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4年11月21日】

多年前,我隨女兒定居加拿大,行前辦護照時,第一關是居委會簽字,居委會主任問我:“煉過法輪功嗎?”我智慧的說:“什麼?煉輪功?”他看了看我,以為我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便低頭給我簽字蓋章。

到國外後,我看到和國內比,環境好,人文明,錢好掙:打工洗碗,一小時17加元(一加元相當人民幣6元);打掃衛生,一小時12加元;如果會英語,掙得更多。我參加的幾次法會聽師父講法及觀看神韻,都是自己給人看孩子掙的路費。重要的是,我到加拿大後,很快和當地佛學會聯繫上了,能夠參加一些大法活動,這使我感到很充實,出來了,不能忘記我是幹啥的。女兒和女婿也很支持,遇到我忙不過來時,她們也幫忙。一次,當地同修要到一所大學搞個活動:揭露中共惡黨活摘大法弟子器官,讓民眾明白大法真相。當時,佛學會把活動橫幅標語的事安排給我。我買來料,根據尺寸,讓女婿裁剪,再找來樣板刻好字。開始我用漿糊粘,可怎麼也粘不住,後來我只好用手工,把字一個個縫到布上。這是細活,一針一線不能馬虎,字要擺齊,不能歪,我一直縫到晚上2點多。女兒幾次催我睡覺,我說:“不行,這是救人大事,明天用呢。”女兒也幫我縫。第二天,我拿著標語和同修一起參加了活動。那次活動很成功,許多大學生和教授都簽了名:聲援大法弟子,譴責中共暴行。

還有一次,台灣同修做了一些半成品蓮花運來,上面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佛學會要大家做出成品,在講真相時送給民眾。當時我們那一片給了4箱,可分到我頭上時,給我3箱。當時覺得有點壓力和委屈:“這活不能都讓我一人干呀?”又一想:“我出來是幹啥來了?是享受來了嗎?不是救人嗎?”我立即想起了剛認識的一個老同修,上海人,80多歲了,天天去機場給大陸遊客講真相,風雨無阻。比學比修,我看到自己的差距。我把每朵小蓮花組裝的很細心,經常是起早貪黑,甚至晚上12點後才睡覺。送給老外時,他們特高興,不斷用英語說著感謝的話(儘管我不懂,但明白他們的意思)。

神韻要到當地演出時,為了推票和演出順利,佛學會安排部分同修發正念:從推票到演出結束,每晚7點到12點,這些人專門發正念,我也加入了這個項目。我發現,有的能堅持到底,有的發二三個小時就走了,到12點時就三二個人了。好幾次,到12點時,就我一人。我不攀比,不看別人,每件事都主動去做。有幾次,我和當地同修坐車去很遠地方發真相傳單,中午了也不吃飯,直到晚上才回來,雖然挺辛苦,但心裡感到踏實高興。

但是,我也看到,大陸去加拿大的同修不做大法事的也不少,去了就抓錢,拿學歷。大陸人窮怕了,突然到一個好環境,看錢這麼好賺,學歷也容易拿,經不起誘惑,人心很容易上來。有個年輕同修,聽說在大陸被迫害挺重,家人通過關係把他弄到加拿大,以難民身份留下來。之初,他和大陸去的同修擠在一起住,也能參加一些當地佛學會搞的活動。後來很少見到他了,同修說他正在讀研。兩年多,他讀完研究生,又去了美國。聽說現在該有的都有了。許多當地同修也發現了大陸同修這個現象,現在也不像前些年那麼熱情幫助辦難民了。

在加拿大生活,不像國內這麼恐怖有壓力,期間,我常常想起家鄉大法弟子的精進狀態,想起還有一些認識的有緣人沒救,也自問:“我來國外究竟為了什麼?求人的東西?還是求神的東西?”漸漸的,我產生了回國念頭,我想,論生活條件,對我一個百姓來說,這是天堂。別說我,當官和有錢人,都想法往這兒移。可我是大法弟子呀,我是“主體”裡來的師父弟子,不在主體圈子裡救人,來這幹嗎?我並沒受到迫害呀?儘管,大陸環境很殘酷,隨時都有被抓危險,甚至白天出去,晚上不知能否回來?但我覺得,自己使命在那兒還沒盡完。

就在我猶豫時,作了個夢:我的兩眼紅紅的……我立即悟到:這不是“紅眼病嗎?看國外好,用人的理由留在這裡。一下子,我找到了很多心。於是,不顧女兒一家的勸阻,毅然回國。回來後,把老屋子收拾一下,成立學法小組,和家鄉同修一起講真相救人,雖然條件差, 但感到充實,就是充實。(根據同修敘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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