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04月07日】
我於1996年得法,沒有走好師父安排的路,有過污點,也犯了很多大錯,屬於那種問題多,師父救度起來最沉最難的弟子。寫完這句話,很慚愧,深感辜負了師父對自己的期望,讓師父額外為自己承受了太多太多。回憶這些年走過的路,寫出點滴,證實大法。
一、大法超常
7.20之前,我曾經在一家做方便筷的工廠打工。一次運木頭段,冬天地上的雪很滑,我在前面拉車,由於用力過猛向前摔倒,手被鐵制的車把壓在下面,就感覺手很麻,把手套拿下一看,中指指肚一塊兩厘米多長一厘米寬,挺厚,約兩三毫米的肉皮揭起,血流了出來。我一點沒慌,心想沒事,有師父管呢,就把分離的肉皮壓住。老闆的弟弟要帶我到醫院處理,我說不用,要了一塊布條包好就回家了。在家休息了兩天,把布條解開一看,手指肚完好如初,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傷前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就是這麼神奇。一次要把一台機器挪個位置,機器很沉約二千斤左右,好幾個人抬,放下的時候,把我的腳壓住了,也是在冬天,也沒覺得痛。其他人一看趕緊又抬起機器。我把腳抽出來脫鞋一看,沒什麼事,稍有麻木,能正常走動,就繼續該干什麼干什麼。
做筷子的木頭段要放在用鋼板焊制的長方形鍋內煮,為了多放一些木頭段,要在裡面將木頭段整齊擺放,先往裡扔一些木段,人進去擺好了出來後,再往裡扔,扔完再擺。一次我正在裡面擺木段呢,外面就往裡扔木段了,砸在頭上和腰上,木段一般小的十幾斤,大的二三十斤,鐵鍋也挺深兩米多,從外面將木段扔到鍋裡還有約三米的距離,將木段扔進來,那個力量其實也很大的。擺木段弓著腰嘛,砸在頭上和腰上,身體被砸的一沉,有點痛,一會就好了。我就喊別扔了,他們停下忙問砸壞沒有,忙著陪不是。我說沒事,告訴他們以後再扔時先確定裡面沒人再扔。也就是修煉人,有師父保護,沒出什麼事。換個普通人,頭和腰都是人體很重要的部位,很可能就砸傷了。
二、揭露迫害
2004年,我被610惡警非法綁架到某勞教所迫害,不轉化就要面臨各種迫害折磨。比如坐小木凳,可能有善良的人會想坐凳子怎麼也是折磨呢,是的。我寫出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親身體驗一下,就明白了。木凳很矮,有普通馬扎的一半到三分之二,凳面也很小,坐在上面雙腳和腿併攏不能分開,身體筆直目視前方,一動不動。坐一會沒事,時間一長非常痛苦,猶大們盯著,一動就要打你。我被這樣迫害很多天,開始的時候倒下,半夜讓睡二三個小時,後來就不讓睡了,每天24小時熬你,一直持續七八天。後來惡人們怕繼續不讓睡出事,就又讓睡了。表面上看是惡人怕出事,實際是弟子心不動,沒向邪惡妥協,師父不允許邪惡再這樣迫害了。就這樣面對著牆坐著,猶大叫“面壁”。因為實在太困,有時坐著睡著了,頭就撞在牆上,猶大們告訴我,撞的牆咚咚響,他們都害怕撞破頭,我什麼感覺都沒有。還有就是罰站,一動不動的面對牆站著,不讓睡。晚上猶大將門窗全部打開,因為被綁架時剛過冬天,勞教所又是在山上,風很大,非常冷,我穿著單薄的衣服坐在那裡,猶大們穿著棉大衣還直喊冷。當時也沒覺得很難,也都走過來了。
還有就是用手銬把一個胳膊銬在高處很長時間,有時幾天幾夜,站不好也蹲不下,而且有時一天不讓解手,有內急了就憋著,憋得肚子痛。因為猶大的歪理迷惑不了我,惡警急眼了,兩個惡警把我叫到一個沒人的房間,先是恐嚇,一看沒用,兩個惡警對著我的頭和臉狠狠打,然後一個惡警站在一邊看,另一個惡警就大打出手,對我全身猛踢,惡警退後一段距離,往前助跑幾步跳起來踢我,把我踢的後退好幾步,踢不倒,就再助跑再踢,終於將我踢倒在地後,又對著胸口和腹部一陣猛踢,總共踢了最少一百多腳吧,當時也是一點不害怕。雖然惡警竭盡全力的猛踢,我卻沒覺得痛,心裡也沒對這個惡警有一點恨,倒是把這惡警累了個好歹,最後沒勁了,踢不動了。其實都是師父給承受了。
一次,一個猶大拿一根木板打我,問我轉不轉化,不轉化就打,打了很多下,非常痛。後來我就抓住木板不讓他打,同時盯著他,他就不打了。洗澡的時候,發現一側的大腿和屁股被打成了青黑色,同修們安慰我,譴責猶大怎麼這麼狠,我也沒當回事。過了兩三天,一看好了,膚色恢復正常。在勞教所一年四季洗澡時都是冷水,冬天的時候,我每次洗澡前都感到全身發熱,心裡很清楚是師父的加持。
還有一件事,必須揭露出來,有一個學員被邪惡迫害的精神失常,即使這樣,惡警和猶大也沒停止迫害。一次惡警用木棍打他,把木棍都打斷了,我觀察了一下,木棍有四厘米寬,近兩厘米厚,約一米長,是硬木,把木棍打斷得用多大的勁啊。已經被迫害的精神失常,還要這麼折磨人,真是人性全無。
三、正念正行
在勞教所內,同修們學法,都是靠自己記憶中的一點,有時同修家人探望能智慧地帶進來師父的新經文,就互相傳看,傳到我手裡,一般都是很快背下來,因為惡警和猶大盯的很嚴,白天沒機會背法,都是晚上背,臨睡前請師父在適當的時候將自己叫醒,半夜裡醒來就開始背,有時候背好幾個小時。雖然有惡警和邪悟的值班巡邏,也都沒受什麼影響,就這樣背過很多經文。白天有時沒被強制勞動時,就背給同修聽。當然我也把自己記住的經文寫出來傳給同修。一次,一個警察搜我身,恰巧身上帶著經文,當時馬上鎮定下來,發出強大正念,解體警察背後的邪惡,我笑著對他說:“你這麼做,是違法的,侵犯了人權。”他說:“我侵犯了人權,你也沒辦法。”我說:“是,但你這麼做是錯的。”我一邊跟他講話,一邊就把經文從口袋裡掏出來,用手塞到袖口裡了。在正念的作用下,他身體發抖,臉色慌張,手也發抖,沒翻完就走了。
有一次,一個警察把全大隊的學員集中起來,搞什麼思想教育。說到惡黨活體摘除大法弟子人體器官時,點我的名讓我談談看法,我說:“如果活體摘除人體器官是真的話,那就太邪惡了。”警察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愣了一下,又說了兩句其他的,就解散了。一個猶大在我身邊反覆說了幾次“這都直接說出來了”,意思是都直接說惡黨邪惡了,怎麼警察沒對我動手,有的猶大確實比勞教所的警察還要壞。其實有的警察,當你懷著善心跟他講真相時,雖然有時他因為惡黨灌輸的毒素不理解或者不想明白,但是為他好的善念,他能感覺到,很多時候表現也就沒那麼惡,甚至脫離了這個邪惡環境,很可能是有希望了解真相,得到大法救度的。所以這樣的警察,我就不用惡警這個詞,只用警察。
四、講清真相
一次,趕集時遇到一個殘疾人,坐在一個自製的滑板上乞討,他的一條腿截肢了,我過去給了他一元真相幣,問他:“你入過團嗎?”他說:“沒有。”我又問:“戴過紅領巾嗎?”他說:“戴過。”我說:“退了吧,退出保平安。遇到你,是我們有緣,我給你起個名叫佳緣,退了吧。”他同意了。我又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的。”再一次見到他時,他向我點頭致意。
一天騎著三輪車去城裡,在公路邊上看到一位年紀比較大的阿姨在截公交車,公交車沒停,我也開過去了,開過去幾十米,我一想,回去拉上她,給她講真相。就倒了回去,說:“大姨,等車呢,我拉你走吧。”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現在社會還有人做好事,不敢上車,怕我有什麼企圖。說實話看到她對有人願意幫助她表現出這麼吃驚的樣子,我很悲哀,就想人類的道德真的下滑到這麼可怕的地步了。我說:“正好順路,把你拉著吧。”她看我確實是誠心誠意要幫她,才上車。告訴我說:家在外地,要到車站坐車,在路邊等了挺長時間車,都不停。要給我錢。我說不要,免費。我邊開車,邊對她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標準指導自己做好人,電視上說的法輪功如何如何都是共產黨造的謠,不要相信那些。”她對我說的有牴觸,過了一會忽然說:“啊,你這不就是做好人嗎,還真是好人啊。”我又跟她講了很多,她沒入過邪黨組織。到車站扶她下車後,我又對她說:“法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一個勁感謝,反覆說遇到好人了,還讓我到她家做客。
一次買東西,帶了三張神韻光碟。買了第一樣東西,拿出神韻光碟對賣貨人說:“送你一張海外華人的新年晚會光碟,是弘揚中華民族傳統文明的,非常好看。”他不要。又到另一個攤買了一些東西,再送神韻,這個賣貨的說沒電腦也沒影碟機,也不要。正好有一位女士也買東西,我就又送她,她有電腦,但是又說沒工夫看。一連三個人,都沒要,我也沒氣餒,心想一定能遇到有緣人。這時有人過來跟老闆借推貨的小車,老闆就叫這個人把我的貨捎出去。他把貨放到我車上後,我就送他神韻光碟,他要了。之後我一邊走,一邊發正念加持這個世人的正念,解體一切干擾阻礙這個世人看神韻,明真相得救度的邪惡生命與邪惡因素。接著又去買瓜子,有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也買瓜子,就又送他。他說你從哪弄來的,我說我自己看了非常好,刻了一些送人,他表示感謝,臨走時又說謝謝。東西買完了,往回走,突然想起了以前認識的一個不太熟的人,心想還有一盤神韻送給她吧。到了她那地方,說送你一盤晚會,她立刻說,是全球華人的嗎?我說是,她說去年有人送過,很高興的收下了。我走時,她說非常感謝,非常非常感謝,我很高興。
最後,藉此機會敬問師尊好,弟子今後要更加精進,報答師父的慈悲苦度。同時,希望所有看到這篇文章的世人,都能明真相,得救度,有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