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珍惜走好最後一程

悉尼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4年10月18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修煉十八年,遺憾的是為法會寫交流稿卻是從來到海外、來到澳洲悉尼開始的,回首在悉尼八年的大法修煉路,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從第一年寫稿未被採用而生出的沮喪的心態到稿件被採用時的沾沾自喜的心,再到準備採用又沒被採用的失落之感,不同的寫稿過程真實地反應著自己每一個修煉階段在法上成長成熟的過程。我從一名普通的寫稿人到加入稿件組,這是我從未企及的使命與殊榮。

記得上次為法會寫稿,開始也曾經歷了一個掙扎的過程,因為那是剛剛經歷了對我來說一個不小的心性關,好不容易落筆成文卻“遭遇”到來自審稿組同修們負責任的評稿過程,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對我的心血之作的評頭論足,終於按捺不住浮躁的心,“算了,別評了,那是我寫的,拿下來就是了。”我不耐煩的對審稿組同修們說,“沒什麼可修改的,這已經是我再三斟酌後寫出來的,不合格就不必上了。”說完這番話,我依然沾沾自喜於自己的“大度”、“能舍”和“對名利看得很淡”以及“自認為沒有任何顯示的心理”等等。

但是,當全澳法會和悉尼大紀元法會成功舉辦之餘,心頭卻不免淡淡略過些許失落,因為過程中似乎沒有人注意到我在其中的付出……

今年的寫稿也是在某種“應該配合”的心態中起筆的,一開始協調人動員大家為法會寫稿,第一念就是沒什麼可寫的,修的不好,那麼多執著心還沒去掉,該做的還有很多都沒去做,這樣的修煉狀態不值得一提,更談不上去宣揚……但是,那顆修煉弟子的責任之心終於戰勝了“怕同修議論”等等怕這怕那的人心,我深知法會的修煉形式是師父明確要留給未來人的,自己自認為是文化人,寫東西對自己來說不難,時間似乎也是可以抽出來的,想到這些更加覺得沒有理由說服自己不好好配合完成此事。

師父無時無刻不在看護著每一位真修弟子。在發正念中,我似乎得到師父某種點化,一下子看到自己已經去掉的大大小小的人心,和尚未去掉但是已經去掉的部份人心。就這樣在法中生出的正念戰勝了那顆經歷了跌跌撞撞走過難耐的一年中生出的種種氣餒的人心,那油然升起的對修煉的信心和對師父的感恩就在不經意間,在落筆成文的過程中愈加增強著。

那是一個充盈著淚水與喜悅的過程,那是又一個經由法理洗滌的過程,沒有了能否選上的人心,努力排除掉認為同修會如何議論自己的私心,認真的理順著一個個曾經令自己心酸甚至心痛的魔難,那些平時的法理一個又一個的打到腦子裡,我將那些師父的講法一篇篇一段段認真的在重溫中認真引用著。自己很清楚只有這次寫稿完全沒有了搜腸刮肚似的找師父講法補充進文的感覺。當我寫到“其實那根本就不是真我,然而我卻在那麼長一段時間中經歷著如此的煎熬甚至氣餒到人心難斷。”我知道那是師父給我提升的智慧在法理中的認識。

成文後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我深切的感受到那顆大大的人心,執著自我的人心被師父又拿掉了一大塊,因為那些曾經讓我掙扎的人與事,在長達一年多的時間裡,在不斷的學法中和加強到每天五點半戶外煉功中,都難以平衡的心,就在這次提筆成文後悄然消失了。

因為我發現當我再看到自認為曾經傷害自己的同修與協調人時,再沒有生出任何那種難以平衡的心。我深深的生出甚至某種感激的心,因為我明白了沒有曾經經歷的那些人與事,我怎麼也不會發現自己執著自我的心會如此之強,自認為所謂淡泊名利的心卻是如此令我憤憤不平,甚至滋生出那麼大的消極懈怠之心,那些自以為根本不屬於我的爭鬥甚至妒嫉之心竟然如此攪擾了我這麼長時間。

當層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中提升後,再回首看到身邊的同修、協調人及令我曾經如此苦惱的家人時,好像一切問題的答案本來就在那裡一樣。

我終於可以和讓我一直抱怨不已的家人有這樣一次完全沒有要達到什麼目地的、追求什麼結果輕鬆而誠摯的談話,我跟她講我終於因為寫稿看到自己對她一直以來就存在很大的分別心,而那正是我應該去掉的人心。與她交談完後,師父的一句法一下子打到我的腦海裡,我一下子理解了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時說,師父從來沒有覺得他和我們有什麼兩樣的深層內涵。

現在,當我再看到身邊同修有這樣那樣我認為的不足時,因為去掉了很大程度的執著自我的心,使我更加可以第一時間看到自己也同樣存在著這樣那樣的不足。比如當我看到同修表現出來好像不能如我一樣堅持每天早上參加集體學法,在我看來這樣的同修好像實在難以帶動起來時,我看到自己同樣缺乏持之以恆善待同修的信心。當我看到同修因為怕吃苦而對參與媒體銷售存在很大的顧慮心時,我看到自己也在類似的事情面前存在同樣的畏難情緒。當我看到家人因為安逸心而遲遲不願回到大法中來的時候,我更加看到自己也仍對三番五次決心在晚上增加半小時法輪樁法的習煉一拖再拖。

總之,師父幫助我去掉了很大程度執著自我的心後,在堅持早起晨煉和與同修們一起學法時,我更加看到曾經我認為不可能有我這般有韌性的同修或協調人其實比我更具有忍耐力。

那天,遇到那位曾經在我們成立戶外煉功點初期負責拿錄音機的同修,她說,她因為買了房子搬走了,可是她卻是那麼懷念我們在一起晨煉的時光。她說:她常常回憶起我們在夜色籠罩的天地間一起打坐煉功時的情景,那時,她常感到兩眼一閉就好像我們坐在一座高山之巔,那種超脫凡塵的感覺至今讓她懷念不已。

今年神韻推廣,大概師父看到我很想參與張貼神韻宣傳畫的心,就安排了一位很有銷售經驗的同修與我搭檔,大概因為我們心態比較純正,最初的幾周我們各自加強著每日的學法、煉功、發正念,我們歪打正著的走進位於悉尼最昂貴街道之一的伊莉莎白街,我們依序走進每一家頂級名品店,那位同修不厭其煩的與每一位店家講述著神韻,雖然我們仍遭遇到一些拒絕,但是,我們沒有動心只是儘可能認真走進下一家。

我們互相鼓勵保持著兩顆救度眾生的純正的心,所以,我們即便遭遇幾次拒絕,但幾乎每次都可以立即得到下一位有緣眾生熱情的支持,那些高檔的服裝店、鞋店、酒鋪,咖啡館,餐館陸續成為神韻結緣眾生的橋樑。後來我們也借鑑其他組同修的辦法,讓這些主流社會的眾生在完成張貼神韻宣傳畫的同時,自己填寫我們所需要記錄留檔的表格。

在今年不多的幾次神韻推廣中,我更加感覺到放下更多的自我後與同修搭檔時,我們彼此配合得更加默契,互相的信任使得有時感覺真的似有神助……比如,有一次我們走進位於中央火車站正對面的咖啡館,當老闆了解到神韻的使命和看到今年超凡入聖的神韻宣傳畫時,積極的態度簡直讓我們驚訝,他不但親自爬上很困難的位置幫我們張貼,還在我們希望略微調整畫位時,不厭其煩的爬上爬下重新張貼,並非常熱情的教我們怎樣更好的使用膠條,並在我們恰巧走進他的第二家店時,幫我們打電話熱情的聯絡他的另兩位在市中心開店的好友,介紹我們去他們那裡張貼神韻。

另一次,我們走進一座擁有上百家金融保險業的小公司的高檔辦公樓,正在苦惱這些公司雖然社會地位很高,卻因為辦公室太小不適合張貼神韻,他們自己也沒有廚房或員工休息區,而下面的幾個店家也不願意我們張貼在他們店裡,我們沒有動心仍然認真走進這座辦公樓的物業經理辦公室,當我們簡單的講解了幾句關於神韻的介紹,在她看到我們漂亮的神韻宣傳畫後,非常熱情的同意我們把神韻宣傳畫張貼在他們這座辦公樓的兩個入口的大門玻璃上。當我們走進位於中央火車站的三棟政府大樓的每一個政府辦公機構時,幾乎每一位在平時看起來很嚴肅的政府辦公人員在聽完我們對神韻的簡單講解和看到今年的神韻宣傳畫後都表現出極大的熱情,不但很積極的幫我們完成表格的填寫,有的還馬上去拿膠帶貼進他們的廚房或休息區域。

當然,修煉的狀態決定著救度眾生的信心程度,對待神韻推廣的態度也決定著平時抓緊學法、煉功、發正念的程度。當我們略略的有些生出怠慢的人心時,麻煩也會接踵而至,要麼就是我們各自遭遇到各種阻力難以利用辦公時間段去主流社會張貼神韻宣傳畫,要麼就是滋生出各種顧慮心有意無意的使我們避開中國人集中的主流社會區域。

我們悟到一切都如師父說的,“我說大法弟子修煉的好壞,決定了救眾生的力度,也決定了在世間配合正法的成敗。”(《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是呀,同修們讓我們彼此珍惜吧,因為萬古機緣只此一次,讓我們互相提醒走好最後的一程。

以上一點淺見,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二零一四年澳洲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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