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3年09月16日】
(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的一天下午四點多,我在廚房洗完了臉和腳,準備把盛水的鍋裝滿水,發現水管子凍上了。然後,我就生爐子烤,把水管化開。水管沒化開,我就中煤氣了。
後來聽本村大哥說,旁邊街坊聽我在家哭(其實我已經昏迷了),也沒開燈,是不是有什麼事,叫他們去看看。本村大哥一聽,一家人都來了。叫半天門沒應答,打電話也不接。侄子翻牆進院,發現我躺在廚房地上,這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趕緊叫村衛生院大夫來看,大夫說:“我治不了,趕快送醫院吧。”
村裡是土路,叫了車到了醫院搶救。天亮了,我才醒過來。睜眼一眼看見房頂,發現不是我家房頂,再往旁邊一看,自己打著吊瓶,還有大夫,才明白過來了。當時就跟大夫說;“把吊瓶撤了。”大夫說;“不能撤,撤了後果自負。”我說:“我大哥在這兒,一切後果我自己負責。”
大哥他們辦了手續,我們出院回家了。到了家,嫂子非要在家陪我,因為我家就我一個人,怕我有危險。我怕她影響我修煉,因她不知道我修大法,我就到親戚家住去了。被煤氣熏了四個多小時迅速康復,頭腦清醒,我悟到這是我還了一條命,一個滿身業力的我死掉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用盡人間的一切語言,也無法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激之心。
(二)
二零一三年三月初的一天,我和同修去村裡發真相。到了村裡,我們分別去發。剛發了一些,被村裡一群在外面聊天的人看見。其中一位五、六十歲的男子,象個村官,沖我喊:“發什麼呢?拿出來!”我一邊拿出來一邊想,走是走不了了,我是大法弟子,不能給大法抹黑。在轉向他們的一瞬間,滿面笑容迎著他們走去。這位男的問:“你是哪的,帶沒帶身份證?”我說:“我是北京來的,沒帶。”他說:“他給派出所打電話了,等北京來人接你吧。”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就說開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這時,村官模樣的人,把手伸入我的包中,抓出一把真相說;“這就是証據。”我說:“您想看,我給您挑幾本。”一邊說,一邊從書包中挑了幾本,因為不是一種。他的手就鬆開了。我又講了一會兒,看了看,他們不說什麼了,我就走了。臨走時,還跟他們擺手再見。
在修煉的路上,還有很多人心,很多不足。只要弟子在法上,慈悲偉大的師父,無所不能,又一次為弟子化險為夷。自己只有在修煉的路上,勇猛精進,圓滿隨師還。
第一次寫稿,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