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12月18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好!
一、 修煉大法 我家變的祥和美好
受黨文化的毒害,許多中國人失去了傳統的美德,人人為敵,我的家人也不例外。我丈夫哥五個姐一個,他是老五。四個哥哥、嫂嫂對老人都不好,甚至有的動手打老人,更不用說贍養老人。 我是九九年春天得法的大法弟子。我修煉大法以後按著“真、善、忍”要求自己,老人有活我就幫著干,做點好吃的就給老人端過去(和老人住一院),這樣我的家吵架聲沒了,伴隨的是歡聲笑語。
二零零零年婆婆去世了,就在婆婆去世的百天上,哥幾個和我的公公打了起來。大哥二哥罵公公不公平,三哥哭成了淚人,四嫂索要分家時公婆曾答應給的幾塊檁子(蓋房用的木頭)。三嫂在我耳邊說,這年頭有撐死的有餓死的。我這才弄明白哥幾個鬧的根結,原來是為第一次分家時給我的廂房(因為那時哥幾個看我要與丈夫離婚,就答應把廂房給我,那時我還沒修煉。)知道事因我笑了,想起師父的教誨:“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我來到公公身邊說:“大哥二哥別吵了,這家咱們從新分,廂房我不要了,雖然我現在住著,但我可以合錢給你們,咱先商量把爸怎麼安頓好,他從小就是孤兒,養大這些兒女不容易。家怎麼分我都沒意見”。他們真的平靜下來了,坐在一起開始商量。不一會兒告訴我家產(就是先前答應給我的廂房和一頭老牛)給我,老人讓我來養,他們哥四個管去世的婆婆。其實婆婆在世時,他們沒給端過一碗水,沒洗過一件衣服,都是我和公公伺候到善終。即使這樣大哥還說:“你五嬸你算算你合適嗎?”我樂著說:“我們都有兒女,我們生兒女的時候,誰也不會算計我養這兒女合不合適。老人老了需要照顧,我們能算計嗎?”哥幾個都笑了,紛紛伸出大拇指說,他五嬸真是好樣的。一場風波就在大法弟子的慈悲善念中化解,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從此以後老人的兒女們都變的孝順了,鄉裡鄉外也很出名。
二、 法上認識法 無所不能
零三年,我被邪惡綁架到最邪惡的某勞教所。第一年,我總是站在人迫害人的角度上反迫害,所以體會不到大法弟子的慈悲祥和與法的威力,險些被邪惡奪走人體。當我無力的坐在地上,聽旁邊的兩位同修說,在這裡做的好的同修都會背很多的法。於是我也開始背法。背第一本講法時,我用了四十多天,背著前邊忘了後邊,但我仍堅持著背。第二本講法用了二十多天。那時我每天睡很少的覺,特別是反迫害時,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發正念就是背法,實在睏了就跟師父說,師父我想睡會兒,但不能耽誤發正念。雖然只睡幾十分鐘睡眠卻非常充足,而且每當睜開眼時幾乎都是差五分整點,正好發正念。
零五年春天,邪惡把堅持反迫害的大法弟子集中到最底層樓迫害,十多個大法弟子住在一起,我們能看到的法就更多了。這時我一星期就能背一本講法,而且還要背給其他大法弟子聽。零三年的部份講法、師父零五~零六年的幾乎所有講法都背下來了,而且又背《轉法輪》、《精進要旨》、《洪吟》、《洪吟二》也全部背下來了。全天只睡二三個小時,其餘時間就是背法和發正念,那時睜開眼,大腦已自動在背法了。
自從背法以後,臉上的斑塊沒有了,說話語氣非常祥和,對誰都充滿了慈悲,就像師父說的:“慈悲是修出來的,不是表現出來的;是發自內心的,而不是做給人看的;那是永遠常在的,而不是隨著時間、隨著環境變化的。”[2]那時那些警察即使是最邪惡的也會對我笑,有的說,某某你真善良。 在底層樓,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與命令,每天就是坐在床上發正念學法。零五年七二零那天,從省內來了一群警察,把我和兩個阿姨帶出去。他們把我單獨的拷在一張床上,就都走了,我想起了師父的話:“所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無論我們經過了多麼嚴酷的這段歷史,沒有什麼值得悲哀的。我們心裡想的是救度眾生,你們要兌現自己為法而來的生命與你來在這裡的意義,所以我們沒有什麼遺憾的,等待大法弟子的也都是美好的。最可悲的就是那些個被迫害的世人和舊勢力本身,他們的下場才是真正可悲的。"[3]我的淚水不斷的流,心中一遍又一遍的求師父,救救A警察吧,她造下的業她償還不起啊。這時,小警察B走進來,我說:“你聽著,我的身體已經被你們迫害成這樣了,如果我出現生命危險你與A都得負責” 。B聽完就走了,十多分鐘後她打開我的手銬,安慰我一會兒,把我送回了屋。
還有一次,邪惡拉著我到某省醫大檢查身體。他們抬我時,我看院內人多就喊:“法輪大法好!”其中一人拿來手銬但沒敢拷我,把我抬上車。一路上我背師父的講法“一利一弊是同時存在的,人想人為的在常人社會中達到什麼目地那是根本不行的。人類社會發生過的任何變革、人類社會出現的什麼舉動,其實都是神操縱的。只有神叫人去做,在神的作用下,才能夠在常人社會中出現不同的狀態。人為的想干什麼那是不行的,低層空間的爛鬼、神也是不行的。”[4]到了那個醫院,那裡排隊檢查身體的人很多。我就坐在地上放聲的哭,一邊哭一邊告訴旁邊的人,我在那裡是如何被迫害的,沒進黑窩時我的身體有多好,現在被他們迫害成這樣。那三個警察驚呆了,不知如何是好,最後沒檢查就回去了,從此以後再也沒去醫院。一次次的迫害一次次的破除,都是當時心中有法,同時也震懾了邪惡。
三、 風雨中救眾生
零六年,我回到了家,從新溶入到救度眾生的洪流。每次出去救人都有很多感人的故事,就說今年春天的一天下午吧,我計劃到三四十裡以外的村子救人,但天陰的很黑,昨晚又夢見我和幾個同學在一間教室,裡面生的大爐子爐筒冒出滾滾黑煙,好像要爆炸了,我就有些猶豫。又一想:今天做夢有危險,明天下雨怕挨澆的,這人還怎麼救呀?我必須得出去救人。 我帶上神韻光碟、《九評》,騎上摩托車來到了那個村子。在村子剛發完幾個神韻光碟就到了村的另一頭,有兩個婦女正好從家門出來,我送她們一人一個神韻光碟,正介紹節目時,從院子走出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上前就把給他媽媽的神韻光碟給掰個粉碎,並大聲吼道“滾!滾!”隨即回屋拿出手機奔我而來,他母親攔著說你不看就算了,你毀人家光碟干什麼?另一婦女沖我遞眼色示意我快走。 我來到後面那條街,心裡跳個不停,回家還是接著救人?師父的法打進腦海:“有的學員哪,在講清真相中也經常碰到那些個不聽的、不接受的、甚至於反對的。大家不能夠因為一個人的反對就使你的心裡受到挫折、使你失去救度眾生的勇氣。大法弟子,什麼是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熱烈鼓掌)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常人中壞人的一句話算什麼?你再邪惡也不能使我變,我就要完成我歷史的使命,我就要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5] 我的心恢復了平靜,接著發神韻與《九評》。
發到一家小賣部,裡面有十五六個人,我求師父加持,樂呵呵的把神韻光碟送給一位穿著很講究的男士(後來知道是村主任),旁邊人見狀也都伸手要。走出小賣部又碰到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就問大爺你家有DVD或電腦嗎?回答說沒有,我就遞給他一本《九評》。並告訴他這是一本奇書,很多人在找。這時又過來一男士,我就問大叔你家有DVD或電腦嗎?“沒有!”那人臉陰沉沉的非常生氣的說。“那也送你一本《九評》吧”。我說完轉身就走,當時眼淚快下來了,回頭看那人正在翻看《九評》。我想:快跑吧,看著態度要舉報吧?又想,不能走,救人是我的使命,害怕是共產邪靈,我有師父與正神在,誰也動不了。想到這調整一下心態接著發。
有五六個婦女和兩名男子正在插煙苗。我笑盈盈的說:“我給你們送禮物來了。”一人說,是法輪功的嗎?是法輪功的我就要。另一個年輕婦女喊“法輪大法好!”我知道這是明真相的人。發完一看還剩三個神韻光碟與兩本《九評》,抬頭一看,前邊又有一小賣部。我走進一看有三個人,其中之一正是剛才生著氣拿《九評》的那位大叔,我微笑著說大叔不可能要神韻光碟吧?“給我一個吧”。他非常和藹的說。我知道是剛才他翻看《九評》的一剎那,背後的邪靈解體了。
還有一次我到另外一個二三十裡外的村子發神韻光碟、《九評》,途經一個很深很寬的大溝,周圍全都是樹林子,靜靜的碰不到一個人。進村後碰到人就給,看見院裡或屋裡有人就喊。我把神韻光碟送給一位大姐,並問她鄰居家有人嗎?她說在家呢。我一喊,那家的大黃狗竄了出來,在我大腿肚子上咬了一口,這位大姐拚命的幫我打狗。又往前走碰到一年輕小伙子,騎著摩托車過來,我攔住他送他一本《九評》,小伙子停下摩托車就看了起來。“還有書啊!我們也要。”這樣說著就追上來了一位阿姨和一個小學生,原來曾是幫我發神韻光碟的一老一小。真相資料發完了,才想起剛才被狗咬了一口,捲起褲腿一看,連個牙印都沒有,也不疼,我知道是師父幫我化解了。
想起救人那一幕幕,想起那一雙雙期盼的眼神,我就在想,沒走出來的同修快走出來吧,師父都給鋪墊好了,就差你那一步。 佛恩浩蕩,師父為眾生為弟子承受的太多太多,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任何藉口做不好。每當給師父上香時,升起的一念就是:人心越來越少,救人越來越多,唯願師尊笑! 謝謝師父!合十。 謝謝同修們!合十。
若有不妥,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