蟆(他笑)定下來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現在十三年了,不但消滅不了,共產黨在迫害法輪功中,反倒把自己迫害的快倒台了,你沒想想為什麼?就是法輪功是真善忍的,共產黨是假惡鬥的。大法弟子修的是佛法,是修佛的,所以現在世界各地的大法學會名稱都是‘法輪佛法學會’。”他很驚奇地說:“現在叫‘法輪佛法啊?’”。我接著說:“法輪大法洪傳100多個國家,全世界都說法輪大法好,只有中共在搞迫害,你說他不邪惡麼?天滅中共在即,那是人神公誅之,善惡有報啊,迫害大法弟子一定會遭惡報。你看到了,任長霞、羅京、陳虻和610的死亡職位上慘死的那些一把手,他們比你怎麼樣?凡是迫害法輪功的,都不會有好結果的。現在王立軍、薄熙來案件,當初多麼轟轟烈烈炙手可熱的人物,王立軍是全國第一警官,立一等功,重慶公安局長。薄熙來太子黨,紅二代,家財萬貫,要權有權,要錢有錢,要能力有能力,要樣有樣,一表人才,現在怎麼樣?階下囚,老婆也入獄,什麼都沒了。表面看是權力鬥爭,真正的原因就是,他們兩個是追隨江蛤蟆迫害法輪功的罪魁禍首,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當商品出售賺錢,還是人了麼?他們是在遭報!和他們沆瀣一氣的他們的頂頭上司,政法委書記周永康,迫害法輪功罪大惡極,現在揭露出與薄熙來密謀參與政變,也在天滅之列。你自己比比看,你比他們怎麼樣?他們還有家族和權勢階層為他們奔走使錢運作,換了你們誰管?到了天滅中共那一天,所有大法弟子都是活證人。今天你們只要不把我整死,到時候我一定會回來跟你們算帳,我會一個個的指認你們,今天你們都對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聽到這些話的在場的那些保安都很緊張,以後都爭著對我示好。後來我給多人做了三退,他們很高興。這是後話)。所以希望你們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沒有犯罪,完全是教人向善的。有些監獄把偷盜吸毒那些犯人專門送進大法弟子的監室,並教訓他們‘好好跟法輪功學學怎麼做人’。他們知道大法弟子好。”他很認真地聽,什麼話也不說,最後笑了。我問他是哪裡的,他說是分局的。

下半夜1.30,來了一個隊長讓我跟他上去談談,有人做記錄。這在平時就叫“夜審”,但他態度一直很好,我知道師父在保護我。他張口就說:“我知道你高學歷,我學歷比你高,我比你本事大。”我有點蒙,心想我也沒覺得我學歷高本事大呀,我說“你什麼學歷?”他不說。後來才發現,他們覺得我是高學歷,可能要說不過我,心裡很沒底才冒出這麼一句話,給自己壯壯膽,我心裡笑了,大法威嚴。

我一直發正念,不回答他們的提問(他們從我的乘車卡和醫療卡上已經知道並抄了我的家),但關鍵問題為了保護同修我就回答,因為我家裡有學法小組大家都會來,我必須保證大家的安全,不讓他們對我的資料來源感興趣,他們認為我是資料的源頭,他們就不會在我家蹲坑。我被派出所關押的三天,天天有同修到家裡找我,當天下午還是學法日,大家都來了,沒人蹲坑,大家一直很安全。(作為大法弟子來說,一念不同,周圍的環境就不同,你的念正,就會得到師父的保護,舊勢力就沒有理由迫害)。第二天要和外地同修有重要事情見面,見不到會給我打電話,雖然是公用電話,我的手機在他們手裡,同修找不到我一定會設法聯繫的,不能讓同修發生危險,我必須把一切攬到我身上。(後來公安內部反饋過來的消息說,他們抓到了這一片的負責人,是近年罕有的“高科技犯罪案”)。

他說你講真善忍為什麼不說真話,我就告訴他:“你如果不認可大法好,你就沒資格用大法的標準來要求我。”然後我把給分局人講的話給他講了一遍。他說在我家搜出了一屋子法輪功資料和設備,問那一箱子大法書是誰做的,我立刻說是我自己做的。問我幾千份明慧週刊和1萬多張傳單還有年曆作廢的紙頁誰做的,干什麼要那麼多?我說只有自己看的幾份。問我有n個母盤是哪裡來的,我說是自己做的。他不相信,因為字體不同,他們拿到了我抄寫的幾大本《轉法輪》。就問我是誰下載的大文件,我說是我從明慧下載的,所有的列印文件,刻錄的光碟,下載的文件都是我自己做的。我什麼都會做,也有條件做。但我心裡想著,做什麼都是合法的,不構成犯罪的,否定以真相資料為藉口對我的任何迫害,並建議他們看看那些資料上都寫的什麼。

他問我在什麼單位,家裡有什麼人,我告訴他這不能告訴你們,我如果告訴了你們我的單位,我們單位的領導可能要受牽連。我如果告訴你們我的家人在哪裡,家人可能要跟著倒霉。我可以不說話,但是我不說假話,不回答你們的問話是正常的,也是對你們的保護。因為如果我告訴了你,你們依據這些給我定罪,到了清算的那一天,你們一定會難逃法網。現在我什麼都不說,你們什麼都問不出來,就省得你們犯罪,這也是對你們的保護。他無語,他看上去挺感動。(就像那些看我的保安說的“他挺好的,他會為別人著想,會保護別人,單位家人都不說。)

然後我告訴他,善惡有報的法理,希望你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天滅中共在即。他說我還真不信這些,然後變得很邪惡的樣子,說“我不信這個,不信我今天就踩你師父的書,看明天我的腳起不起泡?”然後拿起一本我做的很潔淨的黃皮的師父新經文放到地上,穿著皮鞋試著踩上去,我很緊張地看著他,一來心裡難過邪惡控制常人對大法作惡,二來實在不想讓他對師父不敬將來遭到惡報。他繼續說我還敢踩你師父的像,那些像就在隔壁,不信我踩給你看。我趕快說:“你千萬別踩,真的對你不好,你現在不明白,等你明白的時候腸子都會悔青了,那時就晚了。你看不見神,就不相信,神可是無處不在,你們每天在外面開車非常危險,哪天出了車禍什麼的,你都沒處找去。你相信不相信,自己慢慢去體會,我們不說這個話了。”他愕然,輕輕的把書拿起來,放回了箱子裡,我看到書皮上沒有腳印,也沒有踩壞,很乾淨,我長出了一口氣。

突然,我聽到一個發自內心的深沉而堅定的聲音:“法輪大法好。”我仔細看他,真的,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他苦笑了一下又說:“是啊,法輪大法好。”我說“你說法輪大法好?”他說是的,“法輪大法好......你說吧”他好像想起來他是來審我的。我接著問他,法輪大法好不好?他說“法輪大法好,你怎麼老問?”,我說就想讓你多說幾遍,減輕你的罪過,你剛才的行為罪是很大的,多說法輪大法好對你有好處。他默然。可是他還是一陣一陣的被魔控制,一會兒就說,跟你這樣的人嘮嗑,現在是下半夜,我還不困,越嘮越精神。我接過來說“法輪大法好”。他再說一遍那些爛話,站起來說,在地上轉著說那些話。我平靜的說“法輪大法好”,他說你不能老說這一句話啊,我說我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什麼都不會說,就會說一句話“法輪大法好”,他笑了,說你回去吧。我知道他背後的邪惡已經被徹底解體。(後來上級領導來考察他的審訊記錄,他說我有病,一問就犯病了,不敢問。)

那一夜我在老虎凳上背銬度過。早晨保安把腳銬打開,我坐到了外面的椅子上和他們嘮嗑,幫他們三退,三個人有一個已經三退了,是個邪黨黨員,說早就被前面來過的大法弟子幫助退了,起的名字叫“平安”,另兩個入過團隊的順利地退出來了。他們不讓我回籠子裡,在外面的椅子上休息,說等警察上班時回去坐個樣就行了。

我沒有人送飯,從昨天中午就沒吃過飯喝過水,也不餓也不渴。接班來了個女警察,拿了他們吃的半根油條,和她自己從家裡打好的豆漿給我喝。下午一個警察提來了一個塑膠袋,裡面是他們吃剩的涼油餅,說給法輪功吃,法輪功還沒吃午飯。很難吃,我還是吃了。

我左思右想,我的漏洞在哪裡呢?師父說:“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我找到了很多執著心,比如求名的心、利益心、很強的爭鬥心、顯示心、妒嫉心、不讓人說的心、喜好心等等很多,但總覺得沒找到根本,總覺得這次不是因為這些心被邪惡迫害的。因為平時我也比較注意修去這些心,有的心現在就是還存在,但因為注意到了,不讓行為上被它控制。尤其是資料點,經手很多錢和物,我把自己看的是很緊的,不能沾到一點點便宜,只能多多的付出。所以只要有同修給資料點錢,我就如數的把自己的錢也加進去一份。如果給的太多,我也相應的拿出更多,讓做資料的錢很充足,因為要購買手機,有時周轉的錢是很多的。資料點的錢單獨存在一張卡上,家裡的錢也都是單獨放在一個口袋裡,上面寫上“專款勿動”。我從明慧發表“修心斷欲”文章開始就斷了欲了,男女關係方面要求也很嚴,雖然還有情,但用情還是比較少的。怕心經過多年的實修,現在也很少出現了,那麼究竟根子在哪裡呢?第二天早上,一個念頭打進我的腦中——安逸、依賴。我恍然大悟,這是師父的慈悲點化,師父看我太不悟了,就直接打進了我的思維中。我的安逸心有多重,自己都沒想到,渾然不知。我經常不煉功,藉口就是沒時間,所以本體改變的很少。發正念晚上不起來發,躺在被窩裡叨咕兩句,經常就睡過去了。我把手機放進儲物箱讓他自己運行,已經是很嚴重的幹事心了,那是救人那,怎麼能讓手機自己去救人呢?那不是應該有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和慈悲去救人嗎?我讓手機自己救人,我自己享受安逸,自己還覺得很聰明的做法,多大的漏洞!

還有依賴,因為我傳遞手機,製作系統,運行軟體,充實內容,給整體上保證號碼的供應。雖然有幾個同修已經比較成熟了,但是關鍵技術和物資在我這裡,還因為我經濟上比較充裕,經常會給困難的同修一些資助,尤其是購買手機源頭的同修很困難更會得到幫助。一來二去的,無形中大家就很依賴了。而我自己雖然明白不能成為這樣的軸心,那會被舊勢力以同修的依賴把你送上死路,但是人心還是覺得自己很重要,能給同修解決大問題,因此很得意。這次就是舊勢力看不上你才下死手綁架了你。我終於明白了,心中萬分的感謝師尊。並決定要修好自己,破除邪惡,不承認邪惡的任何安排,有漏也不承認迫害,因為這場迫害不是我師父安排的。

從上午開始師父給我打開了天目,我看到了一個粉紅色的磚牆,很高很大很結實,忽然下面開了一個厚厚的石門,石門外面是一條道,柏油路,順路往前走,路上很多象很小的機器人一樣的灰黑色的小人,我知道這是邪惡,就開始鏟除它們,一直往前走,邪惡越來越多,天上地下,到處都是,一批批的鏟掉,馬上又來了,鏟的快來的也快,總也鏟不完。他們象一些大蒼蠅,站在地上身體是機器人樣,我就想著一個大蒼蠅拍子,呼呼的拍過去,三下就都拍沒了。可是馬上又出來了,這麼多邪惡怎麼辦啊?要是同修來幫忙就好了,可是大家都不知道呢,只能自己全力鏟除它們。去了很遠也不到頭,但邪惡逐漸減少,拐了彎,上了一條土路,邪惡時多時少,我繼續鏟除。最後到了一個地方,路的盡頭,天清體透,柳暗花明,邪惡都沒有了,一棵樹上面開滿了粉白色的花。我明白了,師父要保護我出去了。

但他們沒有釋放我,超過了24小時,我問他們為什麼,他們說現在有新規定,大案要案派出所可以關押48小時。接下來家裡人接到了通知來看我,告訴我接到同修的電話,告訴了他們我的情況。後來同修在第一時間開始了營救我的行動。

派出所帶我去體檢,然後送我去看守所,我知道師父在保護我,什麼都不配合。但是惡人從中作梗悄悄的對獄醫說什麼,在醫院體檢當時我的血壓比較高,我知道他是想讓獄醫說假話,獄醫就說血壓不高,卻問我吃不吃藥。我說從來沒吃過藥,獄醫很猶豫,問我還有什麼病,我就說風濕性心臟病、B肝早期肝硬化、嚴重貧血、腰間盤脫出,沒有大法我早就不在了。我還有嚴重心肌缺血,心絞痛等等。醫生去請示領導回來說明天到醫院檢查,就把我退回來了。我認為這不是不符合大法要治病,是否定邪惡迫害的正念正行。

回來後我的整個環境完全變了,手銬腳鐐都沒了,不用進籠子裡了,不讓我坐老虎凳了,晚上女警察把她睡覺的被褥都給我鋪上,讓我在空調下面好好睡覺,她自己在門口的凳子上靠著。我繼續發正念解體邪惡,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那個女警察很偽善,講什麼都附和,就是不肯退出邪黨。第三天早上去醫院化驗,回來等結果。上面來了一個警察,像個小媳婦見公婆一樣,一步一挨的走過來吞吞吐吐的說:“我就是給你上銬子的。”我說:“就是你給我帶的黑頭套,上的手銬腳銬麼?”他很不好意思的說“是”。我說“那你還等什麼呢?還不趕快三退,你是黨員吧?他說是,還是部隊轉業幹部。我說更得退了,要不你將來最危險了,你迫害了我,將來還有好麼?也是不打不成交,我也不記恨你,給你起個化名叫“有緣”,給你退了吧。”他默認。

他們第二次送我上看守所時,我懂得了師父讓我看到的那條充滿邪惡的長長的帶拐彎的路是什麼意思。這次進看守所,舊勢力給我擺了一個很邪惡的陣勢在等我。在醫務室門口的凳子上,連坐帶站的8-9個管教等在那裡。我一路發正念發到看守所,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怕他們,我看到空間中也有象我拍死的蒼蠅一樣的黑色的小人,我繼續鏟。醫生量血壓200/110,他們進去商量,回來問我昨天不是血壓不高嗎?我說高,他們做了手腳了說不高。他們又量,還是200,獄醫說不合格退回。帶隊的開始背著我打電話,我猜是給領導打,接下來是等待,那些管教問我問題,象活摘器官,天安門自焚,我就大聲給他們講。他們說你煉法輪功那麼好,怎麼還會血壓高,我就說都是叫他們折騰的,我平時血壓不高,原來的很多重病都好了,十幾年沒吃過藥,身體很好。那個醫生也湊過來,說你的肝硬化好了,煉法輪功煉好了。那你的高血壓怎麼才能好,我直接告訴他,回家學法煉功就好了,不用吃藥,要不叫法輪功,我現在早完蛋了。旁邊有個很惡的管教,長得不高,非常胖,有三個人那麼寬,從沒見過這樣胖的人,一看就是個邪惡的打手。一直邪笑的盯著我,不斷地說來了一個“劉胡蘭”,我不理他繼續講,獄醫也在聽。

領隊的又去打電話,當他第三遍打電話回來時,我嚴肅地對他說,告訴你呀,善惡有報,你做了壞事,迫害了我,一定會遭報的。他說不關我的事,我就是匯報,領導叫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馬上說:“怎麼會不干你的事呢?你這樣三番五次的偷偷摸摸打電話,你說領導的意見,你打電話不是有你的意見嗎?不是有你的傾向性嗎?領導不得考慮你的態度麼?那你就做了壞事。今天我如果被關進看守所,我就把帳記到你的頭上。醫生已經退回了,我的身體已經不符合條件了,你還要迫害我,想辦法把我送進去,我不記你的帳記誰的帳呢?”他很緊張,旁邊的管教都仔細地聽,誰也不敢說話。只有那個畸形人還在說“來了一個劉胡蘭”。

後來醫生出具了一張證明,把我的身體情況全面寫在上面,讓我簽名,我不簽,派出所的警察都說簽吧,放你走了,放你回家了。那我也不簽。他們就對醫生說,不簽不簽吧,她從來沒簽過字,綁架過幾回了,從沒簽過字。醫生為難的說,上面要檢查的,不簽字不符合文件要求,他們又來哄我,說簽了吧,送你回家了,不然醫生沒法交代。我說你們要簽就自己簽,我反正不簽,因為那上面寫的是在押人員簽字,我不是在押人員。你們要是在押人員,你們就簽。他們也不敢簽。僵持了很長時間最後我在備註裡簽了個字。醫生急得一直說不行啊,不行啊,那些警察就說湊合吧,湊合吧,沒辦法了。回來一路,那個打電話的警察一直跟我套近乎,我就給他講真相,但他不退。

回到派出所,兒子來了,那些警察就有本事嚇唬常人,把兒子搞得很緊張。我一看這不行,哪能讓兒子被他們控制呢?我大喊一聲,我不怕你們!所有聽到的警察都把脖子縮一下。我說你們不許害我的兒子,你們轄制我的兒子做什麼我都不承認,並告訴兒子不許給我做任何保證,任何人的保證和簽字我都不承認,誰也保證不了我。他們開始做文件,問我什麼我都不回答,問叫什麼名也不回答。那個隊長說這也不回答呀?就讓我走了,跟我兒子談。我來到派出所樓下 ,正是快下班時間,所有的警察都回來了,坐了一屋子,十多個人。我來到那個上面登著所有警察的照片的展板前面,開始一個一個對照認識的警察的姓名。屋裡的警察開始拿打電話的警察尋開心。我看見他站在門口,就說你叫什麼,我怎麼沒看到你的名字?屋裡一片鬨笑,一個警察說,他是“惡警”,給他上惡人榜,又一片鬨笑。那個警察非常尷尬,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站不是坐不是的自己嘟囔:“還有你,你也幹了。”裡面的警察馬上說:“我沒幹,什麼也沒幹,我不是你們專案組的。就是她吃飯沒有筷子,我幫忙給她找筷子來著,是不是?”然後一直不停的說這句話,不停的說給他上惡人榜,大家就一陣陣鬨笑。後來我找到了他的名字,大家更開心了,那個警察問我找他干什麼,我告訴他,給他上明慧曝光。他很害怕。我心裡這個感動,感謝師父,讓這麼多警察有了正念,知道了惡人榜,知道了迫害大法遭惡報。真正的原因是,他們背後的邪惡被鏟除了,人就有了正念。人真的不配對神干什麼。

回家後我馬上開始學法煉功,歸正自己,因為我已經兩天多沒看大法書了,已經是萬分的想念大法,想念師尊。正好趕上師父的《二十年講法》發表,反覆學過後,對我所經歷的迫害,和在師父的幫助下,反迫害成功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可是沒被正過法的生命它們會用過去宇宙的法理行事,用它來衡量大法弟子。它們覺的你能達到它們認可的標準,那些生命心裡才能平衡,才允許你不被干擾的走上來,才認為你有資格救它。其實那些不同層次主宰宇宙的王也在用舊的標準阻擋著正法,覺的自己心裡平衡了達到它設的標準才叫你通過,有的它們也知道自己也在被正法之中,也有的它們認為自己是最高的主宰,它們也有的不認同正法的要求。”“如果它覺的‘不行、不夠標準’,它就會用它的能力直接毀掉它能力範圍內的不夠其標準的一切,包括正法的情況,實際上雖然它們沒能力真的干擾了正法,但它會起阻礙作用,不管它能不能做了什麼,但是它會去毀。其實發生了無數次這樣的事情,沒能毀了正法與大法弟子,也沒能毀了人類,沒有能阻擋了正法,卻帶來很多麻煩。這些麻煩會反映到世間來,成為干擾。”(《二十年講法》)

這件事的發生和結局,使我深刻的體會到,是我自己的修煉上的不足和漏洞,給正法和修煉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是師尊的巨大承受和慈悲呵護使我破除邪惡度過大劫。我要重點修去求安逸之心和解除同修的依賴,給同修自己證實大法修煉成熟的機會。那幾天我加緊學法和煉功,同時和同修在安全的前提下切磋交流。我神奇的得到了同修幫助的6部mtk手機和兩部多普達手機,並進一步購買了可以自己修改串號的安卓智慧型手機,又能發揮自己的優勢,繼續走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原來比較依賴我的同修,現在都在師父的安排下穩健的走好自己的修煉道路了。那幾天我真是一步一層天的迅猛提高著。師父不斷的鼓勵我,先是從黑窩裡出來,看到上了兩層樓梯,還帶拐彎的。那在平時,上一層都是很困難的。後來看到不是上樓梯了,是那種大商場的高高的電動滾梯。再後來,是一個懸在半空的弧形的梯子,像一個球的半圓,正弦向外,夢中想這可怎麼上呢?對,我讓法輪帶我上,立刻法輪拽著我一下就上去了,還把我拽出很遠。我知道自己是沒有能力修上那麼高的境界的,都是大法的威德。

感謝師尊!感謝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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